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準備好晚飯,快速的擺上了桌,對著已經開始動筷的肥常他們問道,「你們頭兒呢?」
肥常略怔繼續埋頭扒飯,方嚴正也是避忌的瞥過了臉去,洪斌準備換座位之際發覺不對勁的柳快快一把將他按回到位置上。
用探究的眼光審視他們,問道,「說吧,他在哪兒呢。如果不想我繼續罷工的話,最好說實話。」
生怕沒了好伙食的肥常經不住威脅含著飯菜口齒不清道,「頭兒現在還陪著帶回來的那個姑娘。」話音未落,柳快快已然撤離了現場。
在菜市場就已經對侯年的舉動不滿的柳快快,現在是更加的鬱悶了,她這個明媒正娶的妻子連碰一下都覺得為難,現在居然這麼積極的守著一個陌生的姑娘。
壓抑著內心的怒火推門而入,看見侯年正細心的為還昏迷在床的女子擦臉,緊繃的情緒一下子斷了,「侯年,你在幹什麼呢。」
蠻橫的將他從床邊拉開,用身體擋在了床邊,一臉質問的吼道,「侯年,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以為你是為了柳玉瓊才這麼疏遠我的,哪知你卻……」
被她的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得侯年,將手裡的面巾放到了桌上,不解的問,「你不在後院準備開飯,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我特意來請相公你去吃飯的,哪知卻看見你捨不得離開這個房間。」柳快快面色低沉有些委屈道,「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你始終不肯接納我,其實是為了這個女子,心繫柳玉瓊之類的話都不過是借口而已。」
侯年眉頭深皺,難得有耐性的解釋道,「你誤會了,我照顧這個姑娘是因為她可能是怡香院案子的重要線索,僅此而已。」
「是真的?」柳快快狐疑的看著一本正經的侯年點頭,敗給自己的心軟,「那好吧,我信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把飯端過來。」
「不用了,我們已經給送過來了。」肥常和洪斌面帶笑容一前一後的進來,「頭兒吩咐的,只是剛才沒機會跟廚娘夫人你說。」
柳快快有些尷尬的回,「誰讓你們不把話說清楚的,他是你們的頭兒,也是我的相公,你那麼說我能不氣嗎。」
「是是是,難怪今天的菜跟你說的話一樣都不對味兒了。」肥常有些無奈的小聲嘀咕道。
聲音雖小可還是讓耳尖的柳快快給聽到了,「怎麼就不對味了?」
「洪斌,你說。」肥常笑著將話茬丟給了他,他止住笑開口,「因為多了股濃濃的醋味兒。」說的柳快快不好意思的埋頭扒飯。
侯年警告意味的輕咳道,「讓你們辦的事情都怎麼樣了,還在這裡嬉皮笑臉的。」
二人當即收起了玩笑模樣,安靜的看著他們夫妻用飯,剛準備無聲的撤出,發現床上有了些許的動靜,洪斌提醒道,「頭兒,這個姑娘好像醒了。」
侯年忙停下手裡的動作,探去視線欲起身靠近,在柳快快的咳嗽聲中止住了腳步,「還是你去看看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