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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7章 不服氣 文 / 日雪落

    舉手的小伙子長的很是敦實,典型的西南兵的模樣,叮上下掃視了一下他,帶絲懷疑的點了點頭,看著那名士兵拿著大刀冒雨出了帳篷外,光這番行動,叮覺得他該表揚一下他。

    不過多久,那名士兵抱了些新砍回來的粗木材回來,可是明顯是濕的,叮又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不顧及身上的**,那名士兵開始用小刀將抱回來的木材削了起來,將外皮與靠外的木質削去一些,只留下中間的心,削好的放一邊擱著,都削完了後,再從削出來的一根木心用小刀細細的刨下一些木屑,再找一根木心挖個小槽,叮已蹲在他面前,認真的看他做著這些活。

    一切準備就緒,此人就開始用一根一頭削的較尖的木棍放置於兩掌中,尖端在盛有木屑的木槽裡飛快的旋轉起來。

    叮摸著下巴,看得出此人並不是做著好玩的,從他認真的做這一切的行動上來看,估計有戲!

    因為天氣也很潮濕,木質也不是特別的乾燥,那名士兵摩擦了很久,木槽裡的木屑才開始有些反應,一絲青煙冒了出來,接著就竄出了火苗。

    「哇哇哇……!」真有火啊,叮噹下大叫了起來,營賬裡的士兵也興奮了起來,非常小心的護著那團火,管火摺子的士兵馬上將火摺子放到了火邊烤了起來,以備後用,那些被削掉的木材也堆放在火的旁邊,一些士兵再去尋來了一些木材,削好後再燃了幾堆火,士兵們全都脫下淋濕的外衣,小心的烘烤起來,帳篷不是很大,卻因為這團火溫暖了起來。

    一邊烤著衣裳,叮卻擔心了起來,茨蔚要怎麼辦啊?!

    **

    李斬所帶的紅兵團運氣比較的好,在大雨到來時,他們找到了一個洞穴,不是頂寬敞,卻足以容下一個連,而且洞內有枯枝敗葉,再砍了些濕木邊燒邊烘,已是很好的狀況了。只是他也在凝思,茨蔚要怎樣?如果未淋濕倒還好,全身濕了可能也不會脫衣烘烤,四天下來,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天黑時,雨中竟夾雜些冰粒子,打在地上發出嘈雜的聲音,浴凰那一隊是想的最周到的一個分隊,早先就自備好了火把、油紙傘,因此在天未全黑前,他們仍一直在行進著,直到天完全黑下來,才駐紮好帳篷休息。

    茨蔚一個人行進在莽莽叢林裡,下雨時僅能找到一棵較大的樹暫時的避雨,沒帶油紙傘,沒帶帳篷,都是因為她一個人的行進不能承載過多的負累,掰折了大樹靠近地面的樹枝,吹著火摺子,生了一小堆的火,可是如果雨繼續很大的下著的話,那麼她就無處可避了。

    要說一個人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男人在這樣的大山中,也會膽顫心驚,這山名為鬼獄山,就表明了它的陰森恐怖,周圍有什麼草動風吹,都得將神經繃的緊緊的,更加不敢大意的睡去,幸好冬天已沒有蛇出沒,但是大蟲野豬之類的獸類只要一出現,那便是要豁命去拼的,頭上總有一些老鴉突然撲騰著翅膀飛來飛去,偶爾尖叫一聲,那寒意便從頭蔓至腳底,深夜時分,居然遠處傳來了狼嚎,茨蔚整個人已緊張到了極點,身體一直處於半蹲狀態,保持著準備攻擊的姿勢。

    大樹能遮蔽的範圍越來越小了,上面的雨水透過一層一層的樹葉滴落了下來,茨蔚將所有的御寒用的衣服都披上了,只是就是不敢睡,她開始有些後悔,若一個人在這叢林裡行進,確實是太過莽撞,這樣不眠不休,要支撐四天,恐怕太過困難,而且中途遇上些大獸,體力會透支的厲害,如今之計,唯有快速通過鬼獄山,爭取在兩到三天到達目的營。

