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競哥哥,你在想什麼呢?」董秋迪輕輕地從樓梯口處走了過來,笑嘻嘻地坐到了梁小競的對面。
「沒什麼,我只是在考慮如何拯救地球。」梁小競隨口敷衍了一句。
董秋迪小嘴一努,道:「你正經點行不行?你老實交待,是不是在想怎麼將我徽茵姐姐騙到手?哼,你今天英雄救美了一把,黃繼光也沒你這般積極,你肯定是在想徽茵姐姐對你會怎麼怎麼表示感謝,會怎麼怎麼以身相許,我說的對不對?」說完後露出了一副「我懂的」表情。
梁小競聞言後汗流了一地,好在他已是習慣了這小妞的言無禁忌,因此也沒怎麼爭辯,只是淡然地說了一句:「我看你才不正經,你小小年紀,腦子裡倒是亮點多多,今後誰要是娶了你,我看下半輩子也就那樣了。」說完後自己心中也不免一動,暗道:我哪有那個福氣,林大小姐不給我白眼我就要燒香了,哪裡還敢有不軌之心?
「什麼?你再說一遍!」董秋迪聽到這傢伙竟然如此蔑視自己,不由得怒容滿面,其實當她聽到「誰要是娶了你」之時,已是面有羞色,還道梁小競會說點好話,待聽到最後一句時,再也忍無可忍,登時要發飆。
躲在樓上的林徽茵聽到這丫頭說梁小競在想法子要把自己騙到手之時,已是滿臉不高興,暗暗罵道:這丫頭背後竟然敢拿我打趣,待你回房後瞧我不撕爛你的嘴!
後來聽到梁小競間接「羞辱」了這丫頭,登時大感得意,心道:這傢伙雖然惹人生厭,但這句話倒是說得很有道理,這死丫頭就該這麼損損她!
梁小競見董秋迪滿臉怒容,暗呼不妙,這小妞是個什麼事都能幹出來的主兒,可得說兩句好話捧捧她,只聽得他又道:「董小姐,其實你心地還是挺好的,就是嘴上說話欠考慮,這點要是不改,將來可是要吃大虧的。」說罷臉上儘是一副唉聲歎氣的表情。
董秋迪鬆開了攥緊的拳頭,傲然道:「本小姐就是這個脾性,怎麼了,你有意見?」
梁小競忙擺擺手,道:「不敢不敢,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司機,哪能對你這等大小姐有意見?長夜漫漫,秋風習習,時辰也不早了,我該要休息了,你隨意啊。」說罷已是站起了身子,作勢要回到房間。
「嘿嘿,你裝什麼化人?還秋風習習,你在這大廳內見得到秋風麼?我聽你的意思貌似對我好像很有意見啊,你這句不敢不敢是什麼意思?」董秋迪立即站起,攔在了梁小競身前。
梁小競這會兒腦袋都大了,碰到了這麼一個煩人的大小姐,簡直是人類之悲哀啊!他無奈地雙手一攤,道:「董小姐,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要休息啊!」
董秋迪撇了撇嘴,不依道:「哼,你就這麼不待見本小姐?」
梁小競無語,只得道:「董小姐您言重了,只是你這麼纏著我,我明天怕起不來啊!」
董秋迪放下了抬起的雙手,隨後在梁小競身旁繞著走了幾圈,悠哉悠哉地掃視著梁小競全身上下,似乎想要看穿梁小競全身衣服下那身性感的肌肉。
梁小競登時覺得涼颼颼的,隨即他本能地將手抱在自己的胸膛前面,有點兒恐懼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只是司機,是,賣藝,不賣身的」
董秋迪輕笑道:「誰要你賣身了?你想得還挺美!不過我上次看你在沙發上做俯臥撐的時候,發現你的肌肉很健壯啊,你是怎麼練出來的啊?」
梁小競心中一怔,暗道這小妞果然不懷好意,竟然想打自己身體的主意,這可是有損自己名節的事,斷不能讓她得逞!想到這裡,他便敷衍道:「哦,但凡練武之人,有點兒肌肉是很正常的。唉,小姐,我現在真的有點兒困了,若是沒事要不咱們明天再議?」
董秋迪道:「明天休息,我要和徽茵姐姐出門呢,沒那時間。要不今晚咱就把上次那事再做了吧?」說到這裡,她面色已是一紅,猶如一朵嬌艷的玫瑰,簡直是羞不可耐。
梁小競心頭一震,暗道:上次那事?哪件事啊?這丫頭說話還挺前衛的,這要是不說清楚,不是擺明了要讓我瞎想麼?
