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養女鋒芒一一尤物嫡女

《》章 節目錄 168 問我何時納側妃和納妾 文 / 軒少爺的娘

    孔安婕依舊很美麗,新月的臉龐,眸似一汪秋水,輕煙眉帶著憂愁之色,使她多了幾份楚楚可憐的滋味。她拉著若櫻開心的笑著,那笑容裡卻有說不完的苦澀,雖時過境遷,但仍然如明珠瑩光,若櫻又一次被她的笑靨晃的失神。

    「安婕!」

    「……」孔安婕再次見到他們,心情複雜難言,仿若隔世一般,眼淚很快就蓄滿了眼眶,直直的盯著他們兩個不說話。

    望著她泫然欲泣的模樣,若櫻不著痕跡的歎了一口氣:「安婕,別來無恙?」

    「若櫻……」孔安婕嗚咽一聲,突然撲進若櫻的懷裡。

    若櫻一楞,她還以為安婕會撲到蕭冠泓的懷裡,猝不及防之下被安婕抱了個滿懷。有眼淚順著她的脖子滑進衣衫內,還帶著餘溫。她心有慼慼焉,輕輕拍了拍孔安婕瘦削的香肩,輕聲地道:「好了,安婕,咱不哭啊!什麼陰霾都過去了,忘了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權當……權當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後依舊晴空萬里,艷陽高照。」

    安婕伏在她肩上輕聲啜泣,久久不能自已。那淒楚的哭聲令聞者揪心。

    孔夫人也在一旁掩面哭泣。

    蕭冠泓在一旁默默看了一會兒,低緩地道:「好了安婕,哭過就不要再想了,以後阮家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何去何從全按你自己的意願來辦,明白嗎?」

    安婕放開若櫻,不好意思的跟蕭冠泓道謝:「謝謝泓泓。」

    「安婕,不可無禮,往後要叫王爺。」孔夫人擦乾臉上的淚,聲音沙啞的薄責。

    安婕破涕而笑,笑靨如花,聲音仍如黃鶯出谷一般動聽:「謝過王爺。」

    能脫離地獄似的阮家,對孔安婕來說真是如重生一般,她知道這一切全是蕭冠泓的功勞,因為阮登峰曾經連父親的面子都不買的,反而握著父親的把柄要脅自己,對蕭冠泓,她心裡充滿說不出的感激。

    按孔夫人的意思,是想趁三個人敘舊情的機會,順勢提一提讓安婕就住在王府裡,想必蕭冠泓和若櫻不會一口拒絕。但孔安婕卻和娘不是一條心,堅持要住別莊。

    晚上母女回到別莊,孔夫人覺得女兒今天放走了大好的機會,忍不住提醒她:「安婕,住在王府裡,對你往後的生活有好處,人生漫漫,你後半輩子總不可能一個人生活,有泓泓幫你出頭,別人便不會看輕你,而後想嫁什麼樣的男人還不是由著我兒來挑,況且,娘有個打算……」

    孔夫人打住話頭,躊躇著。

    娘親的猶豫孔安婕看在眼裡,她滿臉晦澀,一言不發的拉著孔夫人的手,帶著孔夫人慢慢走進內室旁邊的耳房,這間耳房裡住著正在發高熱的香串。

    她掀開蓋在香串身上的錦被,香串立刻被驚醒,滿臉驚恐的大叫:「啊!誰?是誰?老爺,別打……」

    「香串,別怕,是我。」孔安婕低聲安撫她。香串慢慢安靜下來,任由小姐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儘管這個過程中她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將自己蒙在被子裡。

