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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收徒完了 文 / 秋暖雲逸

    吳花花斬了楊斐濟,讓下面的凡人大開眼界。之後葉舟的做法又讓觀看的修士大罵不要臉!

    「山河宗全體修士前來!」待得所有弟子到齊後,葉舟又說道:「致敬!為比武不幸隕落的元嬰修士楊斐濟、默哀!!!」

    默哀了小一會兒,葉舟又和那為首的中年修士說道:「頑徒惡劣,比試裡不知深淺的傷了貴派弟子,葉舟我心裡十分不安。還得請問道友是何門何派,葉舟定當上門負荊請罪!」

    葉舟說完還流下了幾滴悔恨的淚。看得譚笑兒憋笑都憋出了內傷——心疼得慌。

    「葉宗主??????你還真是有夠不要臉。」

    為首的中年修士實在忍不得的回了葉舟一句。葉舟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便宜都佔了,讓人罵兩句出出氣也是應該的。

    「我們還會再見的。」

    中年修士說完護著身後的三個金丹修士,急速退走。看得葉舟心裡直算計。

    「是不是把那仨金丹擄來?估計是很重要的人物吧。能換靈石不?」

    譚笑兒過來拉走葉舟,吳花花早早的跑開了。她是在躲葉舟,生怕師傅來分自己的戰利品。

    剛到駐地,東山閣的弟子就把吳花花圍在了中心,各自馬屁拍得吳花*情大好,然後就散財一圈。弟子們心安理得的接下了師傅的賞賜。

    這事過後,拜師的弟子中需要測試的仍不見增多。不過已經得知自己是雜靈根的孩童,卻都選擇了山河宗。

    葉舟在逍遙塢裡看看天色已經漸暗,便打算等元動山來了後,就停止收徒。死的那個元嬰修士葉舟不用猜都知道是和黃龍宗有關的。為了安全起見,葉舟傳音符去招了元動山來。

    「花花、為師呆煩了,陪伴為師去外面走一走吧。」

    葉舟拉著吳花花就要出去走一走,吳花花可憐兮兮的看著譚笑兒,一副要被親爹拐賣的表情,讓譚笑兒無奈的手撫額頭,同時丟過去一塊五行靈石。吳花花這才笑嘻嘻的跟著師傅出了逍遙塢。

    「又坑你師娘了吧?」

    「還不是師傅想要分我的東西?還有我也是有徒弟的人了,你就不能不盯著我的儲物包?」

    「我說了一句你三句等著我,想造反?」

    葉舟揪住了吳花花的耳朵,吳花花呲牙咧嘴的反抗葉舟。

    廝打一陣,吳花花到底拿出來楊斐濟的儲物手環,讓葉舟檢查。葉舟看了後拿跑了裡面的靈石,其他的都給花花留下了。

    吳花花很委屈的癟著嘴,不過當看到儲物包裡多出的幾樣法寶,那癟著的嘴馬上就咧開了。

    「留著賞你的徒弟。不過你記得,可不能看誰順眼就給。得為了宗門或者東山閣立了功勞才能給。」

    「知道啦師傅。」

    天馬上黑了,吳花花跟在葉舟身後去了陣法外的凡人那裡。還沒有去處的孩童和他們的爹娘,都有些不甘心的等在那裡。

    城門樓上十大門派的人早已經離開。校場裡的小門小派全都散了個乾淨,只剩下山河宗還在收徒。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凡人還在持續觀望。

    「這次收徒好的靈根天賦的弟子,還是被黃龍宗和聖賢宗瓜分。只有不多的、喜好煉器的去了巧匠堂。女孩子大多去了芳華教。」

    「芳華教?和我們芳花園的名字好像啊。」

    「怕是得改。」

    老莫跟出了陣法,到了葉舟身邊說起收徒的情況。

    「嗯,回去後老莫你找賈澤天,告訴她。」

    有個膽大的凡人,向葉舟走了過來尊敬的跪下。

    葉舟打出一道靈力,隔空扶起了這個膽大的凡人。

    「山河宗不犯錯不跪人,只跪天地父母師。」

    這位凡人大娘很是平靜的問葉舟。

    「人人都說孩子去了山河宗就是炮灰的命,說山河宗天天都在打仗。我想問問仙人,孩子去了就是他們說的炮灰嗎?」

    「他們說的一半對一半不對。對的是山河宗是在打架。你沒看見剛剛還打死個人。不對的是山河宗去打架的都是能打架的。」

    葉舟看看吳花花笑了起來。笑著說:「如果你的孩子像她一樣能打架,她一定會是炮灰。有架打,一定會派出去的。」

    「那我的娃娃還沒有練,怎麼能像她一樣厲害?」

    「那你還擔心什麼?你要明白一件事,就是神仙打架和凡人不一樣的。不是讓幾百個幾十個娃娃一起上,就能打倒一個大人的。」

    凡人大娘忙不迭的說是、明白了。回頭就領來個孩子,長得挺秀氣的一個男孩子,到了葉舟的跟前。

    「我要去天空府。」

    「為什麼去天空府?」

    「我喜歡飛。」

    「去哪個府都能讓你飛,天空府也能,不過那裡太辛苦。你不怕?」

    「我不怕!因為我要到天的最裡面去,有個像猴子一樣的人說,只有天空府才能讓我到天的最裡面。」

    這兩句話,孩童說的很順溜。讓葉舟聽到了一種希望,對未來的希望。

    「去吧,等你能到了天空最

    最裡面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那裡是什麼樣的。」

    「一定!」

    孩童獨自一個走向了山河宗駐地。領他來的那位大娘摸著眼淚離開了。有人站了出來,就會有人效仿。孩子進了駐地後,人群裡陸續的開始向山河宗駐地進入。

    一輪明月掛在天空,有些多雲的天氣讓校場黑暗了下來。

    沒聲沒響的一顆顆耀天石頭被靈力催發,被法術懸置在了半空中,重又照亮了東門外的校場。又變得焦急的人群,再度安穩下來。

    每間竹屋裡的名冊上,全都填滿了人的名字,駐地的空地上也被一個個的孩童擠滿。

    後半夜,元動山趕到。馬上就帶領新入門的弟子開拔。和家人父母告別後,他們開始了另一段別樣的人生。

    黃龍宗迎客松下的知客堂,歐陽無禮末座作陪。上首落座的人,在面紅耳赤的爭論,各自堅持著自己的觀點不鬆口。

    亂糟糟的爭吵慢慢的成為了涇渭分明的兩個陣營。一個是馬上打,一個是找機會打。目標都是山河宗。

    不同的是:馬上打的要去打東山。找機會打的是:打山河宗的人,不管在哪裡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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