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出來的高境修士的氣息讓城門樓上,各家宗門代表驚異。更是驚退了天空深處的一批修士。
元靜海傳音給葉舟說:「來路不明,不過應該是監視的意居多。現在已經退去,無憂。」
元靜海——元家三位化神修士之一。
小插曲在凡人裡連個浪花都沒有濺起。一個個的都在緊張的等著結果。
每一百名孩童全都先進入逍遙塢,由裡面執事堂的弟子給測試靈根和年紀。條件符合的便發給一枚玉簡,上面有山河宗一閣一堂十二府的詳細介紹。
讓其拿回和各自父母好生商議。商議妥當便可去那十四座竹屋裡,找到要去的府門報到。
「天靈根?」
執事堂弟子口裡,說出了測試到現在的第一位天靈根孩童。
「你叫什麼名字?」
譚笑兒馬上就走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很是喜愛的問她的名字。
「我叫祁蓮花。」
「家裡誰跟著來的?」
「爺爺。」
「來,阿姨偷偷的告訴你。阿姨很喜歡你,你要是想拜我當師傅,出了這裡就去找門上有譚府倆字的竹屋。」
「我要和爺爺說。」
葉舟過來搶話說:「去吧去吧,好好和你爺爺說。把這個也給你爺爺好好的看看。」
塞給祁蓮花一枚玉簡打發走了她。然後就捏住了譚笑兒的耳朵,正待教育她就被譚笑兒反捏。
「我就喜歡小孩子不行嗎?」
「那我們可以生啊!」
「忙活多久了?也不知道是誰不管用??????」
葉舟馬上結束了這個兒童不宜的話題。
譚笑兒左等右等的不見元彩英回來,有些著急。剛剛她不放心,怕那女孩子不會去譚府的竹屋,就讓了元彩英去了外面看看。
「小姐小姐,那個女娃娃哪裡都沒有去,跟他的爺爺出了駐地了。」
「什麼?哪個府門都沒有去?」
譚笑兒聽了就是納了一悶。按理說不能啊。現在所有的宗門裡,山河宗是最好的。不管哪個方面來說都是啊。
緊隨著元彩英,陣門那裡的黃壯壯疾步進了逍遙塢裡。
「宗主,外面有些事情。」
「怎麼回事?」
「有人在外面散播一些話,說我們山河宗得罪了什麼什麼厲害人物,馬上就要覆滅了什麼的。現在拜師的人都開始觀望起來,還有不少已經投拜的孩子,都被父母領了回去。」
「去看看吧。」
葉舟和譚笑兒出了逍遙塢,老莫和吳花花也跟了出來。駐地外坐鎮的黃嚴良,面色難堪的站在駐地陣法外的天空上。
葉舟抬頭望去,刺耳的話搭在了日光中,一同進了葉舟的耳裡。
「這就是元嬰嗎?這就是高高在上的元嬰嗎?哈哈哈??????可樂死我了,連金丹都打不過的元嬰!!!哈哈哈??????」
黃嚴良的對面站了七個人,三個金丹四個元嬰。看服飾就知道不是黃龍山脈任意宗門的人。
「我們上去。」
葉舟率先遁上,吳花花搶先了一步到了黃嚴良身旁。這時的黃嚴良竟然被對方一位金丹修士的困元訣禁錮住了。
地面上的人群很自覺的向遠處退去。修士的爭鬥他們可是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場面。
「我是葉舟,你們既然是來找茬的,肯定會知道我。」
「我們不知道,我們也不是來找茬的。就是想看看好大陣仗的山河宗,到底是有什麼手段。切!!!看了後也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
「土雞瓦狗。」
「黃嚴良退下吧。」
這時候元華盛和元華凌還有元華風也到了跟前。元華盛一舉就破了對方的困元訣,讓黃嚴良退回駐地。
對面的四名元嬰修士也緊張了起來,把三名金丹修士擋在了後面。
「只是口語之爭,山河宗不會如此小氣吧。」
「剛剛的意氣風發勁兒哪去了?」
葉舟膽氣十足的走了過去,邊走邊問那個為首的中年修士。
「幹什麼把他們擋在後面?怕有了閃失?我一個宗主都不怕,他們就怕?」
葉舟走到跟前又說:「拿根棍子杵螞蟻有意思嗎?我問你有意思嗎?」
「葉宗主如此咄咄逼人也太有失體面。」
「我從來不失體面。」拍拍自己的臉蛋子,葉舟非常光棍兒的說:「我從來就沒面子。」
為首的中年修士在警惕對面那個小姑娘鎖定過來的神識。那神識裡都快要凝化出煞氣的氣息,讓他十分的不適應。
這得是殺了多少人才會有的氣息。身後的三個可是宗門未來的棟樑,千萬不能在這裡出事。
