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了無痕(2)
夜深,眾人忙了大半夜,有些累了,讓夥計備了些酒菜大家吃喝起來,不過情緒都不太高。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歌聲:天蒼蒼,野茫茫,前方路何方…………,一個女人的聲音,哀怨,悲慼,似一女鬼在唱歌。
眾人齊串出,段飛是從南面窗戶串出的,他判斷這聲音在南面,而其他人則向四面八方奔去。「難道眾人聽到的聲音方位不一樣」,段飛想。
段飛跟著聲音奔跑著,但聲音離他越來越遠,好像是故意似的。最後段飛隨著聲音到了一片樹林,忽然歌聲沒有了。
突然,一棵樹底下一聲煙火彈響,段飛急忙奔至,看見一個八左右歲的一個小男孩在樹下玩耍。
段飛道:「你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小男孩道:「我在這等你啊!」
段飛道:「為什麼?」小男孩道:「你可記得少林寺山後天府洞,你救了一個千年何首烏?」段飛點頭。
小男孩道:「是它讓我來報答你的!」段飛道:「那你也是千年何首烏?」
小男孩搖搖頭,道:「不是,我是千年參王。」段飛道:「我不忍心吃你,你回家吧!」
小男孩頓時急得直蹦,道:「你不吃我,我就和她成不了親。」段飛道:「她是誰?」
小男孩道:「就是那個千年何首烏啊!」段飛笑了,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小男孩道:「一會我遁土而走,會留下一根人參,你分幾次咀嚼,很新鮮的,可助你內功提升層次,每一次不要多吃,因為參王陽氣比較大。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段飛點頭。
小男孩遁土後,真的留下一根人參,段飛拿起它放入口中,入嘴即化,甜潤無比,折騰了大半夜,他沒吃什麼就出來了,腹中飢餓,索性他把它全吃了。
回到客棧,大家也都回來了。大家都說沒發現什麼事,段飛也沒說自己的事,所以各自回房睡覺了。
深夜,段飛睡得朦朦朧朧,突然覺得身體裡很熱,繼而**焚身,他再也睡不著了,起身喝了點水,但還是控制不住**的**。
忽然,門開了,進來的是唐敏,只見她背著包裹,好像要出遠門似的,她注視了段飛一會,她發現了段飛有不對的地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她把段飛扶上睡榻,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再往後段飛什麼都不記得了。
清晨,段飛醒來,他有點記不起昨晚的事,他只記得唐敏好像背者包袱走進他的屋,接著他好像在遠古洪荒中遨遊,感覺很舒服。
段飛抬頭突然發現桌上放著一封信,信上寫道:我父親已跟蹤了咱們好多天,叫我回家與東方家族的東方侯成親,我本不想與他成親,無奈,父命難違,你應該知道昨晚我們發生了什麼,我會盡量拖延婚期等你,但以一個月為限,到時我就父命難違了,還有你身上的少林洗的髓真經我父親想一覽,過後一定還你。
段飛心裡是五味雜陳,洗髓真經是少林之物,他一見到大悟大師就該給他,但忙於追捕把這個茬忘了。如果唐敏的父親唐敖想看它,也要經過少林寺允許啊。
離別,離,離開的離,有時真的叫人痛,如果再加上別了,那種痛是刻骨銘心的,段飛不想讓這種事發生,他決定一個月內去找她。
現在尋找線索了無痕,昨天還和唐敏纏綿,今天她的人也了無痕了。
不知何時小書已站在門口,道:「唐姐姐走了,你很難受吧?」段飛猛抬頭才發現小書站在門口,道:「你怎麼知道她走了?」
小書道:「她和住在一個房間,走時讓我替她和大家道別,說她家有事,我已和大家說了,大家都在等你吃早飯呢!」
來到樓下吃早飯,大家還在議論追拿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段飛的神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知機子道:「三位老人家為什麼聯袂同行,和尚、道士,你們是否也知道一些訊息?」
「掌門方丈對我提過一次,要我由達摩院中,選出三十六個技藝精湛的武僧,能擺出兩座小型羅漢陣。」大悟大師道:「可能把他們調出少林寺,為江湖盡份心力,話到此處打住,我也未多問,就去挑選人手了。」
「現在呢?」知機子道:「選出的三十六位武僧在哪裡?」
「還在達摩院中待命,一聲令下,他們立刻可以出動,」大悟大師道:「還有戒律院中三位天字輩的護法隨行。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掌門師兄沒有下令行動,」飛雲子道:「但龍道長卻要我再下工夫,苦練『破天三劍』,我知道必有原因,但他老人家不說,我也不便追問,敝派的令符雖由掌門師兄控理,但遇上重大專情,都是向龍道長請教後,再採取行動。」
