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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6章 跳火盆 文 / 一斬

    原本安靜祥和的莊府因為一個女人的到來而變得突然喧鬧起來,這女人就是那小酒館的老闆,但那時的莊府沒人把她的到來,與小妾的奶水變成血水聯繫起來,那時整個莊府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小妾與她懷中抱著的孩子身上,所有人都知道,這整個莊府裡只有她們娘倆是最為重要的。

    夫人聽到小妾大聲喊叫,她第一個警覺了起來,先不管這小妾怎樣,只是先把她懷裡的孩子抱了過來,與此同時,莊府裡的丫鬟和奶媽子急忙過去攙扶小妾,此時的她已經面如白紙,嘴唇乾裂,目光呆滯得看著天花板,不時還發出「哼哼」的傻笑聲。

    「老爺,老爺!得請個郎中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夫人焦急的說著,但老爺卻連頭都不回。

    「請啊,你們快派人去請!我這而還有客人……」

    這真是奇怪了,平日裡的莊老爺最嬌慣她們娘倆,可現在是怎麼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莊老爺卻如同敷衍似得,甚至沒有轉身看看,只是呆呆得站在那裡,目光呆滯地看著那女人,不時還憨憨地傻笑著。

    其實不光是莊老爺,就連管家與其他男家丁也看的入了神,也不能完全怪他們貪圖女色,妖怪也只能怪這女子實在是太過漂亮,太過美麗,太過驚艷,別說是男人看到她,就算是莊家的女眷看上一眼,也會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下頭去。

    「這這麼辦才好,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怎麼這小孩兒的目前還……『病』了!」就當這女子說道『病』字時,還刻意加重語氣,拉長聲調,雖然沒有發出笑聲,不過卻總感覺她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陰冷而且帶著嘲弄的笑容。

    「是時候,怎麼不是時候,你什麼時候來我府上都是時候!快請,快裡面請!」莊老爺急忙說到。

    「今天我還是不再久坐了,你們還是趕緊找高人,不!找郎中來看看吧,我今天來沒別的,是來還錢的,連本帶利,您過目!」女子說著,從身上拿出幾張銀票,老爺百般推辭不想要,但卻受不住女子非要給他,兩人推讓之時,老爺還不小心碰到了那女子的玉手,綿軟且光滑,也只是碰到,老爺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軟了。

    「高人?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說道一半卻又改口了?」就在這時,夫人的聲音從後面傳來,雖然她同樣認為這女子長得好看,不過卻帶著一身邪氣,所以很是厭惡,細心的她聽出了那女子所改口之處,於是向她問道,這一問似乎也喚醒了如同酒醉的老爺。

    「小女子我實在是沒什麼見識,若是有說錯的地方,或是衝撞了貴府的眾位恩人,我現在這裡陪個不是!不過既然是我的恩人,我卻又不能不管,誰叫我心直口快呢?」女子說著,緩緩走向小妾,從老爺身邊緩緩而過,帶著如花香的芬芳氣味,老爺就像聞到了骨頭的哈巴狗,將手裡的幾張銀票塞到了管家手裡,他甚至連一眼也沒看,這可不是個生意人的做法。

    管家接過銀票也是嚇了一條,這每一張可都比老爺盤過那小店所花的銀兩都多,而且還不是一張,誰會想到,眼前這個女人不僅美若天仙,還是個會做生意的奇女子,這樣的女子,不正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

    「什麼恩人不恩人的,誰叫咱們有緣相見呢?以後咱們都是一家人,姑娘有話當說無妨!」莊老爺緊跟著那女子,即使到了小妾身邊也沒有把目光一開,沒有看小妾,也沒有看自己的女兒,依然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那美麗女子。

    「哼!」夫人看到老爺那副嘴臉不肯多看,只是哼了一聲,抱著懷中的孩子走向另一邊,刻意躲著那女人。

    「呵呵。」女人看到夫人如此也不生氣,而且還笑著跟了過去,然後繼續說道:「那我可就有話直說了,這小妾的病郎中可治不了,至可不是一般的病!」

    「不是一般的病?那是什麼病?」夫人回答。

    「邪病!」

    「你說什麼?邪……大膽,你竟然敢說我們府上有,有髒東西?」夫人雙目圓睜,驚訝中帶著恐懼。

    「莊老爺?您看……這?唉,真是怪我多嘴,我還是先回去吧,就當我未曾來過,剛才的話也未曾說過,老爺的錢我雖然還了,但小女子始終欠著莊家的恩情,日後若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地方,小女子定會……」

