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澤見到鬼回來了,立馬著急的跑過去。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南離澤著急的問。
「稟告主子,那夜魅隨著南宮翎去了他們在皇城的一座府邸」
「一座府邸?」,南離澤略顯詫異,他的府邸不是已經被他剷平了嗎?
鬼知道南離澤疑惑的是什麼,於是接著說:「回主子,是另一座府邸」
南離澤沒想到南宮翎居然還會再另外買一座宅子。
「然後呢?」,他急著發問。
「我守在那宅子外面,看到還有一位少年也走了進去,至於宅子裡面發生了什麼,這我確實不知道了」
「有一位少年」,南離澤嘴裡反覆念叨著這幾個字,他猜想,南宮翎之所以一直往宮外跑,就是為了那位少年。
那麼,事情果然讓他猜中了,這個南宮翎,竟然金屋藏嬌,怪不得連衛襄羽那樣的美人也能置之不理。
這件事情該怎樣讓讓衛詹知道呢?
南離澤立刻去找了昌颺,這種事情他不好直接跟衛詹說,但是他可以側面想昌颺透漏情況。
自從上次南離澤幫助了昌颺之後,他與昌颺的關係也更近了一步,說一些這樣的話,也更是恰當。
他跟昌颺約在了一家酒館裡,當然,南離澤也無非是以敘舊的名稱約昌颺出來的。
昌颺也不傻,有人請酒吃,他也沒必要約束著。
南離澤選在了皇城最大的酒館,要了一桌子的好菜,還有兩壺好酒。
他與昌颺雙雙坐下,給昌颺斟滿了一杯酒。
「昌颺兄,不知你們皇上在這裡住的可好?可有什麼怠慢的地方,若是有,你儘管告訴我,我吩咐下人安排了就是」
昌颺喝了一杯酒,心中默默讚歎那酒好喝,回味了一番才回答南離澤,「沒有,南翎國招待的甚是周全,沒有什麼怠慢或是讓皇上不適的地方」
「那就好」,南離澤假裝放下心來。
「誒對了,昌颺兄」,南離澤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樹羽國皇帝此次前來,可是為了羽公主的事?」
昌颺又是一杯酒下肚,「正是」
他原本就沒避諱著南離澤,再加上幾杯酒下肚,嘴裡更是遮掩不得了,南離澤問什麼,他也便答什麼了。
「不然,我們樹羽國的皇上怎麼可能屈駕來親自的看你們那個小皇帝呢?你不會以為皇上真的是為了來看望你的那個小皇帝吧?」
南離澤聽到這話,笑的略微尷尬。
昌颺此時也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些猖狂了,他畢竟在人家的地盤上,如今在人家的臣子面前說一些大不敬的話,若是傳到南宮翎耳朵裡,恐怕又是生禍端了。
昌颺的表情因為自己說錯的這句話顯得有些不自然。
南離澤也看出了昌颺的懊悔,連忙的打圓場,「也對也對,樹羽國皇帝日理萬機,哪會有時間真的親自拜訪鄰國呢,哪怕是相交甚好的鄰國都不大可能,其實羽公主能來,我們南翎國就已經很榮幸了。
想必樹羽國皇帝是想女兒了,才會隨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