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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086 套話 文 / 吉小霞

    見如花不信,南寡婦便將事情經過道了一遍。

    原來南寡婦在珍寶堂問好價格後,便挑選了三個精美的小盒子,而那三個小盒子加起來正好是3兩銀,沒有超出如花的預算,但她在結帳時,卻連銀子帶玉牌一併拿給店小二,沒想那店小二一見玉牌,便臉色有異的讓她稍等,而後便快步跑進內堂,待他出來時,那珍寶堂的掌櫃也一併跟著出來了,可那掌櫃這次態度卻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兒,說什麼既然是朋友來買貨,那價格自然要算便宜些,故而最後,那掌櫃只收了南寡婦2兩銀……

    而那枚玉牌,其實是如花讓南寡婦送到珍寶堂去的……

    並且現在,這玉牌又回了如花手裡,如花不禁暗自猜測起這玉牌的主人與趙媛兒的關係,雖然趙媛兒未說,但如花卻覺得趙媛兒定與這玉牌的主人交情匪淺,若不然這麼貴重的東西,又怎會讓別人經手,另外如花還有更疑惑的事,那便是這玉牌的主人到底是誰?

    想來想去,如花都快繞糊塗了,卻還是理不出一點兒頭緒。

    話說此刻,面具男、趙媛兒、魏鍾霖、玉牌的主人這幾個人都直在如花腦海裡打轉轉,因為這幾人之間明顯有著千思萬縷的關係,如花覺得她有必要搞搞清楚才是,所以她決定下次送貨去柏府時,得好好探探趙媛兒的口風。

    南寡婦見如花話落後便一直皺著眉頭,彷彿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便關切的問道:「妹子一直皺著眉頭,卻又不說話,莫非是有何難言之隱,又或者有啥心事?」

    南寡婦的話語拉開了如花的思緒,她回過神來。沖南寡婦抱歉的一笑道:「南姐姐,我也不知道為何珍寶堂的掌櫃見了玉牌要給你優惠價,剛剛我出神,其實也是在為這事納悶呢。」

    「啊?你也不知道,那我問你,這玉牌是如何得來的?」南寡婦反問道。

    如花覺得事情都過去了,也沒必要隱瞞,於是便將在百里鋪莫老那裡發生之事講了一遍給南寡婦聽。

    而南寡婦聽完後,卻是曖昧的唏噓道:「巴成兒是那面具男看上你了,卻故意推說玉牌不是他的。又或者是這玉牌的主人看上你了,而那面具男不過是在為他搭橋牽線。」話落,南寡婦曖昧的咯咯的笑開了。

    如花見著南寡婦那曖昧不已的表情。臉頰瞬間便非燙起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便裝做生氣般的樣子看向南寡婦道:「姐姐你竟愛糊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你要知道我跟他可從未見過面。」

    雖然如花這樣回了。但南寡婦卻不已為然,因為她想來想去,只覺得有這種可能是最成立的,若不然誰會將這麼珍貴的玉牌白白送於她人。

    這般一想,南寡婦便道:「你跟他未見過面,不代表他沒見到過你呀。要知道這世上的事是永遠都是說不清楚的。」

    「南姐姐,妹子可是極少出村兒的,這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你的觀點不成立。」如花窘迫的忙反駁道。

    南寡婦聽了卻是再次曖昧的一笑道:「這些都是猜想的,所以我也不跟你爭了,但妹子難道忘了送人以玉的含義了嘛?」

    話說南寡婦這話一出,如花還真是愣住了,因為她從未往這上面想過。她竟忘了在古時,這玉可是男女之間的定情信物呀!

    這般一想。如花的臉便徹底紅了個透。

    而南寡婦看著她那像燙熟般的臉,卻調笑的「嘖嘖」了兩聲道:「想當年妹子在孫家時,那求親的人可是踏破了門檻兒呀,結果卻沒能取得這一枝花下嫁,沒想到隔了這麼些年,靈光都大了,妹子仍舊風采不減當年呀!」話落,南寡婦再次曖昧的笑開了。

    聽得南寡婦此話,如花更囧了,故而她便再次裝作生氣般的道:「南姐姐可千萬莫要糊說,若不然,妹子以後可咋做人吶。」

    見如花一臉窘迫,南寡婦忙賠笑道:「行了,不說便是了,看把你急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妹子你還是應該考慮下方才姐姐設想的那些可能,姐姐勸你呀,如果你真對那玉牌的主人沒意思,那便尋個機會,將玉牌還給人家吧,省得別人家誤會。」

    「南姐姐你又來了,都說了決沒有這回事兒了,你想太多了吧,再說了你看看我現在這張臉,只怕送上門,人家也不定會要。」如花忙回過南寡婦的話道。

    「這必竟是你的私事兒,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說這個了,咋換話題。」南寡婦見如花堅持,便妥協道。

