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束的時間總是那麼詭異。本來會以為直接能接軌十一假期的他們。直接被通知接著上課。可是再看時間儼然已經到了放假和上課之間最尷尬的時間了。
米斯和徐瑤回了寢室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洗澡。米斯披著浴袍從浴室出來。看著徐瑤扁嘴。「瑤瑤。你快看啊。我這脖子和身子兩個顏色。太明顯了。」
徐瑤聽她那麼說著。把自己的胳膊也拿了出來一看。果然。「不一樣。不一樣誒。」
米斯望天。「你怎麼那麼激動。」
徐瑤確實是有些激動。她誇張的說道。「當然激動了。是我最喜歡的小麥色啊。這怎麼曬都出不來的。沒想到在這軍訓了這麼點時間就就可以了。早知道我就去當兵了。」
米斯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徐瑤。「親。你已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過來給我吹頭髮吧。」
徐瑤心情好好。自然就去給她吹頭髮了。一邊吹一邊抱怨。「你這麼短的頭髮還用吹。」
米斯沒搭理她。「你那麼短的頭髮還吹呢。咱倆彼此彼此。」
頭髮吹得蓬蓬的。心情也很飽滿。看著鏡子裡本來泡芙小姐的頭發現在是不是長了點。但是這一飽滿就明顯的感覺到了真的餓了。趴在桌子上歪頭賣萌。「瑤瑤。我餓了。」
「我也餓。第一時間更新」徐瑤絲毫沒有被米斯打動。因為如果她妥協了。就會被米斯殘忍的奴役去買各種美食。而米斯總有各種奇葩的美食等著她去買。而她自己又是那麼懶。那麼懶
倆人最後還是去了食堂解決的吃飯問題。因為下午是要去班級的。米斯問了徐瑤有什麼事情要說。結果收到了徐瑤的白眼。「你不知道要開運動會了嗎。」
米斯認真的點頭。「是不知道。」
倆人往班級裡走就看到了許久未見的展展童鞋正靠在門邊凹造型呢。米斯撇了撇嘴當做沒看到他。拉著徐瑤進了班級。
需要臨走的時候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彷彿寫著。你當這是狗血偶像劇呢。還擺造型。
這種吐槽蘇會展自然是沒有聽到。不過蘇會展還是感受到了恐龍後援團的魅力。當他靠在門邊的時候就聽到尖叫聲了。怪不得米斯是那麼不屑的要遠離他
大家都到齊了。蘇會展厚著臉皮蹭到了米斯旁邊坐了下來。蔣毅在前面總結了這次軍訓的事情。然後又說了一下十一之後是要運動會的。請大家積極參與之類的話。
「李特。上來取表格。給大家發下去。」蔣毅將手裡捧著的表格交給李特。「大家看一下手中的表格。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上面的項目每個人最多參加三項。所以我們先做個寥寥的統計。看看大家都偏向於什麼。」
蔣毅的話音一落。台下就積極踴躍的參與。「我擅長跳高。」
蔣毅配合著他。「大家想參加什麼就都報到李特那。然後整理出一個大家都報了什麼項目。最後統一報到學校那邊。」
蔣毅看了一眼李特。後者明白。朝他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蔣毅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的米斯。然後接著說道。「你們教官走的時候說了。你們很可愛。特別是咱們班。所以我一高興就送了他一隻鋼筆。」
同學們都笑了。長考慮的很周到。」
「周到什麼的吧真的沒什麼。我也想送貴的送好的。但是你不知道咱班費就那麼點兒。我也不能超支不是。再說了。送別的你們教官也帶不進去啊。就這鋼筆吧還湊合。」
蔣毅沒跟他們說。那支鋼筆是他自己的。還是他爺爺送給他的。黃山收到那支鋼筆時的神情有些激動。看得出來是在努力的抑制。顫抖的聲音問著蔣毅。到底和這支筆的主人有什麼關係。
蔣毅自然沒有回答他。但是卻朝他笑了笑。黃山明白。有些話不該問就別問。第一時間更新小心翼翼的將那那支鋼筆貼身收進的衣裡。
看著蔣毅的目光裡也耐人尋味。但是蔣毅卻沒有多心去想那些。
班級的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所有人都開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
既然要到十一了。所有人緊繃的神經也都開始開始逐漸放鬆。龍城也是如此。不過也是相對於什麼事情來說的。就像現在。溫乙被指派去了羊城參加一個收購。所以暫時沒時間回家。自然也就沒有時間陪姑姑過十一。
而這樣的突發事件給米斯帶來的直接後果就是。為毛他明明答應了帶她去弄牙。結果人跑了
