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召喚出不同顏色的靈力來,白翩翩說不出的羨慕,多希望有一天自己能夠像他們那樣變幻出屬於自己顏色的靈力,哪怕顏色丑點也都無所謂。
「且慢!」白翩翩一聲喝止。
「喲喂,我的大小姐……你幹嘛呀?一驚一乍的,還能不能讓人安心的完成事情了。」林曼芝的指尖還冒著靈氣,能夠聽出語氣中的不悅。
白翩翩剜了一眼林曼芝,急急說來,「你們看,地上是不是……少了一人!」
「嘖……」
其餘四人紛紛低頭看遍了躺在地上的人,除了白翩翩沒有「對付」的對象,他們一人一個,剛剛好。
「的確少了一個!」白錦軒說道。
「什麼情況?難道我們沒把他幹死?」林曼芝問道,一臉疑惑。
墨冉靜點點頭,寧和淡然說道,「應該是僥倖!」
「那怎麼辦?這上哪兒去找?」白翩翩張望四處,一無所獲。
墨淵看了白翩翩略帶恐懼的神色,張口和聲安慰道,「沒關係,讓他去通風報信,最後我們才能知道是誰想要殺害你。」
「嗯!」
幾人都點頭,覺著墨淵說得最是在理。
白翩翩卻啞然了,腹誹道,「真是靈鶴仙子想要殺害我?可說不通呀,難道她知道了我上輩的身份?可上次在御花園裡明明她就沒有認出我來呀,為什麼?」
白翩翩百思不得其解,只想到自己身上,根本沒往墨淵身上想去。
「好吧,我們先消失了這幾個再說。」林曼芝說完,麻溜地將自己手上那強勁的靈力往地上躺著的蒙面男子一送,瞬間的功夫,那男子便被撩起,隱匿於樹林深處。
其餘幾人同是這樣做了。
然後白翩翩忙不迭地開始收拾起那些打鬥的痕跡與地上的斑斑血跡。
少間,這片天地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祥和。
那潭清水再現清澈透亮之光,只是天上的白鶴飛鳥不見了蹤跡。
白翩翩望著天,心裡歎到,「你們早晚應該是會回來的吧,不然『美人魚』宮主會很孤單的。」
一想到即將離開了這片好景致好人情的地兒,白翩翩居然鼻子有點酸澀了起來。
「收拾完了,我們可以出發走了。」林曼芝拍拍手道。
墨冉靜也起身,撫了撫額頭,淡淡道,「走吧。」
「翩翩,我們走了。」白錦軒看著又是發愣的白翩翩喊到,「接下來的任務還挺重的。」
「哦!」白翩翩感傷的回應到,但還是邁開了步子,跟了上來。
回想起來,刀疤男幾人真心是有些後怕,虧得他們運氣好了點,只是墨淵受了傷。
……
兩日後,白府賞心院裡又是一陣騷動。
「小姐……小姐……」帶著急促聲音的人永遠都是雀兒的作風。
自從被小姐冷淡後,在白府丫環裡的待遇一日不如一日,曾經對自己畢恭畢敬的下人婆子們,無不橫眉冷對。
可想,雀兒著實做了很多讓人不得待見的事。
雀兒也是一心地想著要討好了白靈兒,試機要找回昔日自己在白靈兒心目中的地位,於是到處打聽了關於白靈兒感興趣的事,一有了消息便即刻稟報。
「叫什麼叫?只要一聽你這麼叫,保準沒什麼好事。」白靈兒端正身來,看著趨步匆匆的白靈兒吼到,「事到如今,還是沒有規矩。」
「不是的,小姐,雀兒真是有重要情報稟報。」雀兒委屈的眨巴著雙眼,眼眸裡隨即噙著一抹淚花來。
馨兒伺候在白靈兒左右,看著這般匆忙的雀兒,心中咯登一下,斷然了是沒什麼好事發生。
「好,你說說看。」白靈兒半躺在榻,歪著腦袋看了雀兒。
雀兒見白靈兒有了聽下去的動向,不禁嘴角勾起,滿懷信心,「白翩翩他們遇刺了。」
「什麼!?」
果然白靈兒聽了這消息即刻從榻上一個激靈地坐了起來,「白翩翩遇刺?怎麼回事?」
雀兒見白靈兒如此大的反應,心裡更是一悅,想著,「這下總該對我重視了吧,論了馨兒,那裡來那麼大的本事。」
「小姐,我今早在街上碰到了鶯兒,聽她說,白翩翩他們一行被刺,所以……」
馨兒一聽,關於三小姐白翩翩的是,即刻尖了耳朵,要聽個真切。
「誰幹的?」白靈兒關注著盯著雀兒的嘴。
鶯兒,在宮裡當差,二等丫環,雖沒能伺候於公主宮孜玥左右,但也屬公主這房,於是聽聞些小道消息也是正常的,只是這鶯兒恰巧是雀兒的遠房表親,說來也是有點親戚關係在裡。
今日出街在流芳堂,倆人正好都在選購胭脂水粉,便碰了個巧,隨口聽她那麼說了幾句。
雀兒見白靈兒問得著急,也直接了當回到,「誰幹的,鶯兒沒說。」雀兒頓了頓,繼續說道,「墨淵跟二少爺好像受傷了。」