他心中搞不明白,樓上的林徽茵更是吃了一驚,暗道:天哪,難道這丫頭已經和這傢伙做出什麼事來了?
聽到這裡,她心中已是震驚不已,隱隱覺得樓下的二人肯定是有事瞞著自己。想不到這二人平日裡一副正經的模樣,暗地裡卻是另有情況,這讓她難以接受。
梁小競謹慎地問道:「董小姐,這話你得要說清楚啊,上次什麼事啊?你這搞的我心中發毛,寒毛冷豎啊!」
董秋迪微微低下了頭,低聲道:「就是上次,按摩那事。」此刻的她已沒有了之前半分嬌蠻,神色語氣變得溫和無比,她這一變,便是梁小競也不習慣。
梁小競聽到這裡,終於明白她話中所指,不由得微微笑道:「哦,是那事啊,嚇了我一跳!我說在我的記憶中,應該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我明白了,你是想今晚繼續?」
董秋迪面色再次一紅,低聲道:「你上次不是說那個,按另外那個部位,效果會更佳麼?」說到這裡,早已是細如蚊蠅,幾不可聞。
梁小競心中好笑,上次他只是嘲笑董秋迪前胸區域還有待可持續開發,其實以她的三圍成績,本沒有必要再去畫蛇添足的,但這個小妞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太在意那個部位了,竟是將此事又提了出來。
想到這裡,梁小競心中已是有了計較,他本來想早點擺脫這個「惡魔」,省得她老是纏著自己,可此刻,他心中不免要糾結一番,這不是送上門來的菜麼?要是拒絕,那多傷害人家的自尊心?有道是助人為樂為做人之本,既然路見不平了,要是不拔一下刀子,怎能說的過去?
這時候,梁小競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便道:「董小姐,看來上次給你按摩你已經收到成效了,對吧?」
董秋迪輕輕點了點頭,面上的潮紅已是紅到了耳朵根子。
這下換成梁小競移動步子,繞著董秋迪走了幾圈,同時目光片刻不離董秋迪的孤峰入雲處,似乎在思索這片區域到底該怎麼開發。
董秋迪瞧著他一直望向自己的私人地帶,面上不免露出尷尬神色,但心中卻很是歡喜,她知道,這個傢伙已是被自己的魔鬼身材完完全全地吸引住了,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梁小競思索片刻後,嘴角已是不爭氣地滴出了兩滴口水,他舌頭迅速一舔,隨後道:「既然你今晚就想試,那我就免為其難再做一回雷鋒吧。不過我話說在前頭,待會兒我的手可是要接觸你的肌膚的,你別到時候又說我趁機揩你油了啊!」他上次吃過虧,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再唧唧歪歪。這是他泡妞的慣用手段,不僅要佔別人便宜,還要讓對方心甘情願,要營造出一種自己不佔反而有點兒對不起對方的感覺。
董秋迪哪裡想得到他會有這麼多想法?她只是很單純地感覺到了這傢伙上次給自己按摩確實很有效果,這才想繼續嘗試。而且梁小競也說了,自己的那部分區域還可以二次開發,這讓她一直很期待。但她也不傻,知道再繼續嘗試下去的話,很可能會被這個傢伙佔盡便宜,所以今晚再次開口,她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只是那句話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反正自己那部分區域早晚要失守,這個便宜早晚要被別人占,與其如此,還不如讓這個傢伙試試,至少自己對他不討厭。所以,想了又想後,她還是決定試一試。萬一成功了,那以後在林徽茵面前,她的腰板,就可以挺得更硬了。這年頭,有成績才有話語權,有成績才是硬道理!