正逢週五。所以乾媽早早就到了學校去接米斯。米斯一到大門口之後就看到了乾媽的小白。於是背著小包屁顛屁顛的就奔了過去。
一上車就樂呵呵的說道。「乾媽。你今天沒事了。」
「嗯。沒什麼事情了。這段時間在家裡寫稿子。十一要出去旅行。順便回來寫專欄。哎呦好忙~」
米斯聽著乾媽說話覺得好神奇。於是問問。「那乾媽你打算是去哪旅行啊。」
「還沒想好呢。」乾媽說完。就打量著米斯。過了半晌才說了一句。「你怎麼黑成這樣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額這個吧。真是曬的。而且我這段時間真的是太難熬了。牙也疼。基本上天天吃食堂的冰粥。什麼口味的嘗了遍。每一樣都很難喝。」
乾媽果斷點頭。「是啊。今天先帶你去醫院。然後再去吃大餐。行不。」
米
米斯想了想。搖頭道。「不好。去了醫院就吃不下什麼了。還是先吃吧。」
乾媽啟動了車子離開了申大。兩個人直接驅車去了一個大商場。停好了車之後。乾媽不顧米斯的反對。直接把她推進了裡面的理容店。把米斯直接按進了椅子裡。招呼道。「蘇珊娜。過來給我寶貝女兒把頭髮弄弄。第一時間更新」
旁邊的小工們看著這女人也不打招呼就直接喊了他們老闆。嘴角抽了抽。但是感覺到確實是不太好惹的樣子。也不扭捏找麻煩。就直接去了樓上找了老闆下來。
那老闆和乾媽差不多的年紀。身著粉紅色的長裙。腳上踩著一雙鑲鑽的高跟涼鞋。此時正從樓上款款下來。看見了乾媽之後。瞬間眉開眼笑。「喲。如玉。你怎麼有時間來了。」
米斯嘴角抽了抽。這話單聽起來怎麼像是古代女支院裡面的老鴇子啊。這是招呼客人呢。
乾媽也沒和她客氣。拉過她就指給米斯看。「這個女人呢。你就叫欒姨就行。第一時間更新以前出去玩的時候的驢友。後來她老公好了。不說了。說來話長。反正就和我關係還不錯。」
米斯乖巧懂事的叫了一聲。「欒姨。」
乾媽拉過米斯。「你還坐那去。讓你欒姨給你修修頭髮。看你軍訓了之後都邋遢成什麼樣了。」
米斯聽話的坐到了椅子上。看著欒姨笑道。「那麻煩欒姨了。」
欒姨也不在意。直接從助手那拿了剪子就認真的修剪起來。一邊小剪子「刷刷刷」的剪著。一邊和乾媽聊天。「這就是你那個三緘其口的閨女吧。」
乾媽笑的一臉開心。「是啊。這就是我那個女兒。之前一直不在身邊嗎。這是上了大學之後才來我這的。你也知道我之前都自由慣了。現在她來了我還能收收心。」
米斯透過理發的鏡子看到坐在後面的乾媽給她的感覺就像是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樣。她也真的就是自己從小未見過的媽媽。她就是那個一直沒長在身邊的女兒。
欒姨停下剪子端詳著他們兩個。看完就樂了。「你要說你倆不是親生的。我都不信。」
米斯沒忍住問了一句。「怎麼說。」
「你這孩子也真逗。你們倆明顯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要說不是親的鬼都不信。」欒姨不知道她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的話全盤都被米斯聽了進去。
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和乾媽。也發現越看兩個人越像。疑問的目光看向乾媽。乾媽會意一笑。「一會去吃飯。吃完飯去弄牙。欒女士請你快一點。ok。」
乾媽明顯是不想在這裡說這件事情。米斯自然也不會不識趣。於是只能安靜下來看欒姨給她剪頭髮。只是她的眼神一直離不開鏡子裡的自己和乾媽。剛開始的時候還沒覺得像。越看越像。
就這麼一直在乾媽和自己之間打量。後來終於剪完頭髮了。才回過神。
最後兩個人從欒姨這出來的時候。米斯看著乾媽也神色異常。乾脆就說道。「乾媽。咱倆買點東西回去吃吧。我有點累。牙明天再去弄吧。」
乾媽看了看時間。然後點點頭。「行。既然是明天去的話。我給你預約一個好的醫生吧。找一個我相信的。」
米斯一點意見都沒有。拉著乾媽就上樓買吃的去了。最後倆人還是去了超市裡買了一堆吃的。又買了幾個漢堡披薩什麼的回了家。
剛一進門。米斯換了鞋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跑到了冰箱前。拿出來一罐估計是溫乙特意給她買的芬達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問乾媽。「乾媽。我大叔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乾媽也搖了頭。捧著果盤吃草莓。「來。過來嘗嘗草莓。一會兒我去做果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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