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快快滿意的起身去扶掙扎著要起來的女子,關切的詢問道,「姑娘你覺得怎麼樣了?」
恢復意識的女子茫然的環視了一圈,怔怔的開口,「這裡是哪裡啊?」
「衙門。」侯年簡單明瞭的回應,背對著她繼續吃飯。
「姑娘,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那些人會追著你打?」柳快快一股腦兒道出了心裡的疑惑。
從怔愣中轉醒過來的女子,慌忙的從床上滑了下來,跪在地上哭訴道,「民女叫蘇花,是風月樓的一名婢女,因為無意間聽到了管事們的對話,才招來了殺身之禍,幸而僥倖逃了出來,還望捕快大爺們為我做主。」
柳快快看著他們三個一眼,有些心疼的將蘇花給扶了起來,「你放心,將你所聽到的都說出來,衙門會保護你的。」
侯年放下手裡的筷子,肥常搶了話頭說道,「頭兒,我查過這風月樓和怡香院本是對台的煙花場所,前些日子還找人到怡香院鬧過事兒。」
「正是如此,管事眼見怡香院的生意越發的好不由心生妒忌,所以才想出傷害毆打她們的姑娘的主意。」心裡還有些後怕的蘇花顫巍巍的講訴道。
洪斌斟酌了一番談話,對侯年提議道,「頭兒,不如讓我去查查風月樓管事的底細。」
侯年的臉上依舊是琢磨不定的平淡神情,握起鐵尺吩咐道,「快快,你留下來照顧蘇花姑娘,洪斌去風月樓好好的查清楚,肥常你去叫上嚴正再去找靜柔姑娘詢問詢問。」
「那你呢。」柳快快對著他的背影問,侯年沒有回應逕自朝門外行去,最後只能妥協道,「小心辦案,注意安全。」
聽到這八個字的侯年兀自心裡一暖,朝牢房而去,還沒進去就聽到了聚賭的叫喚聲,一看才發現,這獄卒竟跟囚犯玩起了骰子。
威懾性的咳嗽聲嚇壞了獄卒們,對著侯年連連稱不敢了,他只警告性的批判了一句,揪起那個痞模痞樣的身影推到了刑具旁,喝斥道,「勞三兒,你這牢坐的還挺滋潤的嘛。」
勞三兒甩甩手嬉皮笑臉的回應,「承蒙侯捕爺關照還行。」說著諂媚的湊了上去,「聽說爺跟柳快快已經成親了,美人在懷的感覺如何啊?」
侯年眉心一沉,毫不憐惜的踹了他一腳,鐵尺抵著他的脖頸眼神犀利,「你最好把嘴巴放乾淨點,否則我讓你在牢裡滋潤一輩子。」
勞三兒慌了忙變了態度,「別介啊,我管好這張賤嘴還不行嗎?」侯年沒好氣的將他往邊上一甩,「我且問你這汾城販賣五石散一事你可有什麼內幕消息啊?」
「這可跟我沒關係啊。」此時勞三兒心裡更慌了忙推卻解釋,侯年不為所動,「說吧,若是有所隱瞞,這牢門就別想出去了。」
深知侯年說到做到的行事風格,勞三兒只能乖乖的坦白,「好好,我只知道這汾城最大的東家是風月樓的幕後老闆。」
「他是誰?」
「那得侯捕爺你去查了。」侯年盯了他片刻,確定他沒有撒謊後吩咐獄卒將他關好後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