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聲提醒,卻並沒有將那喝醉之人的神智成功拉回。
他反而是依著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不安分地讓兩隻大手在她身上不停地遊走。
喬季卡無處可躲,她使出的力氣在百里夜面前,就好像是一拳打在綿花上一樣,全部都被卸了去。
她有些不太明白百里夜此時的瘋狂,她一直都覺得這是一個異常理智的人,理智到即便是在重可要命的疾病纏身時,也是一派淡然。
可是現在為什麼卻又這樣?難不成那所謂的「酒精的作用」,真的強悍至如此?
「百里夜!百里夜!」她試圖喊他,試圖將他的神智給拉扯回來。可是叫了幾聲,卻發現完全無用。
喬季卡沒辦法,開始用其它話題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說:
「剛才百里夫人來過,就是你的母親。她好像並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娶我,百里夜,謝謝你將我們的契約保護得這樣好。」
這話說出來,既是為自己眼下的窘況開脫,同時也算是真心一謝。
契約,不管在何時,與之相配的八成都是醜聞。
果然,這樣一句話,讓正在其身上努力探索的男人驟然停下。
她心頭一喜,可卻馬上發現那種停頓僅止一剎,緊接著那雙手馬上便又繼續爬行。
不過百里夜到是說了話來——
「不是隱瞞契約,而是她根本也不知道我生了重病。」
這話解釋得清清楚楚,以至於喬季卡到是呆滯了好半天。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百里夜沒醉呀!
「你——」驚訝聲剛起,他卻突然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
突然而來的深吻,讓喬季卡的驚呼全部都吞了回去,只在喉嚨間化了一聲「咕嚕」,而後,房間內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沉靜。
當然,這一次,沉靜來得卻並不那樣安穩。
或者說,這沉靜來得並不純粹。
因為還有他的深吻,因為還有她的嗚咽。
他的吻自唇瓣一直蔓到耳垂,再由耳垂滑至脖頸,未著寸縷的女人讓百里夜的行動十分便捷,沒有衣物的阻礙,他可以輕易地就含住她胸前的一顆紅櫻。
喬季卡的嗚咽中突然帶了一聲呻吟,卻不只是因為前襟失守,而是她發現對方的一隻手竟在不覺間已經攻至甜蜜花心,正在那邊沿來來回回輾轉挑弄。
她將雙腿夾至最緊,拚命地想要止住那隻手的行動。
可終是徒勞,相反的,她這一動,更加激起了百里夜難耐的興奮。
那男性專屬的象徵正隔著對方的衣料磨擦在她的腰際,挑弄的指帶著傲霸的力道,也在一瞬之間徹底滑入她的領地。
深入,再深入一些。
喬季卡只覺得自己體內有一種熱情正在被慢慢點燃,她想要抑制,可每每剛得一分勝利,體內的一指便會及時的抽動,以提醒她在這場遊戲中,淡定可以,冷淡不行!
她開始絕望,開始認定了自己在這這一夜注定會失敗。
而他的聲音卻又在這個時候再度傳來——
「不是執意要入我百里家的門麼!我依約娶你,做為妻子,該行使的責任,你也一樣不可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