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在鐵軌上的摩擦並沒有因為是雨天而減少什麼。反倒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打在窗上濺起了朵朵小花兒。宮二打上了火車就沒有說話。米斯樂得不用去拿話敷衍他。乾脆趴在窗戶上看著窗外。
如果不是宮二提醒米斯都沒有聽到電話震動。但是聽到了電話震動才想起來這手機是該還給金翹楚。暗歎了一聲。到時候讓宮二轉交給他就好。
「喂?」電話接了起來卻沒有人說話。米斯又問了一句:「喂?」
還是沒有人說話。正當米斯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說話了。「請問您是米斯。米小姐嗎。」
米斯一愣。「請問您是?」
「我是尼克的朋友。第一時間更新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報以歉意。並且保證不會再發生了。」那人明顯中說的不夠好。幾句話說的像是硬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一樣。
米斯一頭霧水。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同樣滿臉疑惑的宮二先生。
宮二點了點頭接過了電話。「請問您是哪位?」
那人聽著換了一個人竟然匆匆掛了電話。米斯聽著滿是忙音的電話只能苦笑著接著看風景。不過想起之前他們離開的時候。金翹楚說的那句話還是讓她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金翹楚在宮大的陪同下送他們來到了火車站。看著人來人往的車站。總不能讓遺憾留下。於是金翹楚在米斯進去的時候吼了一句。說好的那頓火鍋還沒吃呢。
說完竟然一個人掉頭走掉了。留下一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人和一臉嫌棄表情的米斯。
金翹楚坐在車裡一言不發。司機先生看出少爺的不高興心驚膽戰的開著車。生怕碰到一個五十秒的紅燈去給少爺的心添堵。坐在前座的宮大更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一邊看著車流。一邊緊握著拳頭。
也許真的是紅燈惹到了金翹楚瀕臨暴躁脾氣。反正他涼涼的開口道:「宮大。你有時間回緬甸看大單去吧。好不容易在南美拿到了貨不容許半分的損失。」
宮大道:「您放心。少爺。」
宮大在心裡感歎。還好是宮二跟著走了讓少爺沒那麼難堪。要是這人一個人回了惠城或者奔赴申城。估計少爺會直接給他扔進撒哈拉裡撒尿和沙子玩兒。
「穆桑的事情應該是真的。想著回去派人查一查。別到時候讓人點了。」金翹楚揉了揉眼下的烏青。交代給宮大。
宮大應了:「少爺。我總覺得這小穆桑比老穆桑能耐多了。敢打敢殺的。你看我們要不要?」
金翹楚疲倦的抬了抬手。「魚養大了才跑不出漁網。太小了不夠塞牙縫啊。」
宮大不支聲了。少爺說的對。以前金三角就是穆桑的。只不過後來豪爺帶著手下兄弟去搶地盤。老穆桑被虎子啄瞎了一隻眼睛。最後金三角果真就姓了金。
但是多年來。穆桑一直不服金家。不斷的小規模挑釁。也聯合港城和金新月的人不斷的跟金家械鬥或者暗殺。但都被殲殺剿滅。但是也一直沒有放棄。
前些年消停了一陣。那時候正是老穆桑死的時候。小穆桑接班手下人需要安撫。於是那兩年真的是消停。宮大等一種兄弟閒的沒事兒都要自己進山打點蛇肉吃過過癮。哪像以前想要進山都要申請。所以金三角遍地開花。罌粟花漫山遍野。農民們也都富得流油。
後來小穆桑接了父親的班開始了徹底的大換血。以前好多他們的內鬼都被換走。有的乾脆就是寄了人頭給宮二。小穆桑的鐵血手段很快傳遍了金三角。然後更多的人都想要和他合作。畢竟他們也不願意看到金家一家獨大。
越來越多的人找到了穆桑讓除了金家勢力之外的另一股勢力感到了不安。畢竟金三角是三家勢力組成的共同體。金家有制導權卻也不能把那股勢力連根拔起。因為那畢竟是和越南皇室掛鉤的勢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響尾蛇。
說起來響尾蛇在金三角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可是因為後來的禁毒事件愈演愈烈。響尾蛇又因為和皇室之間的關係。竟然推倒了大片大片的罌粟田。改種了資本主義家的咖啡。惹得金三角上層的一眾不滿。最後還是皇室出面調和。讓出了百分之五的地盤給另外兩家。
