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輕一點,好燙啊!」
房間裡,董秋迪上面的裝備已是全部卸下,梁小競的雙手正自在她那魔鬼的身材上來回移動,發功按摩。
董秋迪面上早已是一片紅霞,卻見她正面躺在了梁小競的床上,正自閉目,享受著梁小競那神奇無比的手法所帶來的絲絲快感。
梁小競雖然一覽了眾山大小,但卻並沒有表現出太過驚奇的神情,他的頭腦已是微微抬起,並沒有直視眼前的畫面,而是憑藉著腦海中的人體結構畫面記憶,正自發起最後的總攻。
摩擦生熱下,董秋迪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越來越燙,就好像深處火爐之中,急待發洩。她叫喊出來的聲音也是一陣高過一陣,這讓「施工」的梁小競大感吃不消,下面的小小竟早已雄起,同時心中暗道:好傢伙,你叫得這麼誇張,這不是引導我犯錯誤麼?好在哥平常信佛祖,定力夠深,要不然還真難以無動於衷!
此刻已是到了最後關頭,梁小競給董秋迪按摩了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手上的質感從最開始的滑膩無比,如觸棉球,到現在的渾若無物,如觸焦炭。梁小競也是在看與不看之間抗衡了好久,最終仍是閉著眼睛,完成了21世紀以來最為神奇的按摩術。
只聽「啊!」地一聲大叫發出,董秋迪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地癱在了床上。這時候,她的臉上,她的整個上半身,盡皆是一片暈紅,猶如晚霞照天,又好比初陽東昇。她不停地喘著氣兒,努力平息著刺激過後所帶來的快感。她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著,顯然這番劇烈運動所帶來的慣性還為完全消去,明亮的燈光下,擺在梁小競面前的是一幅極為溫馨,極為蕩漾的藝術畫面。
不過這時候,梁小競已是無心去看,他微閉著眼睛,隨後摸到了董秋迪衣服,忙抓了過來,給她披上,而後說道:「你自己穿上吧。」
董秋迪微微一羞,睜開眼後,發現梁小競竟是背對著她,她嘴上沒說什麼,心中卻是對他很有好感,隨即依言將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了。
梁小競聽到她穿好衣服的聲音,便轉過了身子,睜開眼睛道:「唉,董小姐,這次我可是沒佔你半分便宜啊,整個施工過程,我都是閉著眼睛完成的,不該看的我可什麼都沒看。」
董秋迪面上一羞,心道:剛才摸都讓你摸了快半個小時,還說沒佔我便宜?哼,本就是無賴,卻還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也不害臊!
不過她這話卻是沒有說出,畢竟是自己強烈要求他如此行事的,他能閉目施工,已是很尊重自己了。只是這傢伙真的就沒偷看一眼麼?難道是我的身材吸引力不夠?還是他只是有賊心沒賊膽?
她腦中湧過了這些想法後,心中已是略覺失望,不知為何,她倒很是希望自己的完美身體能夠被他重視,能夠被他誇讚。至於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難道真的是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傢伙麼?不可能,這傢伙這麼無賴,本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可是,當他在自己的**地帶隨心所欲橫衝直撞時,自己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很開心,這又該如何解釋呢?如果不是自己喜歡的人,又怎麼可能一點排斥都沒有呢?
我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連問了一千零一個問號後,她仍是怔怔地不知所以,找不出個理由,可要她承認喜歡上了這個傢伙,她又決計不認。
唉,不管了,反正大家每天都在一起,不就是按個摩麼,說明不了什麼的。
想到這裡,董秋迪已是稍稍回過了神,隨後她快速穿好了外套,輕聲道:「謝了。不過你說這效果要什麼時候才能出來呢?」說完後早已是羞的不成樣子。
梁小競大言不慚道:「這個麼,就要看你後續的毅力了。如果你堅持下去呢,一個月按它個四五六次,那麼在半年到一年的時間內,還是會有效果的。」
董秋迪掩面驚呼道:「什麼?後續還要繼續下去?你不是說按過了之後就會有效果的麼?」
梁小競拿過了一瓶水,打開了瓶蓋,喝了兩口,隨後說道:「這就好比吃藥治病,要想治病,當然要按照療程來。你以為按一次就能立竿見影脫胎換骨麼?」
董秋迪垂頭不語,不知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後豈不是要經常找他「施工」?那自己的**地帶,不就成了他的後花園,他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了麼?
