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還繼續尋找嗎?」洪斌目送柳快快離開後,深深歎息不由得開始為案子擔憂。
侯年此時眉心微皺,雖然用婚禮引誘兇手出來是冒險之舉,可也最能做到刺激的效果,但是眼下無人敢站出來幫忙,令他很是頭疼。
還在斟酌,那日同在場的方嚴正語出驚人的提議道,「頭兒,不如你跟柳快快把婚事給辦了唄,雖然是倉促了點,不過可以兩全其美。」
侯年當即投去冰寒的警告眼神,方嚴正趕忙識相的收起笑容閉上嘴,尷尬的看向了別處。
可洪斌似乎覺得這個提議不錯,顧不上其他頂風接下了話茬,「我覺得這個提議可行,頭兒你該不是怕沒有辦法處理吧?」
「頭兒不是怕沒辦法處理,是怕人家不肯跟他處理才是。」抖大了膽子再次補了一句話的方嚴正,警惕的躲到了洪斌的身後。
反擊的話還卡在喉嚨裡,可一想到今天已經是賭約的第四日,心底不禁暗暗的有了一絲的擔憂,再三思量之下,最終還是在他們的你催我請下去了上柳村。
「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談妥了沒?」在院子裡曬菜乾的石婆婆見她們回來笑著問道。
柳快快還在生侯年的悶氣,王媒婆心情不悅的抱怨道,「都怪那個連環殺手,也不知衙門是怎麼辦事的,到現在都沒能將他抓捕歸案繩之於法,害得現在整個汾城對於婚嫁都是心有慼慼的。」
「怎麼?衙門還沒破案嗎?」石婆婆停下手裡的活兒,湊上來關切的詢問。
「如果柳姑娘願意幫忙的話,我們的案件興許就可以破了。」伴著洪斌的話,一行三人已經進了院子。
柳快快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故作不解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見侯年尷尬的站在原地不言不語,方嚴正按捺不住興致脫口而出,「我們頭兒是想柳姑娘跟他明日就成親。」
「呦,侯捕頭怎就變得如此性急啊,就算是心裡明白輸了賭,可也不能決定的如此倉促啊。」王媒婆不留空隙的接了話,眼眸裡頓時恢復了光彩。
石婆婆的臉隨即陰沉了下來,疑惑的踱步到侯年的跟前,問道,「侯年,你當真是為了履行賭約才娶快快的?」
柳快快凝視著侯年,忐忑的揪扯著衣服,靜侯回音。而侯年在石婆婆神似質問的表情下,坦誠回答,「不是。」瞥了眼沮喪的柳快快,「不知柳姑娘可否願意當新娘,引誘兇手出現?」
「侯年,你別太過分了。我知道當年是玉瓊對不住你,這十八年來我也極力的避忌你,若不是你接了快快的繡球,我斷然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牽扯。」石婆婆越說越激動,「你要是有什麼怨氣就衝著我來,不要打快快的主意。」
「就是,這麼危險的事,快快你可不能去冒險啊。」王媒婆也甚是擔憂的囑咐。
侯年的神色霎時變得有幾分的傷感,無波無讕的說道,「我並無傷害之意,只想汾城早日恢復寧靜。」
「好,我嫁。」柳快快在侯年的深眸裡篤定心思,「為了辦案嘛,同是汾城一份子協助衙門也是應該的。」說完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感,還有一絲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