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蕭晨笑笑。可是意想不到的情況再一次發生了。無數的碎石再一次彙集起來。岩石巨人石敢當居然再次重生了。
「小子,我是沒有那麼容易被打敗的!」岩石巨人再一次吼叫著,衝了過來。雖然蕭晨也非常吃驚,但面前的狀況容不得他再多想。唯有再次迎上去。轟鳴聲再一次響起,岩石巨人再一次化作無數的碎屑。可是片刻之後,令人目瞪口呆的事再次發生,岩石巨人再次復生。
如此周而反覆,蕭晨的呼吸變得越發沉重起來。雖然這具神奇的**給予了自己十倍於普通人的力量,十倍於普通人的恢復力。但再神奇的**畢竟還是一個血肉之軀,疲勞不可避免地纏上了蕭晨。
「小子,我擁有的可是不死之軀。你就給我納命來吧!」岩石巨人石敢當狂笑一聲,再次揮拳而來。早已疲憊不堪的蕭晨無奈之下,只得硬著頭皮再次迎戰。令人耳熟能詳的轟鳴聲再次響起,可是這次倒出去的卻是蕭晨,此刻的蕭晨,終於力竭了。
胸口一陣發悶,一股滾燙的液體奪口而出。「這個傢伙,難道真的是打不死的嗎?不,不可能,絕不可能。這個世上絕對沒有完美無缺的事物。他一定有弱點,一定有弱點的。
這傢伙實在太強了,是不是要動用幻海的力量?蕭晨咬咬牙。不行,沒有曜石,使用幻海的力量,還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呢!畢竟,自己幻海中的斷腸人前輩已經陷入深深的長眠中了,如果再發生可怕的事,是沒有人來替自己收拾爛攤子的。
那麼,動用惡魔手環的力量?這樣的念頭剛剛在蕭晨的腦海之中浮現的時候,蕭晨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大耳瓜子!蕭晨,你在幹什麼?你還嫌你犯下的罪孽不夠深重嗎?
我就不信,不使用幻海的力量,就不能打死你!蕭晨再次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岩石巨人再次化作一堆碎屑。蕭晨的眼睛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前方。岩石巨人再次重組,再次被擊碎。此時的蕭晨早已疲憊不堪,他的身上衣衫襤褸,渾身血跡斑斑,可是他從沒有眨動一下自己的眼睛,對方肯定有弱點,一定有弱點的!
「這小子怎麼也這麼厲害?老子有不死之軀,無論受多大的破壞,都能恢復過來。可是這小子為什麼受了那麼重的傷,還這麼*?難道這小子也有不死之軀?」可驚訝的又何止蕭晨?
經過一次次的觀察,蕭晨終於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岩石巨人的每一次重組,都是以一塊發亮的晶石為中心,其餘的岩石紛紛附註於上。
有古怪!蕭晨心中一動,在再一次擊碎岩石巨人之後,蕭晨閃電般出手,在岩石重新組合之時,將那塊晶石捏在手心。微微一使勁,隨著一聲無比淒慘的叫聲響起,一切再次恢復了平靜。
看著那堆碎石屑的蕭晨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他在默默地等待著。可是許久許久,什麼也沒有發生,碎石屑還是碎石屑。成功了,岩石巨人果然被幹掉了,蕭晨的判斷果然沒有錯。
蕭晨長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了。他猛地癱倒在地,陷入了昏迷。迷迷糊糊,他好像看到了驚恐萬分的南宮琳,南宮雁正朝自己衝過來。
「蕭晨(阿福)!」大驚失色的南宮琳,南宮雁拚命地搖著蕭晨的身體。可是他卻什麼也聽不到了。已經力竭虛脫的蕭晨的世界一片黑暗,他的意識也在慢慢消失。
「哎!」一聲長歎之中響起,蕭晨猛地一激靈,黑暗之中好像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
「你是誰?」蕭晨驚恐地問道。
「我是誰,這並不重要。只是我對你感到非常惋惜,自從你和那倆個女娃娃到了這之後,我就一直在注視著你。通過觀察,我發現,其實你是一個內心非常稟善之人,就這樣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這裡不是幻海,那我這是在哪,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此時的蕭晨一點也不慌亂,畢竟自己已經是逛過地府的一個人了。
「這個嗎?很難說!」奇怪聲音道,「你由於受傷過重,體力嚴重透支。意識已經和**暫時脫離了。準確地來說,現在的你處於一個奇怪的空間,這是生與死交匯形成的奇特空間,如果你的意識不能在一息的時間裡再次掌控**的話,那就意味著你真正地死了!」
「生死只在你的一念之間。去吧,善良的人是不應該這麼短命的!」奇怪的聲音歎道。緊接著,一道白光出現,白光越來越盛,最後竟然亮得蕭晨連眼睛也睜不開了。
「臨別之前,再送你一個忠告,不要過分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時,自己的感覺遠比自己的眼睛更加準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和我說這樣的話?」蕭晨叫道。白光慢慢消失了,映入蕭晨眼簾的是倆張無比俏麗的面龐。
「蕭晨(阿福)你醒了?」焦慮變成了驚喜。可是蕭晨沒有理她們,他拚命地四處查看,想要找出那個神秘的人來。
「蕭晨,你在找什麼呀?」南宮琳奇道。
「那個和我說話的人在哪?」
「什麼呀,這裡除了我們三個之外,哪還有其他人?」南宮琳奇道。
「你恐怕在做夢吧!」南宮雁輕輕地說道。
「難道真的是夢嗎?」蕭晨搖搖頭。剛才自己所到的地方絕不是幻海,難不成自己真的是在做夢?可如果是夢的話,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倆位,我們繼續上路吧!」蕭晨一咕嚕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蕭晨,你你」南宮琳驚訝地摀住了自己的嘴。她發現蕭晨身上的傷口居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nb
sp;「咦?」即使深藏不露的南宮雁也是無比的驚訝!
