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天,無數醫和大夫進進出出相府的大門,此事終究還是驚動了蘭妃,蘭妃不能親自出宮來看望,便派七皇代為探望,還送來不少珍貴藥材。
蘭妃知道了,皇上那裡肯定是瞞不住的。龍嘯皇帝向來是惜才的一個人,聽聞詩才人病了,也遣人到相府御賜了不少補和藥材。
大夫人與蔚香憐看著眼紅,卻有些坐不住。零月閣內,蔚香憐與大夫人說道:「娘親,這件事情若是真讓四弟查了出來,可怎麼了得?沒想到皇上竟然還如此欣賞她。」
大夫人也躊躇不安,但隨後想到自己娘家厚實,還有皇后娘娘撐腰,便也挺直了腰桿道:「怕什麼?我們劉家是國元老,又是功臣。再者還有皇后庇佑,就算這件事情查了出來,也威脅不到我們。這兩日,你回一趟劉家,別的什麼也不用說,只要在你外祖母跟前討得她歡心就行了。」
蔚香憐點了點頭道:「全聽母親的。」
蔚香憐下午便備了馬車回到了劉府。劉月蓮在劉家既是長女也是嫡女,劉家二兒劉毅是林初大將軍的參將。兒劉顯留在城中做兵部侍郎。小兒劉拓是最為聰明的一個,既不做官也不做什麼,留在家中白吃白喝。但是,劉拓卻是他們劉府的智囊。
劉府的人,除了大夫人早已嫁到相府。其餘的人都只是剛成了親,劉毅常年在外,府裡有一位妻,但因為聚少離多,並沒有孩。
劉顯成親沒有多久,所以,孩都還很小。
劉拓因為是傅的老來,年歲比蔚香憐大幾歲,至今還未成婚
蔚香憐回到府裡以後,在老夫人身邊陪著她聊天解悶,老夫人很是開心。
老夫人年紀大了,最希望的事情就是希望晚年的時候能夠孫滿堂,承歡膝下。如今,這一切都很美好,讓她覺得很滿意。
蔚香憐陪老夫人聊著聊著,卻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老夫人見狀不理解的問道:「憐兒這是怎麼了?一年難得回來一次,怎麼不開心嗎?」
「不是的,老夫人。沒什麼事兒,咱們繼續聊吧……」蔚香憐故作有口難言,擦乾了眼淚,嫣然一笑。
老夫人豈是那麼好糊弄的人,立刻板著臉問道:「還有什麼事情不能對外祖母說的?把外祖母當外人了嗎?」
蔚香憐連連稱不是,看了這屋裡的眾人一眼道:「此事,也並非什麼大事,孫女不想叨擾了外祖母。」
劉傅如今年歲已高,許多事情都是靠著孩們打理。在這個家裡,最有權威的人便是老夫人。
劉顯和劉拓這會兒都在,看蔚香憐的模樣,也都一頭霧水,劉顯問道:「憐兒,你娘雖嫁出去了,但到底是我們劉府的人,有什麼事情還不能對舅舅們說的嗎?」
「你們應該都知道詩才人吧?」
「嗯!最近她可謂是龍嘯的紅人,風頭很盛。」劉顯點了點頭說道。
蔚香憐歎了口氣說道:「自從她回了相府,府裡一刻都不得安寧,別看她表面貌美,才華橫溢,實則心如蛇蠍。番兩次的害我和母親,若不是我與母親命大,早就被她害死了。」
劉顯彷彿不相信道:「這……不過小小丫頭,哪裡有如此翻天本事?」
「二舅別不信,她本事大著呢!這兩日不是病了麼?母親怕她耍什麼花招,便讓我回來避一避,再者,許久不見外祖母與舅舅們,倒也是真心想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