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孔雀的習性相同,他十分愛惜自己的「羽毛」——又稱泡妞利器,精心雕琢他的外表,經常出入各種健身房,身材槓槓的,走到鏡頭前,能分分鐘化身超級男模。
「甭管他,他的話少放點心上,凡人要是鬧的明白,出家之日也就不遠了。」賊禿驢該不是又在搞「傳銷」,童志遠的手挽起林微垂在肩邊的長髮,真難想像,這充滿魅力的頭髮會消失不見。
一想起,不了大師曾經建議他遁入空門,童志遠的嘴角就忍不住抽抽,老子長的就那麼清虛寡慾麼?
什麼意思?不了大師又不是童家的說客了?還是童志遠的煙霧彈?林微想想又有點發笑,童少在某方面看似精明,實則笨拙的很,甚至連多花點心思都不肯。
「不,他沒說什麼。」
童志遠明顯不相信林微的話,但礙於童老,沒有追根究底。
菊山之行順利結束,回到童宅,林微幾乎只想摔在床上不起來,即便如此,她鬼使神差的用手機搜索關於石橋的故事。
原來這裡有另一個版本,主角是個多情的少女,情起於初見,兜兜轉轉數千年,最終佛祖問道,「你是不是還想做他的妻子?」,少女答道,「愛他,並不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故事的最後佛祖告訴她,有個男孩像她一樣在等待看她一眼。
冥冥中似有天定,在她迷茫,搖擺不定時,讓她知道了這個故事,她就像是故事中的那個女孩,在對的時間碰到一個錯的人,一念成魔,成了場空妄的執念。
「上趟菊山把你上出後遺症來,我真是虧大發了。」童志遠從浴室出來,一邊走一邊滴水,留下一串深色的腳印。
晶瑩的水滴折射出不一樣的光芒,沿著麥色的肌理緩緩落下,最後消失於長毛地毯裡。
林微身旁的床墊陷下,童志遠躺在上面支著上身,用深不見底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其中夾雜著莫名的光,讓她不禁跟著沉重。
「那個貢珍……總之我跟她不可能……」除非她變性,呃,不對,他變性,她是一女同,童志遠的教養不允許他背後議論朋友的短處,正當他組織適當的詞語時,嘴唇上一陣柔軟的濕潤,長而密的睫毛在他眼皮底下微微顫動,平添脆弱之感。
可能異或不可能,與她何關呢?林微翻身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所有的言語。她的吻很純情,僅僅相貼沒有更進一步,所謂山不就我,我就山,童志遠乘機按著林微的後腦勺,壓向自己,沿著她的唇線來來回回****,更深入甜蜜之地,與之糾纏。
兩人分開時,遙遙連著一條銀絲,「現在,我不想在你嘴裡聽到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所有的話語曖昧結束於兩人緊緊吻合的唇線上,間隙間,可見粉色的舌頭翻動著。
童志遠眼底一片清亮,微微的驚訝後,竟然是淡淡的寵溺,反客為主更加用力吻過去。
被浪翻滾,熾熱的體溫幾乎蒸發空氣中所有的水汽,交纏的肢體不分你我,繾綣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