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澤說了這些話,昌颺心裡也便放心了,嘴上更加放肆了起來。
「看望羽公主是一回事,還有就是羽公主的婚事,這小皇帝拖拖拉拉的,一直找著借口不舉行冊封大典,我們皇上他也心疼女兒,也著急啊,這弄得我們樹羽國的公主.你說」
「是是是,我明白」,南離澤連忙的點頭。
昌颺一副遇到知己的樣子,藉著高興的勁頭,與南離澤乾了一杯。
喝了一杯酒後,南離澤也開始自己的計劃。
「其實我也很納悶,你說羽公主長得可謂是傾國傾城吧?現在雖然為張開,但也是一個美人胚子,是個男人就會動心的,你說皇上怎麼就不為之動容呢?」
「就是」,昌颺憤憤的說了一句,「你們那皇帝,也太不知足了」
「唉」,南離澤歎了一口氣,「也沒辦法,昌颺兄也知道我的事情,我現在的地位,恐怕是想要替昌颺兄和羽公主說些話,也說不上」
昌颺看著南離澤那副憔悴的樣子,頓時也覺得他十分的可憐。
他在樹羽國的時候聽說過南離澤的事情,這南離澤也算是個難得的人才,只可惜天意弄人呢。
「南兄,你也別傷心了,來來來,我們再喝一杯」,昌颺舉起杯子,與南離澤碰了一下酒杯。
南離澤一杯酒下,樣子更加的傷愁。
「你們羽公主也夠可憐,若不是我們前任皇上與你們皇上許下的那個諾言的話,恐怕也不必非要嫁給南宮翎,非要忍受這番的罪」
「哼」,昌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那諾言?呸,南兄,不是我侮辱你們前任皇帝,而是他既然已經離世了,若不是羽公主說,還會有誰知道?」
「那是……」,南離澤假裝詫異。
「還不是羽公主喜歡你們皇上嘛」
南離澤明白的點點頭,「若是這樣的話,我可要提醒提醒你了,你啊,有機會也悄悄的提醒著羽公主點」
南離澤的樣子有些什麼米,讓昌颺也不自覺警惕了起來。
「我們皇上,從小不在宮中長大,所有有著一些特別的,最特別的一點就是他不喜好有人碰他,就連晚上就寢,也不許宮人們伺候,只留下夜魅一個人在寢宮內伺候著,其他人全部出來」
「哦?」,昌颺還真未聽說過哪個皇帝會不允許人伺候的。
「既然他不喜好人碰他,那為什麼還要留下夜魅呢?」,想起那個夜魅,昌颺身上又起了一層冷汗。
南離澤見昌颺上鉤了,偷偷一笑,而後又假裝疑惑,「這個.我也就不知道了」
南離澤雖說不知道,但是也懷疑了起來。
南離澤看著昌颺的樣子,知道昌颺開始懷疑南宮翎了,但是僅僅這個還是不夠的。
「對了,皇上他還在皇城裡買下了一座別院,這話我也就是和你說,這事沒有人知道的,我也是偶然間看到的,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了,不然我可就有罪受了」
「放心吧,我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說出去呢,只是……」,昌颺又一副疑惑的樣子,「他為何要買一座別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