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來跟我說這個,省省吧,我對你沒興趣,還有我要休息了。」
凌鳶的臉上明顯揚起一絲不悅,在這典型富二代的身上,她嗅到了一絲獵艷的氣息,準備關門的時候,門卻被白翊抵住。
白翊的話讓她很有理由相信,方才自己經歷的都是真實存在的。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遊戲,如此輕易的便能夠控制自己的意志,讓一向帶著無神論的凌鳶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你就那麼討厭我,凌小姐!」
白翊不跟凌鳶多說,直接推門進來。凌鳶那瘦弱的身子,就算是用力的抵著門板,也很難跟白翊去抗衡什麼。
凌鳶很是不服氣,一拳便打了過去,白翊輕鬆躲避,凌鳶接下來就是一腳。
出來混的,身手必然不錯,凌鳶不覺得自己到底多厲害,至少對付個市井流氓絕對不成問題。只是凌鳶沒有想到,白翊似乎比自己更要敏捷一點。
「出去,不然我報警了。」
正面攻擊不行,凌鳶便抓起了桌子上的手機,威脅道。
「好了,我不逗你了,錯了還不行?」
白翊把雙手舉國頭頂,一副投降的姿勢,只是那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種自有的高貴。
「出去」
凌鳶大喝一聲,毫不留情。
「我是來找你討論的,大家都在我房間裡面集合,討論遊戲的事情。」
這一刻,白翊終於鬆口了,說了實話。
「出去」
凌鳶又喊了一聲。
「你不會準備一個人玩兒吧,遊戲規則似乎不是這樣的。」
「我要換衣服,給我出去!」
凌鳶終於不耐煩,將白翊趕了出去。既然要討論,總不能讓她穿著睡袍吧,正好她也想要瞭解一下這遊戲。
「這是我房卡,等你!」
就在關門還剩下一個縫隙的時候,白翊突然什麼一笑,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張卡片,輕輕一彈,卡片便落入了凌鳶的房間之內。
凌鳶迅速的換好了衣服,吹乾了頭髮,她不習慣讓別人等的太久,而且現在選擇一個好的隊友十分重要。來都來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或者出去,要跟惡魔談條件,總不能弄個渣隊友出來吧。
凌鳶來到白翊的房間,其它的人都已經到齊,雖然自己只是用了三五分鐘的時間,還是十分的抱歉:「對不起,洗了個澡,所以來晚了。」
凌鳶微微鞠躬,表示歉意,也是跟這些人初次見面,最最基本的禮貌。
「好啦,我們還都不認識呢?既然我們以後要一起遊戲,相互介紹一下自己好不好,我先來。」
有些稚嫩的聲音在凌鳶的耳畔響起,凌鳶與眾人一起轉過身子,看著這聲音的主人。
「我叫做袁芯兒,是醫學院大三學生,喜歡探險,喜歡恐怖片,喜歡獵奇。這活動是我在部落格上面看見的,希望可以有更加稀奇的發現。」
那女生介紹完了,臉上還帶著一絲的笑意,一身合體的休閒裝,直直的馬尾,看起來也是年紀不大的樣子。
「我叫李晨,學生。也是喜歡冒險,經常到各處去探險。遊戲是在部落格裡面見到了,獵奇心理,就報名來了。」
接下來的李晨,一身登山裝扮,小麥色的肌膚十分健康,看起來也是野外生存的高手。
「我叫連微微,算是白領吧。除了錢我沒有別的追求,參加這活動,也是為了改變生活。」
凌鳶微微歎息,剛剛見到連微微的時候,她還以為連微微是一個企業家的小姐,沒有想到竟然也是一個討生活的人。
「杜磊,夜店打手!是有人寄了邀請函給我。」
叫杜磊的男人話不多,似乎有些冷漠。憑借凌鳶的直覺來看,這男人似乎不是打手這麼簡單,最起碼是殺手吧。不過凌鳶倒是對這男人很是看好,簡單直接,這樣一場不知道是什麼的遊戲,她真的需要這樣的隊友。
於是乎,凌鳶暗暗的下了決心。
「我叫白翊,自由人。」
白翊的介紹頗為簡單,只要長眼睛的都能夠輕易的辨識,這邊是典型的樣貌不錯,花花公子。
「我叫凌鳶,自由職業。也是收到的邀請所以過來。」
最後,凌鳶也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對在場所有人也算是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接下來就要開始比賽了,她覺得自己是找個機會跟杜磊聊聊。
畢竟這麼多人裡面,她最感興趣的也只有杜磊了。想要贏,自己的隊友就一定要強大。
「好了,我們都來到這裡了,三天的時間畢竟不多。今晚皇后酒吧,包場我請怎麼樣。」
就在大家都在思量的時候,白翊突然開口,聲音清淡,彷彿對接下來的比賽一點都不緊張。
誰跟了他就是誰倒霉
凌鳶暗暗想到,若是今天的介紹就是真的,那麼這一場,一定是玩命的遊戲。
這一切太過奇幻了,她還未曾完全相信呢!
「好哇!」
凌鳶沒有想到,有錢人家大少爺呼聲一起,眾人相應一片,她是不想要去,但是她也沒什麼事情想要解決的,這時候不是更加應該抓緊時間,瞭解隊友嗎?
晚上九點,這城市的夜色這才剛剛被點亮。
作為全市最最熱鬧的地方,皇后酒吧更是燈火通明的迎接著最最熱鬧的一刻的來臨。
俊男靚女接踵而至,開始享受白天沒有的放鬆。
凌鳶踏入這裡的時候,卻帶著別樣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怎麼想的,反覆思量著這遊戲的真假。僅僅三天時間,發生在她身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太多。
她甚至憑空想像,這無形中有一張大網,時時刻刻的將她引誘到了這一場遊戲之中。
反正最後的獎品誘人,她生無可戀,可以說得上也不後悔了吧。
舞池之中,各種身姿搖曳著,大家捎首弄姿,盡情的釋放者自己。巨大的鎂光燈球,變換這各種顏色,襯得這場景更加妖艷。
「嗨,美女,一個人嗎?有興趣喝一杯嗎?」
就在凌鳶尋找著自己同伴的時候,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拿著酒杯,輕佻的走到凌鳶面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