董秋迪這一次是完全豁出去了,她聽到梁小競的話語後,面色一羞,但瞬間即逝,隨後回道:「哼,你少來這一套。本小姐既然決定了,就不怕你耍流氓。不就是被襲凶麼,反正早晚要讓人摸,為了成績,這點虧我可以吃!」
梁小競一聽差點沒被雷倒在地!這丫頭,說話也太直接了點兒吧!為什麼在她身上,就看不到一絲淑女的影子呢?他本來還想占一佔這送上門來的便宜,現在倒好,人家說得理直氣壯,冠冕堂皇,自己反而倒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不過梁小競是誰?昆城第一厚臉皮啊!既然天時地利人和都佔了,那自己要是再退縮,那別說是對不起祖宗,就是連下面的小小竟也對不住啊!
想到這裡,他便不再多話,直接道:「那行,董小姐,您這邊請,咱們房裡說話!」說罷右手一伸,躬身說道。
董秋迪「大義凜然」地走在了前面,這份決絕,就連當年荊軻在易水告別的時候也是頗有不及。當年荊軻在易水和太子丹告別的時候,還老是回頭望一望,後來史學家推測,他其實很是不想去的,但被聲名所累,只能厚著臉皮上。但此刻的董秋迪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以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勇闖梁小競的狼穴,這氣勢可比當年的荊軻要強多了。
樓上的林徽茵此刻早已是驚得呆若木雞,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丫頭竟然主動送上門去讓梁小競「摧殘」,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當董秋迪說出那一句「大不了就是被襲凶」的話時,她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丫頭平日裡雖然大大咧咧,但大是大非、名節貞操的問題上應該還是有點兒主見的啊,怎麼輕易就被梁小競這傢伙「攻陷」了呢?
想到這裡,她再也忍耐不住,見二人關上了房門後,她迅速地輕身下樓,隨後趴在了門外的牆上,左耳緊貼著房門,想要傾聽裡邊動靜。
不管怎樣,若是聽到裡邊情況不對時,她便立即破門,救人於水火。
不過自己是不是多事了呢?這丫頭從面上表情和嘴上言語來看,好像心中很樂意啊,他二人兩廂情願,自己在一旁偷聽,這不是顯得自己小氣了麼?
林徽茵的腦海裡忽然間冒出了這些想法,這讓她一時陷入了糾結之中,同時對梁小競也是恨不打一處來。
不知道這傢伙用什麼方法竟將這丫頭忽悠地團團轉,想在我家亂來,還沒問我同不同意呢!哼,我一定要制止他們!
不過她也很是好奇,從這丫頭的話語中來看,董丫頭似乎很是享受這傢伙的什麼按摩技術,而且聽她的語氣,似乎這傢伙的技術對女人身上的一些部位好像還很有成效,難道真有董丫頭口中說得那麼神奇,這傢伙的按摩技術真的已臻化境?
她人雖然聰明,但那也只是表現在商業領域中,對於男女有別這種話題,普天下的女人都一樣,幾乎都會在這個話題面前產生物理學中著名的短路現象。
林徽茵從沒有談過什麼男朋友,更別提這方面的經驗了。因此,她也是抱著七分期待,三分朦朧的心態站在門外,想要一探究竟。
不久,房中果然傳出來一些淅淅沙沙的衣服聲音,想來是董丫頭脫了衣服。
林徽茵隨即面色一紅,那個畫面太美,她有點兒不敢想。
過了一會兒,房中斷斷續續傳來了一些「嗯嗯呀呀」地聲音,似呻吟,似輕喚,極為別異。這種聲音,看慣了島國愛情動作片的人可能最有體會,不過林徽茵自是沒看過什麼島國片子,但好歹她有點兒生理常識,知道那是董丫頭在興頭上發出來的輕叫。
這聲音叫得極具惑力,以至於門外的林徽茵在聽到這些聲音後本能地心中一蕩,差點兒沒有把控住。
這丫頭,真是太誇張了,她在裡面,真有這麼舒服麼?
她一想到這裡,臉上就猶如火一般的灼燙,頓時緋紅滿面,不敢再去多想。可是房中的輕叫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頻率非常統一,而且還隱隱暗含了流行音樂的強烈節奏感,這讓她不由得又被這聲音吸引過去,以至於完全忘記了她的初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