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強婚之搶得萌妻歸

正文 51,心到底往那邊偏? 文 / 請叫我萍大人

    「顧少您和顧二少都還得做一些這方面的檢查,如果身體各方面都沒有問題,那麼等檢查結果出來之後就可以進行手術。」

    「盡快」顧白吐出兩個字。

    「是的,顧少…」醫生恭敬的點點頭,轉身要走出去,準備顧白和顧明朗身體檢查的事宜。

    「醫生。」童顏開口喚住醫生。

    「還有什麼事情嗎?」

    「請問一下,他還有多久可以醒過來?」童顏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擔憂。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是能夠醒過來的。」

    「謝謝…。」聽到醫生這般說,童顏笑了笑,一日來籠罩在她週身的烏雲消散,猶如初春,天氣剛剛要回暖一般…。然,對顧白來說看到她這樣的笑容,心裡只越發的寒冷,像是冬到了最深之時,也確實如此,冬至最深,一晃眼已然是十二月底。

    醫生離開,病房裡只剩下,顧白,童顏,以及還昏迷著的顧明朗,氣氛靜下來,童顏看著站在不遠處的顧白,有些手足無措。

    「你早上沒有吃什麼,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去給你買…」心裡掙扎了一番,童顏終於朝他走近。

    「不用了…」顧白沒有看她,逕直的轉了身,話隨著他沉穩的步伐一道落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太快,等童顏回過神來的時候,顧白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她只能瞧著他的背影呆住身子。

    「水…」直到耳邊傳來微弱的呼喊,才恍然回神,是顧明朗醒了,正要喝水,童顏手忙腳亂的去給他倒了一杯水「水…。小心喝,慢一點…」將顧明朗半扶起來,童顏給他餵了一口水。

    「還要嗎…」看樣子是很渴了,一杯水很快的就見底,童顏扶住顧明朗的身子,問他是否還要再來一杯。

    「不用…」顧明朗虛弱的搖了搖頭。

    「有沒有感覺那裡不舒服?我喊醫生過來給你看一下。」將水杯放到一邊的檯子上,童顏扶著顧明朗慢慢躺下,他忽然皺緊長眉,讓童顏心口一窒,以為他是哪裡不舒服,手慌忙要去按鈴,喊醫生過來。

    「沒事…」一隻節骨分明的大手伸出來按住她的手。

    「明朗,你要是不舒服不要強撐…」他不准她按鈴,可他面上顯露出來的都是病態,那讓童顏心裡很不安,都快要哭出來了。

    「我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你在這裡陪陪我就好了…」顧明朗撐著對她笑了笑,示意她不用太過擔心。

    「我在這裡,哪裡也不去…」童顏忙伸手握住他搭在自己手上的大手,兩隻手合起來,將他的手合在掌心。

    「那就好…」他點點頭,是很安心的樣子「顏顏,跟我說說話…」

    「你想說什麼?」她用腳將一邊的椅子勾了過來,坐下,至於童顏的手沒有一分鐘是離開顧明朗的大手,一直握著他,溫暖他。

    「顏顏,說說沒有我在身邊的幾年可以嗎?」顧明朗忽而開口。

    幾乎在他話落的一瞬間,童顏的腦海裡衝入了顧白的身影,「那幾年沒什麼好說的…」她輕微的甩了甩頭,甩去腦海裡的人影,以及那一分不清明。

    「顏顏,我想知道你一個人是怎麼過的,過的好不好…那樣我也可以放心了…」原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誰也沒有提分開的那些年歲,彼此經歷過什麼,哪怕觸及到,也都輕描淡寫了去,因為那是沒有彼此的日子,提起來難免傷心,索性不提最好不過,可此刻,他卻是堅持要聽,誓有不聽到就不罷休的意味,而且,他剛剛說出來的話,怎麼聽都帶有一股悲涼,訣別的味道「什麼叫過的好不好?什麼叫那樣你也就可以放心了?顧明朗,你什麼意思?」童顏怕極了。

    「顏顏,我怕是熬不過這個年了…」

    「胡說,這沒幾天就要過年了,你個烏鴉嘴,在胡說些什麼!」他話還沒有說完,童顏厲聲打斷他,不允許他繼續再說下去。

    「顏顏,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知道,顏顏,別哭…」

    「你知道什麼啊知道,顧明朗,你聽著,我不准你有任何的事情,你知道不知道,我要你好好的…」

    「嗯,你也一定會好好的,對了,你還不知道的對不對…你的病可以做骨髓移植手術,而顧白,他已經做過檢查了,能成為你的供髓者,醫生說成功的幾率很大,而且之後的,出現排斥的幾率會很小…」