    在整棵大樹下只有極小塊的干地時,雨轉為了冰雹,天氣的寒冷可見一般了,而那堆火儘管她燒的很小心,但因為燃料不足,仍是未堅持過半夜,便熄滅了。

    到了半夜,天空開始飄雪了,茨蔚被凍得牙直打顫,這種寒冷她以前也經受過,那種一整夜一整夜的冷,可是以前在家至少有牆壁阻隔著寒風,要冷也是干冷,如今這種濕冷,寒徹骨髓,她多次認為自己會挨不下去。

    沒有了光亮與溫暖,茨蔚為了抵抗寒冷,也為了驅散心裡的恐懼,拎著槍就在樹下練了起來,起先的時候動作很是僵硬,身上的束縛過多,她索性脫下一部分的御寒衣,在雪花紛飛的霜冷寒夜,將那桿槍舞得虎虎生風,從樹冠之下舞出,原本悠悠揚揚的雪花一接觸到舞弄中的長槍,剎時銀花亂濺,長時間的雪地操習,而她步形運行之處,竟無半分積雪。

    太過於專心練習,體溫回升甚至沁出了汗來,而感覺到周圍有異常時,危險已經近在咫尺了。

    三十九選拔(三)——

    :::

    槍尾重重的往地上一頓,茨蔚數著眼前在墨夜裡雙眼會發綠光的動物,在她練槍之時,她的身邊居然聚集了五匹狼,估計是對她手中的槍有畏懼感,這些狼匹不敢貿貿來犯,看起來卻也像不願放過這頓「大餐」。茨蔚橫執起槍,槍頭對著前面的狼匹,黑夜非常安靜,只聽見雪花撲撲落在地面輕微的聲響,雪地裡,茨蔚就這樣和一群狼對恃著,原本因操習回升的體溫在一段時間的靜止對恃後,又降了下去,可以感覺到自己所吐的呼吸很緩長而且凝聚成一團霧氣,茨蔚努力的思索著對策,白天遇虎晚上遇狼,兩種動物的生性不一樣,可是卻都是她從未對付過的,在軍中,聽那些曾有狩獵經歷的戰友談到狼,狼性狡猾而且凶狠,若單只相遇還好,但若是遇到狼群,它們會有策略的將敵人撕成碎片,若是隻身遇到了狼群,那便是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

    現在,不只是隻身,而且是在天濕地滑的深夜,她只能暗自慶悻,狼只並不是太多,而且狼的攻擊雖極具靈活性,但是並沒有老虎的力量,她可以試著一搏,現在,她就只是要先尋到一個對方的鬆懈點出擊。

    正思索著,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冷風襲來,背

    部的汗毛剎是倒豎,茨蔚大驚,慌忙一躬身,感覺有物體剛好從她的背部頭部躍了過去,狼群居然從她的背後偷襲,狼匹也不只五匹,茨蔚的思緒飛快的轉著,直起身子時順時針的將槍與身體來了三百六十度的旋轉,狼群本來是趁著這個機會狠撲過來的,卻被她的這一掃,當下有兩匹狼被槍頭掃中,發出了「嗷嗚」的尖叫聲,茨蔚腳尖剛落地,又有狼狠撲了過來,茨蔚將槍的尾部一收,在狼躍起之際,憑著已經積起的白雪反射的亮光,瞧準了躍起的狼,對著狼的腹部一刺,正中了那狼的腹部,而且估計已經刺穿了,茨蔚搖著槍狠狠一甩,將挑在槍上的狼匹遠遠的拋開了,那匹狼臨死時還發出最後一聲慘叫,便聽得遠遠的一聲悶響,生命終結在已積滿白雪大地上。