「倆位,我們趕快走吧!」此刻的蕭晨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早已習以為常。急於離開這的蕭晨根本沒有意識到南宮姐妹倆臉上的驚訝表情。
前方,終於出現了一道亮光。太好了,這意味著他們終於要走出這個洞窟了。夕陽的餘暉照在三人的身上,*好愜意的感覺。這裡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山谷,山谷之上,鳥飛獸躍,一片蔥蔥綠綠之色。
山谷之內,前方,是一個不大的小湖。湖水清澈,水面如鏡。岸邊之上,花紅柳綠,一片生機盎然之色。「咦,這是什麼?」南宮琳驚叫道。
「只不過是一尊石像罷了!」南宮雁漫不經心地說道,「只不過這尊石像雕刻得也是實在太難看了點!」
蕭晨也打量著這尊立在湖邊的石像。掃帚毛,酒糟鼻,外帶一張血盆大口。尤其是那一雙暴環眼,是那麼的令人不舒服。看來雕這個石像的人,水平還沒到家呀!蕭晨笑笑。突然之間,蕭晨的身體猛地一抖,這雙眼睛好像給自己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你們說,他會不會和那個叫石敢當的岩石巨人一樣活過來呀?」南宮琳輕輕說道。三人的心猛地一緊,目光再也沒有從石像的身上移開。而這時,山谷之中,微風輕輕許過,湖面之上,碧波蕩漾。一股寒意在三人的心頭升起,可是接下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
「趕快離開這吧,在這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南宮琳悄然說道。蕭晨南宮雁深以為然,可是當他們放眼張望時,卻傻了眼。美麗的峽谷,四邊都是絕壁,山峰高似刃,滑如鏡。這連一個著手的地方也沒有。想要爬出山谷去,難如登天。
「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蕭晨硬著頭皮說道。
「嗯!」無奈之下的倆姐妹只有點頭。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蕭晨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有山重水復這一說,真的有柳暗花明這一說。在穿過蜿蜒的山谷之後,眼前豁然開朗。這裡是一片充滿生機的桃花林,足足有數百畝之大。此時,正是粉紅色的桃花怒放的時候,到處都瀰漫著一種沁人心脾的清香。無數的美麗的鳥兒歡快地歌唱這在三人的頭頂飛來飛去。
而在這片美麗的桃林邊,有一條小溪蜿蜒向前。溪水叮咚,清澈見底。
「看,那邊有一間小屋,我們去看看吧?」南宮雁叫道。的確,在湖邊之上,岸邊的樹叢之中,隱藏著一間草廬。
「有人在嗎?」蕭晨滿懷希望地喊道。可是什麼聲音也沒有。蕭晨輕輕推開虛掩的小門。草廬非常之小,只有三間間,一臥房,一外廳,一灶屋而已。草廬之內,擺設異常簡單,灶屋之內,冷冰冰的。外廳裡,一桌,一椅。臥房之內,則更為簡單,僅一榻,一櫃,一畫而已。雖然擺設簡單,但卻異常乾淨,整潔,不染一絲纖塵。
「看,這副畫像裡的女子好漂亮呀!」南宮雁指著牆壁之上的一幅畫叫道。的確,秀髮如墨,柳眉如月,面龐嬌小可人。最值得驚奇的是,畫中美女的一雙眼睛,充滿了無限的靈動。
「或許她就是小屋主人畫像吧!」蕭晨暗暗想道。
「蕭晨,我們怎麼離開這?」南宮琳問道。
蕭晨本想說繼續尋找出路,反正自己精力充沛,一點也不感到累。可是他突然想起,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南宮姐妹倆也一定疲憊不堪,實在不宜再奔波了。再看看窗外,夕陽的餘暉已經慢慢收起,黑夜已經迫不及待地降臨到了這裡。這種時候,再去尋找出路,不但使人更加勞累,也可能更加危險。
「我看我們還是先在這裡棲息一晚,明天天明之後,再去尋找出去的路。如果這間小屋的主人能剛回來的話,那就更好了!」蕭晨輕輕說道。
對於蕭晨這個建議,南宮琳和南宮雁都深以為然。說真的,腦子沒病的,誰願意在漆黑一片的環境下,拖著疲憊的身軀去尋找那未知的道路?
雖然決定在草廬留宿。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兒只有一間臥房,怎麼辦呢?
「你們倆位睡臥房。我就在外廳的椅子上,將就一晚吧!」蕭晨如是說道。
「這怎麼行?蕭晨,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必須休息好,你睡床榻,我和妹妹在外廳將就一晚!」南宮琳斷然否決蕭晨的提議。
「阿福。你為了我們受了這麼重的傷,必須靜養。就這麼決定了,你睡臥房,我和姐姐睡外廳!」南宮雁難得地和自己的姐姐保持了意見的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