    話說其實如花聽了南寡婦的話後仔細一想,覺得南寡婦的話也不無道理,因為這玉本來在古時就是定情信物呀!但若要她將玉還回去,她又做不到,因為她拿玉牌對靈光撒了一個天大的謊,到時沒了玉牌,她真想不出該如何跟靈光解釋,所以她還需要再想想,再想想。

    見如花不答話,南寡婦只當她是默認了,故而南寡婦話峰一轉道:「妹子打算多久送貨去白府?」

    「後天吧,後天另一個府上也要貨的,到時就兩個府一併送了吧,省得多跑路。」如花笑著答道。

    「那妹子到時還要不要去珍寶堂門口賣貨?」南寡婦略顯焦急的道。

    「當然要了,若不然多餘的貨我可怎麼出手呢,對吧。」如花笑著答道。

    南寡婦聽了她這肯定的答案,忙喜出望外的道:「姐姐和你一道去行不行,雖然我什麼也不懂,但幫你跑跑腿兒,打打下手還量不成問題的。」

    話說如花剛剛見南寡婦焦急的神情便覺得她有蹊蹺,再一見她這一瞬間喜出望外的神情便更覺得蹊蹺,想來想去,如花便想起了那日南寡婦看安良的某種神情,莫非?

    這般一想,如花便裝作不經意的道:「好久沒見安大哥了,怪想他的,也不知道他最近生意好不好?」

    南寡婦不知道如花是在套她的話,故而她便一臉燦爛的脫口而出道:「好,當然好,昨兒我經過他攤位面前,還和他說了陣子話來的,他說自從你那日與他拼過攤兒後,他的生意便更好了,因為好多人都找他套近乎,向他打聽你那養膚膜的事兒呢。」

    「南姐姐有心了。」話落,如花便咯咯的笑了起來。

    「哪裡,不過是順道去看看而已。」南寡婦道。

    話說如花一聽南寡婦這話便知道她沒明白自己的深意,故而她便拉長了聲音道:「唉,真是好想安大哥呀,就是不知道安大哥心裡有沒有我?」話落,如花裝作害羞的低下了頭。

    果然,南寡婦聽著如花那有些曖昧的話,再看了看如花那狀似「害羞」的表情,她那臉上的笑瞬間便淡了下來。

    想了想,南寡婦便紅著臉低低的道:「妹子莫非對安大哥有意?」

    話說南寡婦說話與面上的表情都極不自然,如花一下便證實了心裡所想,看來這南寡婦果然是對安良動了男女之情。

    這般一想,如花便曖昧的沖南寡婦一笑道:「南姐姐,難道你聽不出來妹子是在逗號你?」

    南寡婦聽著如花這話,再看了看如花面上那抹曖昧的笑容,立馬便羞紅了臉,她終於明白她這是上了如花的套了。

    但她見如花沒有點破,她便也不想主動承認,故而她便岔開話題道:「你托我帶的東西,我全都幫你帶回來了,你等等,我去拿出來給你看。」南寡婦話落,便想將靈光放下地。

    正此時,如花卻再次曖昧的咯咯的輕笑道:「南姐姐你慌什麼,你這麼急將東西搬出來,難道是想送客了?」

    聽著如花這話,南寡婦忙結結巴巴的澄清道:「姐姐可~沒~攆你們走~的~意思,妹子~你~可千萬~莫~要~誤會~了。」

    「妹子跟你說笑呢,你也當真?不過南姐姐你沒把如花當親妹子看,若不然你怎麼不肯跟我說句實話呢?」如花再次疑問道。

    南寡婦聽了如花這話,卻裝傻道:「妹妹是啥意思?姐姐聽不明白。」

    見南寡婦存心裝傻,如花便不死心再挨近了南寡婦些,然後用手捧住南寡婦的耳朵道:「南姐姐,你明明喜歡安大哥,但你為何不願承認呢?你要明白,感情有時也是靠爭取的。」

    話說南寡婦光聽著如花的話便紅透了整張臉,待如花話落,她便羞怯的低下頭去,不敢抬眼看如花。

    想來想去,南寡婦還是不想向如花承認,因為她那天仔細觀察過安良的眼神,她總覺得安良看如花的眼神別有深意,所以她一直覺得安良喜歡的人是如花,再者她還顧忌自己寡婦的身份,她怕自己是個禍星,為安良帶來災難。

    如花見南寡婦明顯一臉矛盾的表情,便瞭然的問道:「南姐姐是不是在擔心自己的身份?」

    南寡婦聽得如花此話微微一怔,因為如花這話算是說到她心坎兒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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