    狼群的特性,是團結,死一匹狼,只能激發它們更加殘暴的戾性,當那匹狼命喪槍下時,所有的狼都一湧而上,張著利爪,露著森白的尖牙,嘶叫著都向茨蔚撲了過去。

    茨蔚狠狠的咬緊牙,來吧,全部上來吧,手上執的槍一震,蓄勢待發的顫至槍尾,在狼群衝近的那一刻,帶著橫掃千軍的力量,那槍最大範圍的掃劃出去,有狼被再度被槍頭劃傷,還有狼跳躍著躲開了這一槍繼續撲躍,刺刺刺!接連著看似毫無法的捅刺,快而凶狠,一個大的跳躍,槍高高的舉起再狠狠的往下打來,被這一槍擊中頭部的狼頭骨碎裂,腦袋一歪,癱倒在雪地上,頭顱周圍的雪全部被沁紅。看中了一匹狼,茨蔚主動衝著它衝刺了過去,在迅速旋轉的槍頭插進狼的胸腹時,那匹看起來非常強壯的狼竟如被攪碎的豆腐般,瞬間解體,血肉橫飛,撒落了滿地。突然感覺右肩一陣火灼般的巨痛,一隻狼爪竟撕下了她右肩一大塊的皮肉,眼看著大張著的狼嘴就將咬下,茨蔚的長槍並不能很近距離的刺殺,慌亂中,她抬起疼痛不已的右手,將槍握至槍頭不遠處,對準大張的血盆大嘴,伸刺了進去,狼未來得及發出任何的聲響,便被這支槍從嘴部探入直接貫穿了整顆頭顱,一口氣也嚥不下去,就瞪著雙眼僵硬的倒在雪地上。

    又有狼衝了上來,茨蔚憋紅了臉,一腳踩上剛剛死亡的狼,用力將槍頭從狼頭裡抽了出來,槍頭整個抽出之際,沾染濃稠的滾著血液的腦漿,而且不斷的滴落在雪地上,右手已不大能使上勁,不慣於左手的她並不能將槍用的很靈活,右肩上的巨痛佔據了她的大部分意識,將長槍劃空舞弄,以槍頭對準剩下的最後兩匹狼,槍頭上沾染的濃稠液體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眼前的兩匹狼的臉上也沾上了血漿,卻讓它們看起來更加凶殘,整個身體都向後拉扯著,兩隻前爪爬著地面,做足了攻擊準備。

    沒有功夫處理肩上的傷,她必須全神貫注的應付最後的兩條狼,有些不支的向後一個踉蹌,正好被狼逮到了機會,兩條狼一齊撲了上來,茨蔚來不及掃殺,槍正舉於兩狼之間,她只得將槍左右擊打,可是左手的力道遠不如右手,狼是被打得分落左右兩地,卻未傷及半毫,兩狼剛一著地又馬上躍了起來,茨蔚一個跳躍閃開了一匹狼的攻擊,另一匹狼馬上又迎面撲了來,咬了咬牙,茨蔚暴喝一聲,雙臂執槍,飛快的舉槍從上至少對著狼匹劃了下去,如閃電般的劃刺,將躍至半空的狼從頭面至胸腹劃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狼屍掉落至地面時,稀里嘩啦的,肝臟從破裂的肚皮處流洩了滿地。

    最後那匹狼,仍是沒有放棄,茨蔚開始佩服起它們來,若某天她帶兵了,她的兵團一定要向狼群學習,絕不言敗,絕不退縮。

    來吧,終結掉你吧,茨蔚甩甩頭,天也快亮了,這群狼陪她玩了一整夜。

    沒讓她等多久,那匹狼還是左右快速移動幾趟後,尋找到了一個它認為最佳的攻擊點,撒腿衝了過來,吸取前一匹狼陣亡的教訓,這匹狼並不撲躍,而是準備近身撕咬,狼的速度很快,茨蔚本打算拉開一些距離好使槍,卻總是退不過狼的奔跑速度,將心一橫,用槍尾貼著地用一挑,狼被掀了起來,趁機上前抽腿一踹,那匹狼毫無還擊力的被踹飛了起來,茨蔚瞅準機會將下唇咬得死緊,最後一博的將整桿槍朝著被踹飛在半空的狼用力飛射了過去,槍尖沒入了狼腹直到連狼刺入了前方的大樹的樹桿上,最後的一匹狼也被釘在了大樹幹上,痛苦的掙扎嘶嚎著,鮮血汩汩的從插著槍的傷口出流下,樹幹周圍瞬間積了一大攤血,狼爪最後踢蹬了幾下,狼頭垂下之際,四肢便不再動彈了。