存著這樣的心思,中年修士接著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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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宗主一門之尊,如何的沒有面子?葉宗主也太過說笑了。」
「說笑了?你們打了我的臉,還說我有面子。你給我講講道理,我這面子是有還是沒有?沒是怎麼沒的,有是怎麼有的。」
「修士比鬥有勝負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何必上升到宗門的高度?葉宗主不覺的有些小題大做?」
「可是我這人就喜歡小題大做。今天我收徒,你來比武,打了我的人,我當然要找回面子。放心、我不打你身後那仨廢物的主意。」
葉舟說到這裡,向後一招手。
「花花你來。」又對著中年修士說:「你們三誰來。」
「這一架必須打?」中年修士有些不情願的問。
「不打我就殺光你們。」
葉舟這次用的是傳音,表明他沒有打算用這種話讓對方難堪。只是清楚表達了這一架必須要打的態度。
吳花花躍躍欲試,挽著刀花的掩月奔雷刀,啪啪的響著電弧迸擊的聲音。再配上花花漂亮的臉蛋,說不出的怪異。
「各位師兄弟,這一仗我們接還是不接?」
為首的中年修士傳音給其餘三人,詢問他們的意見。
「不打是不行了。這葉舟的為人品性我也是略有耳聞。他依仗著尋寶閣這棵大樹,那是恣意妄為做事全憑喜好。」
「對對對,三師兄說的極對。聽聞他做事全靠當時的情形。能打得了,這個便宜說死也會占的。打不過就跑。沒臉皮的很。今天我們要是不打,剛剛可是有化神境修士的氣息出現過。」
兩人先後說過,這接架的意向就算定了下來。
「誰來打?」中年修士又問。然後接著說:「我是不能動手,我的功夫太過霸道,傷了那個女娃娃又是個麻煩事。」
「該死,顧長老什麼時候不去方便,偏偏這個時候方便,讓我們畏手畏腳。」
「我來吧,這裡就屬我的防禦強。道元還多。我可以體面的讓她認輸。」
「楊師弟,你來正好。不過切記,一定先要讓那女娃娃攻兩下,再用困元訣。打架嘛,得好看些才成。」
開打後,這位楊師弟可真是好看了起來。
「我是楊斐濟,請指教。」
商議後,四人裡一個其貌不揚的傢伙出來應戰。
「師傅?」
這功夫吳花花問向了葉舟。
「殺。」
葉舟簡單的一個殺字,就讓吳花花的情緒瞬間爆棚。
掩月奔雷刀背在身後,吳花花身體外出現一圈符篆。從頭到腳把吳花花裹得像一個蟬蛹,吳花花那強大無匹的神識泰山壓頂一樣的砸向了楊斐濟。
楊斐濟的武器是一把笤帚。吳花花的神識剛剛打來,在天空上他就開始掃地。每掃一下,他的身前就出現一團土霧;再掃一下,那土霧就濃一分。
沙沙的掃地聲,越來越大。楊斐濟越掃越快,他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汗珠,手心裡也被緊張的汗水塗滿。
已經遠退開來的葉舟張嘴就是一聲:「我擦你吳花花!總算是給你點東西了,你就這樣霍害?」
葉舟現在有些後悔,把從仙緣城買來的一百枚雷鳴丸都給了吳花花。
身體前的符篆沒有激發,背身後的掩月奔雷刀已經擎天舉起。吳花花丟出兩枚雷鳴丸開路,舉著刀就跟在了激發的雷鳴丸後。
磅磅兩聲巨響!笤帚掃起的土霧被炸的漫天漫地。吳花花此時開了元力護罩,身前的符篆同時激發!
轟轟轟連著爆響,吳花花和那楊斐濟的元力護罩同時被破!吳花花馬上又丟出了一顆雷鳴丸,手裡擎著的掩月奔雷刀也猛然劈下!
楊斐濟這個後悔!全身一萬八千九百八十七枚道元全部激發,威力最大的困元訣施展出來!
「我他嘛的為什麼不早用!!!」
晚了。下劈的刀停住了,但那顆雷鳴丸已經爆炸。不過因為困元訣的關係,雷鳴丸爆炸的過程被一分為二,已經爆炸的一半,瞬間撕開了楊斐濟的身體。
另一半減慢了一萬倍,一點一點的展現雷鳴丸爆炸的過程,就是慢鏡頭播放一樣,一下下的??????忽的又變成了最快速度的快放!
楊斐濟當空栽落!那先前爆發的一半威力的雷鳴丸一下就擊潰了楊斐濟。施展出的困元訣也當場撤去。剩下未爆發的雷鳴丸又再次的擊中了他,原本就破敗不堪的身體!
噗!消失的困元訣也撤掉了對吳花花的禁錮。已經下落的掩月奔雷刀橫切開了楊斐濟的腦殼!
「花花!!!別忘記了他的儲物袋!!!」
「師傅我早知道!」
吳花花揚揚手裡的儲物手環,給後面的師傅看。
城門樓上的各家代表均默不作聲。看著吳花花手裡的儲物環,都是那麼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