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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章 文 / 五軍

    震天的聲響唬的倆人都是嚇了一跳。然而畢竟不知道在那處秘境之中過了多久,心中嘀咕一聲,葉爭流便和華凌一起回到了守道山。

    好歹這裡依舊空無一人。華凌身形與葉爭流相仿,而一峰副座和大弟子的衣服,也是差不多的樣式。於是倆人各自換了一件宗門的正服,華凌微微遲疑,又取出一件掩蓋修為的上品法器給葉爭流帶上,這才雙雙朝著會仙峰的方向而去。

    會仙峰已經被重建了起來,其上濃林密樹,卻是看不出任何大戰的痕跡。點綴其中的靈花異草,更是生機勃勃,顯出了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葉爭流心中泛著嘀咕,卻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南行謹做宗主了?

    這這這,這不大對啊!陰睿明去哪兒了呢?自己剛覺得窺破了他的那些小心思,正提了十二分的小心想要防著他,怎麼……莫非師父篡位了?宗門易主了?

    狐疑的看了腳下喜氣洋洋的眾弟子一眼,葉爭流抬頭,便看到了不遠處,幾個列位而坐身著正服之人,卻正是各峰副座。而在這些人的身後,卻又有幾個著赭色衣衫的人在更上首的位置,圍繞著南行謹而坐。

    他們倆人在這平直宗,也算是身份尊貴之人,此刻御空飛行,卻是引得無數的弟子抬頭羨慕的觀看。也有那不認識倆人的,紛紛交頭接耳,顯然對這倆人的大膽行為極為震駭。

    南行謹卻也遠遠瞧見了他們。見這倆人只是落在遠處,隨後一步步的朝自己趨步走來,便知道是他們照著禮數,以示對自己的尊敬。一撩赤色長袍,逕直朝下走了幾步,朗聲笑道,「爭流,你們倆人又何必多行這幾步,快快到師父這裡來。」

    葉爭流和華凌對視一眼,雖然不知道如今發生了什麼事情,卻還是極有眼色的行了大禮,口中連念賀詞,見南行謹只是慈愛的看著他們,葉爭流又忙著請起罪來。

    南行謹樂呵呵的上前把他們攙扶起來。見這倆人臉色紅潤,身上的靈氣充盈,輕輕舒出一口氣後,才半惱的回道,「是該罰!你倆小子招呼不打一聲,就找地方躲清靜去了。可是害的我老頭子急呼呼的找了好幾個月。若不是你倆的本名元神燈越燒越旺,我這把老骨頭估計就要掘地三尺去尋你們去嘍。」

    他這話說的輕巧,聽的人,卻都是冒出了一身冷汗。南行謹這幾個月以來,行事狠辣,凶名大盛,不過這番手段,卻也震懾了諸宗。使得平直宗以最快的速度,恢復了大半的戰力。

    現在誰敢說他老?當年欺負他年老體衰的那些人,怕是如今墳頭上的草都換了幾茬了。何況,如今他看起來不過是中年,又風度翩翩,的確沒有老的樣子。

    葉爭流心思轉的極快,聽及此便知道自己不過消失了數月之久。順口跟著南行謹的話頭恭維了幾句,見這師父倒是對自己真心實意,心中微微放心,便衝他身側坐著的幾個人點了下頭。

    這些人的修為都在金丹以上,此刻見修為勉強到築基,看起來甚至還未突破的小修士衝自己點頭,卻都在微微一怔之後,禮貌的回視一笑。

    先不管這人是誰,單看南行謹那親暱的態度,這些人也不敢輕視。

    果然,見此一幕,南行謹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將在場眾人的情緒都收在眼底之後,卻是一手拉住一個,往自己的座上走去。