    哈!茨蔚疲累的大吁一口氣,全然的放鬆了下來,兩條腿疲軟的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整個人癱軟的倒在了雪地之上,一晚上的過度緊張,現在的松御讓她連手指頭也不想再動,身體並不冷,肩上的疼痛也讓她忘的差不多了,如果可以閉上眼小睡一會,那就好了……。

    雪下的很大,簌簌的很快就將整座大山蓋成白皚皚的一片,地上的狼屍身上也覆了一層白雪,滿地的碎肉與血跡被一點一點的淹蓋掉,若非那匹釘在大樹上的狼那插在狼身上的槍,綠兵團是無法找到雪下被淹沒的綠兵團隊長——馬茨蔚!

    四十選拔(四)——

    :::

    在綠兵團趕到的時候,紅兵團竟也到了屠狼的地方,李斬一揮手,命令兩個隊伍暫時休戰,四名督察官相相相覷,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舞弊,李斬哂笑道:「選拔方式裡說不得舞弊,可是未說不得結盟,就算在戰場上,與其他的國家結盟作戰也是常事,怎麼可以算是舞弊。」幾名督察官覺得也有理,這一筆並未記下,而且眼前的狀況似乎比較的嚴重,一個十夫長生死未卜,不知道需不需要求援。

    李斬一臉的鐵青,從雪裡扒出來的人一身的血污,四肢也冰冷異常,一探鼻息,幸好,她還活著。綠兵團和紅兵團收集起來了狼的屍首,這些可以成為他們補充的食糧,竟然收集了八匹狼屍,還有一匹已經完全的碎了,一聽到士兵議論所斬的狼匹的數量,李斬再也克制不住的向綠兵團咆哮了起來,他們怎麼可以讓他一個人進入山林!

    綠兵團的士兵在咋見雪地裡的這一幕時,也是震驚異常,若說一頭老虎曾經有過讓他們打退堂鼓的心理,而九匹狼對他

    們的隊長意味著什麼?同時入伍的新兵,不過才十七八歲的馬茨蔚已經準備晉級校尉,而他們,一百來號人居然被一隻老虎嚇到止步不前,羞恥啊!幸好他們仍沒有放棄的跟來了,雖然還是讓隊長受到了意外,可是若沒有走過這座山便主動放棄了前行,他們這一百來號人的這一生世都是黯淡無光的,是失敗的,是被永遠貼上懦弱的標籤的。

    李斬抱起茨蔚朝樹林裡走去,吩咐著其他的士兵進行煮食,並喝止了想跟著他的綠兵團,在離兩個兵團較遠的地方替茨蔚進行包紮。

    肩上的疼痛讓茨蔚醒轉了過來,一睜開眼,居然看到了李斬。

    「大哥?」這一驚吃大了,直覺的去摸自己的命牌,好像還在,茨蔚裂嘴一笑,「怎麼和大哥碰上了?」

    只覺得李斬好像並不高興,一直陰沉著臉不說話,眼神專注的盯著她的肩傷,手很細心的處理著被扒爛的肩頭。

    茨蔚的肩在他包紮時很是吃疼,皺著一張臉還思索著,要如可逃離紅兵團,突然腦門被李斬狠狠的拍了一下,不由得打斷了她的逃亡大計。

    李斬對她實在是無言了,她已經越來越超乎他的想像了,從一開始被他拎過來拎過去的小鬼到現在居然一人斬九狼青兵團隊長,雖然她的努力他都有看到,但是如此神速的進步,確實讓他驚歎不已。

