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灝鼎生著氣,換作平時,一定拂袖甩門而去了,可是這會兒面對著顧寶笙,他就做不出那使性子的事情,喘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隨即把趙助理向他報告過顧寶笙的事情回憶了一遍,到底是聰明的人,很快就悟出了顧寶笙打得什麼主意,就不氣顧寶笙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了,氣也消了一些。
程灝鼎生著氣,換作平時,一定拂袖甩門而去了,可是這會兒面對著顧寶笙,他就做不出那使性子的事情,喘了兩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後,隨即把趙助理向他報告過顧寶笙的事情回憶了一遍,到底是聰明的人,很快就悟出了顧寶笙打得什麼主意,就不氣顧寶笙把主意打在他身上了,氣也消了一些。
扯了扯顧寶笙的衣擺,程灝鼎擇了最有可能的方向問道:「你要錢做什麼?想著搶回你的房子。」
顧寶笙眼睛一睜,不可思議地看著程灝鼎,心裡起伏著,第一次對程灝鼎有了感覺,只是這感覺與情感無關,她此刻只是很生氣,有一股難言的羞恥感不斷升起,就像在眾人面前脫掉了遮羞的布料,赤身**地立在人前,讓人看遍了自己的身體的每一處。
程灝鼎一下子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再看顧寶笙一臉發白,身子還不住顫抖,立馬意識到顧寶笙往哪邊想的,在成為公眾人物之前,程灝鼎最痛恨的也是被人調查的事情,何況顧寶笙還個不堪的過去,知道自己在挖了她的過去,哪能不生氣啊。
脾氣爆炒的人都有一個通病,那便是心地好,何況顧寶笙在程灝鼎的心裡就像一根羽毛,時不時地撓一下,偏偏撓不到癢處,整天就撩得他心兒亂動,這會見顧寶笙生氣了,自然是趕緊解釋一翻:「你別想歪了,我沒那麼缺德,讓人刻意調查你。」
「沒調查,怎麼知道房子的事情!」顧寶笙的語氣一改之前清淡,此時就像夾了冰渣子,冰得滲人。
程灝鼎微微急了,只覺得顧寶笙此時就像渾身帶刺似的,帶不帶刺倒不是重點,重點是顧寶笙此時恨毒了自己,先不管心裡不愉快,程灝鼎接著解釋著:「寶笙,你得站在我的立場想一想,我自認身份不差,趕著爬我的床的女人帶著各種的目的,有想得我的好處的,同樣也要想毀掉我的,你冒冒然然爬上我的床,我總得瞭解你的目的吧,最後查出事情與周蘊哲和顧筱熹有牽扯,顧筱熹所住的房間就是你的,我真沒有怎麼查過!」
比起周蘊哲,顧寶笙也算得上是精明,聽程灝鼎這麼一解悉,心裡也有幾分釋然了,要論起程灝鼎的身上,區區一個導演,算不得什麼,精銳影視的繼承人在業界算得上厲害,只是某種意義上,不管別人如何設計下套,威脅性都不大,但要論起他的外公,一牽扯到了政界,一件小小的事情都能牽出極大的危機。
如此說來,程灝鼎查探自己的事情就成了情有可原。
只是顧寶笙向來理智,程灝鼎的身份不簡單,他的事情備受關注,自己是他情人的事情遲早也會浮出水面,現於人前。
顧寶笙給程灝鼎做情人的事情,顧寶笙一點也不想讓人知道,更何況一旦事情浮現出來,就不光是羞恥而已,更有可能把自己拉下某些圈套中。
顧寶笙想奪回房子不錯,但不代表為奪回房子,把整條生命都搭了上去,所以,顧寶笙的心裡一下子升了一個決定,與程灝鼎的關係越早結束越早安心。
湯已經滾開了,顧寶笙一把湯端下來,一邊與程灝鼎說道:「一會兒,我們談談吧。」
程灝鼎反射地應聲,心裡有一絲慌亂爬過,看顧寶笙的眼神就多了一抹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