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嚴翼辰突然直起腰板,站起身套上外套出了賓館的房門。
司機已經在酒店門口侯著,「少爺,去哪兒?」
「回老宅。」
「好的少爺。」
……
老宅中已經漆黑一片,嚴翼辰摸了下門口的花盆底,果然鑰匙已經回到原處。
他把鑰匙丟進旁邊的魚池,然後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鑰匙,開門。
打開燈空無一人,他知道她不會等他,但是不知道為何還是莫名的失望,打消掉可笑的想法,回臥室換衣服。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灑進房間,一大片銀白傾斜到床單。
小小的人躺在床上,一頭長髮被月光照的柔亮如瓷。
嚴翼辰看到這幕突然覺得有最柔軟的地方被刺痛著,像個傻子一樣呆呆的看的出神,最後還是按開開關,整間臥室燈火通明。
董心夷被強烈的燈光弄醒,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見嚴翼辰,露出笑容,「你回來了?」
「誰叫你在這裡睡的!」嚴翼辰脫掉外套,一把上前呃住她的下巴。
疼的皺眉的董心夷也不掙扎,「我等我老公回家有錯嗎?」
「有錯!大錯特錯!我現在就來告訴你你錯的有多離譜。」嚴翼辰霸道的推倒她,開始胡亂脫她的毛衣和長裙。
起先掙扎,一會功夫董心夷便開始配合他的動作,讓他脫的輕鬆自如些。
「你幹嘛不反抗!」醉酒的嚴翼辰暴躁的支起壓住她的身子,滿目憎恨的看著她。
「我還是自己脫吧,這裙子是連身的,不好脫。」董心夷面無表情,小心的推開他,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直到一絲不掛。
嚴翼辰一句話一不說,也不看她,他此刻只想忘記一秒的仇恨做回一個普通的男人,普通的老公。
他回頭看見董心夷被月光照射的讓人晃神,那美如白玉的肌膚光滑明亮,他輕輕伸手觸碰,心底升騰的**像野獸般快速襲來。
她被他背後的擁抱弄的微微顫抖,一瞬間便已溫暖如水。
第一次,溫柔,第一次,溫柔的對待她,他輕柔的吻遍她的全身,撫摸她的身體,最後關頭也是竭力的溫柔。
終點的最後一聲呻吟是屬於董心夷的,她能感受到體內的那股暖流,急切而具有力度,那種感覺來自這個冷冽的男人。
淡淡的酒味散發在整個夜晚,如夢初醒般令人沉醉,對於董心夷來說這是個開始,而對於嚴翼辰來說這真的該結束了。
……
市場部的工作顯然另董心夷頭疼腦脹,各種談判各種會議讓她有些吃不消。
嚴翼辰也不幫忙,他知道她那邊亂成一鍋粥,但是就是不管不問。
張尋走進嚴翼辰的辦公室,「嚴總,聽說市場部最近談崩許多生意?」
「嗯。」嚴翼辰拿起茶杯,吹吹浮在上面的茶葉,不慌不忙的喝了起來。
「嚴總,那你都不管管,這樣下去怎麼得了。」張尋心有不甘,自從嚴家少奶奶來市場部當了部長就把整個公司搞得雞犬不寧,本來該拉到的贊助沒拉到,最後還把到手的廣告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