所以在金三角這個人人都想插一腳的地方就有三個一般人都惹不起的角色。金家、穆桑和響尾蛇。
而這次的事件明顯就是穆桑搞出來的。他的一眾好基友不是軍火大亨就是不要命的僱傭兵。也不知道他媽的是不是賣了屁股給那群人。反正別看他的實力並不雄厚。但是背後的隱藏實力卻很讓人忌憚。
所以這次的事情從他的角度上看。穆桑一定沒出多少力。要不然隨便拿一個僱傭兵團來殺他們。這堆沒有絲毫防備的人早就掛了。還能等到宮大在這兒數落米斯?這堆人也都是烏合之眾。
雖然腦袋靠著座椅。但是大腦裡一點都沒有閒著。反而是一直拚命的轉動。米斯的事情告訴他。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事情超出了預支。也許真的就像米斯說的那樣。起初是有兩撥人要害自己。但是其中一撥人看到了米斯臨時改變了主意。所以何紡什麼的真的只是躺槍。
想到這裡突然覺得自己這次的事情辦的太不地道了。竟然去懷疑米斯。她知道什麼啊。
後悔也沒有用。這事兒只能以後慢慢的補償。但願她還願意給他這個機會吧。
不過憑他對穆桑的瞭解就是。如果這次動手沒成功。他會直接找到僱主。不會盲目的再去殺第二回。所以米斯暫時應該是安全的。想到這裡提著的心終於稍稍放了下來。
這
些事情金翹楚沒有在去想。因為那邊已經在催了。他必須盡早的趕回去。所以也坐了當天晚上的飛機回了雲南春城。
此處不提。溫乙在一家私人駕校加班加時的練車。幾天下來也小有所成。本來想考個c1的票。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是這手動擋的車他實在忙活不開。最後最後只能在大山和關寧的認真嘲笑下學了c2票。
但是還好。科目一瞬間秒過。科目二已經這麼折磨教練好幾天了。這不今天終於得到了教練法旨。後天可以跟著一起去考科目二了。
學過車的人都知道最難學的是科目二。最難過的也是科目二。所以只要這科目二過了。就相當於這駕校已經在像你招手了。
溫乙第二天只上了半天班就把公司扔給了大山和關寧。一個人去加時練習去了。人家別的學員都是正常練習去考試。溫乙是正常小班還花錢加時。沒辦法有錢就是任性。
不過c2的科目二也真的沒什麼。溫乙到那一次就過了。看著自己已經過了也不甚在意。直接找了科目三教練去練習了。搞得教練還以為這人是有多著急呢。
不過這次還是小班。溫乙就沒有多麼著急的加時練習。因為要是一直一個人開的話他也受不了。正好這個班三個人。另外一男一女。三個人輪流練習。也都可以跟著在車裡休息。
幾天的練習之後教練長就給他們開會說。如果覺得自己有把握的話。考完科目三的下午可以直接考科目四。但是如果沒有把握就不要去了。因為人很多。
溫乙自然是要去的。別說那是一本他沒看過的科目四書。就是一本法律剛要他也能幾個小時啃出來。找了教練長說明一切。教練長深明大義的給他安排了先考試的位置。讓他有時間看書備戰科目四。
最後科目三的車上考官為難了溫乙一下。讓他在彎道超車。溫乙硬是沒聽他的。一意孤行的慢悠悠的跟在大貨車後面。直道的時候才給油超車的。最後考官黑著臉給填了過。還威脅道掉頭如果練得不熟練就直接讓他下次都來不了。
最後溫乙一個非常完美的掉頭停在了距離路邊白線三十公分的位置上。道了謝。拿著已經過了的單子扔給了主考官。從同組美女那借來了科目四的書在一邊看了起來。
因為是進了考場就不能再出去。別的地方也不能走。溫乙在科目三的考場裡吃了早餐之後才讓關寧送他去考科目四的考場。經過一番折騰終於到達考場還被關寧嘲笑了一番。
關寧直道溫乙的早餐根本就沒吃好。但是說為了能夠讓他更好的看書只能委屈他吃開封菜了。溫乙也只能不動聲色的把這些都記在心裡。等著將來回去找他一筆一筆的算總賬。
最後溫乙以九十二分險險的過了科目四。等到了快五點的時候。一個人摸狗樣的男人叼了煙卷兒領著他們宣誓。這些都完成以後他領到了自己心心唸唸的駕駛證。雖然只是個c2。
申城的天氣越來越熱。每天堅持跑步的人現在卻多了一個鍛煉方式。那就是翻車。哦不是。翻著車的雜誌。你想哪去了?
溫乙看著各個介紹車的雜誌個論壇。尋找著最適合他的車型。但是看了幾天之後。就連大山都開始嫌棄他了。「直接買個好點的轎跑或者suv得了。有什麼挑的?」
「是啊。不能買島國的。只能看歐洲的。然後又糾結了。」溫乙滑動著鼠標在電腦上不停的翻著介紹車性能的網頁。
「你找什麼呢?」正好這時候關寧跟著進來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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