    他的座位兩側,本就有兩個空著的位置。原本眾人看到之後並沒多想,此刻見這憑空站出來的倆人,安然坐到了那座位之上,便知道這原本就是為這倆人準備的。

    這番盛寵,便叫人忍不住臉色一變。

    南行謹似乎心情極好,見這大典進行的也差不多了,便揮手喊過了一個人,低聲吩咐幾句之後,帶著葉爭流和華凌走入了會仙峰的金殿之中。

    這金殿的兩側是議事廳,其中一個較大的,還安排了一間隔室,專門用來下棋喝茶。

    南行謹一直帶著倆人走入那隔室。等揮退下在此的兩個侍童,卻是軟塌塌的朝一處坐去,一邊翹著腳咂摸了一口茶,一邊讓倆人各自落座。行事模樣,說不出的懶散。

    見葉爭流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古怪。南行謹用鼻子哼了一聲,才斜著眼哼哧著問道:「怎麼,你們兩個兔崽子在那處呆的美了,不想見我這把老骨頭了是吧?!」

    葉爭流見他一身風骨此刻消失殆盡,跟剛才在大典之上完全判若兩人的樣子,只覺得眼前一黑。然而還是咬了咬挺住,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這不是迷路了嗎?」

    南行謹聽到這裡,卻是得意的一哼,「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往裡闖,你也真是心大。多虧我想到那裡,給你們辟了一處出口,否則你倆小子就老死在那處吧!」說道這裡,卻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就從懷裡拽出了一個鳥羽,「這個玩意兒倒還不錯,有空你再替師父我拔幾根。」

    葉爭流偷偷拿眼看了一眼華凌,見後者只是一直噙著一臉狐狸笑,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只能心中暗罵一聲,卻也真沒膽子去拔那胖鳥的毛。

    如今,這鳥被華凌藏在了儲物戒中,否則聽到他師父這話,怕是那絮絮叨叨念叨自己羽毛一路的胖鳥,分分鐘都會出來跟他師父上演一場撕逼大戰。

    默默的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葉爭流忽然對南行謹成為一宗之主這件事情,有些接受無能。

    南行謹也不知道是看破了他的想法,還是純粹的想要找下存在感,竟然自顧自的抱著茶壺,開始回味起了當年,

    「莊主贈了我一粒化神丹,你陰師伯拿去閉關修煉去了。這傢伙臨閉關前讓我代為管理這爛攤子,我原本還不想管。誰知

    道前幾個月,那些雜碎……哦宗門,竟然打上了門來。」雙眼一瞇,隱隱透出一絲寒光,南行謹的口中,卻滿是不屑,「你說說,這種事情,豈不是太過分了!趁人之危是不是!」

    葉爭流微微一愣,想到在壽宴之上被震懾的諸宗竟然還真敢挑事,不覺也有些氣憤。陰睿明閉關,平直宗就剩了一個元嬰修士了,可不是叫他們覺得有機可乘嗎。

    「那後來呢?」

    「後來啊……」南行謹嘿嘿一笑,透出了幾分與清俊長相極為不符的猥瑣來,「當時為師好好找他們談了談啊!如今,咱可都是一家人了呢……」想到這些宗門,竟然個個都是一打就怕的軟貨,如今都老老實實的給平直宗上繳著供奉,南行謹心裡便是一樂。

    他隱約覺得,貌似「打打鬧鬧」竟然還容易上癮的。默默的將剛剛掌事弟子報上來的宗門情報過濾一邊,見其他宗門竟然沒有新出頭的跡象,這位新宗主大人,便覺得有幾些無趣起來。

    沒架可打的日子,真叫宗主大人好生惆悵。

    若不是那幾個掌事弟子說他不掛著宗主之名,不利於宗門團結,不利於他名正言順的去征討外敵,怕是他今日也不會辦這大典。只是……為什麼今天當宗主的是他,看起來最興高采烈的,反而是那些小弟子呢?

