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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6,顧大少開始寵人啦【晚上可能還有!】 文 / 請叫我萍大人

    「什麼意思?」從來人不是顧白的短暫錯愕中回過神來的童顏敏感的抓住了段念話語裡的詞「什麼叫怎麼是你?你認識我?」童顏沒有聽到來人的回答,再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這人不會是她,雖然眉眼,輪廓有些的相似,但也不過是有些的,而且她整個人身上的氣質說話的口氣都不一樣,不是那人,那麼顧白是因為她像那人所以才對她這般好麼?段念心中一時之間極其煩亂,不過在童顏面前沒有再表現出來,嘴角掛起溫和的笑意,她端著手中的湯走過去,到童顏的床邊「聽說你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我有沒有吃東西與你有何干係!」雖然眼前的人不再是顧白,但是能在這個屋子出現的人大多和顧白有著或深或淺的關係,而這便都是她厭惡的存在。

    「怎麼和我沒什麼關係?我是醫生。」段念已經鎮定下來,她沒再想眼前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什麼樣的身份,顧白對她又是怎麼樣的,而是自己自然而然的進入了醫生的角色,也只將眼前的人當做是病人。

    「你的意思是我有精神病嗎?」童顏對眼前人沒好感,並且厭惡,但怎麼說,畢竟不是顧白本人,沒有那麼強烈的一些的情緒,還說的上幾句話。

    「不,你只是情緒激動了些。」

    「呵,情緒激動,那讓你試試看,被人給關在地下室裡一夜的感覺,你說你還會覺得我情緒激動了些麼?」

    「你將她關在地下室?」段睿和顧白都沒有走,都在門口待著,本來段睿是沒打算開口說什麼話的,聽到裡頭人歇斯底里的這一句還是不由的開口說了一句。

    「…。」顧白並沒有吭聲,只是瞅著裡頭的眼神黯淡下來一些。

    「你這都是自己活該。」段睿對於顧白喊段念過來的事情,心裡頭還是很有想法,對顧白說話也有些的不客氣。

    「睿兒,對不起。」顧白說了這句話之後轉身朝著書房走了。

    而在他身後,段睿完全的僵在了他的話裡,對,對,對不起?這話是顧白說出來的?當真是他沒有聽錯?說不過不過是個幻覺,顧白怎麼會說對不起?

    段睿突自想著,又似乎明白了什麼,朝著屋子裡頭看了一眼,最後歎了一口氣也跟著顧白去了書房。

    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兄弟,真正又有什麼怪罪的,兄弟和妹妹手心手背都是肉,哪裡有一方能割捨。

    這裡兩個男人一道沉默著去了書房,這邊屋子裡,段念和童顏繼續在交談。

    「他關著你?為什麼?」聽到童顏的話,段念不由的驚呼,對於顧白,他的性格,她們都是知道的,狠絕毒辣,做任何事情也果決,但他斷然不會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這般,更何況他還在乎著這個女人,以往那人在他身邊的時候,她們都是看的真切他對那人是有多麼的寵愛,似乎天上的星辰若是她要要,他也會為她伸手摘下滿目的星光,這女人她雖不知道能不能和那人做比,顯然顧白是在在乎的,否則怎麼會對她說出拜託兩字,折損了自己的傲氣?

    「為什麼,我倒也是想問問呢,你說他又不是我的誰,我和別的男人怎麼樣是我的事情,怎麼輪到他說三道四?還是說你們這些生長在富家貴族的子弟都有通病,喜歡別人穿過的破鞋!」童顏貶低顧白的同時,也是將自己貶的一不值。

    「你怎麼說話的呢?」聽到童顏如此說話,段念也惱了,居高臨下的瞧著童顏,一臉氣憤。

    「就是這麼說話的,怎麼聽不習慣麼?高高在上的人確實是不喜歡這些不好聽的話吧,那麼你就給我滾出去!」

    「憑什麼我滾,這兒又不是我的地方!」

    「是麼,那你便讓顧白讓我滾啊!」

    原來她說剛剛那一番話,激怒她的目的,真正的是在這裡麼?

