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凌鳶就按照邀請函上面的指示,帶著那張卡片,來到了相應的地址。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大堂黑色的大理石地面被擦得錚亮,倒是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氛。豪華的大堂,給了凌鳶一種緊迫的感覺,她不習慣這種豪華的配置,更加懷疑起這遊戲的真實了。
她帶著邀請函來到前台,詢問之下,還真的有這樣的活動。
「美女,又見面了!」
不是十分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凌鳶偏過頭,一張看了就忘不了的臉,再次出現在她的視野之中。凌鳶從未想過,昨日的告別之後,今天還能夠再次相遇。
那男人的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女人一身得體的妝容,看上起成熟高貴。成熟的職業裝,露出雪白的脖頸,不經意間,透漏出一種沉著與知性。
「是呀,又見面了。」
凌鳶很是機械的回答,心中卻狠狠唾了一口。她不知道社會什麼時候淪落成了這種樣子,光天化日,帶著女人開房,這男人竟然還有心情跟另一個女人搭訕。
或許,他們已經完事兒了也說不定。想起來,凌鳶心中不禁一陣厭惡,看著那黑色的邀請函,完全沒有下一步的指示。
「小姐,這是您的房卡。」
沒有任何的登記,櫃檯小姐很是熟練的將黑色的房卡遞給凌鳶。凌鳶的眼神在房卡上面停留了半晌,揚了揚手中的東西:「我還有事兒,不打擾了。」
凌鳶原本以為自己就這樣擺脫了這兩個人,沒有想到,下了電梯,他們竟然從隔壁的電梯上來。
「看我做什麼,我跟這男人不認識。」
凌鳶無意中發現,那女人的眼神一直不停的打量著自己,心中有些焦躁,索性說道。
「小姐你誤會了,我叫做連微微,過來的目的,跟你一樣。」
連微微的眼神從凌鳶手上的戒指移開,翻動著包包,掏出一樣的邀請卡來遞給凌鳶。這種獨特的設計,即便是凌鳶只看過一次也敢保證它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
凌鳶一臉尷尬,在望著她身邊的男人,淡漠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太敏感!」
「他叫做白翊,也是跟我們一樣收到邀請的。」
連微微看著兩個人似乎認識,好心的介紹道:「我們也是在樓下遇上的,我一直以為,這邀請函只是一場玩笑而已。」
「好不意思!」
凌鳶歎了一聲,在外面混久了,是過於敏感,不過看到這富二代也來參加的遊戲,凌鳶瞬間感覺有點玩不下去了。五星級酒店,完備的設施,簡直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接到邀請,她還以為這事情處處透露著詭異,甚至以為,這真的是一場跟惡魔玩的死亡遊戲。現在看來,似乎只是無數真人生活秀的一種,想想凌鳶似乎有點沒有心情玩下去了。她的時間不寶貴,但是絕對不會浪費在這些事情上面。
這時候,三個人的手機同時響起,凌鳶熟悉的拿起手機,看了看手機的屏幕。
「現在各自回到房間,半小時之後,就是盛大的開幕典禮。」
來的並不是一條短息,而已一條有點詭異的彩信,金色的打字,映襯在黑色的屏幕之上,與那邀請函還算是交相輝映,又添了一絲恐怖的氣氛。
「來指示了,我們回見。」
凌鳶揚了揚手機,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她還是第一次入住這種豪華的總統套房,經典的歐式裝潢,將尊貴一個詞完美的融合在了其中,是她這個層次望塵莫及的享受。
來都來了,還有半個小時。這天氣熱,自己在外面也是燥了一身的汗,於是來到浴室泡個澡。
這世界上真的有地獄嗎?
浴室瞬間水汽繚繞,巨大的按摩浴缸,帶給凌鳶前所未有的舒適。一夜未曾睡好,凌鳶也環境之下,進入了深深的睡眠。
「死亡遊戲」
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恍如夢境。
但是凌鳶睜開眼睛,一切卻又是真實的。完全黑暗的環境,不遠的地方,一盞殘舊的吊燈,還有搖搖欲墜的人影,整個場地,都像是穿越到了恐怖電影之中。
接著,是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凌鳶回頭的時候,已經有幾個男男女女朝著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他們身上統一的黑色衣服,款式不同,像是量身定做一般。
其中白翊和連微微她是見過的。
凌鳶突然想起,她剛才應該是在泡澡吧。這會兒她不會裸|體站在這裡吧。想著她驚恐的朝著自己身上看過去,她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套上了黑色的衣裙,有點像是遊戲裡的黑暗戰士,不同的是,她這身衣服也過為性感了吧。
總之,穿了總比沒穿來的要好
凌鳶歎了一聲,走到了其它五個人的周圍,大家面面相覷,顯然顯得有些驚訝。
那聲音還在繼續,凌鳶還是一如既往的感覺到不舒服。只是接下來沒有血腥跟殺戮,只是一個對於遊戲的介紹。周圍的場景漸漸清晰了起來,像是一個血跡斑駁的廢舊工廠。
據說,這是一個有可能會真的死亡的遊戲。
他們六個人將要分成三組,經歷個場景的恐怖遊戲,每一場活下來的,都會獲得一顆靈珠,只有四顆珠子都齊了,才可以擁有進入第二場終極對決的權利。
勝利的獎品便是,滿足勝利者一個願望,什麼都可以。失敗,便要被惡魔將靈魂奪去,永墮地獄。當然,最後活下去的人,可能不止一個
聽了那麼多,其實凌鳶最最看好的還是獎品,即便到了現在,一切都顯得不是很真實。
「好了,你們還有三天的時間,做好自己還沒有完成的事情。記住,三天之後你們會回到這裡,遊戲正式開始。在你們踏入這裡的時候,你們的靈魂早就被手上的戒指捆綁,誰也逃不掉,或者想要擺脫這個遊戲」
那聲音機械的讀完了最後的話,一切恢復到了現實之中。
凌鳶還泡在溫水的按摩浴缸之中,一切看起來絲毫沒有改變,唯一不同的是,那戒指開始閃著紅光,慢慢的收緊,像是要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凌鳶擦乾了身子,便有敲門的聲音,打開門,竟然是早上剛剛見過的白翊。
此刻凌鳶頭髮上面還沾著水汽,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開門的時候,臉上還不自覺的泛著微紅,真的讓白翊有點想入非非。
「有事兒嗎?」
其實凌鳶對白翊說不上是厭惡,但是她這一輩子,是跟富搭不上邊的。要知道本不是一路的人,凌鳶不習慣走的太近。
「剛才你那身衣服,真漂亮,我是說在遊戲裡面的」
白翊斜倚在門上,輕聲的說道,聲音之中還帶著一絲的暗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