    「你破壞遊戲規則了,你居然讓綠兵團全部回去,其實是對規的一種破壞。」

    「開玩笑,我不會讓別人為了我的個人私利去搭送性命的。」

    「那國家是不是不能為了國家的利益要求它的子民去戰征沙場?我們是不是都可以不顧軍紀法規畏懼性命之憂而全部告退歸田?你今天行為實際上是在教給那群西北兵如何懦弱,你是在毀滅他們。」

    「我公私分得很清楚呢,是私利就絕對不會去浪費別人的性命。」

    感覺後腦久又被狠狠的拍了一下,茨蔚惱火的皺起了眉,不過拍兩個後,頭腦好像倒是很清醒了。「你不會趁人之危的拿我的命牌吧?我還有力氣和你打哦!」茨蔚半瞇著眼,一臉的敵意望著李斬。

    李斬垮下了肩,直想給她兩巴掌,不過看她這樣子,估計也不會有大礙了,不由得鬆了口氣,扯好她的衣服,不再搭理她的向兵團走去。

    「快點起來吧,要打吃完狼肉,我們倆的兵團好好的打一場,讓你看看我怎樣消滅你的兵團。」

    哈?她的兵團?

    快速的爬起來,跟了上去,不遠處,著紅衣與著綠衣的兩個兵團在雪地裡已架好了鍋煮起了狼肉,熱騰騰的霧氣讓茨蔚興奮的叫了起來。

    綠兵團看著他們又活蹦亂跳的隊長,一下全都聚攏了過來,帶著愧疚表示著關懷。茨蔚開心的大叫著,真好,她的人馬又回來了,「我大哥說等下吃完狼肉要大打一場呢,我們一起打紅兵團一個落花流水好不好?」興奮興奮,她就是特別的興奮。

    兩個兵團聽聞她的話,都有不同的反映,同樣都叫囂起來,恨不得不吃這頓肉就打一場再說。

    *

    沉寂了上百年、上千年的鬼獄山從未像這兩天這樣的熱鬧,山裡面潛藏的八支隊伍簡直要將整座山給翻過來了,整座山林裡飛蟲走獸,能在洞穴裡躲著不出來的動物絕不出現,可以爬至地底下的絕不將頭探出地面,幾隻不畏寒的老鷹一見這陣仗也是驚慌的撲騰騰的亂飛。八支隊伍不斷的去偷襲,不斷的被偷襲,隨著隊伍的不斷前行,幾支隊伍基本上走到了一塊,見面就打,打不過就一陣「哇啦啦」的逃跑,而追追打打中竟讓浴凰的隊伍給追叉了路,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們所處的地方已經來過三回了,最後靠砍樹辨北來尋找出路,白白浪費了半天的功夫。

    叮所收集的命牌最多,他專挑沙旦的青兵團抓,沙旦氣急敗壞的到處逃竄,偶爾也偷襲一下,可是總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最後還折了幾塊命牌,此後沙旦是見到橙兵團就躲,叮也想出了對招,硬要手下的士兵把泥抹了全身,再圍上了樹葉,橙色全部都泥給染污了,看到青兵團就偷襲,沙旦差點喊娘,再讓他們偷襲,青兵團就剩他一個光桿司令了。見到叮的士兵被他收的很多了,他就再專挑思哲的黃兵團或朱峰的紫兵團偷襲,對於朱峰的兵團,他不敢正面較敵,不過他先在白天訪到了朱峰的蹤跡,到了晚上,便偷襲,朱峰也不是白癡,晚上派了好幾兵士兵守哨,叮卻專門將守哨士兵給偷了去,而且一個晚上還偷了好幾次,等到朱峰發現時,他已經折了一半的士兵,當朱峰咆哮著誓要將叮拆食入腹時,叮就在他身後不遠的草叢中「咭咭」的笑著。思哲的兵團也著實對橙兵團頭痛的很,行軍時都小心翼翼的,因為橙兵團的神出鬼沒總是讓他們措手不及,莫名其妙就有幾名士兵丟了命牌,而且橙兵團還不戀戰,打一次,不管有沒有收穫,攪亂了就跑,讓好幾支兵團一看到橙兵團就氣急敗壞。

