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
花下含英神識探取儲物袋,再度拿出了十顆雷鳴丸。神識也再度的鎖定了段馳天。
花下含英道元打入三界丹香丸之時,段馳天也沒閒著。拍打盾牌之際,段馳天取出了一個玩偶。
一掌拍在玩偶的頭上,本還目瞪口呆樣子的玩偶突然活泛起來。空中打了個觔斗,就撲向了已經到了段馳天面門前的三界丹香丸。
突然!段馳天的臉又開始變了模樣。不是因為花下含英拿出的十顆雷鳴丸,而是他神識裡出現的一個人。
「真是熱鬧啊,桀桀??????」
玩偶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紅纓長槍,一槍就頂在了瞬移而來的三界丹香丸上!
蓬!!!剛剛出現的水霧再度被瀰漫綠光掩蓋,玩偶和三界丹香丸同歸於盡!
一隻站立行走的猴子,分開了綠光,翻著觔斗到了跟前。手裡的棍子一縷縷的寒氣冒著,好似那冬天裡的汽車屁股後頭的尾氣。
「三界丹香丸、無量元靈戰偶,都是老古董、老玩件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裡都瞧見了,開心!開心!!!」
這是一隻開心的猴子。
段馳天合體後期的修為,大乘前期的神識再次給他帶來不好的消息。千世輪迴紅塵境裡竟然有化神修士要破陣而出了。
「*猴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趕緊滾。」
「吱吱、吱!你個老不死的老頭兒,你敢罵我?看棒!」
這只*猴舉棍下劈,就要砸死那個出言不遜的段馳天。花下含英眼不見心不動,手裡的雷鳴丸全部扔向了段馳天。
「吱!!!」
*猴子怒吱一聲,已經劈到段馳天面門上的棍子回撤,奔著花下含英就掄了過去。
「你敢用雷轟我?我掄死你這個胖娘們!」
*猴手裡的棍子橫掃花下含英的腰間,猴嘴呲牙張開,一個冰錐激射而出。雙目怒瞪,兩道火箭自目中飛出,後發先至。
目中火、口中冰,一根棒子是天兵。這就是*猴馳名天豐大陸的三大利器。
「該死的潑猴兒!怎麼倒打起我來了!」
花下含英遁術化風,一股大風自己捲飛了自己,到了百里開外,脫離開了雷鳴丸肆虐的範圍。
冷笑著瞅著百里外的雷電狂舞,花下含英手中終於出現了她的近戰武器——分水穿江刺。尋覓著最佳的近身時機。
陣法師的強項終究不在修士間直接的拚鬥上。雷電消失後,段馳天狼狽的樣子,出現在了花下含英的眼中,還有精神抖擻的*猴。
「玩兒,回來吧。不要打擾人家打架,更不要被人當了槍使喚。」
早就出現在段馳天神識中的三個人,終於出現在了當面。還有千世輪迴紅塵境陣法中的六名化神境後期修士。
*猴叫了聲主人,有些難過的回到了主人的身邊。那主人的高貴、優、大氣的大家閨秀的氣質,在頑猴的襯托下,更甚了。
「你們打你們的,我們只看看不插手。」
暖暖的有些媚的聲音,讓段馳天的臉色更加的難堪。
「靈狐一族?」
元動山不再糾纏花下留芳,退到了段馳天的身旁。對面的花下含英也把小姐和剛剛破陣出來的衛兵聚攏到了身邊。
「我叫靈潔。正是靈狐一族的。」
「我叫玩兒,是公主的侍衛。記得奧,我是侍衛。妖侍的侍衛。」
「在下馬春成,萬重門弟子。不知當面前輩是何門高能,恕晚輩不識之罪。」
靈潔身邊的男子出列一步,面色略有些緊張的戒備起花下含英。而靈潔另一側的女子就痛快直接的多了。
「老頭你的陣法很不錯,能教教我嗎?」
段馳天吞進一顆穩元丹,化解開了丹藥才說道:「教你沒問題,但是你得入我山河道宗門下。」
「你是山河宗的宗主?」
一隻很小很小的松鼠說著人話圍著葉舟一圈一圈的轉。
「就你這樣垃圾的修為能當宗主?還有元嬰小修的手下?你糊弄鬼呢?」
「晚輩不糊弄鬼,前輩不是鬼。晚輩是糊弄不到您的。」
「嘴還挺能欠,不管遠近的就放炮。我問你,因為嘴欠挨過打沒?」
葉舟嘿嘿一笑:「我從不和能因為我嘴欠而打我的人欠嘴。我這人有記性。」
「小松鼠,你是什麼修為?」
譚笑兒蹲下了,就要去抓轉圈的小松鼠。嗖嗖兩聲,小松鼠的尾巴連續擺動,兩個風團就裹住了譚笑兒伸出的兩隻手。
「你擋著門不讓我們進不說,現在還來為難人。和你說我可是妖族的好朋友,不要傷了自家人的和氣。
葉舟急切的看向譚笑兒的兩隻手,嘴裡的話也急切起來。
「趕緊把風團放了,別傷了她。」
「小情人嗎?嘖嘖嘖。」
小松鼠停下腳步站立了起來,仰著頭問葉舟:「人你不讓我碰,還說拉關係的話,是
