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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八章 文 / 夫子de_vince@163.com

    似乎啞泉彩重歸了一派欣欣向榮景像。

    小從男重新打印啞泉彩夢想,只是對於啞泉彩政府續任長官的一種牴觸。新的秩序正在吞噬啞泉彩的最後特色,正如北京四合院、廣州城中村改造一般,新的高樓大廈取代了曾經的吵雜的旮旯胡同,抹除了所有舊痕。拆了舊了,建新的。於是乎,各大城市的特色大同小異,生活化的多樣性正在消亡。

    類似的原因,導致全世界有數千種語言、化正在瀕臨消亡或者已經消亡了。

    物種滅亡,這個詞大家會熟悉一些。

    當啞泉彩商業區在打印區如火如塗地興建時,小從男以死相挾,一定不能拆這個釘螺小屋。因為這裡是啞泉彩故事的起源。

    慶幸的是,大家保留了這個啞泉彩「歷史見證」。

    這裡是啞泉彩,小從男不會坐視這個不管。只是,啞泉彩終有一天要面對資源枯竭,啞泉彩的未來如何?從男在憂心忡忡。

    女巫是對的。她沒說錯什麼,只是她說的那些話,大家不喜歡聽而惡稱她為女巫罷了。女巫曾經說過,啞泉彩的水無法養活金魚,於是大家第一次對啞泉彩的水資源有了恐慌。

    啞泉彩的水資源,來自於遙遠的山脈冰川融雪,經地下河流至啞泉彩。隨著啞泉彩人口數量增加,啞泉彩的水資源使用快達到極限:這啞泉噴出的水,從原來的源源不斷,逐漸變得間隙性。

    近水樓台先得月,春江水曖鴨先知。女巫住在釘螺小屋裡,原本安靜的釘螺小屋也不再安寧,時不時有聲音打擾一下。這聲音就像是斷水時,擰開水龍頭呈聽到自來水管發出「咕咚」的氣泡聲響。水廠在抽地下水,啞泉的水源也倒抽去,導致時不時會有些氣泡聲響。

    女巫在釘螺小屋養了只烏龜,用來通下水道。這是小從男的主意,小從男從故鄉,廣東客家的圍龍屋知道了這點。這是只陸龜,平常女巫用食物餵養小烏龜。共享小從男帶來的食物。終於有一天小烏龜逃走了,女巫很傷心,於是要求小從男送了她金魚。但女巫不善養魚,這金魚到她的蝸居裡不到半小時便死去。後來小從男建議她用個小水泵供氧,但是依舊沒有養活。

    於是,女巫要小從男帶來一些養寵物魚的書籍。反覆研究試驗,女巫最終發現,啞泉的水根本不能養魚。達夫說這裡的水,可能含有特別的礦物質。但是小從男反對,他說這是汗水,不能養魚的。女巫覺得這是女人無聲的淚水,也是不能養魚的。

    達夫返回後,專門到水廠詢問。但水廠有其它更嚴峻的問題,這地下水的供應量越來越越少。水廠正在聯繫以色列公司,請求協助解決問題。這啞泉彩只有地下水供應,無法取得更多的水資源,但是要維持眾多人口日常生活和企業消耗,怎麼提高水利用效率也是水資源短缺的辦法之一。以色列是解決水資源短缺的模範,海水淡化技術、滴灌技術、電磁水處理技術、紫外線淨水技術等,增加用水來源,節約用水,回收污水。啞泉彩是個荒蕪之地,如何用水是個大學問。

    女巫將試驗成果,啞泉水能養活金魚的事,發表在網絡上。一時間,引起眾人的恐慌。中國人舌尖上的問題,食品安全成為人們心頭的隱痛。到底什麼東西才能吃得安全。牛乳行業的三聚氰胺事件,人們紛紛討論更深層次的道德危機,到底是在牛奶裡加三聚氰胺,還是三聚氰胺裡加牛奶?

