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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酒館 文 / 一斬

    因為莊老爺的小妾非要吃那母豬的崽子,這母豬不僅死而復生,而且還追了她十多米的距離,在場的眾賓客各個嘁嘁喳喳,交頭接耳的輕聲說著,有的暗自竊喜,看來晚上會有大餐,有的連連搖頭,因為殺死的家畜突然復活,這可是不詳的預兆,恐怕莊府要遭劫難。

    莊老爺連忙打發傭人抬走母豬,為了不掃大家興,還自罰三杯,那會兒的莊老爺雖然上了年紀,可是平時注意保養,身體很好,幾杯白酒下肚後毫無醉意,只是臉頰發紅,但氣色很好。

    一連幾天的擺酒設宴終於結束,因為那母豬的肉夠多,夠肥,所以眾人吃的也是有滋有味,而小妾也終於滿足心願,家丁把剩下的小豬崽全部宰了,這一陣子每天都給她烤乳豬,這乳豬的肉質嫩滑,吃的小妾更是不亦樂乎,老爺每當看到小千金就樂的合不攏嘴,所以那母豬的事情也就漸漸忘記,日後也沒人再提。

    這一日,天色陰沉,外面飄起了鵝毛大雪,因為綢緞莊有些要緊事所以莊老爺帶著管家一同前往,兩人頂著大雪外出,天氣雖說不好,但事情辦的卻非常順利,等到兩人回去時雪已經更大了,積雪都已經到了小腿肚子,天寒地凍,冷風嗖嗖,正當莊老爺感到寒冷之際,抬頭看去,居然有一處小酒館兒。

    「我說管家,咱倆就在這小酒館裡避避風雪,燙壺熱酒暖暖身子,等雪小了咱們在回家!」說完,莊老爺抬步進了酒館。

    「得了,都聽您的!」老爺想喝酒,管家哪敢不從,急忙小跑的老爺身前,為他推開酒館的房門。

    房門打開,一股帶著酒香的溫暖迎面撲來,就連這裡的空氣也帶著醉意,撣去身上的厚厚積雪,莊老爺找了一處僻靜的單桌,店小二趕忙招呼,還用肩頭搭著的抹布擦著木桌。

    「大爺,您來點什麼吃的?」小二笑呵呵的說著。

    「燙壺好酒,上些小菜!」莊老爺到不講究,只是隨意點了些。

    「好勒,大爺,我們這兒的醬肉可是遠近聞名,您要不要嘗嘗?」

    「哈哈,你這小二到真是會做買賣,好吧,上一盤!」莊老爺看這夥計能說會道,於是就點上了這盤推薦小菜,其實二人根本不餓,只是想在這裡避避風雪,喝壺熱酒暖暖身子。

    不過多時,小菜和燙好的美酒全部擺上桌子,就在這時,一股寒風從門外灌了進來,原來有人推開小店的房門,卻是個衣著單薄,滿臉灰土的年輕女人,可能是因為太過寒冷,她不知從哪裡找來了粗布麻袋披在身上。

    「嘿,嘿,嘿!誰叫你進來的!你有錢嗎你?我們這兒可不收留乞丐!」小二幾步走到那女人面前,一邊把那女子向外推著,一邊要將木門關上。

    「我不是來要飯的,讓我在這裡暖和暖和吧,我快要在外面凍死了!」女人的聲音顫顫發抖,她在用哀求的口氣說著。

    「廢什麼話!趕緊滾!」小二毫不客氣,一把將這女人推了出去,她重重的摔在地上,還好地上鋪著厚厚的白雪,這才沒有摔傷,小二正要關門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有人說話。

    「唉!我說夥計,你這又是何必呢?讓她進來歇歇,飯錢我付了便是!管家,快把人扶起來!」原來是莊老爺,他一向心地善良,更是看不慣有人欺負窮苦人家。

    「嘿,你這要飯的,今天真是出門遇貴人了,哎呦!我說這位大爺啊,這兵荒馬亂的年頭,那裡都是乞丐,您說您管的了她一頓飯,能管她一輩子?管得了她一個人,還能管得了所有乞丐?」小二說的很是冷酷,但也是實情。