是不是看我是個妖,你來賣我的好?」
「我山河宗有一閣十二府。其中之一的天空府就是妖修主持。」
「嘖嘖嘖、還十二府,說的挺像那麼回事兒。就看你這垃圾修為,也是個成不了坯子的夜壺。」
小松鼠還是沒有放開譚笑兒手的意思。譚笑兒的嘴從抿變成了咬,額頭上的汗開始變成水珠。
「段前輩,去請段長老來。」
「請段長老?」
段宇陽遲疑的問了葉舟一句。不過馬上就拿出了傳音符來。
「等!你招那個老頭子來幹什麼?」
「那個老頭也是我手下。只不過是我敬奉他的為人品質,有時才會稱呼他為老祖。」
「什麼意思?」
「命令他殺你。」
「信不信我現在就殺光你們仨?」
「信不信段長老讓你生不如死?」
譚笑兒在一旁哭出了聲來。葉舟情急,就掏出來一枚雷鳴丸。
「行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小松鼠收了神通放過了譚笑兒。葉舟連忙忙的抓過譚笑兒的手。
紅紅的,上面像發面饅頭一樣腫得老高老高。手背的皮膚和那果凍一樣,顫巍巍的還挺硬實。
「疼嗎?」
譚笑兒掉著眼淚的直點頭。
「治好她,不然我還喊段老祖!」
葉舟頭也不回的向小松鼠喊。
小松鼠一下就竄到了葉舟的肩膀上,用她的前爪撓葉舟的頭髮、耳朵。
「不用治療,一炷香後就好。」
「那怎麼緩解?」
小松鼠賊人性化的笑了起來,兩個前爪還像人一樣,抱起膀來。
「把她的手放到你的肚皮上,如果你在她的心裡,她的手自然就好。如果不在她也會好,不過你就??????」
葉舟直接把譚笑兒的手,貼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像果凍一樣彈、和饅頭一樣脹的手馬上恢復如初。葉舟的肚皮開始像果凍一樣的彈和饅頭一樣的脹。
「誒呀?你不在她心裡,你怎麼不難過?」
肚子裡脹、肚皮上針扎一樣疼的葉舟,霎時淚眼婆娑的問肩膀的小松鼠:「我找個心裡有我的女人這樣來一下,我能好不?」
「不能。這尋緣法術只能一次兩人。一次一年。」
「誒呀我擦!一次一年?你咋不早說?」
「你太急於表現自己了。」
段宇陽心裡現在就非常著急。不得不打斷葉舟二人。
「宗主,外面情況不明。我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那好,我們各憑機緣。這裡這麼大,我們各自分開尋找。誰找到就算誰的,任憑自由處置。」
譚笑兒覺著有些對不住葉舟,不想再看見他的臉和他的肚皮。聽了他的話馬上動身,衝進了洞門裡的地下城堡。
段宇陽緊隨其後,只有葉舟慢騰騰、晃悠悠的不著急不忙慌的,在後面溜躂著走過了那個洞門。
「你怎麼不著急?慢一個呼吸,這天大的機緣可就會錯失掉的。」
「小松鼠,你看我這個肚皮,難受的樣兒。你就不能發發慈悲心腸?」
「別得便宜賣。我這個法術可是非常有名頭的。我告訴你,你不愛聽也得聽。這個法術的名稱是:千里姻緣的墳墓。」
「好吧,你成功了。我徹底進墳墓了,還是帶著傷進的。」
葉舟還是溜溜躂達的模樣,沒有著急的樣子和難過的心情。
「你真不怕好東西被人全拿走?」
「你這個原住民就只是原住民?」
「你什麼意思?還是幾個意思?」
小松鼠馬上戒備起來。
「別緊張,我就是將心比心。如果這裡千年來就是只有我自己。那麼我一定會把裡面的東西全找出來,再藏起來。」
小松鼠霍霍霍的樂呵起來。
「你的想法不錯。不過這裡有三個東西是人族的。被人族五皇聯手布下了陣法,只能人族修士獲得。」
「什麼東西?」
「自己找。」
小松鼠這回徹底開心起來。一副看著你到底著急不著急的樣子。葉舟應景的緊走了兩步,不過又停下了腳步。嚴肅的問小松鼠。
「你的聲音一會男、一會女,你到底是公是母?別猶豫趕緊說。」
小松鼠看傻b一樣的看著葉舟,不搭理他了。
「哈哈哈??????」
葉舟開心大笑的向城堡隨意的一個方向走去。
馬春成努力搜索著自己的記憶。
「山河道宗?怎麼一丁點兒印象沒有?什麼樣的宗門能有合體後期的陣法師?五聖地裡有
,可是??????」
「山河道宗是不是又叫山河宗?」
靈潔突然問道。
「對。」
「山河宗裡有個修士可是叫做葉舟?」
「那是我們宗的宗主。」
段馳天還鄭重的隔空拱拱手以示尊重。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他是宗主。呵呵呵??????」
靈潔開心的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