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皇家逆媳,彪悍太孫妃

正文 119.你一個女人難道不該迴避嗎 文 / 紫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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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皇太孫當年兒時的確有那麼個小女娃作伴,後來他的奶娘病故,小女娃更是整日與他形影不離,再後來,他的母妃也去了,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倆在相依為命,直到他帶他從戰場歸來,那女娃已經不在,聽聞已被安排出宮讓好人家收養了。

    若王楚嫣真是當年的小女娃,皇太孫認出來了的話,那麼以他長情的性子若做出劫人的事也不是不無可能。

    「皇上,臣有理由懷疑,人是皇太孫劫走的!」龐清擲地有聲。

    一直在旁聽他吹的懷瑾,譏笑,「宰相大人可有證據?人家日曜國四皇子拿證據說話,你這……有些牽強啊!」

    「證據?皇太孫不在宮裡便是證據!」龐清冷笑,說不定已經回不來了,正好搜皇太孫的行蹤,失蹤了是好事!

    「我以為宰相大人已經知道皇太孫秘密出宮去了的。」懷瑾故作訝異地挑眉。

    「那就更能證明皇太孫有嫌疑了!」龐清陰笑醣。

    「是嗎?宰相大人就這麼肯定?若我可以證明皇太孫沒有嫌疑,宰相大人這次打算如何自罰?」懷瑾壞笑。

    龐清擰眉,自家裡的庫房全被她掏空後,他便對她多了個心眼,此時,她必定是在算計他。

    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她,直接抱拳對皇上道,「皇上,想必太孫妃娘娘是在給皇太孫多製造些時間,臣斗膽懇請皇上下旨尋回皇太孫,讓皇太孫做個交代。」

    「宰相大人,你口口聲聲污蔑皇太孫,我記住了,等他回來我會告訴他的,至於你要的交代……」懷瑾狡獪一笑,「我保證,你不會想要聽的。」

    嗯,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了。

    龐清思索她話裡的意思。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捷報。

    「報!啟稟皇上,皇太孫帶兵秘密前往剿匪,一舉獲勝!」

    聞言,老皇帝欣喜地一拍大腿,笑了,「哈哈……好樣的!太好了!」

    只有龐清他們知道,老皇帝高興的不是因為終於剿滅了朝廷大患,而是皇太孫終於一鳴驚人!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一刻,等皇太孫主動出擊,震驚朝野,好有理由越過太子直接傳位給皇太孫!

    龐清陰狠地看向懷瑾。

    一箭雙鵰,可謂完美!是她吧?是她出的計謀,讓皇太孫偷偷帶一隊人馬出城,而劫走王楚嫣的那個酷似皇太孫的人根本是假扮的!

    懷瑾對龐清投以『謙虛』的笑容,然後,低頭,悄悄揚唇,隱約懸著的那份心也落下了。

    這草包果然做到了,那她也該把自己的事做完才對。

    她重新抬起頭,看向老皇帝,朗聲道,「皇上,既然皇太孫已證明清白,為了給日曜國四皇子一個交代,接下來還是派人去東宮搜查一下吧。」

    皇貴妃和龐婉瑜皆是神色收緊,倒是龐清,居然贊成了,「皇上,臣也覺得太孫妃娘娘說得有理。」

    王楚嫣的的確確不是他們的人劫走的,任怎麼搜查都搜不出來。

    提到太子,老皇帝的好心情頓時消失,厲聲道,「劉氓,讓柳雲修帶人過去搜查,朕要親自去看看那逆子到底在做什麼!」

    說罷,拂袖起身,走下高位,踩著穩健的步伐走出金鑾大殿,身後,一干人等悉數跟上。

    東宮

    皇帝到達的時候,太子正在大殿上努力抄寫經書,一副真心悔改的模樣,老皇帝看了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寬慰。

    「太子,皇上來了,還不快來見禮。」皇貴妃出聲提醒。

    太子抬頭,連忙隔壁,惶恐地上前撩袍跪地行禮,「兒臣拜見父皇。」

    「起來吧。」老皇帝負手而立,不予正眼,望向別處,「你給日曜國選的秀女王楚嫣在城外遭劫,日曜國四皇子從劫匪身上搜出了東宮的令牌,你作何解釋?」

    劉氓將令牌呈上給太子瞧,太子拿起令牌細看了下,一臉茫然地道,「父皇,兒臣自禁足起一直都在認真抄寫經書悔過,又怎會派人去劫走王楚嫣?這定是有人誣陷東宮,請父皇徹查,還東宮一個清白!」