    「娘,你知道嗎?四個陪房丫頭,為什麼只有香串跟著女兒回來?」

    孔夫人的眼睛死死盯著香串身上縱橫淋漓的鞭痕、各種各樣的燙傷、還有因為傷處沒有癒合而流出來的血水和黃水。

    這是怎麼回事?她渾身發抖,目露恐懼之色,下意識的摀住口鼻,想阻止自己聞到那些難聞的氣味,也順勢將駭然的尖叫吞了回去。

    孔安婕還在平靜的述說:「因為她們都死了。」迎著孔夫人驚駭的目光,她眼神空洞,臉色蒼白的繼續重複:「因為她們都死了,因為她們都死了……」

    「什麼?」孔夫人愕然地望著女兒,努力不讓自己昏過去,結結巴巴地道:「怎麼會……都死了,那,那香串身上的傷?」

    「女兒也有。」話落,孔安婕慢慢拉開自己的衣襟,彷彿事不關己一般的說道:「女兒身上也有,只不過輕一些,漸漸痊癒了……」

    「嗚嗚……」香串終於痛哭失聲:「嗚,小姐,你不要再說了……」

    隨著孔安婕衣服慢慢被解開,她白皙中帶著蒼白的嬌軀逐漸袒露在孔夫人面前——她也是一身傷痕,但與香串不同的是,她的傷痕都未破皮,最多只能算恐怖的於痕和青紫,儘管這樣,已經是很可怕了,簡直令人不忍目睹,而且果真如她所說,那些傷痕都在痊癒……

    孔夫人的臉色瞬間蒼白,眼淚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整個人搖搖欲墜,捂著額頭失聲叫喊:「蒼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麼孽,你為何要這麼對待我的兒?……這是誰幹的?阮信那個畜牲不是死了好久嗎?為何會……」

    她天天盼女兒回來,昨天兩母女相見,只顧抱頭痛哭,又有講不完的話,壓根沒顧得上這些事。再加上孔夫人急於替女兒謀算以後的生活,竟然忽略了許多事,連女兒身上有傷也不知道。

    孔安婕清麗的臉上黯淡無神,人也有些木訥呆滯,和白天笑逐顏開的模樣截然相反。

    她默默的、一絲不苟的將衣服整理好,對母親的話恍若未聞,良久方慢慢地道:「娘,別問了……這些事女兒不想再提了,即使往傷口撒鹽,而傷,總是會好的……離開豐潢州,離開阮家人,有個能為女兒遮風避雨的地方,女兒就心滿意足了,至於其它的……」

    這短短兩年多的生活,讓她這個曾經的天之驕女經歷了非人的折磨,早已非當初那個因花開花謝而流淚、因月有陰晴圓缺而傷心的單純少女了。正所謂: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她苦苦一笑,柔弱的模樣悲傷又淒涼,如寒風中將要調零的花朵。「至於其它,娘,您認為女兒還配擁有嗎?還能奢望嗎?」

    ……

    日子無聲無息的悄然而逝,楚昊已經能夠在若櫻懷裡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後合了。

    某日,小桂一臉忿忿不平,連繡花的時候都像在扎小人洩恨——捏著繡花針狠狠衝著繡花繃子上的布面戳下去,用力拉著絲線穿過布面唰唰作響。

    若櫻正伏案疾書。

    書案上有慕容嚳,師傅還有阿旺的信函,她回函完畢,還要給孔安婕畫幾招拳法和腿法。

    孔安婕前幾日突發其想,一再強調想學武強身,苦苦哀求若櫻教她幾招,說是不求日後除暴安良,只求能打跑個把色狼。若櫻一聽,覺得挺有道理,授人予魚,不如授人予漁。安婕若是學個一招半式,就算不能打跑登徒子,強身健體也是好的。

    她頭一次當師傅,也沒什麼經驗,像她這種打小就練功的,也不知孔安婕這把年紀了還能不能學,只能想一些簡單易學又有用的教她。

    她偶爾凝神苦想之際老覺得小桂今日不像在繡花,疑似拿繡花繃子當除氣筒。心下好奇,難免就要問了:「小桂,誰得罪你了?你把繡花針舞的殺氣騰騰的,倒叫人好生害怕,難不成你想學東方不敗用繡花針殺人?」

