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都擺上桌了,程灝鼎覺得自己的胃被人用力掐著,難受得緊,期待多時的飯菜一下子變得難以下嚥了,程灝鼎頻頻抬起黑眸打量顧寶笙,心裡頓時後悔了起來,跟顧寶笙提這些事什麼呢,這不,整得自己都要被嫌麻煩,直接想著遠離了自己了。
菜都擺上桌了,程灝鼎覺得自己的胃被人用力掐著,難受得緊,期待多時的飯菜一下子變得難以下嚥了,程灝鼎頻頻抬起黑眸打量顧寶笙,心裡頓時後悔了起來,跟顧寶笙提這些事什麼呢,這不,整得自己都要被嫌麻煩,直接想著遠離了自己了。
換作以前,面對別的女人,程灝鼎才懶得理會,不過是個女人,都敢在自己的面前拿喬,自己絕對會更早一些把她拎到一邊,再也不看一眼,但事情對上了顧寶笙,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說來也奇怪,自己和顧寶笙相處沒幾天,可顧寶笙的模樣動作完全和自己夢中情人標準一模一樣,等把顧寶笙帶加回了家,心底直接就把那份陌生隔離了,更是刻意把她往最親密的地方提。
程灝鼎大爺們心思偶而也會細膩一會,不難想到顧寶笙會對自己說什麼,無非就是關係為此為止之類的,程灝鼎咬著菜,在大腦裡組織了一下語言,乾脆掌握了主導權,把筷子輕輕一放,問顧寶笙:「你怕我的家庭會給你惹來麻煩?顧寶笙,你父母開明的很,沒那份閒心去管小輩兒的事情,外公那邊你更不用擔心,我又沒有帶你去辦什麼淫/亂聚會,能有什麼把柄讓人捉了去。」
顧寶笙原來還低著頭,琢磨著如何向程灝鼎開口,忽聽程灝鼎來了這麼句,微微錯愣,程灝鼎表面上是問她是不是怕他的家庭會給我她惹來麻煩,說到後面就成了一種暗示,暗示著兩人的關係不會終止。
顧寶笙想到這一層,看程灝鼎的時候,眼底就多了一層疑惑,張著嘴正想說話,程灝鼎一個利眼射了過來:「顧寶笙,把我睡了,擦擦屁股就想走人是嗎?」
顧寶笙一噎,眼睛瞪得老大,這哪是一個自大男人能說得話啊,程灝鼎該不會是中邪了吧。
話一落,程灝鼎也覺得不可思議,自己這話聽著是生氣的一樣,可換誰細細一想,不猜出他有伏低做小,耍賴討好的意思。
顧寶笙也不笨,細細一想,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心頭一震,想往深處想,又再不得要領。
顧寶笙再如何吃驚,心還是向著自己的,震驚過後,立馬表明了自己的想法,目光清澈又堅定,直直落在程灝鼎的身上:「那件事情,說到底你並沒有吃虧,早上收到銀行的短信,被打入了十萬塊,你給我個賬號,我馬上把錢還給你。」
程灝鼎聽了顧寶笙的話,臉色一下子難看極了,把筷子重重一拍,猛地站了起來,看顧寶笙的眼神就像夾了刀子似的,顧寶笙看了心跳都漏了一拍。
程灝鼎沒有想到自己伏低做小,偏偏人家不在意,結果自己熱臉直接撲到了冷地板上去,也不知道那洶湧的難過究竟是因為落了面子,還是因為顧寶笙,總之程灝鼎一下子不知道怎麼面對顧寶笙了,外套也不穿,拿著車鑰匙,直接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