馨兒差點腳肚子一軟,踉蹌倒地,還好她穩住了,心裡疑惑,「
二少爺也受傷了?那三小姐豈不是……」
「啊!?」
白靈兒的心一道一道接著緊了又緊,「墨淵受傷了?」她直接忽略了白錦軒的存在。
「傷勢如何?那群笨蛋,怎麼能傷了墨淵?」白靈兒說不盡的數落,滿眼都是關切之意,「那白翩翩死了沒?」
白靈兒話狠,一點不留情面,既然墨淵都受傷了,白翩翩只有死了才能撫平了自己的心境。
「好像沒事!」雀兒看著白靈兒煞白的變臉,小心翼翼回到。
「沒事?」白靈兒眼眸虛瞇,露出凶狠之色。
對著雀兒也是忙忙揮手,「好了,你下去,下去!」
如此看來,雀兒不僅是告知了情報,還沒討到半點好處。只好知趣焉溜溜的下去了。
聽聞白翩翩沒事,馨兒這才大石落地,輕輕吐出一口氣來。
這會,白靈兒也支走了馨兒的存在,她想一個人靜靜,想了墨淵受傷,心裡就痛心得很,恨不得即刻飛躍到他身邊,看個究竟。
「肯定是她——宮孜玥。」白靈兒摩挲著雙手,心中猜測,「切……只是都派了什麼樣的人,居然連白翩翩一根汗毛也沒傷著。」
「要是墨淵有了什麼差錯,我斷然不會饒了你——宮孜玥。」白靈兒說著,雙手握拳,幾乎都要擰出了水來。
「哎……實在是蠢、笨、愚……」
……
東宮。
「什麼……你說白翩翩遇刺?」太子緊張地抓起眼前稟報的太監的衣領,「什麼人幹的?」
太子宮孜惟聽了這震驚的消息,神色頓時冷沉下來。
「太子殿下,奴才也是在後園聽說的。」太監已經嚇得雙腳打顫,聲音抖動得厲害,「只因白翩翩那日在御花園出了風頭,多少人知曉了她,所以才傳了她的消息來。」
「這樣?」宮孜惟鬆了鬆手上的勁,繼續問道,「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這太監是伺候了太子左右的貼身奴才,平日太子跟三皇子的談話,他多少是瓦了點油的,聽出了太子殿下對那日風頭盡出的白翩翩有那麼點好意,於是聽聞了此消息,跟著就前來稟報。
果然,宮孜惟是緊張了白翩翩的安危。
「奴才就不清楚了。」
宮孜惟負手在殿內踱步,心中思慮甚重,那奴才還跪於地上,聽候安排。
「你……趕緊去叫三皇子來,本宮有事相商,速速的。」太子吩咐道。
「是,奴才這就去。」見那奴才起身再躬身後退了三步這才跑開。
宮孜惟繼續在殿內踱步。
「大哥……」宮孜誠速度急快,不一會功夫出現在了宮孜惟身前,「你這麼急叫了我來,所為何事?」
「白翩翩遇刺了,你知道嗎?」宮孜惟道,臉色僵沉。
「啊?到底怎麼回事?」宮孜誠也是感到一陣吃驚。
「我也覺著這事蹊蹺,居然是從宮裡傳來的消息,所以這才找了你來商量,幫我查找事情的癥結所在。」
「哦!」宮孜誠自己倒了杯茶,輕嘬了一口,然後猛的起身,「你待我去盤查一番,有了什麼消息,馬上來跟你說。」
說完,宮孜誠風風火火地走人了,還沒來得及宮孜惟說半句話。
「不愧是我的三弟,辦事夠火速,我喜歡。」宮孜惟看著漸漸離遠的宮孜誠的背影,心裡十分欣慰。
……
「哎呀……我們這又往哪兒走呢?」白翩翩大搖大擺、毫無精神地走著,話語間漫無目的。
「不知道呀!」林曼芝附和道。
其餘的人都不吭聲了,估計大家都累了,沒了那麼好的精神。
「喂……墨淵,我們到底往哪兒去啊,這麼毫無目標的,是不是太費神了?」白翩翩刻意走到墨淵身邊,稱呼早就變了,胳膊肘推了推他。
「你問我,我問誰去?」墨淵心口不一的答到,表面冷若冰霜,其實內心激奮不已。
「哎……」白翩翩重重歎氣,攤了攤手,「要是你都不知道了,我們就更沒了主張。」
看來,如今白翩翩已經把墨淵的位置放到最重的地位了。
「等等……」墨冉靜喝道,對著白翩翩指著,「要不試試你身上那靈境,看他能有什麼指示不?」
墨冉靜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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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耐滴們,新年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