    小桂動作一滯,白淨圓潤的臉上有絲窘然,嘀咕道:「若是那樣就好了,奴婢想殺誰就殺誰。」

    「啪啪啪!」若櫻將墨玉筆擱在研台上,拍著巴掌以資鼓勵:「你若是大聲點,背挺的直一點,這霸氣十足的話倒也殺意十足。」

    她想了想,又漫不經心的道:「念在你侍候我多年,沒有功勞有苦勞的份上,只要不是有違天理和正義,你想殺誰?說吧,本王妃最近正閒著慌,就免費幫你殺好了,權當是練練手。」

    小桂見主子把殺人說的跟切大羅卜一樣,那心不在焉的模樣純粹是在糊弄自己,遂不滿的道:「王妃,奴婢是認真的,人家都快急死了,您還無動於衷?」

    「我?」若櫻為顯鄭重,不慌不忙的將筆擱下:「本王妃也是認真的啊,你說。」

    小桂丟開手中的活計,奔到案前替若櫻斟了一杯香茗:「王妃,您知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現在都在議論什麼?」

    若櫻立刻搖了搖頭,然後以手托腮,做洗耳恭聽狀。

    「哎,奴婢就知道您沒聽過。」

    小桂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樣,接著氣憤地道:「也不知是哪個作死的造謠,道是咱們王爺要納側妃了;還有的說是王爺看上了一名美貌女子,並言之鑿鑿,道那名女子是位死去的富商之女;更有甚者,傳的神乎其神,道是親眼見到攝政王府給那位小姐府中送去了厚禮。」

    說到這小桂頓了頓,望著若櫻道:「您聽聽,不用奴婢直接點名,您也知道外面盛傳的是哪位神仙了吧?便是那位芳名為喬蓮的小姐,還有,還有啊,這些人說長道短也就罷了,居然還說親眼見到攝政王和喬小姐在一起用膳,地點就是有名的太白樓……」

    末了,小桂咬牙切齒地道:「氣死我了,能把事實歪曲成這樣,真是服了他們,那些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的傢伙,一個個說的跟親眼見到一樣,真是豈有此理!」

    若櫻臉色微凝,片刻之後才恍然大悟:「喬蓮?不就是被青果惡整的那位,還害得騰王的未婚妻也跟著遭殃的那位小姐嗎,她怎麼跟王爺攪合在一起了?」

    「王妃,奴婢怎麼了?」驀地,青果抱著穿得嚴嚴實實的楚昊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亦步亦趨的楚嬤嬤和楚昊的乳娘。因為若櫻豎持要給楚昊餵奶,所以兩位乳娘只留下了一位。

    隨著楚昊日漸長大,飯量也隨之變大。若櫻暗自慶幸,幸虧當初留下了一位乳娘,不然楚昊怕是奶都沒吃的。為什麼這麼說呢,孩子沒娘說話來長,原因容後再表。

    楚昊一見若櫻,他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就更亮了,馬上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要抱抱。

    若櫻伸手接過來,對著他白生生的小臉就親了一口,然後撓了撓他的胳肢窩,惹得他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那天真無邪的笑容,瞇成兩道彎彎月牙兒黑眼睛,讓人打心眼裡憐愛不已。

    楚嬤嬤見她娘倆鬧騰的歡,不免感歎道:「小主子年紀這麼小就厚此薄彼,只待見娘,不待見爹,王爺逗他,十次有半次能笑就不錯了。」

    小桂撇開先前的話題,安慰楚嬤嬤:「老王爺逗小主子,小主子也甚少笑的,笑一次老王爺喜半天,奴婢就覺著吧,小主子平日裡酷酷的,誰都不太理,但一到王妃手裡便軟和的跟麵條兒似的。」