    利器所帶的兵團在行軍的二天,因為有士兵被雪地尋食的狗熊所傷,已發出了一次救援信號彈,中途遇到紅兵團的襲擊,折將十數人,情況並不是十分的好。

    而浴凰的藍兵團因為迷路,糧食都已被消耗完,全兵團的士兵都需要依靠狩獵來維持食物供給,行程被嚴重拖延。

    目前各隊的形勢優劣情形的依次為:叮的橙兵團(無折將且奪命牌最多);李斬的紅兵團(無折將、士氣良好且有少量命牌);茨蔚所帶的綠兵團(主將傷但無折兵);浴凰的藍兵團(無折將但行程最遲緩);利器的白兵團(救援一次且折少數兵力);思哲的黃兵團(折三分之一將);朱峰的紫兵團(折將過半);沙旦的青兵團(僅剩少數士兵)。

    玉其林在北面山腳下,看著最新收到的匯報,嘴角噙了一抹笑,還有一天,誰勝誰負便見分曉!

    四十一選拔(五)——

    :::

    沙旦早就沒有了食糧了,即使士兵被折的最多,那一丁點的糧食也在沙旦的大胃王的大食量與未經算計的吃食中飛快的消耗貽盡,到四天,已經餓了足足一天的青兵團舉步維艱了,不善獵狩的沙旦更是餓的兩眼昏花,突然隱藏在樹上的幾隻未南下越冬的小鳥撲騰了起來,沙旦舔舔唇,若是有浴凰的射術就好了。

    他身後僅剩的幾名青衣兵已經有經驗了,驚鳥飛,定有埋伏,提醒沙旦小心為妙。沙旦一聽,暴怒了起來,本來因為餓的心情極差了,若再來埋伏他,他就跟叮拼了。

    真的有埋伏,草叢裡一陣大的聲響讓沙旦不得不集中注意力以防攻擊,草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估計已經準備好出擊了,不管了,沙旦想再怎麼著就是丟塊命牌,好歹不用餓死了,來就來吧。

    來了!從草叢裡竄出的,居然是一隻大老虎。此虎其實為一天茨蔚所傷的老虎,冬日裡覓食不易,老虎又受過傷,餓了三天,現在突見有人經過,已不顧一切的撲了下來,沙旦吞吞口水,好大的一隻大蟲啊!

    跑估計是跑不贏它了,餓了一天的他,不知道有沒有辦法能打贏這頭大蟲,但是不容得他仔細斟酌,大蟲已餓撲了過來,伸出一拳,沙旦揍上了大蟲躍起時的露出的下頜,大蟲「嗷」的大叫一聲,被打的側翻在地,身上的傷勢加上長久的未進食,老虎顯然不如一天來的兇猛。

    不能讓它有翻身機會,沙旦上前就撲到了老虎的身上開始狠揍了起來,其他的幾名士兵都是南方兵,都遠遠的弱弱的看著他們本來餓的手軟腳軟的隊長,現在卻拳拳生風,被騎在胯下的老虎不時的發出「嗷嗚嗷嗚」的悶哼,開始的時候還會努力掙扎幾下,最後在那一下一下的鐵拳下,老虎再也不動彈了,眼耳鼻都流出了血水,沙旦卻還未住手的猛打著。

    士兵忙上去拉扯,再打下去,老虎頭就打成肉泥了,看上去,挺惡的。

    一打完老虎,沙旦發現自己雙臂非常的酸痛,太過用力的猛擊讓當時正處半瘋狂狀態的沙旦毫無察覺手臂的酸疼,不過若不是他憋著那股勁的猛捶,這老虎怕是沒這麼容易的就死在他的拳頭之下。