    「你想要離開?為什麼,顧白對你不好?我手上端著的湯可都是他親手熬的,這一份心意並不是任何人都能輕易得到的!」

    「聽你說的這話,意思是誰對我好,我就一定要接受麼?那麼一隻狗要見了我,對我好,天天跟著我,巴著我,我也就一定要對它好麼?」

    「小姐,你也要知道,並不是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好,另一個人就非要接受,再說你口中顧白的好,我真還不知道好在哪裡,你若是想要的話,你完全可以拿去!」

    「你…。」想啊,一個做心理醫生的該是說話十分能言善辯的不是,畢竟要說服一些患者治療或是讓他們敞開心扉,但是這下,段念愣是被童顏說的一番話堵住了嘴巴,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站在那兒好半響的才平復了心情開口「你不用說這麼多話激我,畢竟你想要的就只是離開顧白是不是?」顧白他們走了,段念知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有往外面瞄了這麼一眼。

    「…。」是這樣麼?童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這個女人這麼說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想要逃離開,她只知道在聽見這個女人這麼說的時候,心中湧起了一種強烈的對自由的渴望,被關在那地下室裡多久,她實際沒有多少的概念,但是她心裡在那一刻清楚的知道,她多麼渴望光明,而又多麼害怕就是這麼著了,就這麼被關在那地下室裡很久…。

    「又不是我能便能的…。」童顏將頭往外扭,眼睛裡沒有一絲的光亮,藏在被子裡的手緊緊的揪住被單,她與唐奕做的一場戲,都已經這般了,他都沒能放過自己,逃離談何容易?

    「但是你覺得你現在這樣他就能放了你嗎?」她是多麼想待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了,她是多麼的想要待在他身邊,以他女人的身份哪怕是一天

    ,卻始終不能夠,多可笑,兩個不想要待在他身邊的女人都是他想要的,而她想要待在他的身邊卻不是他想要的,心裡那一股鈍痛感再次傳來,段念苦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興趣,無非是**的驅使,想要征服女人從女人身上得到快感,你想想看你一直以來都是在反抗他,且一次比一次強烈,那麼自然而然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不是,甚至可能越來越的,他對你興趣更加的濃厚…。」段念走到床邊坐下,與童顏交談,而這一番說出來,童顏也是怔住。

    她愣愣的抬眼瞧著天花板,將與顧白所有的相遇一點一點的回憶起來,初見的倔強,再後來他感興趣,她表面上順從,但暗地裡的反抗,一次次的逃離,一次一次的讓他放過自己,再到這一次不惜毀滅自己來反抗他,似乎是真的像她所說的一樣,那麼顧白不放過她的原因是這樣嗎?童顏繼續想,她再次記起剛開始時,他似乎說過「讓你心甘情願給我一次…。」那麼是這樣嗎?他要的就是她的心甘情願,然後他才會膩煩…。

    童顏抬起眼看向段念,眼裡有了一些光亮。

    「覺得我說的對了?」

    「如果對他順從,他真的,真的會想你說的這樣放過我?」所謂病急亂投醫,在段念說了這一番話後,童顏對她的敵意消失了不少,甚至有些相信她的話。

    「我又不是他,我怎麼會知道他的想法,不過你不試試看又怎麼知道,反正你現在不是也已經走投無路了嗎?」

    「…。」是的,反正現在她已經是走投無路了,什麼反抗,什麼辦法都試過了,沒有用,那麼何不賭一把…。

    「這湯我放在這裡,你如果要喝就喝了,若是不喝就倒掉…。」段念覺得自個說的差不多了也就轉身要走,走出去幾步又停下來「但是我還是勸你喝掉,畢竟身體是你自己的,用折磨自己的方式來折磨別人,或許還不是折磨別人,僅僅只是折磨了自己的做法,很愚蠢!」這話句話落,段念沒有再停下,逕直的走出了這裡房間。

    段念出了臥室之後就走到了書房,推門走進去,一陣煙霧繚繞,而兩個男人就在煙霧中,只是不同的是一個人在抽,另一個人用手摀住了口鼻。

    「好了?她喝了那湯了嗎?」一瞧見段念進來,顧白立刻按熄了煙,站起身子來,遙遙望著她,那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迫切。