    「哎呀!這話是從何說起啊?姑娘可是好意,如果真是像姑娘說的那樣,不光是他們娘倆,就連我們整個莊府也會不得安寧,可是我這一生經商,從未與道家,佛教之人有過來往,更別提什麼室外高人了,這可如何是好啊?」莊老爺言語中顯得格外焦急,他所說的全部都是實話,莊府這幾年諸事順利,生意興旺,唯一的缺憾就是沒有個一男半女,可如今老來得子,這願望也算達成,所以日子過的是順風順水,平日裡更不會想著找人驅邪,看風水之類的事情。

    「您這是怎麼了?難道忘了我們是如何認識的?您忘了是受什麼人提點才盤下酒館?」女子輕輕的反問了幾句。

    「對呀!我突然想起來了,那時到真的遇到了一個高人,那人不僅算中了我的過去,看你經營的酒館十分興旺,看來也是有他的一份功勞。」莊老爺拍著腦門突然說道。

    「您想起來了,沒錯!他可真是個高人呢,你看我在短短的時間裡就連本帶利的全都賺了回來,而且還把兩旁的店舖全部盤了下來,從酒館到大飯莊,您想想看,同樣的地方,同樣的夥計,為何以前那個老闆經營不善,而我卻是風生水起?其實呀都是那高人的提點,因為事後我又找到了他,說是原來的地方風水不行,聚陰!而且還有『髒東西』作祟,這才弄得門可羅雀,無人問津啊!」女老闆說的是眉飛色舞,把那大師說的更是神乎其神,別說莊老爺,就連其他莊府聽到的人,他們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因為這些人全都路過,或者去過這新開的大飯莊,比起

    起以前那老闆經營的,那可算是天壤之別了。

    「這麼靈驗,可到哪裡去找他呢?都說這些高人行蹤詭秘,來無影去無蹤的,這可如何是好?」莊老爺有些發愁的說道。

    「呵呵,這可真是巧了,這高人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他呀,他可就在您這莊府的門口呢?」女老闆看到莊老爺有意請這高人,於是一陣欣喜。

    「切!這也太巧了吧,你平日出門帶著個算命的,怎麼來拜訪我們這兒也帶著他,哼!到底這是高人,還是什麼其他人……」夫人突然說道,引得大家一陣厭惡,殊不知現在最清醒的卻只剩下一人。

    「啊!這個嘛,嗨,今天可是碰巧了,我本來帶著高人去幾家相中的店舖,看看風水,這不我打算除了貴府就去呢,呵呵。」女老闆笑著說道,但這笑容卻帶著一股陰氣,目光還帶著難以察覺的殺意。

    「夫人!你還是帶著孩子下去吧,我還有要事與客人相商,你們大家也都下去吧。」聽到夫人這麼說,老爺立即陰沉著臉,狠狠的說道,著實把夫人和在場的眾人嚇了一跳,老爺平日裡很是和藹慈祥,即便是犯了錯,他也只是過問一句,從未動怒過,但今天卻不知是為了哪般?

    夫人心中更是不悅,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帶著下人們紛紛退下,與此同時,女老闆帶著老爺出門找那高人去了,果然沒錯,門外真的有個身穿黃袍的道士。

    「莊老爺一向可好?您終於出來了……」那道士率先開口,語氣中好像在意料到莊老爺會出來見他。

    「不知您也一同到訪,有失遠迎,快快請進,咱們到府上一敘!」莊老爺客氣的說道。

    「不必了,恕我直言,您這莊府可不是一般人敢進去的,先不說這位置的煞氣,單憑我開法眼這麼一看,您府上可是一團黑煙,以我多年的經歷看來,這裡必定有那害人的鬼怪!」道士說的異常果斷。

    「什麼?煞氣?鬼怪?這,這是真的嗎?可是近些年來我也沒有感覺不適,生意也還不錯,怎麼會這樣呢?」莊老爺說著抬頭看去,莊府的上面晴空萬里,什麼也沒有,於是向道士問道。

    「呵呵呵,您不必看了,這煞氣可不是您用肉眼看得出來的,之所以您的日子還不錯,那是因為您經常行善,上天保佑的緣故啊,若是破了這煞,除了這鬼,您的日子那可是越來越好,步步登高啊!」