    嘟囔一句,將這奇怪的疑問撇到一邊,南行謹便衝著葉爭流怒了怒嘴,「你倆,要不要去參加大祭?」

    「大祭?」葉爭流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華凌的眼中一亮,連那狐狸笑都真了幾分。見他似乎很感興趣,葉爭流便連忙點頭:「要!」

    「切~」南行謹的目光在倆人身上轉了一會兒,卻是很鄙夷的衝著葉爭流斜睨了眼睛,隨後手中一點,翻出了兩枚泛著星光的令牌,彈到了倆人的手中。這令牌之中刻著一個煉丹的爐鼎,十分逼真。

    葉爭流見這爐鼎的樣子,卻是啊的一聲,飛快的將那令牌甩了出去。

    「葉師兄!」華凌本就想和他說話,此刻見狀忙趕到了身前。南行謹也是一驚,從剛剛的地方騰身而起,幾乎扶住了葉爭流有些顫抖的身子,一雙眼中滿是擔心和憤怒。

    「令牌沒事。」華凌甩手一捲,將那令牌拿到手裡查看半天之後,交給了南行謹。見南行謹一番察看之下,也是面露疑惑,便轉頭關切的看向了葉爭流:「葉師兄,你怎麼樣了?」

    「沒事」,一種從心底湧起的恐懼,席捲著葉爭流的身體。使他有些不能自已的微微顫抖。一直等南行謹將那令牌放起來之後,他才慢慢的恢復過來。然而身體,的確沒受到任何傷害。那就是一枚令牌而已。

    南行謹見他無事了,終於鬆了口氣。想到必定和這令牌有什麼關係,便將華凌的那枚也收了過來,「如此,這兩枚令牌放為師這裡吧。等去玄城的時候,我讓靈緹替你們保管。」他原本打算,年輕人都愛熱鬧,給他們令牌,到時候也方便他們到處行走。如今看來,卻是有些不安。

    又把倆人留了一會兒,直到葉爭流的神色完全恢復,南行謹才揮手,叫了那幾個赭色衣袍的弟子進來。卻也不做隆重介紹,只是指著讓葉爭流和華凌認識了一下。

    「這是五峰首座,大還峰長明,若虛峰靈緹,平雲峰祝剛,朝陽峰向紫陽。爭流,你先認識一下,等回頭休息好了,再去你這幾位師兄那裡討教。」

    葉爭流心中暗暗記下,見這幾人身周都散發著濃重的血腥之氣,顯然剛剛殺過人不久。然而一身氣息都極正,不像是那種奸邪之輩,便一一和幾人打了招呼,又暗中幾下了幾人的樣貌,便順從的退了出去。

    這五人被南行謹留下,顯然還有要事吩咐。華凌也先回了平雲峰。葉爭流自顧自的順著會仙峰慢慢往下走,卻是心思百轉。

    如今平直宗到處,卻是少見的喜氣洋洋,各階的弟子不管修為高低,都是一臉的自豪得意之色,與之前的唯唯諾諾判若兩人。想到這乃是南行謹當日奮戰,打來的榮譽和地位,葉爭流便打心眼裡盼著,陰睿明那人,最好還是不要出關的好。

    現在的平直宗,都極為尊敬這位新宗主。平直宗之前五位元嬰,卻也從沒有過如今的地位和恣意,如今單靠宗主之力,便叫諸宗膽怯,更有小宗門依附其上,定期繳納供奉。而原本做這些的外門弟子,卻也有半數天資尚可的,被轉入了內門修煉。

    這一樁樁一件件,只叫人覺得心裡痛快。於是連帶著受到宗主特別看待的葉爭流,一路之上,都受到了無數高階弟子的親切招呼。

    這種感覺,才像是一個家。

    心滿意足的在守道山上又修煉了幾次,期間也有跟著南行謹出去打仗的時候,多半都是一些鬼鬼祟祟的校門小派,想要趁他們不注意,偷偷佔點青華山的地盤,作為自己的修煉之所。

    平直宗人雖然少,但是如今散佈在外的眼線卻多的出奇。那些小門派前腳剛去,後腳就被他們堵在了路上。這其中南行謹看著順眼的,便從青華山辟出了一塊地方,讓這些無處可去的人落腳安家,但是身份上,卻如同平直宗的外門弟子一般,需要幹活,需要辦事。