    「哥他能做我的供髓者?」從顧明朗病發到現在,他確實是不知道顧白這事情的,因為他們談論病情的時候,他是一直昏迷的。

    「對…」童顏使勁的點點頭「所以啊,顧明朗,你不許再說那樣喪氣的話,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陪我過這個冬,嗯,還有接下來的,無數個冬。」

    「可…」

    「不准說可是!」

    「嗯,好,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努力的好好的活著,陪你過這一個冬,下一個冬,以及之後的無數個冬…」還有話想說,還有不確定,上天會如此的眷顧他嗎?讓他好好的活著,陪在童顏的身邊?至少這一時半刻,他說不出其他的話來,比起擔心未來,他更害怕的是此刻童顏的眼淚。

    ……

    「白兒,你這又是怎麼了?」顧白從醫院一離開,就開車到了「京會」,京都的「京會」就跟燕城的「情淺」差不多概念,數一數二的銷金窟,也是顧白,宮澈,段睿,還有他們一起的一些兄弟,回了京都必聚的地方

    …。不過今年兄弟幾個回來,都還沒有來聚過…因顧白這人,一回來就忙著收拾後院,重色輕友,拋棄了他們。可今個是怎麼回事?突然的就喊了他們?以為他這是良心發現了,不重色輕友了…可怎麼地,過來了就一個人窩在沙發那喝酒?

    「白兒…」喊了一聲,沒有人應聲,宮澈往他那邊走了兩步在他身邊坐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這人,還跟來時一個表情,呆呆愣愣在哪兒,什麼話都不說,只顧著往嘴裡倒酒。

    「哎…。睿兒,你瞧瞧他…。」被忽視了個徹底的宮澈心裡悶了,偏過臉去朝段睿告狀。

    「你啊,也就別折騰他了,讓他一個人待在哪兒靜上一靜吧!」段睿哪能和宮澈一樣,瞥了宮澈一眼,說了一句話,就將自己塞到另外一個沙發裡,拿了桌子上的一杯酒,慢慢的品。

    「你們兩個,你們兩個,來這裡喝悶酒,有什麼意思!」宮澈垂了一下腿,怒了。

    「聽說顧大少和宮大少還有睿少爺都過來了,我這也過來湊個熱鬧來…」宮澈才垂了一下腿,門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還有幾道妙曼的身姿自門口走了進來。

    「喲,夜琰…」這聲音一聽,宮澈可就樂了,不就是夜琰那小子,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朝著夜琰迎過去。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早先也就說過了,夜琰和宮澈,段睿還有顧白他們都算是在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的,彼此認識,感情也都是不錯的,宮澈和夜琰相互擁抱了一下,段睿也從沙發上站起身子來和夜琰擁抱了一下。

    唯獨顧白沒有站起身子來,整個人**在他們世界之外一樣。

    「他這是怎麼了?不歡迎我?」夜琰將目光投向顧白,挑高了眉。

    「哪能啊!他這是被女人給折磨的精神失常了!」

    「喲,還能有女人把顧大少給折磨的精神失常了?」夜琰像是來了興致往前走到顧白身邊坐下「說說,是那個姑娘這麼有魅力…。」

    「你這是怎麼回事呢?一句話還不給說完了?」

    「顧白,你手上戴著的是個什麼東西?」聽到夜琰這一聲,段睿和宮澈都朝顧白圍了過去,盯著他的手看。

    剛剛顧白是隱匿在黑暗中的,戴著婚戒的那隻手沒有露出來,現下他戴著婚戒的手露出來了,端著酒杯,宮澈他們個個都看的真切,也就讓他們一個個的都盯住他的手看,忍不住的吃驚,大愣。

    「白兒,你倒是說句話呀!」

    顧白沒有說話,而是一把放下酒杯,從褲兜裡掏出手機…

    他這是要幹什麼?宮澈,段睿,夜琰三人,一個個的都拉長了脖子看顧白的手機屏幕,就見他打開通訊錄,找到一個,找到一個,命名為「老婆」的備註打了電話過去!

    「老婆」這個真真的把三人嚇了一大跳,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等著電話那邊接起電話。

    「…。」和顧明朗說了一會話,他有些的累了,睡了過去,才為他掖好被子,外面傳來一陣鈴聲,走出去,是在床上的手機在震動,拿起來一看,是備註為「老公」的號碼,嚇了童顏一大跳,什麼時候她手機裡有這麼個號碼了,不過穩了穩心思,童顏想她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一定是顧白在她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的備註改了…這人,怎麼就老喜歡改她的備註,還是這樣的備註,如果被顧明朗看見了怎麼辦!童顏想想有些的氣憤,本來要滑向接聽鍵的手指一抖,就按下了掛機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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