    「是否清白,搜查東宮後再說,柳雲修!」老皇帝一個眼色過去,柳雲修領命,揮手讓人開始搜查。

    「且慢。」站在身後的懷瑾倏然站出來。

    太子見到她不由得咬牙切齒,這女人出現在這裡必定沒好事。

    「皇上,不妨讓東宮所有人都站出來,一一驗證,找出了令牌的持有者還怕找不到嫣然郡主嗎?」

    聞言,太子等人臉色均是一驚,暗覺不妙。

    本以為只是來搜王楚嫣,而王楚嫣不是他們擄走的,所以很肯定不會有事,萬萬沒想到這肖燕打的是這個念頭!

    該死的!她果然步步都在算計!

    「朕也覺得有理。」老皇帝進入大殿坐到主位上,道,「太子,還不照辦。」

    太子只能被迫讓王安帶柳雲修去將所有人帶出來,亦是心存僥倖。

    他就不信這肖燕真這麼神,真能找出令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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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很快,侍衛、太監、宮女都出來了,最後出來的是孟飛,那凶狠的眼神一直瞪著懷瑾。

    懷瑾對他嗤之以鼻,然後看向龐婉瑜,輕笑,「太子妃,你好像也是東宮的人?」

    「你……」龐婉瑜怒極,在太子和皇貴妃的瞪視下不得不隱忍下來,站到那邊去,就連太子也主動地站過去了。

    「皇上,若是搜不出個所以然來,太子和太子妃豈不是聲名有損?」龐清提出異議。

    「是啊,皇上,太子被禁足已經讓人笑話了,難道還要他任人隨意污蔑嗎?」皇貴妃也表現出委屈的樣子。

    「是不是污蔑現在下結論好像太早了。」懷瑾慢悠悠地道,一把年紀了還玩矯情,看著也是醉了。

    「若是呢,太孫妃娘娘擔得起嗎?」龐清為自己終於找到一個可以整回她的機會而暗自得意。

    懷瑾的柳眉慢條斯理的挑起,「宰相大人,我這也是為證明太子清白才不得已而為之,怎麼你們一個個都好像針對我似的?要不,就讓皇上依證據直接定罪?皇上,你說呢?」

    龐清等人啞然,低頭。

    老皇帝帶著三分警告瞪向懷瑾,道,「太孫妃開始吧。」

    懷瑾得意地勾唇,拍了拍手。

    東宮門口,一抹白跟著包子出現,飛快竄到她眼前,正是劈風。

    它氣喘吁吁地對懷瑾高舉前爪求撫摸。

    懷瑾彎下身摸摸它的頭,「劈風,辛苦了。」

    劈風立即乖乖地趴在地上歇息,享受女主人的撫摸。

    大家對劈風是認識的,皇太孫的愛寵,現在跟太孫妃為非作歹,曾經劈風沒出過承陽殿無人知曉,而今,因為它已然成了太孫妃的象徵,見它如見太孫妃,同樣的惹不得!

    「太孫妃,朕叫你找出那令牌的持有人,你叫這隻狗來做什麼?」老皇帝面色不悅。

    眾人也是點頭不解。

    「要找出令牌的持有者當然得靠劈風啊!」懷瑾神秘地笑了笑,起身從劉氓手上的托盤拿過令牌放到劈風鼻子前讓它嗅。

    劈風雖然自小就被割了舌頭,但它的嗅覺十分靈敏,只它按照令牌上的味道把人找出來再簡單不過。

    見此,所有人都瞭解劈風出現的用處了,有的心裡直打哆嗦,尤其是王安,上次他可是見識過這劈風的兇猛了,雖說令牌不是他掉的,但要是它公報私仇趁機咬他一口大腿,那他不死定了。

    太子深深擰眉,若是真被這死狗給找出來了,那可就麻煩了。

    龐清和皇貴妃也在乾著急,偏偏皇上在這裡,無計可施。

    很快,劈風確認了味道,懷瑾欣慰地揉揉它的腦袋,「去吧,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劈風懶懶地爬起來,用腦袋蹭了蹭懷瑾,然後懶洋洋地走向那群排排站的人,那姿態竟有幾分像太孫妃的慵懶!