    若櫻狠狠親了楚昊飽滿的額頭一口,傲嬌地接口:「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生的。」

    「呵呵!」連楚嬤嬤在內的幾個都忍俊不禁笑了起來。

    青果突然想起先前的話,便揀起來說:「王妃,方才您和小桂姐說奴婢什麼啊?」

    提起這事,小桂剛熄下去的心火又生,恨恨的道:「正跟王妃說起外面傳得如火如荼的流言呢,流言的主角便是你非常不待見的那位喬小姐。」

    「唔,這事啊!」青果倒是一臉淡然:「舊版本在今日早上被再次刷新了,那位喬小姐已經羞人答答地親口承認和我們王爺在一起用過膳,地點就是眾人口中的太白樓,而且,喬小姐的娘還在好些夫人的花會上大肆宣揚,說是王爺送了許多豐厚的禮物給喬小姐,吃的、喝的、穿的、玩的,應有盡有,她如數家珍的跟每一位夫人炫耀,生怕人家漏聽了一件,那模樣,好似她已是咱們王爺的丈母娘,反正說來說去,不外乎要向世人表明一點,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攝政王看上了她貌美如花的女兒!」

    連老實厚道的楚嬤嬤都一臉愕然:「真的假的啊?這位喬夫人未免太不曉事理了吧,我們王爺是什麼人,她們家又是個甚麼東西?也配讓我們王爺送禮!」

    「當然是真的。」青果手裡搖著撥浪鼓逗著小主子,輕描淡寫的道:「奴婢先前一直注意著這道流言,因為是流言,便怕冤枉了喬小姐,甚至擔心她也是受害者,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造謠的人正是這位喬小姐和她的母親,連白少夫人都親眼見到過這對母女驚天地、泣鬼神的壯舉。()」

    小桂暴走:「別攔我,我要去殺了這對不要臉的母女。」

    青果連忙拉住她:「殺了有什麼用?欲蓋彌彰?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衝動的行為不但不管用,反而會連累王妃的聲譽!」

    前人云:書到用時方恨少,小桂絞盡腦汁,想著合適的措辭來形容那位不要臉的喬小姐,卻一時找不到精準的詞,只能憤憤地道:「就是個臭不要臉的,無恥的程度讓人歎為觀止,不殺對不起天地良心。」

    楚嬤嬤是個喜歡講道理的,「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是她的座右銘:「這母女還講不講道理了?」

    青果笑了,嬌好的相貌上露出與年齡不相符的從容:「您老以為誰都跟您一樣啊?她們母女如此處心積慮,為的是什麼?還不是混淆視聽,想先一步造成事實,您若是跟她們講理,她們反倒會理直氣壯,振振有詞,因為這些事兒並不是她們無中生有的憑空捏造啦,也不算空穴來風,白白與她們浪費些口舌。」

    經過上次黃金蟒一事,小桂對青果佩服的五體投地,此時見青果的口氣似胸有成竹,急忙拍馬屁:「你素日就比我聰明,你說怎麼辦?」

    青果不驕不躁,一臉沉著:「爾等休要搓火,山人自有妙計。」

    「搓你的頭。」小桂不樂意了,即刻上前對其飽以花拳繡腿:「讓你好好說,你不說,非得姐狠狠揍你一頓才肯老實,就是個欠搓的。」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青果連連討饒。

    若櫻也不阻止她們嘻笑打鬧,只管抱著楚昊笑吟吟的看著。

    楚昊默默看了片刻,突然轉過臉,把小腦袋一個勁地往若櫻胸前亂拱,嘴裡咿咿呀呀有聲。若櫻知道他這樣就是要吃奶了,連忙抱著他坐下,然後解開衣襟給他餵奶。

    楚昊的小臉一挨到奶頭,可能是聞到了奶香,精神倏地一震,兩隻小拳頭還興奮的揮舞了一下,像是給自己鼓勁。

    他紅嘟嘟的小嘴叨著奶頭,小嘴巴幾裹幾裹的不停嚅動,有一隻小手還慢慢的爬到另一隻胸乳上,接著抓了抓,感覺是自己的口糧,那小爪子便不放下來了,是個霸佔的意思——表示吃完這一隻,我再來吃這一隻。