    「啊!幸好有大師提點,大師呀,我們想見便是有緣,您就幫幫忙,替我們除煞捉鬼如何?」

    「這……呵呵,我早已不再開壇做法,這些可都是傷元氣的法術,這個嘛,還真……」道士吞吞吐吐的說著。

    「我懂,大師我懂!事後必有厚禮,您大可放心。」老爺心領神會,接著說道。

    「您看,您真是誤會了不是,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既然您都開口了,而且我與您頗有緣份,我就幫您開壇捉鬼,做法改運,只不過這樣只能管的了眼前,不能徹底,正所謂是治標不治本啊!」說著,這道士還面露愁容。

    「什麼?大師您親自出馬還不行?那可如何是好啊!」莊老爺心急的問道。

    「是呀大師,您不是說過,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管用什麼辦法,您可要幫助莊老爺啊,他可是好人,也是我的恩人,只可惜我不會道法,想幫我恩公,卻有心無力!」說著,這女子還帶起了哭腔,雙眼立刻就濕潤了起來。

    「你真的願意?我到是真的有個方法!不過還是有些不妥,這閒言碎語的我怕你受不了啊,人言可畏,唾沫星子淹死人!不妥,不妥啊!」道士說了一半卻賣起了關子。

    「哎呀,您就快說吧,我這命都是莊老爺的,為了恩公,我連死都不怕,只希望老爺他平平安安……」那女子聽說有辦法,急切的哀求起了道士。

    「那我說了兩位可別怪罪於我,這辦法就是讓姑娘你嫁給莊老爺,如何?」

    道士還沒說完,莊老爺連忙說道:「哎呦,這算哪門子辦法,姑娘他風華正茂,我一個糟老頭子,這……」莊老爺嘴上這樣說著,但眼睛不時的看向那女子。

    「只有這辦法了,我算過了,女老闆她八字旺夫,與您是天造之和,用這喜事沖煞最合適不過,別無他法啊!」道士接著說。

    「若真是這樣,我到是願意,小女我也從未嫌棄恩公年齡,還認為您是正當年呢,我只怕恩公嫌棄與我,而且您的夫人她……」女老闆倒是痛快,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表明了心意,想想看,那可是古代的中國,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年代,像成親也得有個媒人提起,也沒有敢如此大膽的,不過莊老爺此時已經樂開了花,早就被她的美色迷倒,所以一切的不尋常也變得理所當然。

    「老爺,你看看,這可是您有情,她有意!喜上加喜的好事可全憑您一句話了,這親事若是能成,我保證您來年還得抱個大胖兒子!」道士越說越來勁,越說約激動,已經是口若懸河了。

    「什麼?兒子?我還能有個兒子,太好了!我莊家香火可以延續啦!」莊老爺欣喜萬分,尤其是聽到自己還能有個兒子,此時已經是完全把持不住了。

    「老爺,您別喊了,我一個姑娘家家的,什麼兒子,兒子啊?」說著,女老闆紅著臉蛋低下頭去。

    「哎呦,對不住了姑娘,我這是太高興了,我這一輩子也沒有這麼高興的事呀,那就選個良辰吉日,我找個媒人提親……」老爺回復平靜後接著會說道。

    「等等啊,我掐指算算,良辰吉日!哎呀,今天啊,今天晚上就立即成親,這可就是良辰吉日啊!」老道胡亂動了幾下手指,突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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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這怎麼來得及?再說晚上成親也沒聽說過啊!這似乎有些不妥吧,我莊家也是名門大戶,怎麼也得名門正娶,不然也對不起姑娘不是?」老爺面露愁容,急忙問道。

    「我只想報答恩公,那些繁縟禮節我到不在乎,再說家中也沒有什麼人,只有我孤身一人,提親又去能去哪呢?能與老爺一起,已經是我的福分,今天就今天,老爺我們可不能措施了好的時機,耽誤了莊家的好運!」女老闆說著,卻是有些急切的送上門來。

    「啊?姑娘你也同意?可是晚上是不是有點太過著急,不如明天,我早上開始準備,我身邊的親戚好友也好趕來,這麼突然,恐怕他們也來不及趕到這裡啊!」莊老爺雖然很喜歡這女子,也等不及想今晚就洞房了,可他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講究禮節也好面子。

