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也做了她一段時間的**了,一直是寡言少語的,難得他今日說了這麼多話,江素昔便大了膽子,提出縈繞在心中許久的問題。
「說來聽聽。」夜月看上去心情還不錯。
江素昔起身,換到了夜月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上身朝夜月傾,清亮的眼盯著夜月面上那張玄鐵面具,有些激動的問:「**,你年歲幾多?長什麼模樣?讓徒兒瞧瞧可好?」
言罷,江素昔便伸過手去,想將夜月的面具接下來,江素昔的速度極快,話音未落就已經動了,這麼近的距離,便是那一流的高手也會促不及防,然而…
「啪」得一聲,江素昔伸出去的手猛地縮了回來,手背上赫然一道紅痕,夜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折扇,毫不留情的擊打在她的手背上。
「痛,**,痛!」江素昔甩著手,高了聲音抗議。
「自找的!」夜月瞪了江素昔一眼,道:「這次只是個小懲罰,下次再對為師有此等覬覦之舉,可不會輕饒了你!」
江素昔奄了腦袋:「聽聽**說的,昔兒不過是想瞧瞧**的真容,竟被說成覬覦,冤枉死了,**真真小氣!」
她就是想看看,她的**夜月是不是如琉璃鳳染一樣,也是個妖孽美男,畢竟以琉璃鳳染那貨看人的眼光,哪能承認一個歪瓜裂棗為自己的師弟兼副閣主。
這時,江素昔突然想到了一件讓她心情飛揚的事情。
夜月雖然是琉璃鳳染的師弟,可她江素昔卻是夜月的徒兒,等到她這未婚妻嫁給了琉璃鳳染,她的**豈不也會變成琉璃鳳染的**?
這生生矮了一個輩分啊!
洋洋得意的江素昔並不知道,在這塊**上,**可是唯一的,夜月是江素昔的**,就只是江素昔的**,便是她的夫君她的子女亦與夜月沒有任何的關係。
很多日子過去以後,當江素昔終於明白了這些,狠狠的瞪了一眼睛琉璃鳳染,在心底哀嚎,又被坑了啊!
「為師今年二十四,這個可以告訴你。」夜月瞧得江素昔臉上豐富的表情,笑了笑,溫和的道。
天下第一樓,五層室。
江素昔看著夜月左三圈右兩圈的旋轉軟榻旁邊的暗門開關,在心底默默記下。
一般酒樓的建造為了便於采光,大都遠離山體一段距離,酒樓後面建個小院子什麼的,但天下第一樓卻是緊貼著山石壁而建,雖然只得了三面見光,大面積的推拉窗和柔和輕紗不僅彌補了此中不足,還營造出了一種如夢如幻的飄渺之感。
於是乎,雖然天下第一樓構造奇特,眾人也只當是建築師的匠心獨運,不僅沒惹來懷疑,反被其他酒樓紛紛效仿。
走進開鑿好的山中隧道,江素昔不得不驚贊琉璃鳳染了,在沒有**和高端挖鑿技術的條件下,他居然靠著人工就弄出了這樣長的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