    「顧白,你老實告訴我,你對她是不是因為她像那個女人?」段念往前走幾步到顧白的面前,她並沒有回答顧白的話,反而是發問,她眼睛直勾勾的盯住顧白等著他開口回答。

    「不是…。」顧白並沒有回答的很快,但是他語氣很是堅定,這讓段念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若不是身後有段睿及時起身摟住她,差點就撞上茶几摔倒。

    「什麼像那個女人?」相對於女人的敏感程度,男人是要稍微差一點兒的,段睿瞧著痛呀並沒有瞧出像誰來著,這會兒聽見段念的問話,驚了一驚。

    但是沒人回答他的問話,段念只固執的瞧著顧白,聲音略有顫抖「那麼是怎麼樣,是因為你愛上她了嗎?對她真的有感情?」

    「唸唸,這是我自己的事情。」顧白回答的很快,但是什麼都沒有說,明顯是不想多談。

    「好,我不管,我不問…」方才和童顏說的一番話,段念不敢說她沒有自己的心思,她想童顏是真的不喜歡顧白,而顧白對童顏也不過是一時之間的興趣,如果童顏一旦送上門討好他,他就會失去興趣,但是此刻聽到顧白的話,她心裡卻是沒有底了,又聽到他這話她心裡極其難受,她咬牙忍住心底蔓延而來的疼痛,只瞅著顧白緩緩的說「她沒事,你放心,東西這會該是吃了,你也放心。」放心兩個字音段念咬的極重,甫一說完這話,她轉過身子奔出書房,一路下樓出屋子去。

    段睿瞧了顧白一眼,說道「以後別再傷害唸唸。」遂也出了書房,追了段念去。

    顧白瞧著段念段睿奔走的方向,好一會兒沒有動靜,過了很久才又伸手拿起擺在茶几上的煙盒抽了一根出來,又拿出火機點燃,仰著頭狠狠的抽了幾口,才起身往房間裡去。

    房間裡很靜,沒有一點兒響聲,幾乎讓他以為童顏不在了,走了,這樣想著,腳下步子就加快了,三兩步進到臥室,臥室裡,一片橘色的光亮下,床上裹著一個人,也有了屬於她的清淺呼吸,心裡一下子就靜了下來了。

    他緩緩的走進床邊,床頭櫃上擺著湯碗,裡頭只剩下些姜蒜蔥之內的調味殘渣,果然如唸唸所說,她將湯喝乾淨了,嘴角邊浮起一抹笑意,他伸手將碗拿起,想要將其放下去,甫一拿起碗起身就瞧見了那本背對著自己的小小身子在被窩裡翻了身過來。

    四目相對,時光似乎就此停留住。

    靜默半響,顧白才快速收回自己目光,低垂下頭,想要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唇堪堪蠕動了一下,還未來得及說話,那人已先一步搶了話去。

    「這湯是你熬的?」她的聲音聽起來並不算是熱絡,甚至可以說的上是冷淡,然而這對於顧白來說已經是夠讓他興奮的了,她竟然願意與他說上幾句話。

    他該怎麼回答?是回答「是」還是其他?他忽而有些的不知所措,這樣的心情像是十幾歲的小伙子面對自己有好感的女生,什麼話都要斟酌,什麼話都覺得說不好…。但又怕她等久,不耐煩,顧白只能低低回「嗯!」說完之後又發現,似乎這回答太過於簡潔了一些,應當多說幾句的,於是他接著道「味道怎麼樣?好不好喝?」他語氣帶著試探以及一些的小心翼翼。

    「恩…。」

    「你是說好喝?」顧白問完那句話其實就有些的後悔了,她怎麼會回答他這樣的問題呢,卻不曾想下一瞬間,她竟然是真的回答了,這算是喜

    悅,而且是來的極快的喜悅,幾乎驚得他不知所措。

    「要是好喝,那以後我天天做給你喝?」又是試探的語氣,也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

    只聽她輕輕的聲音在這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響起來,被放大,鑽進他的耳朵裡「好。」

    「…。」好,她居然說了好字?

