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一批閱讀本的讀者告訴著者,夢裡的故事零碎無章。著者只好告訴他們,也許是著者本人的筆拙詞窮。章裡頭對人物的肖像描寫,神態、表情,場景特色,語言對白都少得可憐……我們不要忘記了,這是《輪廓篇》,描寫的一個故事輪廓。將章的敘述變成繪畫創作的一種過程,先是勾勒一些最基本的線條,然後……最終歸結於一張圖畫上。
不是每個讀者都習慣對自己的夢進行解析。
在此,替讀者理清《輪廓篇》故事的大概內容:小從男在一片荒蕪之地,打印了一座夢幻小城,名叫啞泉彩。多年來啞泉彩處在歲月靜好狀態,有一天它的寧靜被打破了。女巫無意中搗毀了啞泉彩居民既往的社會秩序和生活節拍。小從男要修理女巫,她成功逃離卻離奇而死。大家認為女巫死有餘辜。刑偵人員也不想理會這種毒舌的死由,偵查草草了事,更隨意地將偵破任務丟到了協警隊伍裡的混混蝦仔手裡。漸漸地蝦仔發現了真相本是一個是未遂陰謀,卻陰差陽錯地讓陽謀達成,自己則是引發系列事件的罪魁禍首。很快蝦仔成為黑白兩道捕捉對象,他逃到釘螺小屋避難,得到了一個貪財成性的女人照顧。倆人的結合各取所需但又各懷鬼胎,但環境逼使倆人改過自新,攜手與小從男重建在地震中毀掉的啞泉彩。啞泉彩無意中被建造成了一座迷宮。迷宮裡最重要的謎,達·芬奇的畫作《蒙娜麗莎》,引發無數人著迷的蒙娜麗莎微笑之謎,被揭開神秘的面紗。蝦仔則在迷宮裡迷失了,在啞泉彩迷宮裡繞圈圈……
細心的讀者能發現,《輪廓篇》裡的故事,可分為兩部分,啞泉彩的拆毀和興建兩個故事。這兩故事本應該同時進行著,卻分拆兩部分,最後又蛇頭咬蛇尾地咬合成一個完整的故事圈。
我們需要換位思考,結合達·芬奇所處的時代,綜合達芬奇的習慣,性格,性情、偏好等等進行心理分析,重新推導達芬奇的動機,盡可能地接近達·芬奇的想法,解開蒙娜麗莎神秘微笑的謎團。
夢之解析:
一、故事的轉折,以同性之愛帶來災難作為分界線。
二、我們探討了許多無意識,達·芬奇繪畫《蒙娜麗莎》,這是達·芬奇蓄意帶來「神秘性」的結果,而非無心插柳之作。
三、通過闡述故事的「扭曲的自圓其說」,我們能認識到宗教產生根源於社會科學知識的人類局限,體會到神話的產生,不是種偶然情況。對於宗教,又或者威權的否定態度,達·芬奇是保守溫和的漸進派。
四、我們探討了許多「虛無」這個抽像的東西,它是「實體存在」的一個補充系統。將表象完形,達到整體的理解,這是心理的一種本能。當我們看著《蒙娜麗莎》時,思緒的發散飄逸的內容,遠遠超出了這幅畫本身給我們傳遞的信息量。這種效果正是達·芬奇懸疑「神秘性」的目的。這種完形心理,也是著者對《蒙娜麗莎》展開分析的起始因素。在追問達·芬奇在《蒙娜麗莎》的動機是什麼時,發現《蒙娜麗莎》之所以如此高譽,更像是神話再造過程——一種集體無意識影響的結果。
在今天,我們的生活正在數字化,人工智能方興未艾,這些是在虛無的定義範圍之內,是有積極意義的,但它在尼采的虛無主義哲學的悲觀定義之外。
也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後現代主義,所以著筆比較多。對於蒙娜麗莎的謎底,可能永遠無法知道達·芬奇本意了。著者認為,即便揭曉它,也沒有多大意義。但著者將之書寫出來,只是傳遞我們的想像,或者思維能力,盡可能地達到「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之後的更高境界,展現我們的雙眼不被表象所蒙蔽的能力。在知識的荒蕪地帶展開實踐,成就了達·芬奇無數的名家稱號。宗教禁錮思想是有限度的,它無法阻止達·芬奇對於同性傾向的強大內心驅動力——從完形心理而言,未能實現的**擁有著令人可怕的心理內驅能量。
我們需要瞭解這點,也許《蒙娜麗莎》裡面真的藏著其它秘密,我們將之解構,拆個七零八落,還需要更高層次的某種思想將之整合起來的思維。不完全是純屬破壞者的角色,這點在洞息達·芬奇對宗教的態度,既受到宗教壓迫又隱晦地反對宗教,能夠讓著者身同感受。畢竟宗教神話之產生,只是社會認識局限的產物,反對宗教還是在反對社會的局限?這其實也是對達·芬奇否定性思維的探討,不僅僅是只有否定,更在乎重建本身。「見山不是山」之後的更高智慧的做法,就是在粉碎《蒙娜麗莎》的表象之後,回歸常態:蒙娜麗莎依舊是蒙娜麗莎,裡面可能有達·芬奇的身影。
五、雖然是對夢的記錄,但《輪廓篇》無處不籠罩著著者著對達·芬奇和《蒙娜麗莎》解讀的投影:打印房屋這些前瞻性思維;同性災難、異性體驗;隱藏、欺騙;自由、迷宮;自圓其說;虛無意義……
即便是做夢,也學著達·芬奇繪畫蒙娜麗莎的技巧,反覆重描——先行繪畫自己的輪廓,再繪畫蒙娜麗莎肖像,所以夢幻啞泉彩故事可以歸類同一事故的反覆重描。依繪畫技巧,不可能對重疊區域的兩個肖像同時描繪,只能一個肖像先繪過了再繪寫另一個肖像。啞泉彩的兩個故事,像陰陽兩極一般地緊咬著,兩個故事融合在一起,整個啞泉彩故事才是完整的。
《啞泉水·線條》乃延續的夢的部分,即女巫所作的《從男日記》部分。在《輪廓篇》裡,小從男沒有出現在女巫所描繪的那幅畫上的,那麼多出來的這個人物從哪裡來呢?呃,就是那眼泉,化身為小從男了。
一幅畫有輪廓,必然有線條,有色彩等等。啞泉彩的故事本應該交待完畢了,只是這眼泉對於啞泉彩實在重要,它源源不斷的流淌著的,是生命力。因此延續的夢,就關於這眼泉,描寫的是關於生命力源泉的故事。
女巫描繪的畫的色彩呢?它已經存在於整個故事中。這幅畫色彩基調是汗水和淚水的跡痕,一直都是灰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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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章乏味,故事性被犧牲。感謝一下能將章一直讀到這裡的讀者。
《啞泉彩·輪廓》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