    「多行善事多善果!這位老爺若不是平日行善,也不會老來得子!」就在這時,酒館的另一個角落突然有人說話,眾人回頭看去,原來是個身披道袍的道士。

    「大師,您可真是神了,怎麼什麼都知道?」管家回應了一聲。

    莊老爺聽那道士說完,心中一震,接著想起自己老來得子的事情,難道這些真的和自己多行善事有關?想到這裡,他又對小二說道:「小二,給她單開一桌,想吃什麼都可以,儘管上來!」說完後,他轉身回到了自己座位。

    「得勒,別傻站著了,你趕緊做吧!有老爺付錢,想必是上等酒菜一桌吧!」二小沒有半點尊敬之意,不屑的對那女子說道。

    「不必,我只是想暖和一下,馬上就走!」這女子低聲說道。

    「別啊!你看你看,都怪我多嘴不是,您還是多少吃點啊!不吃這頓,下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小二看到那女子不點菜,怕是賺不到錢了,於是有些焦急的說道。

    「哼!我雖然又冷又餓,但也不想吃你這兒的東西,全部都弄虛作假!」女子又接著說道。

    「嘿!你是不是找死啊!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說誰弄虛作假了?」小二氣的火冒三丈,滿臉憋得通紅,聲音也立刻提高八度,這小二反應實在激烈,那是因為女子還真的說到了實情,要不然說有理不在聲高呢,心裡發虛的小二可比誰的聲音都大。

    酒館裡的眾人看兩人吵架,不由的把目光投向這兩人,當然也包括了莊老爺。

    「你還想讓我當面拆穿你不成?那好,我就說說你們家的招牌,這醬牛肉可是牛肉?難道不是豬肉和牛油一起煮過的?你家這燙酒,這裡面必定是摻了白水,還有……」

    這女子一張口可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口齒伶俐,句句在理,寸步不讓,看樣子即便是個乞丐,她曾經也應該是見過世面的大戶人家,當場的人無不佩服,其實大家早已察覺了這酒菜的蹊蹺,只是想著只是為了躲避風雪偶然來的,而起年頭不濟,店家若不做些手腳也賺不到錢,所以也就作罷,但此時卻被這不起眼的

    女子捅破這層『窗戶紙』,眾人也感覺格外痛快。

    「嘿嘿,姑娘啊快坐,快坐!誤會,全都是誤會了,嘿嘿,我們都是街里街坊的,怎麼還能坑大家呢?我解釋一下啊,小二可從未說我家招牌是醬牛肉,他說的是醬肉!再說這白酒,若是不到進去白水,這白酒燒開後就會蒸發,濃度升高,味道也就……」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小店的老闆,他本來在裡屋打著算盤,算著賬,聽到小二與人爭吵這才出來,這老闆多年經營飯店,什麼事情沒見過,所以早就練得一張口舌如簧的利嘴。

    「好了,好了!既然是誤會也就罷了,姑娘若是不吃飯,老朽這有一點碎銀子,你拿去買些厚衣服,這天寒地凍的……」莊老爺不想讓事情變大,但他這買賣人就是這能說會道的,所以把銀子放在了那女子的桌子上,就想著息事寧人。

    「小女子不敢!若不是您讓我在這裡取暖,恐怕……」那女子說著,居然跪倒再地。

    「哎呀!快快請起,快快請起!有什麼難事就說出來,老朽盡力幫你就是了!」莊老爺急忙過去攙扶那女子。

    「唉,真是一言難盡啊!我家是南方的鹽商,因為戰亂全家搬遷,哪知道半路遇到了搶匪!所有錢財被搶不說,還趕盡殺絕,父母兄弟全被那些土匪……唉,最後只剩下我孤身一人,流落至此……」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

    眾人此時再看那女子,將身上破麻袋拿去後的她,原來是個身材曼妙,長相甜美的女子,只是身上被泥土沾染,而莊老爺聽這女子的身世,不僅是覺得她孤苦可憐,在她的身上還發現了一絲淒美,尤其是那一雙含滿淚水的雙眸,那真是楚楚動人,看著看著,莊老爺居然不由得入了神。

    「老爺,老爺?」管家看老爺直勾勾地盯著那女子,如同靈魂出竅一般,於是叫了幾聲。

    「啊!」莊老爺突然如夢初醒,這時才發現,眼前那女子不好意思地躲避著自己的眼神,一時尷尬,卻不知如何是好。

    「這真是緣份啊,緣份!我勸這位老爺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以後必定是一段佳話啊,哈哈哈。」突然,剛才那說話的道士突然打破沉靜,卻是緩解了兩人的尷尬。

