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榜一周,急需各位大大支持,小霞打滾賣萌求個收藏,票票等,謝謝《~v~》
-----------------------
卻說三人吃罷了飯,滿足之餘又擺了會子龍門陣,如花和南寡婦仔細商量清楚後,一行人便決定去辦正事兒了。
外面依舊飄著毛毛細雨,路面比起如花剛出門時,又溜滑了許多,十分不好走。並且沒走幾步,兩人腳上都粘滿了大團大團的稀泥。
如花抱著靈光走在前頭,南寡婦走在後頭,兩人都走得小心非常……
***************
「南姐姐,妹子說得就是這塊田。」如花激動的道。
「原來是這塊田呀,要早知道你說的是這塊田,我還不用考慮了。」南寡婦撇了撇嘴道。
如花微微皺了眉,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南寡婦,等待著她繼續說下文。
南寡婦一看如花神色便知道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
指了指面前的水田,南寡婦望著如花笑了笑道:「妹子你可不知道,這塊田的水那是用不盡的,就算放得幹幹的,我只要一扎上缺上,不出半日,水便又裝滿了一塊田。」
如花聽著她前一句話時,本猜想著她是不是想反悔?再一聽此句,如花微微有些責怪起自己對人的不信任來。可話說回來,在這個時代,任誰都知道,水田就如莊戶人家的半條命般,珍貴的緊吶……
清了清喉嚨,如花對著南寡婦一笑道:「那姐姐從沒覺得奇怪過嘛?」
南寡婦想了想,沖如花搖了搖頭。
如花微微一笑再道:「南姐姐難道沒想過,許是這塊田里有股活泉水呢?」
如花話落,南寡婦有一種恍然大悟般的感覺。是呀!自己怎麼沒想到呢?如果當初早想到的話,在這裡挖個水井,便不用去那麼遠的古井挑水吃了。
「還是妹子聰慧。」南寡婦朝如花豎了豎大拇指道。
「姐姐,咱也別在等了,把水放干後看個究竟不就清楚了。」如花笑著道。
南寡婦將手裡木盆一放,捲起袖子便動起手來。
如花將靈光放下地,輕聲道:「兒子,你可得好好站著,千萬別玩皮才是。」話落,如花指了指水田角落,也就是上次她和靈光掉下去的地方。
靈光聽話的點了點頭,心裡明白如花何指,他知道如花是怕他再次摔到稀泥裡。
看靈光如此聽話,如花放心的轉過身,捲起袖子,幫起南寡婦來。
因為沒有工具,兩人便赤著手扳著泥巴,想將田埂上原本有的幾個缺口搬得更大,好讓水快速流乾。
許是因為下雨,周圍便沒人出來活動,四周都顯得靜悄悄的,隨著兩人將一個缺口一個缺口的放大,那流水聲便越發響亮起來,「嘩啦嘩啦」直響。
又因上下相鄰的田地高度有不小的差距,故而那水快速流下去時,細細的水珠打在泥巴上,竟能濺起水花,帶起一片霧氣。
而當田里的水快速流向下面的田地時,下面那塊田很快便被水灌滿了。最後竟變成下面田地的水再接著往下、再往下流……不多時,便有三塊田同時嘩嘩向下流著水,彷彿是三簾瀑布般,美極了。
如花看著眼前景色,竟微微有些發呆,風刮起她鬢邊散落的髮絲,那髮絲撩得她的臉癢癢的,她伸手將髮絲拉開,別到耳後,可她竟忘了手上滿是稀泥。
「哈哈哈……」靈光和南寡婦同時笑出了口。
聽得兩人這一笑,如花微微皺眉,納悶她倆兒這在笑話什麼?
「阿娘,你長了鬍子,像只小花貓。」靈光咯咯的笑著道。
如花笑著瞪了靈光一眼,這才明白過來。想來定是剛才自己別頭髮時,將泥巴弄到了臉上。
這樣想著,她便快速的將手伸到缺口邊,洗乾淨手上的稀泥,又捧起水洗了洗臉,再用衣袖將臉上殘留的水擦乾,這般如花才直起了身子。
突然,她一個激靈,忍不住的摩挲起手掌來。
話說,如花在扳泥巴和洗手時真心沒覺得手有多冷的感覺,可當洗過手擦乾淨,風再一吹,手便冰涼非常了。
抬眼看了看南寡婦,她正朝自己走過來,也是雙手不住的摩挲著。
待她走近,如花歉意的道:「很冷吧,辛苦南姐姐了。這不但放的是你家田里的水,還要讓你來幫忙放,如花真是過意不去。」
南寡婦笑了笑,朝手心兒裡哈了口熱氣道:「別說那些客氣話,咱又不是啥千金大小姐,想我天天都要出去割豬草,做那個可比做這個更凍手。」
如花朝南寡婦感激的一笑,沒再接口,而是轉過身子,盯著田里的水。
看著田里的水慢慢變干,兩人心裡都激動非常。
如花仔細盯著水田的角落,也就是自己上次跟靈光摔下去的地方。
待田內的水全干後,果不出如花所料,那田壁上三分之二處有三個眼兒,此時三股清泉正往外潺潺流出。並且如花還觀察到,田角落的泥跟整塊田的泥顏色深度有些不一樣,很明顯那角落裡挨著清泉近些的地方泥色深很多,而其它地方的泥色則淺很多。
「妹子,這田里泥色有些不一樣呢。」南寡婦也發現不一樣了,微微有些驚奇的道。
如花點了點頭,沒答話。
話說早在那次摔到田里,回家後幫靈光清洗身子時,如花便發現不一樣了。想來普通的泥一般都是褐色,而靈光那時身上的泥微微帶點黑,但黑中隱隱又透著點紅……
想了想,如花道:「南姐姐,把你那木盆遞給我。」
其實剛才兩人在屋裡商量時,如花便說讓南寡婦帶個木盆出來,因為如花想裝些泥和清泉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給你。」南寡婦彎身將身子左邊的木盆拎了起來,遞給如花。
如花快速的捲起褲腿兒,再脫下鞋子,便接過木盆,踩進了田里。
冷啊,直冷到骨底,如花不噤打了個哆嗦,並且田里行走又舉步維艱,但她還是忍著寒冷,一步步朝清泉走去。
田梗上的靈光和南寡婦看著她,想想都覺得冷得慌,兩人也禁不住的打了好幾個哆嗦。
用木盆接了半盆清泉,如花便愣住了,那泥巴又該拿什麼來裝呢?
因為實在太冷,如花也沒多想,彎身便將離清泉最近的地方的泥弄了兩大團,放進木盆裡。
如花本準備端了木盆上岸,可她突然腦中一動,彎身將木盆安到田里。
想了想,她將袖子高高的捲到了肩膀上,便快速用雙手刨起稀泥來,深深的往下刨去,大概刨到有一條手臂那麼深時,她瞬間瞳孔放大,驚喜的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