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沒有,她帶著一身濕/意,拖著一身疲憊,沒人能體會的痛楚,撐起身子,邁開腳步,一步步走離!
小翹的身子本來就不好,加上剛才被楊恆折磨了這麼多次體力早已透支,她的腳步輕浮,隨時要跌倒在地,小翹藉著牆壁,扶欄,頗為艱難的走下一樓,盧娟一直跟在小翹身後。
在樓梯間上,盧娟多想一腳把小翹伸下樓梯,盧娟是聰明人,這種蠢事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但是盧娟還是會用另一種方式去打擊小翹,這比動手打人高明很多倍。
例如,現在小翹走得比蝸牛還慢,盧娟走上前來好心拉小翹一把,好幾次小翹險些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小翹強忍著身體帶來的痛苦,走出別墅。
第一次被盧娟扔是她沒有防範,這次小翹是無論任何也不會被盧娟如願以償扔出大門。
差不多走到大門前,小翹把身體僅有的力氣甩開盧娟,盧娟絲毫也沒有注意,被小翹摔趴在地面。
小翹頭也沒有轉過去看看狼狽不堪的盧娟,因為小翹知道,盧娟再狼狽也及不上她的萬分之一。
門被小翹關上那刻,小翹終於支撐不住軟了下來,落入一個不熟悉卻結實溫暖的懷抱裡。
小翹昂頭,那寫滿委屈的眸子望著老朱一臉笑容,老朱笑了笑,聲音帶著一抹玩味:「翹翹,晚餐叫你不能吃太多了,你看現在路也走不穩!」
小翹愕然,很快垂下眼眸不敢面對老朱。
老朱依然一副若無其事道聲:「唉,誰讓我點這麼多菜,好吧,你吃虧一點!」
話音未落,老珠就把小翹橫抱起來,沿路而走,昏暗的燈光照耀在他們身上,盡顯落寞孤寂!-
楊恆醒來是第二天早上,他是被司機吵醒的。
司機把楊恆吵醒後,伏在楊恆耳邊說了一句話,楊恆一下子睡意全消,神情凝重吩咐司機:「馬上備機回國!」
司機接到命令離開了睡房,楊恆像平時一樣起床,站立而起,被子落地,他竟然是一絲不掛。
眼睛的餘光看到床單上那一朵梅花印,楊恆覺得非常刺眼。
洗漱的時候,他努力回想,可是一點記憶也沒有,昨晚他知道出事了,他的身體能告訴他,但是怎麼出事的,他真的想不起來。
楊恆審視著在洗手盆裡找到的胸針,這胸針造工,用料都是世界一流的,能佩戴這個品牌胸針的人絕對是有著上十億的資產,光是胸針上那一顆藍寶石保守估計超過3億!
在楊恆腦海裡只想到一個人能擁有這麼胸針,楊恆也顧不了圍著浴巾,衝出睡房。
在別墅的每個角落尋找著他想要看到的那個女人,終於在一樓廚房門前止住了腳步,楊恆望著身上只穿著他的白襯衣的盧娟,熾熱的眸光霎時冷了下來。
其實他早該想到這個女人是盧娟,床單上那一抹梅花印是騙不了人的,他想自欺欺人也沒有辦法!
但是,他手中的胸針又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