    可他只吸了一會就把奶頭吐掉,奶頭掉出來後,他又拚命的到處找,叼上又急吼吼的再吸,口裡發出嗯啊哈啊的吸奶聲。

    沒吸幾口,他又吐出奶頭。

    若櫻見他似乎很煩躁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沒吸到奶水,急忙抱著他換一個邊,打算讓他吃另一隻。這次她先用手按揉自己的胸部幾圈,然後才將奶頭送進孩子口中。

    楚昊按捺著性子又使力吸了一陣,總算吸到了幾口甘甜的乳汁,可惜好景不長,不用片刻,他費了老大的勁吸卻吸不出奶水了。他很火大,使力咬了奶頭一口洩憤,隨後吐出奶頭,放聲啼哭。

    楚昊的乳娘連忙小跑過來,焦急而又心疼地道:「王妃,讓奴婢來吧。」

    若櫻先是一怔,然後趕緊將孩子交給乳娘餵奶。楚昊還沒長牙,用牙幫子咬的,奶頭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楚昊吃不到她的奶水已有一段日子了,卻是第一次發脾氣咬她,她覺得有些詫異和不能適應而已。

    她默默的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襟,心裡卻將某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

    是夜,屋外寒風瑟瑟,冷雨瀟瀟,屋內溫暖如春,安然靜謐。

    蕭冠泓沐浴完畢,上床摟著若櫻親了親,隨後,他習慣性的把每日朝中所發生的新鮮事講給她聽,講著講著,突然來了一句:「今日有官員居然問我何時納側妃和納妾?還要向我道恭喜。」

    若櫻一點都不驚訝,波瀾不興地道:「我跟他們同問,同道恭喜。」

    「你成心的是吧?」蕭冠泓儼然是惱羞成怒,猛地撲上去咬她精緻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屬狗的呀?今天咬了多少人?」

    蕭冠泓壞笑:「爺就愛咬你,誰叫你這小娘子是爺的心頭愛呢,最好是合著水一口吞了才好。」邊說邊動手脫兩人的衣服。

    「下去,不愛跟咬人的說話。」若櫻推他。

    蕭冠泓大笑:「得令。」話落,他下去了,卻是下到被窩裡去。

    若櫻急忙想合攏雙腿,奈何失了先機,被他捉著兩隻腳踝。她的臉頓時紅的如三月桃花,如蝴蝶一樣的羽睫不停抖動,低聲嗔道:「不許胡來,我還有話同你說啦。」

    蕭冠泓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熱血直湧,口乾舌燥,哪裡還把持得住。

    他像只採蜜的蜂兒般,湊上去貪婪的吸吮親吻著,聲音低啞而動人:「心肝,我們先樂一樂再說。」

    他口手齊上,放開手段折騰,無所不用其極,若櫻被他如此逗弄撩撥一番,不由得骨酥筋軟,欲說還羞的眼裡全是動人的風情,嘴裡哼哼輕吟不斷。

    而當蕭冠泓搓揉她的酥胸時,若櫻腦子裡立刻清醒了一些,想起了要同他說的話,還未來及開口,前身一緊,有奶水沁了出來。

    若櫻心下懊惱不已,自從她給孩子餵奶以後,這對酥胸就嬌貴的碰不得了,蕭冠泓一揉就會驚奶,吸吮時更甚。每每惹得蕭冠泓開心不已,越發興味盎然,驚了奶,他就順水推舟的吮吻和吸取,一點都不浪費。