    那麼是代表了什麼?顧白不想去猜,他想現在他該的是好好平復一下心情,穩了穩情緒他開口「嗯,那我先下去放了碗!」說著他已經轉了身子,朝著樓下走。

    而童顏依舊跟方才一般瞧著他的背影漸漸的遠去,但是此刻的心情與原來卻是一點兒都不一樣的,她想的是現在走的這一條路是否真的正確,是否顧白真的會對她膩味?順從的她,極其聽話的她!

    前路像是被濃濃的霧霾給遮擋,看不清方向,而霧霾中也有毒氣,長時間的生活在這樣的空氣下,身心都會受到侵蝕,但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許多,像是身後是懸崖萬丈,她只能走向前方的一片迷霧中。

    顧白極其快速的下樓,將碗放在餐檯上,就要轉身上樓,才轉過身子又覺自己是否太過急切,還有兩個人相處要怎麼樣去相處呢?還有待會上去是否可以擁著她入眠?

    前幾日,她未醒過來,他擁著她睡去,已是成了習慣,可是今夜呢?

    雖然剛剛她的態度一下的轉變了,但是是否是已經對他不排斥?

    這時候顧白已經顧不得段念對她說了什麼,導致她的態度在這麼短短的時間發生了改變,他只滿心想著,或許她方纔的那兩個簡單的音節「恩」和「好」,那簡直是世界上最作用的強心劑,讓他一掃連日來的疲憊,讓他精神抖擻…。讓他仿若毛頭小伙般不知所措…。

    顧白在樓下磨蹭許久,最終還是決定要上樓,想要擁著她一同入眠的心是那麼的強烈,哪怕是上去,表達了自己的想法,被她所拒絕他也要先試試,這種還沒做就放棄的風格向來不是他顧白的。

    是以在磨蹭許久,思量許久之後,顧白上了樓,只不過並沒有第一時間往臥室奔去,而是先去了客臥,在客臥的浴室急匆匆的洗了一個澡之後才回去了臥室。

    回到臥室,那原本面對著他躺著的人兒,又是再次翻過了身子,背對著他。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少去些許的尷尬,也讓他多了一份的力量。

    他放輕呼吸,緩步的朝著床走過去,然後將被子輕輕的掀開一角,再以極其快速的動作一下的上了床。

    高大的身子側過去從身後抱住那具溫暖嬌小的身子。

    「…。」童顏其實早就感覺到他來了,雖然他放輕了腳步聲,也放輕了呼吸聲,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味道,她卻是記得清楚,而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也就聞到了,他走過啦,氣息便越來越近,而後來,他上,床,動作也是放的極其的清,但一個人躺到這麼柔軟的床上怎麼會沒有一點兒的動靜呢,她能清晰的感覺到床塌陷下去了一角。

    「…。」而當他的長手長腳一同環繞過來的時候,皮膚相貼的感覺更是很清楚,這觸感讓她不由的顫抖了身子。

    「…。」與童顏一樣,顧白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她的一些動作,她此刻輕微的顫抖動作,他感覺到了,是因為他的靠近讓她顫抖麼?是心動的顫抖還是厭惡的顫抖?顧白在心底猜測著,但是手始終緊緊的環抱住懷中的人,沒有一點鬆開的意願,是的,不管她是出於怎麼樣的顫抖,他就是想要這麼抱著她,抱著才能安睡,抱著才行。

    「顧白!」正當顧白自己在心裡做好自我建設,得寸進尺的將頭也要緩緩的搭過去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喊他的名字,不像以前一般,是暴怒的,厭惡的聲音,而是很平靜。

    那聲音聽的顧白極其的喜悅,想來,其實她不是厭惡他抱著她的吧?

    「嗯?」這麼一想心中更加的歡喜,將頭直接的搭在她的肩頭嗅著她發間的清香,懶懶的應她。

    「我和別人發生過事情,你真的不嫌我嗎?」

    童顏話甫一出口,空氣極度的安靜下來,而童顏也能快速的感覺到身後男人摟在她腰間的手僵住了,還有他的呼吸。

    ……。「童童,我不嫌」良久,久到童顏都以為他不會回答了,他忽然又開了口,聲音不再如剛剛應她那般懶懶,而是有點兒低沉,黯啞,他說「童童,我真不嫌,我自己也不乾淨到哪裡去…。」雖然我從以前到現在只真正的擁有過你一個女人,但是逢場作戲間,我也曾對別的女人親暱過,甚至一顆心在你之前也有過其他的人扎過根,我並不乾淨多少,所以我不嫌棄,顧白在心裡如此對自己說,復而又開口堅定的對童顏說「我真的不嫌,但是童童,我介意,我是真的介意!沒有那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發生事情,而且還是在和自己親密的後一晚,但是童童,我知道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我太過於逼迫於你,你對我並沒有什麼情愫,所以才會想要如此逃離我,用這樣的方式!」閉了閉深邃的眼,遮住裡頭的痛意,顧白繼續開口「以後,我不會再傷害於你,你是否願意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

