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小從男跟花和尚提意回去。
回到後,女人在床上抱著被子,亮著燈,獨守著空床,等候未歸的男人。
小從男問「怎麼不睡?」
女人對婆婆的叮囑牢記於心,小從男在夢遊時千萬不要跟他說話。他說話了,證明是清醒的,她問「半夜三更上哪去了,擔心死我了!」說罷,雙手往小從男脖子上抱過去。
「跟花和尚在一起說了會話。」
不必解釋了,女人用嘴巴貼了唇。
「你今晚洗澡了嗎?」小從男問。
「洗過了。」小從男跟拿破倫有同樣的愛好,喜歡女人濃濃的體味。拿破倫征戰沙場,返回時先給女人寫封信「不要洗澡,三天後我回來。」
倆人溫存了片刻,相擁而睡。
這天是週末休息日,小從男按習慣會睡到自然醒。不料卻早早被人吵醒。
釘螺小屋已經人群熙攘,比往常多了許多人,平常這時候來釘螺小屋都是些逛公園喝泉水的人。這次來人眾多,卻是奔著小從男來的。這不,三x在網頁上的留言,大家都想著第一時間聽聽小從男的解釋。
小從男出門一看,密密麻的腦袋。猶似睡夢未醒,小從男揉搓了幾下眼睛,確認沒有看花眼。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圍著?人群很快將小從男圍在中央。
「長官從男請你過去一趟,跟我走吧。」蝦仔撒了個慌,把小從男解從人群中解救了出來。倆人往政府辦公樓走去。
長官從男也是第一時間獲得這消息,週末休息日也早早來到辦公室,恰好小從男也來了,便招呼客人進來坐坐。小從男走進辦公樓後,終於把尾隨的人群甩掉了。
長官從男給小從男倒了杯咖啡。
小從男瞄著這咖啡,疑惑地望著長官從男。長官從男四十開外,頭髮是地中海,矮矮胖胖的身材,將軍肚明顯。長官從男笑嘻嘻地在小從男對面的椅子坐了下來。
「怎麼,請喝咖啡?」
香港人常常說廉政公署請喝咖啡,指的都是到公署裡交待情況。政府部門請喝咖啡,已經被延伸為交待犯罪事實之類的色彩。
長官從男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蝦仔在一旁提示,「閒聊,別想多了,不是要交待什麼情況。不就恰巧路過就進來了。」
長官從男醒悟,趕緊一旁笑呵呵地附和「大家一起在啞泉彩這麼久了,也沒見過面。今天我請你喝咖啡,中午還請你吃午餐。」長官從男說罷,在茶几的煙灰缸上彈掉煙灰。
小從男一直在納悶,原本只是蝦仔的餿主意,剛提起長官從男就真碰上了。
長官從男問了下小從男,對啞泉彩的長久計劃。小從男低著頭,原來是這些事,不是三x的事便好說了。於是回答「老樣子。」
小從男不願開口,長官從男想藉機多套幾句話出來。不想,他這政府長官,倒是被小從男倒追著問關於政府對於啞泉彩的長久規化。
「這裡的水源問題要解決,人越來越多了。」
小從男單刀直入,直搗龍心。
荒蕪地帶,若是水源出現供應不上,這城市便幾乎沒有前景,更別提規劃未來,連從前的付出也付之一炬,化作灰土。
「我們正在考慮多種途徑來解決這問題。有兩種想法,要麼是多開發地下水資源,要麼是從雪山直接水管引水過來,都在規化之中。兩個方案都一直都在探討中,這個也是要考慮兩種方法開發水資源成本的問題。就目前而言,現在每人一個月兩噸水的產量,還是勉強應付得了。硅公司總裁說了,實在不行的話,他們的工業用水可以從生活排污水裡過濾蒸餾使用。」
兩人在瞎聊半天,等圍觀的群眾已經離去時,小從男禮貌地告別離。
「一起吃頓便飯吧!」
蝦仔知道小從男有心事,心思不在此。蝦仔替小從男說了「不」字。
離開後,趕緊給長官從男,發了條信息,告知原委。
小從男回來後,和女人一起吃過午飯。隨後兩人一塊逛街,買些生活用品。付帳的時候女人抱怨小從男替她選了好多女性衛生用品,一年半載都用不完。起初覺得小從男這人體貼女人,但是回家後小從男將這些衛生用品另外放開。女人覺得很怪異,揪著小從男交待問題。
「你看呀,美國大兵用套套護著槍管,以防進沙子導致槍支卡殼。衛生巾,用來乾燥鞋子。狙擊手將絲襪子穿身上阻隔小蟲子貼身咬。」
呃,扯遠了……女人不懂這個。
「師傅上回臉部撞到機器,出了好太血,這事你知道。我用衛生巾給他按住傷口止血,隨後包紮了。」
「什麼?你把衛生巾貼人家臉上?」女人覺得這事荒唐,彆扭。但用衛生巾按住傷口止血,的確也是個辦法,於是捂著嘴笑。
小從男將女人的思維焦點轉移了。
「你真用衛生巾乾燥電子元件?」
「呃。」小從男一臉無辜的樣子。
女人相信他了:「以後不許你碰我的這些東西!」
「不許碰嗎?」小從男半開著玩笑將她逼到牆角,強吻。
「好痛!」她拍了他的背,提示他住手。
小從男
繼續咬,直到這脖子上的齒痕足夠深才罷休。
女人有些生氣,總想去照照鏡子,看看脖子上的印痕。卻被小從男拉住了。
「真壞,我怎麼去見人呀!」女人對著鏡子,哭喪著臉說。小從男得意地在一邊偷著樂,並不回答。這回她很配合地把傷口展示給他看,幾個齒印,深深地陷在她的皮膚下,脖子一小片紅了。彷彿是種宣告似的:在她身上打下的齒痕,這是我征服過的女人,她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