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人頭攥動,舞池中的男男女女們正在舞動。這就是北禾市排名no。1的高級娛樂會所——暗香。
暗香一樓是一個酒吧,在酒吧的吧檯處,一個腳邊有一個行李箱的女孩正在一杯一杯的喝著,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言,暗香。」說完女孩掛了電話,繼續著自己沒有完成的。
「晴兒,不要喝了。」一個頭髮波浪的女人,瓜子臉上完美的五官,一張不加粉飾的臉,乾淨、自然。
「紫櫻姐,嗚。嗚。」沈藍晴一看到林紫櫻便「哇」的一聲趴在林紫櫻懷裡哭泣。
「丫頭,不哭了。你不都逃出來了麼?」林紫櫻心疼的拍了拍哭的傷心的沈藍晴,安慰道。
「死丫頭,你不是逃婚去法國了麼?」牧言走進「暗香」直奔吧檯。
「言,紫櫻姐。」聽到牧言的聲音,沈藍晴抬起頭抹了抹眼淚,哽咽的和倆人說了今天發生的事。
「那你現在怎麼辦?」聽完沈藍晴的話,林紫櫻擔憂的看著沈藍晴。
「要不。」「不!!我不回去。」沈藍晴打斷了牧言的話,使勁的搖了搖頭。
「誰讓你回去了,去我那,反正我一個人也寂寞。」牧言心疼的揉了揉沈藍晴的頭髮。
「好,那你們等我下我去洗手間。」沈藍晴搖了搖略暈的頭,從吧檯椅子上跳下,搖晃著向洗手間走去。
暗香,vip08號包房。
4個男人坐在沙發上飲酒,司徒烈拿起桌上的深藍,在手中晃動:「臣,你今天不是要去英國見伯父麼?怎麼回來了?」
凌羽臣仰起頭將手中82的拉菲一飲而盡,從西裝的上衣口袋裡掏出護照,扔在桌子上。
「嗯?這不是你的護照啊?你的呢?」向雲傲拿起桌上的護照,打開看了看。
「在機場撞到,拿錯了。」又一飲而盡了一杯拉菲,凌羽臣站起身向外走去。「我去洗手間。」
「浩,我看啊,你這個暗香早晚要讓臣給你喝黃了。」司徒烈看著桌上一瓶瓶空的拉菲瓶,惋惜的搖了搖頭,「正常人哪有像他這麼喝拉菲的啊。變態。」
「沒關係,反正暗香也有他的股份。」上官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深藍:一種自調的雞尾酒,液體從上而下是猶如海一般不同的藍,越往下味道越濃烈。)
「死丫頭,撞人還有理了?快道歉!!」走廊上,一個女人尖銳的聲音響起。
沈藍晴抬起略暈的腦袋看了看這個衝自己大呼小叫的女人,撇了撇嘴說:「對不起,我沒有看到。」
「對不起就完了?!我這鞋子可是今年king。d旗下最新款,限量買不到的,被你踩就白踩了?!」女人依然不依不饒的。
「對不起,我說了對不起。」沈藍晴沒有了耐心。
「呵~要不賠錢,要不把鞋給我舔乾淨就讓你離開。」女人瞇著眼看著站不穩的沈藍晴。一身簡單的衣服一定不是有錢的人家,我就不信你會拿出錢來賠。
「莫名其妙。」沈藍晴不想再糾纏下去,想要離開。
「你個死丫頭!!」面對沈藍晴對自己的無視,女人拉住沈藍晴揚起巴掌就要落下。
「住手。」聲音不大,卻很有氣勢。
凌羽臣從出包房就看到了這一幕,但是他不屑於去幫助,畢竟他是凌羽臣,不是老好人,但好像見過那個女孩,見過那張臉。
「你算什麼……」聽到制止聲女人不屑的抬頭看向凌羽臣,是凌羽臣。
「臣~這個女人把你給人家買的鞋子踩髒了啦。」女人看到凌羽臣立馬變成「小綿羊」了。
「祁嫣雪,道歉。」
「什麼?!臣~我為什麼要給這個死丫頭道歉?!」祁嫣雪不悅的高聲嚷道。
「那就永遠滾出我的視線。」
「對不起。」祁嫣雪很不情願。
「滾。」看著沈藍晴隨時要倒下的樣子凌羽臣不放心的將她固在自己懷裡。
「臣~你。我不要。」看到凌羽臣的動作,祁嫣雪很不甘心的跺著自己的10厘米高跟鞋。
「滾,別讓我再說一遍。」凌羽臣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
「死丫頭,你等著。」祁嫣雪撂下了句狠話,離開。
「女人,你還好吧?」看著搖晃不穩的沈藍晴,凌羽臣不禁問道。
他很確定,他見過她。
「沒事。」沈藍晴擺了擺手表示感謝,要離開。
他想起來了,是機場的那個女孩,給了他應該熟悉背影的女孩,錯拿了他的護照的女孩。
「女人,我護照呢?」在機場的匆匆一瞥,凌羽臣並沒有看到沈藍晴的長相,巴掌大的臉帶點嬰兒肥,褐色的眼眸襯得瞳孔更加黑亮,粉白的臉蛋上沒有任何修飾,給人一種很清純、舒服的感覺。
「什麼護照?」看著眼前的男人緊固著自己,沈藍晴不悅的皺了皺眉,拍了下暈暈的腦袋,然後連忙伸出拳頭,對著凌羽臣的下巴就是兩拳。
快!準!狠!
「臭流氓!」
趁著凌
羽臣捂著下巴的工夫,沈藍晴拍拍手,連忙離開。
「死女人,最好別再讓我碰到你。」
**!第一次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