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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鄭跟小白道謝,「謝謝了,兄弟。我是知道廠長過來就覺得應該來看看她,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小白確實是有事,也沒客氣點點頭就走了。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李會計出來了,她看都沒看小鄭一眼,朝旁邊的辦公室喊,「齊廠長,張廠長叫你呢!」
小鄭心裡有點兒著急,但又自我安慰,人家有正事呢,等他忙完了再見自己也行。本來就是自己有求於人,自然要表現點誠心了。
這一等又是一個小時,他在太陽底下曬了半個多小時,在門衛老王那裡呆了一會兒才緩過勁來。剛喝了幾口水,齊廠長出來,「小鄭,進去吧!」
說完,她也沒正眼看他,斜眼瞅他一眼就進了車間。
小鄭心裡有氣,想當初他當科長那會,手下三四個業務員,出門也是簇擁著的,那把她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他信步進了辦公室,張元芹正在看手機,這是個新鮮玩意,她不會發短信,正瞎鼓搗呢!
看見他進來,張元芹把手機放下,笑著說,「好久不見了,小鄭,坐吧!」
小鄭客氣的道了謝,坐在沙發一角。心理盤算著,怎麼開口呢?
說自己在新廠混不下去了?那廠子徒有其表,根本沒多少業務。那不是打自己的臉嗎?太丟人了!
說自己在那邊幹得很好?那他幹嘛來了?不就白來了嗎?
他心裡百轉千回,張元芹已經問他了,「小鄭,有事你就說吧!不用客氣。」
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那什麼,我。我吧,我去的那個工廠不行,沒什麼發展前途,所以,我想,能不能還回咱們廠上班?張廠長。我其實對咱廠很有感情的,我早就後悔了!希望廠長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好好幹!」
張元芹看著他一是沒有說話,小鄭的心裡不由得打起了鼓,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元芹笑著說了,「小鄭,其實你離開廠裡的情況我一點也不瞭解,我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你看。現在廠裡的事物都由齊廠長負責,我也不好做決定,等我和她商量一下,再給你答覆行嗎?」
小鄭滿心以為張元芹是個心慈面軟的,就算心裡不高興也會顧忌幾年來的同事情分,最終會同意的。沒想到,自己碰了一個軟釘子。
和齊廠長商量?騙鬼呢?誰不知道她都是你手裡的打工仔,和她商量?
小鄭的臉紅了又白。片刻他才擠出了僵硬的笑臉,「好。好,我等消息。」
出了辦公室,他的眉頭緊皺,已經到了吃飯的點,食堂裡飄來菜香。有哪家工廠給工人的伙食像這兒的那麼好啊?食堂出出進進的有人端著飯盒去吃飯,門衛老王端著飯盒蹲在食堂門口。一邊吃飯一邊跟女工們打招呼。曾經自己開得最多的貨車拉著滿滿一車的衣服往外開去。
一副忙而不亂的場景。這才是一個紅火的工廠該有的氛圍啊!
他突然想起齊廠長的老公跟自己一樣,都是北大冉的,這麼近的關係,怎麼不好好利用下呢?
他的心情突然又變好了,天無絕人之路。就這麼辦了!
張元芹說的是真心話,她原來對小鄭印象不錯對小鄭印象不錯,他機靈,會說話,是個跑業務的好人選。
後來,她搬去北京後,一個月底回來盤賬,才聽說他走了,當時還覺得可惜來的。她故意讓他多等一會,只是想看看他的誠心。
她中午就在食堂吃了點大鍋飯,饅頭,燉菜,涼拌土豆絲,也吃的津津有味。
下午,她找齊廠長商量這個事。
「我也不瞭解當時的情況,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走的,他現在想回來,我就說要找你商量一下,你怎麼看這事?」
齊廠長歎口氣,「廠長,我現在還記得當初咱們幾個在飯館吃飯,你親口任命他和小白的,按說,誰走他都不該走,咱們廠的工人掙得就比別人多50-100,更何況他是個科長,我看他是被錢沖暈了頭!早知道這樣,就不該提拔他!」
她對張元芹一直以來都覺得她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己面冷,嘴笨,空有技術也沒有出頭之日。當初在國營廠就受到不少排擠,說她傲氣,看不起人。自己已經非常低調了,可是得到的還是冷嘲熱諷。
張廠長接手後先是以業務為主,讓她當了車間主任,短短兩三年,就提拔她當了副廠長,不但高薪養著,還有分紅,更重要的,對自己從不懷疑,就這份信任都值得為她付出!
張元芹聽她一說,「看來,他主要是為了掙錢去的?咱們誰都沒長著前後眼,都有失誤的時候,重要的是,吃一塹就得長一智!你不贊成他回來?」
「不贊成!他們廠沒有咱們的銷路好,半死不活的,他估計也沒掙到多少錢,現在後悔了,早幹嘛去了?關鍵是,我怕他有別的心思!」
「別的心思?你是說他吃裡扒外?」
齊廠長冷笑一聲,「只怕是這樣了!他去了那邊,一定想過撬咱們的牆角,可是咱們的大客戶那是他想撬就能撬的?零零散散的小客戶咱也不在乎,他們靠這幾個小客戶也發不起來!他現在回來,就怕心裡想著即掙了咱們廠的錢,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分走一部分大客戶的訂單,這樣的心思,怎麼能讓他得逞?」
張元芹默不作聲,自己的
的心思真實不行啊!沒想到那麼遠。
「那好吧!你讓人通知他吧,咱們別讓這樣的人把廠子拖垮。」張元芹沉聲說道。
「我今天說要跟你商量,他會不會去找你求情?」張元芹問她。
「你放心吧!廠長,我自有辦法!」齊廠長微微一笑。
晚上,小鄭帶著兩瓶好酒,就去了齊廠長家裡。
他心裡尋思,就算不會讓他當個科長,最起碼上班當個普通業務還是問題不大的。只要和齊廠長的老公喝好了,把他喝的高興了,在齊廠長耳邊吹吹風,就齊活了!
他不由得哼起了小曲。
走到縣城某廠的家屬院,夜色映襯下,他們家的燈是黑的!
哎呦,怎麼回事?沒人?
還是這個老不死的躲著自己呢?
八成是躲了起來!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不信你不回家!
一連三天,他不到下班的點就去蹲守,一次都沒碰到!
其實,第二天,小白就給他打電話告訴他,他回不來了!
可是,他不甘心!
他想重新開始的!自己當初為什麼就鬼迷了心竅,非要去那個破廠子呢?錢沒掙到,反而把歪門邪道都學會了!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
他找了個大排檔,要了幾個下酒菜,喝著自帶的白酒,滋一口,滋一口的喝了起來
回到北京,孩子們在新的學校各自開始了新的生活。
明明喜歡自己的專業,竟然學得津津有味,比在初中時要主動的多,這讓張元芹很欣慰。
轉眼到了十二月份,繼通該復員了。
張元芹本來打算再去看他一次的,被他拒絕了。他說戰友們各奔東西,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要趁有空多陪陪戰友,不然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到面。
張元芹算好日子,就盼著兒子早日回家。
新家他還沒有來過,都不認識,等他回來就把他的同學啊,朋友阿,都叫到家裡來好好吃一頓,給他接風洗塵
張元芹在他回家前一周就把他的屋子收拾乾淨,床上用品全都用的新買的,擺著手指頭數日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