    「莊老爺,此話差矣!您別玩了,我們這可不管是成親生大胖兒子,我晚上還得開壇做法,為您和您這一大家子轉運不是,我可和您說明白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早一會兒不用,完一會兒成災,本來的好事變成壞事,您這又是何苦?那些親友您也不要請了,人多嘴雜,萬一有個使壞的,有個看不慣您好的,在我做法時搗亂也是麻煩,依我看就咱們家中幾人,簡單的弄桌酒席,我給您開壇捉鬼,您拜完天地入洞房,嘿嘿,豈不美哉!」道士一臉壞笑的說著,不過卻全都說到了老爺的心坎裡。

    「美哉啊!美哉!好,就這麼辦,我去吩咐酒席,準備花轎去迎娶姑娘!」雲裡霧裡的莊老爺心裡像是開了花。

    「我們到時辰自會來的,不用您準備驕子了,這高人就當是我的娘家人了,咱們一切從簡,就什麼禮節也別要了,尤其是跳火盆什麼的,好了,我們這就分頭準備去吧,小女與老爺晚上就可……」說著,這女老闆臉上泛起一陣桃紅,羞答答的走了。

    想想看,這麼美麗的老婆,自己送上門來,別說是迎娶的聘禮,人家連花轎也都自備了,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好事?但凡誰遇到這樣事情也不得三思而行啊,可那一向精明的老爺卻沒有多想,還認為自己這是有高人幫助,馬上就要走運了呢?

    回到府中,老爺立刻安排管家準備酒席,一時間整個莊府就算是炸了鍋,老爺今晚就要成親的消息實在是太過突然,但老爺是一家之主,在他家裡,老爺的全力是比皇上,誰敢不聽,眾人雖然疑問但還是準備去了。

    「老爺,我們夫婦過了這麼多年,卻沒給你莊家添人進口,直至今日我也心存愧疚,所以老爺納妾我定不會阻攔,只不過這麼突然,而且還要在晚上,我是在擔心不已,所以其它的事情我都以您,只有一件,就是這過門跳火盆必須要有!」說著,夫人讓家丁拿來火盆擺在了正門。

    「夫人!」老爺突然回答,卻沒多說什麼,聽到夫人如此說來,只感覺如夢方醒,真是奇怪,剛才發生的一切如同夢境,這親事雖然自己願意,但怎麼就感覺如此詭異呢?

    老爺還在門口想著,花轎搖搖晃晃的停到莊府門口,審批黃袍的大師跟在轎子後面,轎簾掀開,女老闆探出頭來,低低掀起蓋頭一角突然愣住,卻不敢上前半步。

    「哼!想來到我莊家,不跳火盆?休想!」夫人當在門口,狠狠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掛起一陣陰涼的怪風,吹的眾人骨頭發麻,接著,這未過門的新娘又是一陣狂笑,笑的眾人心裡發慌。是迎娶的聘禮,人家連花轎也都自備了,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好事?但凡誰遇到這樣事情也不得三思而行啊,可那一向精明的老爺卻沒有多想,還認為自己這是有高人幫助,馬上就要走運了呢?

    回到府中,老爺立刻安排管家準備酒席,一時間整個莊府就算是炸了鍋,老爺今晚就要成親的消息實在是太過突然,但老爺是一家之主,在他家裡,老爺的全力是比皇上,誰敢不聽,眾人雖然疑問但還是準備去了。

    「老爺,我們夫婦過了這麼多年,卻沒給你莊家添人進口,直至今日我也心存愧疚,所以老爺納妾我定不會阻攔,只不過這麼突然,而且還要在晚上,我是在擔心不已,所以其它的事情我都以您,只有一件,就是這過門跳火盆必須要有!」說著,夫人讓家丁拿來火盆擺在了正門。

    「夫人!」老爺突然回答,卻沒多說什麼,聽到夫人如此說來,只感覺如夢方醒,真是奇怪,剛才發生的一切如同夢境,這親事雖然自己願意,但怎麼就感覺如此詭異呢?

    老爺還在門口想著,花轎搖搖晃晃的停到莊府門口,審批黃袍的大師跟在轎子後面,轎簾掀開,女老闆探出頭來,低低掀起蓋頭一角突然愣住,卻不敢上前半步。

    「哼!想來到我莊家,不跳火盆?休想!」夫人當在門口,狠狠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掛起一陣陰涼的怪風,吹的眾人骨頭發麻,接著,這未過門的新娘又是一陣狂笑,笑的眾人心裡發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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