    有那看著不順眼的,卻是當場趕走,再有不馴的,便打上一頓,直到打服了為止。

    最初的時候,葉爭流還表示不理解。這種小事情,哪裡用的著南行謹親自處理?然而等他跟著辦了幾次下來,他便發現的其中的蹊蹺。

    南行謹,似乎在查探什麼。而且他還從通過測試的宗門裡,選出了幾個資質頗為不錯的外門弟子。

    雖然還沒採取什麼動作,但是光看南行謹的關注,葉爭流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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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挖牆腳……

    如今平直宗的弟子數量少了不少,再次舉行大選卻是不可能的,只能一個一個的挑了。然而他也知道天才對一個宗門意味著什麼,所以這些事情裡,除了打架和挑人之外,他卻是將其他的權利,都下放了下去。

    而大祭,就在看起來十分安靜祥和的日子裡到來了。

    這大祭在整個成元大陸,都算是一件盛事。青城、金城、玄城三城將會各選一部分精英弟子參加。一是為了能夠多從那秘府中得些東西,二也是為了這些弟子的安危。三城之間的關係並不十分和睦,如果在秘府中動個什麼手腳,卻是極容易的事情。

    但是秘府中的東西,畢竟是上仙遺落。隨隨便便一件拿出來,也夠一個小宗門舉宗歡慶的了。所以即便其中危險重重,那些能夠參加的宗門,也是十分激動的早早開始準備,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前去的弟子身上。

    葉爭流一邊撿著眼前的各式法器,一邊跟南行謹討價還價,「師父,這個太扎眼了……就不帶了吧。」兩個大繡球,這是什麼鬼?女修也沒幾個願意帶著這個的吧?到時候跟人打架拿繡球一扔……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唉,多可惜。那這個?」南行謹撇著嘴,他今天穿著一身白色勁裝,越發顯得玉樹臨風,門中女修卻是多半遠遠看他一眼,就羞的滿臉蕩漾,面色通紅。

    只有葉爭流知道,這師父在私底下,那老痞樣是有多討厭。

    此刻南行謹手中拿著一條火紅的小褲褲,卻是雙目放光殷切看來。葉爭流臉色一黑,默默的低下了頭。自己撿了一個不起眼的袖箭出來。

    南行謹待他,一直沒有變過。想到數年前自己要去試煉時,他搓著手一臉愧疚的把倉庫中的東西都搬出來,一臉擔心的樣子,葉爭流目中一緩,又拿了一個巴掌大的盾牌,才衝著南行謹一笑,「這些夠了,再多我就走不動道了。」

    知道他是個有主意的,南行謹袖筒一卷,將原本擺在桌子上的東西收了起來。隨後看向葉爭流的眼中,卻多了一絲擔心,「出門在外,萬事不可強出頭。你的幾位師兄,如今修為都在金丹中後期,一定跟著他們,這樣凡事有個照應。如果有那不開眼的,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記著,回來告訴師父,師父給你出氣去。」

    「好,我知道。」葉爭流連聲應下,只覺眼前一幕有些眼熟。

    當年自己剛到這的時候,青城的蔣越正在玄羅觀商討大祭事宜,如今自己就要去參加大祭了,卻不知道,青玉府的那些人,過的可還好?

