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皇后坐在上座,其他皇子和公主都坐在大廳兩邊,面前都擺放這美味佳餚。
自然,既然是家宴,肯定是少不了宇靳的。
月圓覺得自己真夠倒霉的,明明都不想再見到他了吧,可偏偏嫁過來的第一天,就三番幾次與他見到,想躲就躲不掉。
「皇上,咱們靳兒的琴藝已經古今難求,我聽說咱們的太子妃琴藝精湛,完全不輸於靳兒,今晚又是家宴,趁著大家都在興頭上,何不讓太子妃為大家奏一曲,也好助助興?」
月圓循著聲音來源望過去,只一眼她就能肯定說話的是所謂的珍妃了,因為宇靳與她長得實在太像了,原來他的美貌完全繼承了她的母親,而珍妃的年紀雖然隨著歲月流逝,不及宮中那些年紀小的妃子年輕,但是這美貌卻絕對不輸她們,而且她懂得將分寸拿捏得正好,很合皇上的心,因此至今半老徐娘的年紀,依舊是整個後宮最得寵的妃子,更何況她還有個如此優秀的兒子,皇上的心裡,偏袒的,其實是大皇子宇靳,對於太子,他是嫡子,冊立太子是順理成章而已。
珍妃如此一說,皇上含笑點頭:「嗯,說的不錯,太子妃,你就給大家來一首吧。」
皇上都開了口,自己不好推拒,只是她就納悶了,為什麼每個人都要用自己琴藝精湛這個理由讓自己出頭呢,難道琴藝精湛也成了他們口中的理由?
婢女們給她準備好了琴,她起身,款款走了過去,每一步,都似雲霧中的仙子,牽動人心。
這一次,她換了一首比較歡快的曲子,既然是歡快的氣氛,自己又怎麼能人看扁呢,沒什麼大不了,你不是要利用我?那好,就算是政治聯姻,為太子所用,我也不會被任何人利用。
一曲結束之後,眾人鼓掌,珍妃笑著開口:「天子妃的琴藝果然不凡,絲毫不遜於靳兒,如此一來,靳兒往後就有了對手了。」
誰知道珍妃這話是什麼意思,反正太子聽了不是很高興,皇后正要開口,月圓先說:「珍妃娘娘言重了,撫琴本是風之事,愉悅心情,陶冶性情而已,臣妾的琴藝粗陋不堪,豈敢跟大皇子相提並論。」
皇上笑道:「太子妃不用謙虛了,你的琴藝,的確不輸給大皇子。」
珍妃適時道:「既然皇上也認同臣妾之言,何不讓靳兒與太子妃合奏一曲?」
其她的妃子聽她這麼一說,一個忙道:「是呀皇上,若是太子妃與大皇子合奏,以他們的琴藝,絕對是千古難求。」
皇后不知珍妃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知道絕對沒好事,看到自己兒子的臉色之後,她笑道:「珍妃妹妹,容妃妹妹,太子妃初來皇宮,各方面還不太適應,又因大婚之事繁瑣,如果你們想聽,不如改天等太子妃稍微適應了,再給你們彈奏啊。」
珍妃笑道:「皇后娘娘,今晚家宴也是為了給太子與太子妃圖個圓滿吉祥,難得各宮嬪妃和皇上的子女都在,若是聽不到他倆的彈奏,豈不是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