    「對了,高人啊,還請您指點一二!」莊老爺雖然與那道士從未蒙面,但只從他說的這兩句話,這感覺是話裡有話,另有玄機,於是請他指點。

    「不敢!高人不敢當啊!在下也就是想成全一樁美事,既然兩位有緣分……」道士話還沒說完,卻突然被那女子打斷。

    「我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何談什麼緣份啊?大師,只恐怕這是有緣無份!」說著,那女子又哭了起來。

    「這有何難?我家老爺可是這城裡的大戶人家,給你安排個安身之地有何難?你出去問問,就我們老爺家的綢緞莊……」

    「放肆!休得無禮!這大雪封天的出去問誰?不過姑娘,若是不嫌棄,我就幫你安排個安身之處,你看如何?」莊老爺雖然說管家無禮,但心裡卻也是這樣想的,這默默哭泣的女子,真的是能把人心融化。

    「什麼?我一個姑娘家,這怎麼能行?」

    「哎呦,真是我老糊塗了,可不嘛,你一個姑娘家的,大師,你看這可如何是好?」莊老爺沒了頭緒,於是又問向那道士。

    「這個嘛?這洩露天機,嘿嘿,您要知道,這可要減壽的啊,不過看您是個大善人,我就給您掐算恰撒。」大師說著,伸出右手,手指攥捻,不時還用餘光看著莊老爺。

    莊老爺是什麼人,一生經商的聰明人,一看那大師的舉動就知道,他這是再要銀子!所以用眼睛看了一眼管家,管家也是多次經歷這類事情,於是默契的掏出一顆銀元寶,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放在了道士的布兜子裡。

    「哎呀,你看,這怎麼好意思,哈哈……」道士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卻是眉開眼笑,也不去動那銀子,更沒有想要還給人家的意思。

    「還請大師明示!」莊老爺輕輕說道。

    「嘿嘿,相見之地不就是有緣之地,我看這裡甚好,若是在這裡落腳肯定不錯,老闆呀,我看這裡的風水與你相剋,不會旺你,這幾年你在這裡是不是門廳冷卻,家中不和,妻離子散……」道士還沒說完,那老闆可不樂意了。

    「停!停!停!你們相當好人我不管,可別打我注意啊,我可只剩下這間酒館,沒了他,你讓我去哪裡?除非……」那老闆雖然滿口不願意,但卻留了活口,其實這家酒館經營慘淡和風水沒什麼關係,飯店需要的是回頭客,可這裡的酒菜不厚道,所以來過一次的人再也不來,而且這老闆不好好經營生意,沉迷於煙花柳巷,這才是他妻離子散的原因,可這人就是奇怪,一到這種時候卻不找自己的原因,而是想起了風水!

    「哈哈,這有何難,老闆,您看這裡!」莊老爺這種生意人可是一點就透的主,一眼便看出這老闆被大師嚴重,現在猶豫只是刻意裝的,想多要些銀兩罷了,所以莊老爺這次掏出了一張銀票。

    「嘿嘿!您看,您真是個大善人!我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人,這都是積德行善的好事,我就成人之美了,啊哈哈,再會,再會!」

    那老闆見到銀票上的數字,他立刻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多少錢呢?多得他一輩子也賺不來,所以這傢伙連行禮都不打了,直接頂著風雪走出門外?去哪裡呢?當然是那煙花柳地,找那溫柔鄉去了!

    「老闆!你別走啊,我怎麼辦,我好幾個月的工錢哪?老闆啊,哎呦喂,你們做好事,可把我坑苦了!」那小二說著大哭起來。

    「小二你也不必驚慌,你以後還在這

    裡跑堂,差多少工錢我們給你補上,如何?」莊老爺接著說道。

    「真的啊,恩人啊,真是大恩人啊!那可惡的老闆差我一個月的工錢,不是,是兩個月,不,是三個月,嘿嘿!」小二由大悲變大喜。

    「我不是恩人,你要謝就謝謝你的新老闆,只要你以後好好看,不再做這虧心的買賣,就多給你一年的工錢!」莊老爺笑著回答。

    小二聽罷看了看莊老爺,又看了看剛才還是乞丐的女子,楞了一下後突然跪地,連連磕頭。

    「謝謝老爺,謝謝老闆,你們都是我的恩人,只是剛才我有眼不識泰山,狗眼看人低,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小二這連珠炮似的的道歉,逗得眾人發笑,他哪曾想到,只從戲傳說裡聽過『麻雀變鳳凰』的故事,怎麼會想到,今天讓自己碰上了!

