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玉鵬的功法已經晉入了築基中期,再經過築基後期就會晉入凝丹期,而玄陰訣關於凝丹期的修煉有一個特殊變化,凝丹期的修士如果繼續直接吸收女人的元陰,效果就變得微乎其微了,根本就沒有晉級元嬰期的可能。這時就需要有至少4名女子來做「傳功爐鼎」,什麼是傳功爐鼎呢?就是這4名女子也要修習玄陰訣,而且是與男人修煉玄陰訣相逆的功法運行,然後由這4名女子取奪取大量男子的元陽,以元陽滋補女人的元陰,當這4名女子晉入築基期的時候,就可以作為傳功爐鼎,提供給凝丹期的修士所必需的元陰,如此反覆傳功,直至凝丹期的修士晉入元嬰,而這4名女弟子也會通過奪取男人的元陽晉入凝丹期,這時這4名女弟子又需要招收16名男弟子分別做她們的傳功爐炷。
總之,這個玄陰訣功法有些像是地球上華夏國的非法傳銷,卻比傳銷更加害人,因為這功法最終坑害滅絕的是整個人類,而受益者不過是金字塔頂端的寥寥幾人罷了。
慕容萍來拜師,露了兩手武功,先天境界在目前的仙遺城裡是真正的鳳毛麟角,倪玉鵬大喜過望,他招收弟子加上武功高者優先這一條,就是為了找幾個臨時的女保鏢,這樣在他的「休眠期」更加安全些,畢竟他每日都要練功,每日都會有休眠期,雖然這個秘密無人知曉,可是有了強力保鏢總不是壞事。
慕容萍在倪玉鵬露了一手修真法術之後立即跪倒拜師,倪玉鵬也不瞞慕容萍,告訴她如果學習他的仙法,就必須能放下臉面來與無數男人辦事,否則這法術不能修煉。慕容萍只求學得法術去殺陸羽,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對她的復仇構成障礙,當即答應倪玉鵬能夠做到上述要求。其實倪玉鵬還有一句話沒說,就是如果你不願意這樣做我的徒弟,我就直接吸乾了你了事。
於是,慕容萍就成了倪玉鵬的第一個女弟子,為了驗證慕容萍的誓言,倪玉鵬屏退了所有人,自己留在這個面試場地立即要求慕容萍與他苟合。
陸羽認出是慕容萍雖然疑惑慕容萍的所作所為,卻沒有再多看一眼,剛才看見的那一幕中,這個男人的手揉搓在慕容萍的胸前,手腕上似乎帶著一串五、六隻碧玉鐲,讓陸羽覺得有些怪異。
陸羽隨即離開此處,繼續躲避他人,接近秘境區域。
倪玉鵬在慕容萍的身上汗流浹背,剛剛後窗處有人偷看,倪玉鵬心裡一清二楚,修真者是有神識的,與玄陰訣的休眠期相同,倪玉鵬的功法特點,導致了他在與女人媾合時不能調動真元攻擊,但是他的神識卻可以輕鬆地發現窗外有人。神識這個東西,可以認為是脫出體外的感官,這種感官可以延伸到體外一定的距離,修士層次越高,神識延伸的範圍就越廣,不過神識不具備穿透性,它沒有x光透視的能力,因此,剛剛倪玉鵬的神識從窗縫中滲透到屋外,也沒有辦法將這個偷窺的人的模樣感覺出來。
以倪玉鵬御下的嚴厲,他相信那個偷窺的人絕不可能是他手下的人,但是,是否是皇城內從前的侍衛就不好說了,因為他在這間屋裡面試女弟子,知道的人也並不多,他也沒有通知皇城侍衛來戒嚴。
倪玉鵬渾身冷汗是因為,他的神識感覺到了,但是他的聽覺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這就說明外面這個人是個高手!如果這人有先天境界的武技,那麼當時倪玉鵬已經處在了極度危險之中,他手腕上6只碧玉鐲,可以抵擋先天境界的攻擊十幾次次,但是十幾次之後呢?也許慕容萍也能替他抵擋,但是這種命運需要依靠別人保護的感覺讓他很害怕,所以他冷汗淋漓。
慕容萍也是久旱逢甘霖,馬上就60歲的女人了,雖然保養得當,風韻猶存,但是這方面的事情已經多年未有了,一心鑽研武技的她,很早以前就忘記了女人還可以做這樣的事情。今天突然來這麼一次,一開始她還因為潤滑問題而感到一些困窘,好在倪玉鵬似乎特別擅長這種事,輕易就將她調節如常,慕容萍正所謂漸入佳境之時,突然感覺倪玉鵬渾身冷汗,竟然提前下課了,不過她倒也不敢責怪對方,那可是仙人,是師父。
倪玉鵬帶著慕容萍離開了這裡。上午才開始貼榜,立即就來了一個讓他滿意的慕容萍,他對這個效率還是很滿意的,像慕容萍這樣的女弟子,再來三個就夠了,其他的一律當場吸乾。
不說倪玉鵬回去安排人手調查屋後偷窺之人,且說陸羽回到了秘境陣中,把楊琳的內衣交給了王麗影,告訴她找到她母親了,王麗影高興的不得了,真想在陸羽臉上親一口,卻又被這個大膽的想法羞紅了臉。
陸羽的心裡也很尷尬,那可是人家母親的內衣,他一個大男人拿了回來,雖然外面還包著一層布,可是那也容易讓人起疑不是?眼看王麗影興高采烈的想不到這些,可是林玲看著他的眼神兒就有些不對了,驚訝?嘲諷?鄙視?好像還有點酸溜溜的醋意?