    接下來來,在眾望下,劈風開始發揮它的嗅覺,懷瑾屏息以待。

    千萬千萬不要叫她失望啊,別讓她白疼一場啊。

    老皇帝也是看得連眼都不眨,畢竟如此新鮮的事還是頭一次見。

    其餘人捏帕子的捏帕子,攥拳的攥拳,捏大腿的捏大腿,有緊張的,有害怕的。

    畢竟這麼大一條狗誰人不怕?

    很快,劈風嗅到王安了,王安抓著大腿,死閉著眼不敢看,就怕看到那森森的獠牙。

    劈風故意似的,圍著他比別人多繞了兩圈,終於,在王安快要嚇尿以前往下一個。

    下一個是孟飛,劈風才走到他面前就抬頭看著他,張嘴做吠的動作,奈何,只有細微的哼哼聲。

    「死啞巴狗,不會叫就別叫!」孟飛惡狠狠地道。

    懷瑾攥拳,奈何事情在進行中,皇帝老頭也看得認真,她不能中斷,只能暗自記下。有機會她一定把他的舌頭割下來,然後將這句話奉還給他!哼!

    劈風彷彿也是怕了他,低頭在他身上繞了一圈,懷瑾謹慎地防備著孟飛的掌力,她看到自劈風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的掌下已經在偷偷運氣。

    她斷定,令牌是孟飛的沒錯,但是,令她意外是,劈風居然轉了一圈後就往下一個去了。

    不是這麼沒出息吧?真怕了?還是,令牌真不是孟飛掉的?

    接下來只剩太子和太子妃,兩人並肩而立,太子摟著太子妃。

    龐婉瑜上次被劈風掀了裙,惱恨在心,恨不得一刀宰了它,可當這龐然大物靠近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瑟縮進太子懷裡。

    劈風在他們這只轉了一圈,然後停下來不動。

    「皇上,這隻狗已經鑒定完畢,這裡面都沒有那塊令牌的持有人,一定是有人栽……」

    急於結束這一切的皇貴妃還沒說完,劈風在眾目睽睽下堅定地走回孟飛面前。

    孟飛目露殺氣,內力暗暗聚聚在掌下。

    劈風無畏地繞著他轉了一圈,最後,啞聲吠叫,張嘴咬住他的褲腳,使勁地想要他拖出來。

    「死狗!滾開!」孟飛凶狠地吼,抬起另一隻腳就要朝劈風踹下去。

    一抹

    抹身影快如閃電地上前攔下那奪命的腳力,成功將劈風解救,略顯吃力地跟他對了幾招後,趁機扯下他的衣裳。

    「撕拉!」一聲,孟飛身上的衣服被扒下來,右肩胛處是還沒處理好的劍傷,觸目驚心!

    柳雲修帶著禁軍上前制住孟飛。

    懷瑾飛身退後,站穩,揚起勝利的笑容,「皇上,就看您如何定奪了。」

    廢話不多說,皇帝英不英明就看此時了。

    太子面露慌色,其餘人亦是好不到哪去。

    「皇上,這不能說明什麼,單憑一隻狗聞一聞就判一個人有罪,這……說出去怕是會叫人笑話。」皇貴妃出聲道。

    懷瑾『謙恭』的嗤笑,「皇貴妃娘娘,你要不要脫下你的內.褲讓劈風聞聞,然後再去藏起來,看看它能否找到?」

    吊兒郎當的口吻,頑劣的眼神,簡直放肆到極點。

    「肖燕,你休得無禮!!」皇貴妃怒急了眼,臉紅脖子粗的喝斥。她一把年紀了竟還要受此羞辱!

    懷瑾微微躬身,「肖燕不過是就著皇貴妃娘娘的問題作答,若說無禮肖燕也無話可說。」

    換言之,就是,我還就無禮怎麼了!

    「你你你……」皇貴妃氣得當場昏了過去。

    太子和太子妃及龐清一擁而上。

    老皇帝頭疼了,讓王奇扶下去召太醫瞧著,而後,慍怒瞪向懷瑾,又不想沒完沒了,於是,轉而看向孟飛,厲聲審問,「孟飛,你還有何話可說!」

    孟飛抬頭,太子正好站在皇帝身邊,看到太子拚命使的眼色後,像一隻困獸般想要掙脫,連壓制住他的柳雲修都有些吃力。

    孟飛的不配合讓太子和龐清有些慌了,然而,就在下一刻,孟飛倏地跪了回去,放棄掙扎,俯首認罪,「稟皇上,是孟飛一人所為,與太子無關,早在見到嫣然郡主的畫像時孟飛就已對她一見傾心,所以一念只差便瞞著太子犯下這等大錯,請皇上降罪!」

