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郭讓自從和洪欣突破了那層關係之後,整個人變得意氣風發,走出去都像是長高了數十公分一般。這好歹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槍,這麼轟轟烈烈地放了出去,自然得要精神抖擻一番。而後的一兩天裡,他幾乎每晚都要大戰三百回合,槍法也是越練越精,戰力也是越來越足,已隱隱有超越他賽道上的風采之趨勢。
之前,他一直都是靠著自擼,才度過了那段艱難而又孤獨的青春歲月。但現在,他終於可以驕傲自信地告別那些年,擼啊擼的時代了!
而洪欣面上的嬌艷更勝往昔,畢竟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就這麼被滋潤了,自然是心情大好。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兒疼痛,後來回合多了以後,疼痛感就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所以說,經驗這個東西,當真是有點用的。擁有的越多,能享受到的,也就越多。
這天晚上,二人又長槍短套,深溝壁壘地大打攻防戰,正自打到關鍵時刻。突然,大煞風景的事情出現了—手機響了。郭讓剛要傾三江滔滔不絕之水灌溉那深溝原野,被這手機鈴聲一擾,三江之水登時變成了一條溪流,涓涓兩下,便即流盡。郭讓好不惱怒,立即破口大罵道:「阿欣,這是哪個不開眼的,這麼晚了還打你電話?你罵罵他(她),讓他(她)今後長點記性。」
洪欣也是好生沒趣!剛才,她全身**就要降臨,面上潮紅已是到了耳根之處,全身抽搐眼看也只在瞬間,被這鈴聲一擾之後,抽搐變成了抽風,三下五除二之下,就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再也鼓不起來。她恨恨地拿過手機,看也不看,直接按下了接聽鍵,厲聲問道:「誰啊?」
「欣兒,幹嘛呢,睡了沒?」對面傳來了一道甜美之極的美聲。
「啊,堂姐,你,你怎麼怎麼這時候打電話過來?」洪欣聽出了是堂姐洪琦的聲音,當下呵斥的聲音也漸漸變弱了。
對面的洪琦道:「怎麼,這時候我就不能打電話來了麼?你又沒咦,欣兒,你跟您男朋友在一起啊?」她畢竟是女人,聽話聽意,已是隱隱猜出了些。
洪欣支支吾吾,斷斷續續道:「嗯,嗯,呃,是的。」聲音極細,若不仔細聽,對面那頭還真聽不到。
洪琦畢竟是過來人,登時明白是怎麼回事,當下也微覺尷尬地撇了一下嘴,隨後說道:「你堂姐夫剛才說,要你來家裡坐坐,順便聊一聊京城的家族趣事,你可要快點準備哦,我這邊雞湯都煲好了。」
「嗨,我正在談兒女私情,像家族利益這種小事,改天再說啊」洪欣滿不在乎地回了一句,隨後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一個直腰便從床上坐起,對著電話道:「堂姐,你說什麼?姐夫要跟我談京城家族的事?這,這是真的麼?」她知道她的這位堂姐夫向來謹慎精明,今日突然搞了這麼一出,這反倒讓她不懂了。況且平日裡要去他們家,也都是堂姐邀她的,至於段嗔,更是從來不做這些事,今兒個怎麼突然反常起來了?
對面的洪琦道:「當然是真的,我在家裡等你們,馬上會有司機到你們公寓來接你們的,記得到時候不要拖時間哦。」
洪欣面上變得有些激動,隨即輕輕掛斷了電話。郭讓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姐夫,怎麼會突然要你去他們家聚會?平常你姐夫不是不見外人麼?」
洪欣也是微有疑惑,低聲道:「我也不清楚啊。不過堂姐既然都說了,那就只能遵命了,去了再說吧。」
郭讓點了點頭,又道:「那她,有叫我麼?」他想:如果洪琦也叫了他,那他就去湊湊這個熱鬧;若是沒叫,那最好是就不去,畢竟自己也要臉。
洪欣搖了搖頭,郭讓臉上隨即閃過一絲落寞神色。卻聽得洪欣又咯咯笑道:「傻瓜,她不說你就不去了麼?你忘了,你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去哪兒,你就得去哪!」她這次來滇南的時候,並沒有帶郭讓去堂姐家,也沒帶他去舅舅家,她還有個舅舅在滇南,這層親戚關係,卻又複雜的去了。
郭讓聽到這裡,臉上已是恢復了喜悅神色,只見他輕輕在洪欣鼻尖上刮了一下她的香鼻,隨後說道:「好欣兒,行,你說去哪兒,我就去哪!」
洪欣欣喜不已,就要穿衣起床,郭讓攔住了她,疑道:「你這是幹嘛?」
洪欣不解道:「當然是起床啊,堂姐說馬上要到的,我們最好是快一點。」
郭讓不依地搖了搖頭。洪欣不解道:「你這是幹嘛呢?你不想去麼?」她見郭讓直搖頭,還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卻見郭讓輕聲笑道:「那也不用這般急!剛才,我最後一槍還沒打完呢!來來來,咱們繼續,打完這一槍再走」說罷已是將洪欣重新推到在了床上。
洪欣無奈地叫了一聲:「你這個傢伙,你」最後還未說完,香舌已是又被堵住,隨即,房內再次一片春色,滿室旖旎,菊花飄香。
待到郭讓這一槍放完後,他們又耽誤了一刻時辰。不得不說,郭讓這些天無數個回合下來,開槍的時間已是越來越超常,大有久久不射的趨勢。他盡情傾盡精華之後,這才緩緩收槍,然後簡單地清理了一下戰場,再慢慢穿衣,一來二去,竟有耽誤了十來分鐘。
等到他二人盡皆穿好衣服打扮好之後,已是拖了半個時辰,洪欣趕緊拉著他迅速奔下了樓去。還好樓下有計程車時時停在附近攬客,二人這才沒能繼續耽擱。
洪欣向那師傅說了一下堂姐家的住址,那師傅便熟練地打著方向盤,向著段家在滇南的民用住所—「滇池」方向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