    「什麼老闆啊,這酒館是姓莊的。」女子說著,紅著臉低下了頭,而老爺聽到她這樣說,也突然心動,像是回到了年輕時候。

    事後,莊老爺回到府中,心中喜悅,只覺得自己行善會得好報,殊不知這才是噩夢的開始,那女子可不是簡單人物,它可是個讓莊家滅門的妖精,而那看似石破天驚的大師也只是個神棍,是那妖精事先安排好的,就連這鵝毛大雪也是這妖精作怪!

    落難女子被有錢的大善人救下,還在成中開了酒館,這其中還有個世外高人指點一二,一時間這個故事弄得滿城風雨,這其中那道士可功不可沒,他又把這故事添油加醋,說的是更加淒慘,更加動人,所以小酒館成了焦點,不少人慕名而去。

    現在酒館的女老闆可了不得,長得真是美若天仙,不僅如此,她經營的生意可是越做越好,飯菜味美而且實惠,每到一個月,居然把兩旁的店舖全都盤下,打通後從小酒館兒變成了大飯莊,莊老爺幾次去那裡吃飯,但飯店的客人實在太少多,根本沒有和女老闆說話的機會,管家還不適時宜的問老爺,是不是那女子忘恩負義,把老爺給忘了?

    這幾日莊老爺在家苦悶,突然管家來報信,說那女老闆來看望老爺了,老爺吩咐下人準備好茶,好點心,準備迎接這女老闆,整個莊家都被驚動,老爺與這女子的故事傳的人盡皆知,所以大家也想一探究竟,尤其是老爺的小妾,小夢的母親,在這女子出現之前,莊老爺是天天圍著他們娘倆轉,可自從她出現後,老爺變得是茶不思,飯不想,就連小夢也漫不關心,所以小妾決定不僅要見見這女子,還要給她一些厲害瞧瞧。

    女老闆一進門,莊老爺是出門迎接,看得小妾是氣不打一處來,再看那女老闆,胭脂水粉,精心打扮,絲綢衣裳穿在她的身上更是添加了幾分艷麗,柳眉杏眼,櫻桃嘴,身材曼妙,舉止優,誰會想到,曾經那乞丐居然是個絕代佳人,如同蛻繭成蝶的仙女一般。

    「你還知道看望我家老爺,還錢!」小妾根本不管禮數,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可就當她話音剛落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口劇烈疼痛,懷中的小夢也開始哇哇大哭。

    「哎呀,肯定是孩子餓了,你還出來做什麼,快給我退下,給夢兒餵奶!」老爺不悅的說道。

    小妾轉身,解開衣襟正要餵奶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她流出的卻不是奶水,而是血水!吩咐下人準備好茶,好點心,準備迎接這女老闆,整個莊家都被驚動,老爺與這女子的故事傳的人盡皆知,所以大家也想一探究竟,尤其是老爺的小妾,小夢的母親,在這女子出現之前,莊老爺是天天圍著他們娘倆轉,可自從她出現後,老爺變得是茶不思,飯不想,就連小夢也漫不關心,所以小妾決定不僅要見見這女子,還要給她一些厲害瞧瞧。

    女老闆一進門,莊老爺是出門迎接,看得小妾是氣不打一處來,再看那女老闆,胭脂水粉,精心打扮,絲綢衣裳穿在她的身上更是添加了幾分艷麗,柳眉杏眼,櫻桃嘴,身材曼妙,舉止優,誰會想到,曾經那乞丐居然是個絕代佳人,如同蛻繭成蝶的仙女一般。

    「你還知道看望我家老爺,還錢!」小妾根本不管禮數,劈頭蓋臉就是一句,可就當她話音剛落的時候,突然感覺胸口劇烈疼痛,懷中的小夢也開始哇哇大哭。

    「哎呀,肯定是孩子餓了,你還出來做什麼,快給我退下,給夢兒餵奶!」老爺不悅的說道。

    小妾轉身,解開衣襟正要餵奶的時候突然驚叫一聲,她流出的卻不是奶水,而是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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