    這樣的盛事,蔣雲漢一定會參加的吧。葉涵那麼緊張這個小侯爺,也不知道會不會跟著。

    最好是跟著。葉爭流微微垂了眼眸,跟著,這樣就可以省事,一鍋端了。

    當年葉子實被搜魂的痛苦,如果不讓這倆人嘗嘗,怎麼對得起他呢?畢竟自己這些年修煉,可讓這倆賤人,多活了不少日子。

    這麼想著,葉爭流對這大祭,忽然又生出了許多期待來。

    出發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平直宗是由靈緹、祝剛帶隊,其他的幾個副座悉數跟著,黃征靈慧等人,也在隊伍之中,另有金丹築基的數名弟子,總共三百人,分乘了幾輛飛舟,浩浩蕩蕩的朝著玄羅觀而去。

    他們因為出發的早,這一路上倒也走的不快。每逢遇到那風景秀麗的地方,也會停下來謝謝腳。其中也遇見了不少小宗門的人,很多沒有飛行法器的,卻是比他們提前了半月上路,一路長途跋涉,在半道又遇到了一起。

    「聽月門啊,聽說了不起了呢!」一個老者不捨的喝了一口靈緹送給他的丹酒,感到自己體內頓時靈氣翻騰,竟然比在宗門中閉關一年的效果都要好,便忍不住咂了咂舌,賣力的說道,「這門裡原本都是柔弱的女修,不過仗著有件秘寶相護,倒也過的平安。誰知道前陣子,平白出世了一個俊俏男娃娃,雖說長的不錯,但是行事卻是太霸道了些。竟然私底下殺了不少別派弟子,這不是惹禍嗎!」

    老者又喝了一小口,隨後便將丹瓶小心的收入懷中,朝著對面的兩人連連歎道,「後來卻是有數宗聯合,把那娃娃給劫住了。據說那一場大戰打的昏天暗地,前去討伐的宗門弟子,竟然沒有一個活下來。而那娃娃也沒了蹤影。這倆月,又有人要尋聽月門的麻煩,卻是連人都找不到了。」

    「怎麼會找不到呢?」葉爭流心中一急,他出來後多番打探,也沒尋到青鋒的下落。那蒲團也沒了任何動靜。後來華凌回了一趟金嶺莊,卻是一直沒能撿到莊主夫人,想要打聽也無從下手了。

    「有人說,怕是被滅門了。」老者連連搖頭,又有些期許的說,「但是我倒覺得,可能人家找到什麼好地方,修煉去了。」

    「你倒是挺希望他們活著。」靈緹輕笑,見老者點頭,探究的看了過去。

    「那娃娃雖然下手狠,但是他殺的,也都是該殺之人。」老者滄桑的臉上,微微有些動容,「那些死人裡,多了不說,我認識的四五個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些人仗著自己宗門厲害,橫行霸道,殺人如麻,搶人妻女無惡不作。若不是那娃娃替我們除去了這些禍害,我們怕是日子更難過。」

    葉爭流忍不住看了靈緹一眼,見他笑著把老人打發走了,便感激的走了過去。

    誰知道靈緹卻是輕笑著擺手,「我原本就想打聽的。這聽月門對我宗也算有恩,如今遭逢大難,我們必定會竭力相助。」聽月門曾殺入若虛峰一事,是極為機密的。南行謹曾交代過葉爭流,這平直宗上下,他只告訴過三人,都是他的心腹。

    如今看來,靈緹雖然只是若虛峰首座,但是卻頗得南行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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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葉爭流微微點頭,卻也知道如今一去玄城,怕是數月都不能回來。心中為青鋒擔心的同時,忍不住看向了手中的靈劍。這靈劍時不時的會被他抽出來摩挲把玩,只盼著哪日能夠突然覺醒,和青鋒聯繫上。

    他的目光在上面微微停留,見這劍身只是泛著青光,卻依然沒有任何異樣。心中輕歎一聲,便把他收了起來。

    而這靈劍剛一入鞘,便見不遠處,竟然浩浩蕩蕩的顯出了數百個人影,那其中為首一人,看到葉爭流時,卻是目中一縮,露出了一個陰狠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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