    這種時候,他壓根想不到這是楚昊的奶水,只當是自己的福利,一邊狎弄一邊吮奶水,玩的是不亦樂乎。

    果然,蕭冠漲立刻感覺到驚奶了,本著不浪費的原則。馬上饒有興致的俯身。

    「別,嗯。」若櫻嬌喘噓噓的推他的頭,嬌聲抱怨:「你每天都這樣,白天昊兒吃的時候便沒奶水了,今天他吸不到奶水,不但哭了,還咬我。」

    「咬你,疼嗎?」蕭冠泓聞言嚇了一跳,趕忙放開嘴裡的美食,是端詳又端詳,迷人的鳳眸裡全是認真,神情緊張的不得了:「本就吹彈可破,手重一點都可以掐出水來了,哪堪給人咬啊!這混小子不知好歹,讓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見一絲傷痕也沒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氣,命令地道:「幸虧他沒長牙,從明天起你給他把奶斷了。」他說的理直氣壯,沒有半點心虛。

    若櫻只覺得他不可理喻到極點,永遠跟自己想不一塊兒,遂不滿地道:「只要你不搗蛋,夠他吃的了,何必這麼早斷奶?」

    蕭冠泓喘息著翻身覆上她的嬌軀,一邊動作一邊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斷他的不斷我的吧,好不好?」

    若櫻被他氣的笑起來:「老娘都斷,橫豎該吃奶的兒子吃不到,不該喝奶的爹卻喝個飽,明早便讓人熬回奶湯,斷了乾淨。」

    「不要這麼殘忍行不行?」蕭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後給他留點。」

    「昊兒尚且不夠吃了,還分給你,做夢,我是不會信你的鬼話連篇了。」

    「狠心的女人。」蕭冠泓眼見哀兵政策沒有效果,立刻獸性大發,摟著她發狠。

    若櫻被他報復性的動作整治的青絲散亂如潑墨,黛眉緊蹙,濃而長的睫毛上沾著晶瑩淚光,嘴裡鶯鶯輕吟不斷。

    蕭冠泓只覺得身下的嬌軀柔若無骨,滑膩如絲,讓他心魂俱失。而這具美麗身體上的幽香醉人,更讓他恨不得永世沉淪——但願長醉不願醒。

    不知春風幾度,亦不知多少時辰,**蝕骨的纏綿過後,只餘滿室旖旎和喘息。若櫻香汗淋漓的身體疲憊不堪,微闔著眸子昏昏欲睡。

    蕭冠泓摟著她,俊顏透著饜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識的跑到她的酥胸,又開始恣意輕薄。

    這是肉,不是石頭!會疼的好不好!若櫻半瞇著眼睛,有氣無力地道:「你是喜歡它們多些,還是喜歡我多些?」

    蕭冠泓性感的薄唇揚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聲音帶著笑意:「都喜歡。」

    「給。」若櫻恨恨地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遞給他:「切了送你。」

    「你居然在枕頭下放刀?」蕭冠泓又驚又怒,急忙搶下匕首,咬牙切齒的道:「越大越愛混說,它們長在你身上我才喜歡。」

    若櫻斜睨著他冒火的黑眸,懶洋洋地道:「男人揮刀自宮能練葵花寶典,我切了說不定可以做東方不敗哦。」

    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壓下:「你敢!這次休想我饒過你!」

    再一次雲收雨歇,若櫻已然是真要昏了,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冠泓用一隻手臂攬著她,空著的一隻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問道:「這匕首以前沒見過,哪來的?你還真打算弒夫啊?」

    若櫻本不想回答,但又怕這廝拿這當求歡的理由,若再來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啞的嗓子道:「慕容嚳送來的禮物不是有幾大車嗎,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見這把匕首削鐵如泥,既美觀又精巧,想來比較適合她,便找出來給她。」

    蕭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遲疑地道:「安婕回來這麼多日子了,她有沒有給你說過在阮家的事?」

    若櫻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沒有,一直不曾提及,想來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傷口上撒鹽的事,我也幹不出來……」

    蕭冠泓見她儼然是會周公去了,便伸手輕拍她的背部,柔聲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

    他們這邊溫衾暖帳柔情蜜意,萬般繾綣抵死纏綿。而城郊攝政王府的櫻苑別莊裡,孔安婕卻在錦繡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惡夢。