「他們是目前江湖上最重要的三個人,像三根擎天柱一般,撐住了江湖一片天,保持了安和、平靜。」知機子道:「想讓少林圓性大師、龍雲道長、江南盟主鄧定侯結伴同行,非得有驚天動地大事才行,這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精密無比的策劃,至少要花上三兩年的時間。第一時間更新因為,三位老人家只要有一個人未入算計,就可能立即領導反擊,但三個人全被算計,就群龍無首啦,走吧!三位老人家都是智者,只要多有片刻清醒,就可能留下些甚麼。還有那幾位機靈的小郎中探得三位老人家在杭州灣被運上船,他們戒備會稍為鬆懈一陣,船在水上走,不停搖動,三位老人家也可能有清醒的機會。」
 
「到了水上找線索會比地上難」飛雲子道:「我們到杭州灣找甚麼呢?」
「老郎中也不知道,但去一趟,總比不去好,如果杭州灣中還查不出一點留示,咱們就得再研商一個辦法才成。」
「乾脆找上慕容世家去要人,」大悟大師道:「我和尚不相信慕容世家真會和少林、武當、鄧家山莊三大組合對抗,可惜呀,鄧家山莊只有鄧定侯是習武奇才,剩下的都是女子,而且都沒有什麼建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是最壞的發展,使暗流涸湧而出,掀起萬丈波濤,」知機子道:「就不知道要捲入多少江湖人物的性命,何況,這個發展也早在他們的算計之下,他們害怕三位老人家的威望,卻未害怕你們三大組合聯合的力量。」
「拖下去,不是更壞麼?時間愈久,對我們愈是不利,」飛雲子道:「老郎中,你要仔細地想一想啊!這可是一步走錯,後悔莫及的事。」
「幾位都想開打?不談雙方的人手多寡,先就武功層次上對比分析,他們何以要一舉制服三位老人家?」知機子道:「你們都是二大門派中精英人物,我出問題,你們回答,要明確堅定的答覆,不能模稜兩可,計算一下我們的實力有多少勝算。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先從和尚問起。」
大悟大師道:「盡我所知,據實回答。」
「你是少林寺達摩院的住持,武功定然很高了,」知機子道:「在少林寺中排名第幾?」
「不敢妄自菲薄,和尚的武功相當不錯。」大悟大師道:「排名第幾,不敢斷言,約莫估算,總在三名四名之間。」
知機子道:「圓性大師呢?」
「圓性師兄,一代奇才,今年已一百二十歲,也是少林寺中第一高手!」
「你和尚和圓性大師動手,能打幾個回合?」
「壓根兒我沒有想過這件事情,要我如何說起?」
「你就把自己高估一點,」知機子道:「說個具體的數目出來。」
「圓性大師兄技藝已入化境,功力深不可測,認真打起來,我撐不過十個照面,也許一兩招就把我打到了西方的極樂世界。」
「和尚,你說過不能妄自菲薄,」知機子道:「替掌門方丈粉飾面子,可能會坑害了千百位武林同道。」
「和尚說的是實話,,圓性大師他是實至名歸,也是少林寺近百年中第一高手。
知機子歎一口氣,回頭望著飛雲子道:「武當三子,是這一代武當派技藝成就最高的精英人才,對不對?」
飛雲子點點頭。「傳說中武當三子,你的年紀最輕,但卻是成就最高的一個。」
飛雲子皺起了眉頭,道:「這個……」
「說真話,」知機子聲色俱厲地喝道:「說了謊就誤人害己!」
「都是龍道長有意的成全,」飛雲子道:「他不肯承認出自武當門下,也不願我們叫他師伯,只願列身為武當派的護法長老,武當的特定規戒,也不能給束他,任他自由來去,所以,武當弟子也稱他謂龍雲道長,或者老前輩,不能叫他師伯、師叔……
「這也是一樁武林秘密,老郎中可是初度聽聞。」
「龍道長的武功很博雜,有些確非武當派的技藝,但屬於武當派的武功,他又都十分精純,」飛雲子道:「我們和他相處了二十年,只是愈來愈尊敬他,他替武當派爭了很多的榮譽。由掌門人開始,都把他視作武當派的長老,去年大師伯清塵坐化之後,龍道長就是碩果僅存約長老了,但我們一點也不瞭解他,他姓甚麼?叫甚麼?來自何處?我們都不知道。他和我似是特別投緣,除了指點我武當派的絕技之外,還傳了一些怪異的武功,兩招劍法,一套掌法。」
「一定和武當派有著很深的源淵,不說明,是因為別有隱衷,也擔心你掌門師兄提出讓出掌門席位的事。」知機子道:「他自由自在慣了,不願再受束縛。」
「這就是慕容、南宮兩大武林世家,害怕三位老人家的原因。」知機子道:「他們三位都是武林中的奇才,任何一個,都可以擊敗兩大世家的主人,這才是兩大世家隱忍不動的真正原因,暗算了三位頂尖高手,他們已心無所懼,未必會怕你們了。」
「如若三位老人家在嚴刑壓逼下,交出了武功,」段飛道:「豈不是更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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