    這麼大的一頭虎啊,餓的發暈的青兵團恨不得馬上生吃,興奮的尋了些木材來,燃了堆火就烤起了虎肉,一時間香氣四溢,青兵團食指大動。

    虎肉還是半生不熟時,大家就開始是狼吞虎嚥,若以後問及這虎肉有多好吃,怕是他們也說不出個啥滋味。香味加煙火卻把他沙旦的剋星給引了過來,叮的糧食也沒了,尋著這香味就走這來了,一看就是沙旦的小部隊在做吃食,本來不想「趕盡殺絕」的他也不想太對不起自己的肚皮了,一聲吆喝「兄弟們上!」,橙兵團便一湧而上去搶食虎肉或者搶奪命牌,沙旦火大透頂,好不容易辛辛苦苦的打了隻老虎,你叮還來攪和,還讓不讓人活了,再狠狠咬下一大塊肉,將袖子捋得高高的,他叮會互博,可是他沙旦也是重量級的人物,死活就這一拼了,嘴裡叼塊肉,沙旦就直直的向叮衝了過去。

    叮哂了一下,蠻牛一個,他叮就來陪他玩玩互博吧。

    沙旦剛打過老虎,但是虎肉確實有讓他回復一些體力,而且對這叮他實在是恨透了,揪著叮的衣服就猛的摔了起來,叮順著他的力量跳躍而起,翻轉時腳一落地就揪上了沙旦的衣服趁沙旦無法發力時,給了一記猛摔,沙旦被撩倒,可是因為重心問題,叮也被纏著他手的衣裳讓沙旦混倒了在地,沙旦本來在吃痛惱怒著自己的摔倒,一看叮也被自己帶倒在地,頓覺機會來了,一隻大腿迅速的纏上了叮的腰,壓制住他,手就去掰叮的命牌,一摘到叮的命命牌,沙旦就興奮的跳了開來,興沖沖的揚著手中的命牌,大笑了起來,而叮也在沙旦鬆開他的同時迅速爬了起來,得意的舉起的,是沙旦原本置於胸前的命牌。

    原本相當興奮的兩人,在望到對方手裡的命牌時,全都呆愣住了,原本正在互搶命牌的青、橙兵也全都愣住了,四名督察官飛快的記下:

    青兵團將領沙旦命牌被奪,主將亡,青兵團全軍覆沒。

    橙兵團將領叮命牌被奪,主將亡,橙兵團全軍覆沒。

    雪地裡十分的安靜,遊戲玩完了!

    叮叉著腰,一臉的不可置信,晦氣的啐了一口,這算什麼回事啊,他眼看成功在即,竟然出現這麼一碼字事,好事多磨啊,他的晉級路,怎麼就這麼的難行啊!

    還搶什麼打什麼!搶了打了也沒有用了,現在打了這麼一大頭的老虎,還不如一起大吃一頓。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兩個兵團的人開始嘻嘻哈哈的坐下來烤虎肉,本來以為會打得雞飛狗跳的四名督察官,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形了,莫名其妙的兩隊人馬突然就和和樂樂盡棄前嫌,他們四個人倒像小人一樣揣著個本本無人搭理的站在那裡。

    管他怎樣,四個督察官也參加了吃虎肉的行列,任務完成了。

    浴凰的藍兵團都是由北方兵組成,個性直,在幾日來東轉西轉的行程中,脾氣也漸漸的大了起來,雖然浴凰弓射了得,可是雪地裡的野味實在是少的可憐,很多的士兵認為應該少獵狩,快行程,迅速走出了大山是眼前最好的出路,可是浴凰是個喜歡算計的人,趁著有氣力,總是想可以多獵取些食物,即便是再迷路至少還可以保存體力,但是眼前確實犯難了,他們所帶的箭枝是有限的,多次的捕獵已經折損了很多的箭槍,儘管有很用心的回收,可是兵器庫為這次所分發的箭枝都是很老舊的,有的時候一觸及地面就折斷了,現在已無箭枝可獵狩了,這樣,浴凰所帶的士兵更是有了很多的牢騷,幾日來暈頭轉向的兜轉,讓浴凰也很是惱火,他盡心盡力的為這些北方兵狩獵尋食,居然還落得個不善統領的說法,浴凰火大的就對這群北方兵教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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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北方兵也非常的惱火,槓上個勁就與浴凰對吼了起來,兩個督察官躲的遠遠的,就怕他們給打起來,要是自殘的話,不曉得要不要算到折將裡面,先靜觀其變。