    道德責任危機,正在吞噬大陸這片十多億人口的飲食的信心,摧毀人與人之間的互信。2014甲午年,全球華人首富李嘉誠先生,已經八十五歲高齡了,為中國社會互信問題,而失眠。廣東茂名官場地震,捲入人數之多,涉及面之廣泛,足夠讓人咋舌。群眾事件常有發生,政府都不能信,科學總能相信吧?可惜,學術造假,學歷造假,曾經大陸的打工皇帝,年收入超億元的唐駿,披揭出這個美國留洋博士,只不過弄虛作假買了張美國都不承認的憑。有女生用「我的簡歷可以複印」去嗆唐駿的名言「我的經歷可以複製」。

    女巫的一時興起,將自己捲進了啞泉彩的輿論成為主角。一時間,這個說話便能帶來恐慌,呼喊「狼來了」的女人,成為啞泉彩矚目的焦點。

    達夫跟小從男說,這水資源問題未解決之前,啞泉彩有必要減少更多人員的流入。女巫反問,一個人能用去多少啞泉彩的水喲,要限制人員流入?小從男搶著回答,「只是在拖延以便有充足時間來解決啞泉彩的這問題。若是人員太多一下子將資源全部用光了,將來怎麼辦?還有將來嗎?」

    原來是平衡長期發展的問題。

    維持十五萬人口,啞泉彩能夠完成系統平衡。這數據是怎麼做出來的,達夫沒有告訴兩人。

    對啞泉彩水資源,小從男和達夫用中國式思維憂患啞泉彩不確定的未來。

    女人對於要否定什麼倒是乾脆利索,但是要提供什麼好的建言時,就不太善長了。女巫覺得,盡點心幫助一下小從男和達夫這兩個人吧,她也是啞泉彩一份子。倒幫忙一把,把人員趕出去。於是在啞泉彩網頁上又留言了,「啞泉彩水資源告急,很快枯竭!」

    這個消息,著實驚嚇了所有啞泉彩居民。一旦真的缺水,人們從紛紛離去。啞泉彩會成為無人居住的城市,一個鬼城。啞泉彩居民在啞泉彩的未來將是一片暗淡,在啞泉彩成家立業,工作,投資,最終大部分成果會全都打水漂。

    女巫的唱衰論,一句話讓啞泉彩所有東西都貶值幾分,硅公司的股票大鐵。啞泉彩居民們分成幾股,去問水廠,去長官從男,問小從男,分辨真偽。

    這三處無一例外都在僻謠。長官從男更是將三x,罵為女巫。

    居民們還是不信。有好事者開始在啞泉彩私自打水井,但是無一例外都要失敗了……因為此事,長官從男一夜之間過半頭髮變白了。陪著地質學家出現在啞泉彩居民面前,聲稱已有解決辦法,便是從遙遠的地方興建引水管道。

    但是官方之言,已經沒人相信。因為很快,啞泉彩的自來水漲價了,說是漲收的水費作為日後興建管道的資金。大家很快轉為憤怒,這是來自官方和自來水廠的陰謀,目地便是從壟斷的水資源中大副漲升水價。

    長官從男拍著腦袋,很無奈地罵,「這個女巫!」

    女巫擾亂著啞泉彩既往秩序和生活節奏。

    ***當主席的期間,房地產業飛速發展,房價瘋狂上漲。啞泉彩的房價也一直在升。長官從男好不容易地從達夫手裡拿了塊地皮來建房地產,還興致勃勃地去剪了彩。搶購者眾多,一時間抽籤來買房。

    這時女巫又在網絡上發佈留言:祝賀啞泉彩另找到新水源。

    荒蕪地帶,哪裡有水人們往哪裡靠齊。啞泉彩的發展一直在規劃中,居民們盯著未來規劃選購住房。大家紛紛放棄購房意願,張望啞泉彩會在哪裡建新城。

    房價大跌,已付款的房主,聚眾闖事。商人因房子滯銷頭痛,長官從男為群眾事件頭痛。部分居民傷心,花大價錢買了看跌的樓房。

    大家挖地三尺去群搜女巫的下落,人肉收搜也沒有結果。後來有好事者從ip地址找到女巫的地址:小從男辦公室。

    大家去找小從男論理,認為他包庇女巫。卻被小從男罵了一臉的灰:「呃,我們就輸不起嗎?」

    很久後水廠才向大家證實,這新水源跟現用的水源,都來自於同一條地下河。

    女巫發佈未作定論的內幕消息,把大家折騰累了。聯繫早前女巫發佈的幾番言論,啞泉彩居民確認女巫毒舌,盡惹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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