梁小競看著她一陣紅一陣紫的面色,大概已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只聽得他又道:「小姐,你放心,哥玩的是技術活,這年頭,技術工人是有節操的。我並沒有要長期佔你便宜的打算,只是要想有成績,得逐漸累積,才會有效果,一步是登不了天的,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
董秋迪默然無語,心道:都到這份上了,還不是隨你說?反正都讓你這傢伙摸過了,也不在乎多個幾次,若是到時候沒你說的那般有效果,老娘我可是要加倍奉還的!
她迅速地從床上彈起,但剛才那一陣按摩實在是太刺激了,以至於她此刻渾身發軟,這一站起,登時覺得腳下空空如也,全身中心不由自主地向著一旁倒去。
梁小競畢竟眼尖,在這個間不容髮的當口,左手一招「攬雀尾」,隨後右手一招「懷中抱月」已是在她倒地之前將她抱住。但這時候,他手上也因為適才用力過猛而顯得有點兒虛脫,只見他雙手一個不穩,兩人的重心已是朝著床上的方向倒了下去。
這是一副經典的你上我下的畫面!
這是一副經典的四目凝眸的畫面!
這是一副經典的男女接吻的畫面!
梁小競押著董秋迪身子,就這麼直愣愣地倒在了床上。他的嘴唇,已是印在了董秋迪那火紅的櫻唇上面。他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到董秋迪那近在毫釐的睫毛。她的睫毛很彎,很長,她的臉很柔很滑,她的眼睛很汪,很清。她的一切都很美,這一刻,梁小競一定忘了,這個小妞之前的潑辣風格。
董秋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似是不可置信般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刻,她癡了,她呆了,她傻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眼前的男子身上那濃郁的男人氣息,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梁小競的厚唇所帶給自己的火燙感覺。那一瞬間,她的櫻唇已是一陣火熱,全身猶如觸電一般酥麻不已。
就這麼輕輕一口,她的初吻,算是徹底交待在此了。
梁小競的情況比她也好不了多少。雖然他不記得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有過這種經歷,但這種感覺,他顯然已是陌生了很久。以至於在四唇相接的那一刻,他竟是沒有本能地避開,反而就這麼愣在半空,呆呆地望著身下的人兒。
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沒有興奮,沒有驚奇,沒有憤怒,沒有怨恨,有的只是意外。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是誰先推開的誰,二人互相一個起身,遠離了彼此的身軀。梁小競也沒有開口,而董秋迪在短路半刻過後,終於有所反應,隨後她殺豬般地大叫了一聲:「啊!」
這一聲極為驚恐,帶著一絲無奈,帶著一絲不信,又帶著一絲驚喜,帶著一絲責怨。
梁小競急急伸手堵住了她嘴,而後做賊心虛般地望了望房門方向,隨後望向董秋迪,急道:「你是不是想把大小姐招來啊!」
董秋迪被他的手捂著,說不了話,但眼神中卻是洩了,梁小競見她神色轉和,便慢慢地鬆開了手。
「你這傢伙,竟然敢奪我初吻,你,你簡直是,是個大無賴,大壞蛋!」董秋迪待他鬆手後,又大聲地嚷嚷了一句。
梁小競再次捂上了她的嘴,急道:「姑奶奶,這是意外,意外而已。你叫那麼大聲幹嘛?萬一大小姐過來了,我說得清嘛我?」
董秋迪一把拿開了梁小競的手,氣惱道:「你就這麼怕徽茵姐姐,哼,有膽親我,卻怕成這樣,你簡直就是個慫包!你知道嗎,那可是姑奶奶的初吻,就被你這樣輕易地撿了便宜,我,我,我真是恨不得」說到這裡,已是急不成聲,匆忙之間組織不出什麼語言來形容,只得來來回回地反覆重複著那句「恨不得」。
梁小競剛才也確實是無心之過,本來還好心想拉她一把,沒想到卻又變成了自己佔便宜,他也想不到為何只存在於小說之中的劇情,竟會三番五次的在自己身上出現,還真是邪了門了。