    「…。」顧白說完這話是有點緊張的,他是真的在和女人的交往間並不知道太多的事情,從來都是女人貼上他,甚至那個人也是主動,他從未對任何人如此主動過,是以他緊張,比第一次端槍打靶都緊張,環住童顏腰的手也不由的緊了又緊。

    「童童,你願意不願意?」還是沒有聽到她的回答,顧白不由的再問了一聲,一顆心吊的老高。

    「顧白!」她忽而喊他,然後又動了動身子,從背對著他變成面對著她,她說「顧白,你看著我!」

    「…」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但是顧白會照做,別說是讓他看著她這種好事了,就是現在她讓他去死,說不定他也是願意的…。

    「顧白,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你是真的不嫌棄我…。」童顏對著顧白這般開口。

    而顧白幾乎沒有考慮的重重點下頭,並且堅定的對她說「是。」

    「…。」那目光,該怎麼形容,深邃,執著,深情…。那怎麼會是屬於他的目光,最終竟然是童顏先受不住,轉過了頭去。

    轉過頭去輕聲說「好,顧白,那我們試試。」

    那我們試試,那我們試試。

    這是願意接受他了麼?顧白的心簡直要飛揚起來,一時之間無法喜悅的情緒充滿胸腔,想要表達出來,而表達方式是什麼?他只想要親吻眼前的人兒,她的眉眼,她的唇齒,想要近乎膜拜一般的親吻她。

    沒有任何的遲疑,他伸手將她的臉扳正對著他「童童,你說的是真的!」

    「嗯!」童顏剛剛發出一個單音節,他的唇齒已經纏繞上來堵住她的呼吸。

    那麼濃烈而專注霸道的一個吻,纏的童顏幾乎失去了呼吸,感覺胸腔裡所有的氧氣似乎都在那一瞬間被吸乾殆盡!

    「唔,唔…。」好不容易才掙脫了他的唇來,童顏一手推拒著他,一手摀住自己的唇,甕聲甕氣的道「等等,我還有話要說!」

    「什麼?」一個吻勾起了顧白心中的慾念,一發的不可收拾,他盯著童顏,儼如餓狼,但是這小人兒一手推拒了他的胸膛,又一手堵住了自己的唇,說有話說,他哪裡能不聽完她說的話。

    「你不能再關著我了,也不能再懷疑我,我是個人並不是樣物品,咱們倆試試,第一步得學會信任,彼此相信彼此,這才相處的第一步!所以我希望你相信我,並且放我去上學,我現在還是個學生,我有我自己的學業,我必須要去完成它,兩個人在一起並不是束縛,你不能束縛了我的自由和我的夢想,扼殺我心中所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顧白,能不能做的到?」見顧白沒有撲過來了,童顏鬆開了摀住嘴的手,對著他一聲一聲,嚴肅而認真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以後我不再對你這樣,我相信你,我給你自由,讓你去完成你想做的事情,我在你的身後,擁抱你!寵著你!」

    ------題外話------

    晚上可能還有,是可能不是一定哈,因為還要寫悍妃那邊!麼麼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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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hr前當家王牌xz,妖嬈的身材,清純的面孔,凌厲的攻勢,更兼在末世時覺醒的異能,外加夢境預知金手指。此逆天的氣運,照道理,本當是上天垂憐的女主命。

    可是誰來告訴她,他麼的這個不知道打哪來的處處壓她一頭的女人是誰?

    比福運,許梔比不過。

    比異能,許梔比不過。

    比奇遇,許梔比不過。

    好吧,許梔攤手望天,我們還是來比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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