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熱量滿佈全身,楊恆似乎感覺到這一抹熟悉的柔軟,挪了挪身子,小翹知道楊恆此時不清醒,也知道他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小翹試過幾次逃跑,都沒有成功,力氣也消耗一大半,也許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過男人。
更何況有生理需要的男人如同一隻猛獸,沒有思想,有的只剩不停掠奪。
逃不了,最後的結果只有順從。
可是,順從的背後隱藏著多少心酸,多少淚水,多少痛楚!
她一直想證明的清白,將會不清不白!
他不介意,她可介意!
只是,有些事不到自己去控制,如今一切已成為定局,其實她也不是那麼接受不了的,有那麼一刻,身體的疼痛讓她淚水直流。
這是一個過程,總得要適應,漸漸的,疼痛轉變成美妙的音符,彼此淪陷!
楊恆的需求很大,體力很好,他的表現就像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折騰了小翹好幾次。
經過這體力活動,楊恆徹底沉睡,呼氣平和恰到好處,小翹望著楊恆嘴角彎起的那一抹淺淺的笑意,她也扯開了唇,鑽進他那溫暖熾熱的的胸膛,累得不想起來,很快睡了過去!
小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只知道好累,不想起來,她想這樣摟著楊恆睡幾天幾夜,直到身體的疲憊消失。
她做了一個夢,這是一個噩夢,小翹夢到她被人拽著髮絲從楊恆的身邊拖離,她不想離開,可是她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直到身體泛起一陣刺痛,那地板上的冰冷瀰漫全身,她才後知後覺知道這其實不是夢。
她被扔到房門前的大理石地板上,待她睡意全消,眼睛還沒有睜開,她的臉被人扇了一掌,這一掌徹底把小翹打醒過來。
小翹昂頭,怒火沖天的望著打她的人,入眼那刻,小翹的眸光明顯慌亂一片,霎時眼眸底下除了慌亂還是慌亂。
盧娟鄙了小翹一眼,轉身再度走進睡房,很快她又走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把手中的東西往小翹臉蛋扔了過去,接著帶出一個字:「滾!」
小翹從來沒有試過像現在這麼狼狽的,從小到大她都是這麼高貴,長大成人之後,除了楊恆看過她的身子,她就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裸/露過,儘管宿舍裡只有她們四個女生,她還是會走進浴室更衣。
如今被盧娟扔在地上,其實扔在地方並沒有什麼,落地造成的痛楚,很快可以消失。可是一絲不/掛的扔在地上就等同扔了她的自尊,她的高貴,她的矜持,她的純真,她的一切。
這回盧娟不用浪費口舌,小翹也沒有臉面再待下去。
盧娟這樣對她很正常,試問有誰看到自己的未婚夫與另一個女人上/床不生氣的,更何況是捉/奸在/床!
小翹垂下眼眸,望著手中已經被她洗乾淨**的裙子若有所思,她多想不穿,走進睡房把楊恆吵醒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