    「你們太不厚道了,好歹這兩天的食物全是我去獵狩到的,被追到迷路也不是我的過錯,整隊人馬的行程拖延為什麼要算我一個人的錯,讓你們來陪我走這一趟委屈了你們,可是我卻得為了你們所有人的溫飽費盡思量,還要頂受住你們一路的不滿,告訴你們,我受夠了!」他浴凰並不是什麼都能忍的,若是毫無什麼堅持,也沒有什麼才幹,光會挑剔找碴的夥伴,他寧願不要。

    「跟著不出色愛磨蹭的將領,在山中我們是挨餓受凍,若是在戰場上,便是送命的買賣,任什麼要我們還要順遂你的心意,受夠我們的話我們也不願再拖累隊長你了,兄弟們,我們走!」帶頭對吼的士兵一招呼,北方兵竟全部都響應他的號召,所有的人都將自己的命牌往督察官手上一扔,氣沖沖的朝山林的另一個方向走去。

    藍兵團記下一筆:全體士兵自動放棄命排作退出計,藍兵團僅剩將領浴凰存。

    四十二選拔(六)——

    :::

    茨蔚的綠兵團與李斬的紅兵團總是交叉著行進的,隔不了多久就相遇一次,見面一定會打,茨蔚的綠兵團有著極強的凝聚力,經過一次的背棄,卻換來了這隊西北兵的忠誠不二,綠兵團勢不可破。

    而本來兵力已經很弱的朱峰紫兵團,一遇到強悍的綠兵團或紅兵團,更是劇減,原來的觀點是能拿對方的命牌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守住命牌不再被奪,但是在兵力已降至最低時,反而有一種豁出去的決心,因為奪他人的命牌一塊,可以在最後的統計中追加一人,最後朱峰也學著叮的那套,搞夜襲。

    而且一看綠兵團就毫無被夜襲的經驗,居然連個防守的人也沒有,沒經驗,想當初他派人輪流站哨,還是一樣在叮的夜襲下,損將過半。雪地的光線足夠讓他們看清綠兵團駐紮的帳篷的具體朝向,怕會在正面朝向有埋伏,朱峰等人特意從營帳的後方切入,僅僅是偷名牌,很容易,不吵醒他們,一人摘幾塊就有很多了,他有豐富的被偷經驗。

    越是靠近綠兵團的營帳,朱峰越是緊張興奮,能否掰本就全在這一擊了,在手摸向帳篷之際,突然朱峰慘叫了一聲,接著便是其他的紫衣兵接二連三的慘叫,綠兵團興奮的衝了出來,哈哈哈,連主將帶小兵,全部逮獲!

    帳篷外早已被綠兵團紮營時已經挖了一個大坑,並在上面細細的蓋了一層雪,不管是防野獸還是防夜襲,都不再需要浪費士兵的精力在防守上,沒想到倒真有大收穫,紫兵團的督察官記下:主將及士兵全部陣亡,紫兵團全軍覆沒。

    浴凰一肚子的氣,突然間自己落敗到只剩下一人,而且非客觀的攻防原因落敗,更是有種郁卒不得志的挫敗感,算了,一個人的話行程至少不會再被拖累了,可以快速出山了。

    剛行不久,發現了一個藍衣兵慌慌張張的朝他跑了過來,浴凰一臉的疑惑,紫衣兵瞧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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