    陰氣森森的暗室中白霧繚繞,幾排燭火明明滅滅,像幽冥的鬼火般飄忽不定,昭示著死亡的氣息。幾具一絲不掛的女體被繩子綁成這樣,或那樣的扭曲形狀吊在屋中。她們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鮮血淋漓,傷痕纍纍,慘不忍睹,

    但她們俱都有一個共同的姿勢,那就是雙腿皆被繩子拉址的門戶大開,腿間的風景暴露無遺。

    孔安婕被所謂的公公一把推了進來,入目所及,便是一個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肉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極了,全身瑟瑟發抖,忍不住摀住眼睛,發出短促的尖叫聲。

    她的亡夫阮信沒死之前曾虐待過她幾次,她本覺得自己心理夠堅強了,卻發現還是不夠看,原來殘忍是沒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同這些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那個可憐的女子垂著頭,卻還活著,聽到她的尖叫聲,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氣若游絲地道:「……小姐,不,少夫人。」

    孔安婕放開手掌,呆呆的望著那個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

    「是我。」秋橘除了一張蒼白無血色的臉上完好無損壞,身上已沒有一塊能看的皮肉了。

    孔安婕驚駭地指著另兩具女體,語不成調的道:「那她們兩個也是?」

    秋橘渾身抽搐了一下,臉上浮現在全是痛楚:「是,是我們三個。」

    「你還在磨唧什麼?不是叫你進來就脫衣服?」驀然,一聲陰氣十足的吼聲在暗室響起,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出現在暗室。

    這道吼聲讓孔安婕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這個中年人更讓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沒有來過這人世,他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

    阮登峰三手提著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著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脫,慢了老爺抽死你,如果你想自盡,我立刻將你老子的罪行揭發出來。」

    「啪」的一聲,孔安婕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鑽心的疼痛擴散至全身,她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心知今是逃不過要受辱了,心裡卻還是有一絲不甘:「我父親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麼可能有把柄落在裡手裡?」

    「哈哈!」阮登峰陰鬱的狂笑兩聲,發指眥裂:「行得正,也就你還蒙在鼓裡罷了,你知道我兒是誰殺的嗎?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

    孔安姨聞言,悚然而驚:「阮信?不可能,我父親為什麼要殺他?」

    她很快反駁道:「你說假話,假使你知道是我父親殺了阮信,那你為什麼不去報官,少騙我了?」

    「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報官,太便宜他了,我跟他之間的新仇舊恨要一起清算,殺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老爺我是沒證據麼?」

    他突然衝到孔安婕面前,驟然一伸手,孔安婕還以為他又要打她,驚慌的往旁邊閃,可阮登峰的手如影隨形,她根本無從逃脫,眼神不經意掃過他手中的東西,她心頭震驚,人竟然呆住了。

    那是一枚極為尋常的銅錢,可孔安婕一眼就看到上面有個小小的孔字,別人或許不會注意到這個字,但她打小就認識這枚銅錢,因為父親經年累月把這枚銅錢掛在身上,從不離身。

    阮登峰把手縮了回去,恨聲道:「看清楚了吧,這東西雖不值錢,你父親卻當寶一樣,我兒死的時候,拳頭握的死緊,誰也打不開,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斷,居然發現他捏著這個,你說,這是為什麼呢?總不會是你父親早不把東西送給他,晚不送給他,卻湊巧在他死的時候送給他吧?」

    「不會,你誣蔑我父親。」孔安婕覺得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父親一向很疼愛她,且他為官多年,從不貪贓枉法欺壓百姓,贏得百姓的良好口碑,可為什麼他從不離身的銅錢會落在阮登峰手裡呢?