    結果出乎懷瑾意料,這孟飛是個江湖莽夫,而且為人凶殘暴虐,她沒想到他會一人承擔下來,何況,他還曾經是死囚,斷不會再回到過去才對,而且,他剛剛明明還想做困獸之鬥,下一刻卻放棄了,還俯首認罪,太子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嫣然郡主現在在何處?」著急問的是日曜國四皇子薛恆。

    「不知道。」孟飛拒不作答。

    老皇帝大怒,讓人將他押到刑部大牢,要他盡快說出嫣然郡主的下落。

    日曜國四皇子不得不耐心等結果,或者接受別的和親對象。

    這件事,暫時到此結束。

    皇帝滿臉不悅地拂袖而去。

    懷瑾也帶著劈風要走,龐婉瑜的冷笑在身後響起,「沒想到他信你到此等地步,竟把他最重要的人托付給你,但你知道嗎?這世上不是什麼事都在你的意料之中的!」

    懷瑾猛地頓住腳步,心生一股不安。

    龐婉瑜走上來,對她露出輕蔑的笑,「你到底哪裡配得上他了?囂張跋扈,任性妄為,還有……髒!」

    懷瑾心頭大震,瞪大眼睛回頭看她,「是你!」

    是她讓寶食樓的掌櫃給她和祈雋下的藥!也是她事後殺了寶食樓的掌櫃!

    她早有懷疑,因為這個賤人最不想她跟祈天澈在一起,沒想到她還沒空出時間來查,她倒自己送上門來承認了。

    挺意外的收穫啊!

    冷冽勾唇,「再髒,也髒不過睡了人父親還肖想人兒子的女人!」

    「你胡說,明明是你霸著他不放!我同他早就相識了!」龐婉瑜急赤白臉地替自己辯解。

    「哦,我回去會記得幫你問問,他還記不記得你。」懷瑾不在乎的聳肩而笑。

    這句話如同刀刃狠狠扎進龐婉瑜的心裡,痛不欲生。

    懷瑾看到她受傷的神情,瀟灑離去。

    這筆賬,她遲早會跟她算!

    在這之前,她還有一筆賬要跟祈天澈算!

    早就認識是嗎?果然有奸.情是嗎?

    ※

    懷瑾換了衣服馬不停蹄地趕到醉紅樓,鑒於老.鴇早已認得她,不敢再有半點阻攔,她直奔飛仙閣。

    砰!

    簡單粗暴的把門踹開,坐在圓桌旁的男人抬頭冷冷地看著她。

    男人裸著上身,紗布纏腰,身上的肌肉槓槓的,但那張冰塊臉真不敢恭維,相比下來還是祈天澈那廝的清冷有愛一些。

    「鎮邪的,嫣兒呢?」她不客氣地問。

    「斐然。」斐然板著臉更正。

    「喔,嫣兒呢?」懷瑾點頭,著急想知道嫣兒的安危。

    「你一個女人難道不該迴避嗎?」踹門進來也就算了,還這般盯著看,別以為換上男裝就是爺們了。

    「你廢話那麼多幹嘛,嫣兒在哪?」懷瑾習慣性地想揪人衣領,奈何他上半身沒穿衣服,所以,改成握拳。

    「丟了。」

    簡練的兩個字,懷瑾發覺自己想揍人,

    一掌拍在桌上,想朝他發火,但看到他身上的傷,想必是跟孟飛死拼時傷的,便忍下了。

    「怎麼丟的?」懷瑾冷靜下來,問。

    完了,整了宮裡那些渣渣,祈天澈交代的事卻沒辦好,她把他的嫣兒弄丟了!

    「有人撿回來了,出門左拐第一間。」

    我擦!這死冰塊一定是在報復她說他鎮邪的事!

    怒瞪他一眼,如風般奪門而出。

    斐然看著門又被簡單粗暴地關上,用狗來傳遞消息他是第一次見。

    不過,他是不是忘了告訴她,撿回王楚嫣的人是誰?

    ……

    左拐第一間,嗯,就是這間了。

    懷瑾抬起腳想再來一次簡單粗暴地踹門,最後又放下,正要敲門時,裡面隱約傳來說話聲,她好奇地貼上耳朵,門卻在這時候突然開了,她整個人往裡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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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的荷包和鮮花,謝謝的荷包,麼麼噠!( ̄3 ̄)我說過要放皇太孫的,這……應該算放了吧,表打我∼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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