想到這裡,他已是氣惱不已,道:「你以為我願意親你啊?你以為就你自己是初吻啊?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在你身上破滅了,唉,真是浪費了這麼美麗的一個形容詞!我的天吶,怎麼會這樣?為何會這樣啊!」說罷,面上儘是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董秋迪見他得了便宜還賣乖,怒道:「你少來了!就你還好意思說是自己初吻,鬼才相信!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你這個大無賴,大壞蛋,我幻想過無數遍的初吻場面,就被你這麼粗魯的破壞了,你,你你簡直是」她氣得已是有點神志不清,匆忙間仍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傢伙。
梁小競擦了擦嘴,怒道:「哼,我花心大蘿蔔,我無賴?我了個去!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憑什麼說我花心,我無賴?」
董秋迪一時詞窮,只得硬撐道:「反正你就是。你心中想著徽茵姐姐,你還和那個什麼饒煜彤打成一片,你還學院裡賣豆漿的攤主女兒眉來眼去,反正你,你就是花心!」
梁小競心頭一怔,暗呼道:我去,連賣豆漿的攤主女兒都被你發現了,你這小妞還真是個妖精啊!
不過他仍是厚著臉皮正了正神色,道:「不管你怎麼說,我仍然是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咱們今天是各有所失。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還有,別以為你奪了我初吻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在我面前放肆了,我告訴你,做人得低調!」
董秋迪聽著他這般強詞奪理,殺了他的心都有,當下怒氣不減道:「你,你」
梁小競道:「董小姐,夜已經深了,咱們男女有別,不便同處一室,你還是回房去吧,我要休息了。」
董秋迪重重地朝著梁小競腿上踹了一腳,恨恨道:「姑奶奶今後死磕定你了!哼!」說罷怒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梁小競見她走後,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道:看來以後不能讓這小妞進我屋了,這小妞,簡直會要人命啊!
而在房門外,林徽茵已是將房中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她剛開始聽到梁小競說他是閉眼給董秋迪按摩的,還道他確實是技術工人有節操,可隨後二人在房中的這一番烏龍她雖然沒有親眼所見,但想來和自己那晚在酒店遇到的應該是大差不差,定是梁小競這傢伙趁機親了秋迪。想到這裡,她本要破門而入,一腳踹死這個無賴,但後來聽得董丫頭一直在和他鬥嘴,便按兵不動。隨後聽到二人鬥嘴告一段落,知道董丫頭要出門了,她便迅速躲進了廚房。
待見到董秋迪氣呼呼地跑回了樓上後,她這才緩緩現身。
回想之前在房門外聽到的所有,她心中可謂是又驚又奇,又怒又氣,又憐又恨,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無賴了,董丫頭什麼便宜都讓他佔了,他竟然還倒打一耙,賣起乖來,這讓她想殺了這傢伙的心都有。
不過說起來,這一切還都是董丫頭自己造成的。若不是她想著什麼豐凶出成績,又怎麼會被那個傢伙所趁?
自己今日若不是親耳所聞親眼所見,估計還會被這兩個傢伙蒙在鼓裡呢!這個傢伙明明是自己的司機,竟然去跟董丫頭暗中瞎搞,這不是明擺著欺負自己麼?在背後怕自己怕的要死,自己就真有這麼可怕麼?
哼,看來,日後是要對這傢伙好好上上課、講講家法了!
想到這裡,她仍是餘怒未消,隨後唉聲歎了口氣後,便即緩緩地走回了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