「林大美女你這什麼眼神兒?就好像我做了什麼似的。」陸羽覺得自己很冤。
「哦,那你沒做什麼嗎?沒做什麼你主動解釋什麼?」林玲的辭鋒還很銳利。
「我就是覺得你看我那眼神帶有冤枉我的色彩,我哪裡有解釋了?」陸羽說道。
「我又冤枉你了啊?我怎麼總冤枉你呢?這次我可啥都沒說。」林玲心想你偷看我那事到底冤枉不冤枉還不一定呢。
「陸公子,林玲姐姐,你們倆猜謎語呢?說的什麼我都不懂。」王麗影插了句嘴。
「王姑娘你抓緊把你母親給你的易容術學好,還有,你跟林美女一起學,學完了你們打扮好我就帶你們出去。」
黃昏時分,皇城東門口走來了三個人,當先一人身穿白色貂裘,背著一把古怪樂器,另外兩人都是侍衛裝扮。前面這人當然就是陸羽,後面兩個侍衛當然就是王麗影和林玲了,只不過如果她們都不說話,陸羽也認不出哪個是王麗影,哪個是林玲。這倆女子身高
原本相仿,陸羽特意要求她們用布條把胸器束緊,原本林玲的比王麗影的稍微大些,這一束成飛機場,原有的區別也沒了。
陸羽昂首挺胸就要走出,門口一個武者裝束的中年漢子上前攔住道:「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什麼人啊?我還沒見過你呢。」陸羽懶洋洋的回答道。
「我是太上仙皇麾下武者,奉命嚴查出入之人,你又是誰,敢這樣對我說話?」
「呵呵,我還以為你是太上仙皇呢,弄了半天,你是麾下武者啊?跟你個麾下武者說話,我都辱沒了自己的身份。」陸羽昂首向天,琢磨著是不是給他一下闖出去了事。
「秦爺,秦爺,您老息怒,這位公子我認識,他就是我們仙玄國大比的第一名,陸羽陸公子,這皇城裡面的暖氣都是陸公子給裝的,陸公子從前經常進出皇城的。」
旁邊一位軍士過來打圓場,想來是為了避免誤會,每個城門也都留下了幾個原來的老守衛。
此時這個秦爺正在考慮是借坡下驢,還是不給軍士面子繼續迫陸羽低頭,他已經知道陸羽是這皇城的常客,應該不是敵方的殘餘了,但是他看陸羽也實在是不順眼,現在這皇城裡面的人,誰出入不給他秦五的面子?誰不對他客客氣氣的?怎麼這個陸羽就這麼橫呢?
正猶豫間,外面一輛馬車駛入,看見門口被人擋住,馬車就停了下來,秦五趕緊躲到一邊躬身而立,只見馬車廂簾被人挑起,一個衣著華貴,頭戴官帽的少年走了出來,這少年慢條斯理的在地面上站好,才咳了一聲道:「是誰,在城門喧嘩阻塞呀?」
「回相爺,這人說是叫陸羽,很是蠻橫,抗拒我的盤問不說,還言辭輕侮我等武者……」
「嗯?!」「啪!」那少年官員雙眉一豎,小眼睛閃著寒光,劈面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了秦五的臉上,打的秦五一陣陣的發懵,剛才他見蔡相雙眉一豎,還以為是要給他撐腰收拾陸羽,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巴掌扇到了他的臉上來。
這少年官員正是蔡陽,打完了秦五,蔡陽罵道:「你個不長眼的東西!陸公子是本相的好朋友!陸羽這倆字兒,豈是你這種鳥人可以叫的?」
罵完了人,這才用手撣了撣衣袖和衣襟,也不知是車上髒了衣服,還是打人時髒了衣服,然後才轉身看向陸羽,一張吃得紅光滿面的胖臉堆起了笑容,語氣誇張地說道;
「哎呀,陸公子啊,你我可是很久未見了,不行,今晚我做東,你一定得跟我去喝酒,我這升了個小官兒,陸公子你還沒給我慶賀呢,哈哈哈……」
陸羽心說跟你喝酒倒也無所謂,可是王麗影如何去見母親?眼見蔡陽在如今的皇城內手握大權,若是拒了他的面子,怕是這皇城的門易出,仙遺城的門可就不那麼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