    她記得父親說過這枚銅錢很珍貴,絕不會輕易給人的。

    阮登峰的怒氣直衝天際:「誰耐煩誣蔑他?你若不信,我馬上帶你去報官,當初還有證人,忤作,你要什麼老爺就給你找什麼來,你愛信不信,到時你們孔家全完玩,不過,老爺現在不想和你費話了。」

    話落,他凶神惡煞的向孔安婕撲過來,唰唰幾聲便把她的衣服撕了個粉碎。

    孔安姨剛想掙扎,阮登峰啪啪啪幾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她臉上,冷笑道:「若不是看你生得美,號稱豐潢第一美人,我早就命人弄死你了,你這個小**,還是有幾分本領的,居然讓攝政王派人來跟我談條件,說不得你跟他早就不清白了。」

    孔安姨被他打的頭昏腦脹,嘴角溢出了血絲,聞言卻是一愣,眼裡霎時閃過驚喜的光芒——泓泓來救她了!

    阮登峰抱起她往桌上一扔,拿繩子去綁她的手腳,嘴裡罵罵咧咧:「賤人,高興了吧,有人來救你了,攝政王想必也有驢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弄得你魂兒都沒了罷!」

    「你胡說八道,我們是清白的。」孔安婕拚命掙扎,卻徒勞無功,很快四肢都被繩子綁住。

    阮登峰剝下她身上最後的遮羞物,拉扯著繩子將她的腿分得大開。隨後拿起一條短小而柔軟的鞭子,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慢慢向上。嘴裡輕蔑地道:「像你們這種女人,只要是大物事,你們都愛,老爺等會弄你,你一樣會喜歡。」

    「不要,好痛。」孔安婕淚如泉湧,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抽打,他掌握著力道拍打她的腿心,讓她痛的的不住掙扎。

    阮登峰見她動來動去,立刻指著屋中吊著的另個三個丫鬟道:「你乖乖讓我盡心,不然我立馬將她三人打殺,然後叫上十來個小廝強你,折磨你,到時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孔安婕被他的話赫的打了一個寒戰,卻是不敢再掙扎了。

    阮登峰的氣息漸漸有些急促起來,放在鞭子在孔安婕身上死力的掐,但他掐的狠有技巧,只會出現一塊塊青紫於痕,卻不破皮。孔安婕被他掐痛哭失色,啊啊啊的慘叫不停。

    阮登峰有些興奮了,臉上露出了紅光:「賤人,放你回去老子不甘心,怎麼也得玩你一回才好,早知如此,老子就該早點動手,姓孔的女兒,還有你是信兒的媳婦,想想都叫老子心猿意馬。」

    阮登峰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手弄了幾下,一手將孔安婕拖了過樣,找準地方毫不留情的進攻。嘴裡咬牙切齒地道:「不想孔家完蛋,不想被十幾個男人玩的,你就給老子聽話。」

    孔安婕本就害怕緊張,身體乾澀,阮登峰哪管這些,箍緊孔安婕的纖

    腰,強行弄事,弄得孔安婕痛得要死,哭泣道:「痛,不要呀。」

    她想把腿關起來,可兩條腿被繩拉出老遠,令她只能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

    阮登峰一連幾次未成,惱火的狠,拿起皮鞭控制著力道又打了孔安婕十幾下,怒道:「你作死,是想學你那個丫鬟吧?不知死活的東西。」

    孔安婕的身體一陣裂痛,又給阮登峰高大的身體制住,心道,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牲把自己當青樓裡的粉頭,本想怒罵幾句,奈何氣力不繼,只能喘氣哭泣,哪裡說得出話。

    阮登峰才不管她怎麼想,這麼多年來,他在外面一派道貌岸然,正兒巴經,前幾十年未曾發現自己有這愛虐人的毛病,與家裡的夫人和妾侍行房,多是可有可無,總覺得未能盡興,味如嚼蠟。

    後來無意中發現兒子在這間屋子裡用殘忍的手法折騰一個丫鬟,他光看著都覺得熱血沸騰,身體馬上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自此以後,他找了一個婢女試了一回,初次很小心,脫光了那婢女的衣服,藉口用鞭子打了她一頓,然後再和那婢女交歡,那次他品嚐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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