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冬的突然來襲讓溫季清和田中都嚇了一跳,被揍的那位更是直接趴在地上了不省人事去了,溫季清反應很快一看到薛天冬還要揍人,連忙跑過去攔住他,不過薛天冬現在的身高比溫季清至少高十五公分,溫季清想要攔住他只能直接投懷送抱,抱住薛天冬的腰用自己的體重來對抗一下。
不得不說他這個方法真的挺管用的,他一抱住薛天冬,薛天冬瞬間整個人都像是被電了一下一樣,腰部更是酥麻的不行,大腦直接成了漿糊,滿腦子都是:阿清在我懷裡,在我懷裡,我懷裡……
其實他和溫季清摟摟抱抱的次數也不少,小的時候打鬧的時候也不是沒抱過溫季清,只不過自從他察覺到自己的性向不太對之後,跟溫季清的親密接觸就少了很多,也因為他們兩個的時差基本上相差太多,溫季清也沒察覺。
同樣,現在薛天冬雖然整個人都木在了那裡,溫季清也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只以為是對方冷靜了下來,溫季清放開薛天冬仰頭看著他說道:「好了好了,沒事兒的,別發火。」
薛天冬有再大的火氣也被澆下去了,他現在只是在遺憾一件事情:真是太傻了,剛剛應該順手將人給抱走的。昏黃的燈光之中溫季清看不清薛天冬的眼神,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這貨在打他的主意,他的注意力直接轉到了剛剛被揍的那個人身上。
那人此時此刻被扶著坐在了地上,已經昏了過去,田中和那個要跟這個老闆出場的男人都已經不知所措了。按照道理說薛天冬打了人,下面躺著的這位肯定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但是現在當事人都躺了……他們跟薛天冬勉強也算是同事,而且也是這個客人先調戲了溫季清。
可是話說回來,溫季清是個男孩子啊,調戲男孩子現在又不犯法,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在我兔的法律上這男人頂多也就落下一個故意傷人罪,更何況人家還沒幹什麼呢。
溫季清定了定神,蹲下來看了一下那個客人,嗯,很好,薛天冬揍人很有分寸,沒往臉上揍,至於身上……溫季清抬頭看著田中和另外一個人問道:「你們兩個……誰給他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傷痕?」
田中也冷靜了下來說道:「別在這裡了,等等人都該走了,被人看到不好,先回包廂吧。小鶴,來,搭把手。」
被稱為小鶴的那個男人就是今天晚上要跟這個客人出場的鴨子,此時此刻他心裡的怨念是最大的,本來今天晚上這個客人挺大方的,他還挺高興有大筆的錢進賬,雖然要上繳一部分,但總比現在生意泡湯了強。
田中和小鶴扶著那個人回到了包廂,薛天冬本來不願意去,按照他那個意思就是管那人死活。不過後來還是被溫季清拽走了。
包廂裡的燈都打開了之後,小鶴直接將那個男人扒的差不多了,然後仔細檢查了一遍回頭說道:「看上去沒什麼傷痕,不過過一段時間就不知道了。」
薛天冬撇嘴:「不會的,就算是去醫院檢查也不一定能夠檢查出什麼來。」
溫季清頓時放心了,看起來薛天冬就算是在生氣的時候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溫季清眼睛轉了轉看著小鶴笑道:「這位客人挺有錢的吧?」
小鶴翻了個白眼:「廢話,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有一單大生意還讓你們給攪黃了。」
溫季清暗搓搓的問道:「那……你還想不想繼續做這筆生意?」
小鶴轉頭一臉納悶的看著他,溫季清微微笑了笑表示:「反正他之前也喝醉了,估計剛才的事情也不見得記得什麼,回頭你就跟他說,他要離開的時候非得不讓你扶,然後不小心摔倒了,結果就摔暈過去了,我估計他這一暈肯定短時間內都醒不過來了,這包廂就給你了,該怎麼做你懂得。」
小鶴整個人都木了,他懂……他懂個p啊!現在人都醉成這樣了,他還能用強的不成?就算是用強的對方這會估計也硬不起來了,這不是坑爹呢麼?
溫季清看著小鶴憤怒的樣子,湊過去在他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半晌,小鶴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問道:「這樣真行?」
溫季清攤手:「如果你只想做一筆生意就算,那就別費這個事了,如果你想巴上這位,按照我說的做成功率至少在百分之六十,反正你也沒損失不是?」
小鶴眼睛一轉立刻點頭說道:「行!那這事兒你們就別管了,交給我好了!」
有小鶴這句話,溫季清就放心了,轉頭他就拉著薛天冬走了,田中立馬也跟著走了。這倆人現在心裡都快好奇死了,溫季清到底跟小鶴說了什麼?
進了更衣室之後,薛天冬還沒開始問,田中就問出口了,溫季清溫溫和和的笑著說道:「也沒說什麼啊,就說讓他把那人帶回自己家,稍微照顧一下。」
「這樣就行了?」田中狐疑的看著他:「要是小鶴告訴他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兒呢?」
當然不僅僅是這樣了,溫季清告訴小鶴的也很簡單啊,既然男人之前肯帶小鶴出場,那麼就說明他對小鶴還是挺感興趣的,他就提點了小鶴幾句,中心意思就是要會裝,裝的要多白蓮花有多白蓮花,當然現在的人不懂白蓮花這三個字,但是小鶴在這行也混了一段日子了,中心思想明白就行,他之前就是缺乏和那個人的交集,之前就算被帶出場了也不過就是銀貨兩訖,雖然現在只是照顧一晚上對方也可以給他一點錢打發,不過至少比之前那樣好接觸的多,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就看個人手段了。
溫季清搖了搖頭說道:「小鶴好歹也是在這場子混的,除非他不想混下去了,讓自己的客人來這裡鬧,對他有什麼好處?哪怕就是為了自掃門前雪他也不會非要將這件事兒說出去的。」
田中沒再問了,這事兒說起來跟他
他也沒啥關係,頂多就是個目擊證人,就算捅出去了他也沒啥損失,這也就是看在他和薛天冬比較投緣的份兒上才關心這麼多的,現在……還是麻溜的下班吧。
田中走了之後,薛天冬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突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