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我?」
她有什麼好幫助的?她不停的搖著頭。不知道,她不知道!
「對啊!我們兩個都要幫助你去幹掉那個壞人,那個開車撞了你,弄大你肚子又不要你的壞人。」易莎接著龍蕭的話說道。
友香一聽,有些驚慌。怎麼也覺得這一切都不像是真的一樣。
「你不用想了,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屬下,我們叫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得服從。要你往東你就沒膽子敢往西!明白了嗎?」
龍蕭邪笑著喝令著友香,這下可達到了他的目的了。韓茜友香正好是他手下的一顆最為重要的棋子,可想而知其作用力極大。
「我為什麼要當你們的奴隸?而且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不就是我孩子的爸爸嗎?你們殺了他我要怎麼撫養這個小孩?」!重點來了,就算失去了記憶她也是韓茜友香,她是絕對不會擺脫掉「嗜血天使」的冰冷氣質,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會做別人的奴隸。
可龍蕭卻有些生氣了,他陰沉著個臉瞪著她。使她害怕的縮了一下身子。
「因為你如果不幫我們做事,我們就不給你東西吃,讓你和肚子裡的賤種餓死!」
龍蕭陰狠的放下話,轉身跨步離開。易莎咬著唇不敢多說一句話。在龍幫裡她只有聽龍蕭的話才能夠活命。
「你先待會兒,我去弄東西給你吃。」
易莎背對著友香說,為了不讓友香看到在她眼眶打轉的淚水,在轉身的同時,強忍住的淚水還是滴落了下來。
如果不替他們做事,就真的會死嗎?他們難道就這麼想殺了她孩子的爸爸?他們可真是太愚蠢了!易莎連這種謊言也能編輯出來,她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望著易莎轉身離去,友香在心中苦笑。她,其實就根本沒有失憶!額頭上的只不過是小小的皮肉傷罷了,她就是在挑戰著自己的演技。如果她不假裝失憶她怎麼能救她和肚子裡的小孩!她要睜大眼睛看清楚易莎和龍蕭的預謀,通過剛才的對話她發現易莎跟在龍蕭身邊整個人都變了,一直以來從頭到尾都是她一個人在對易莎好,而易莎這個善變的臭丫頭居然做出這種殺千刀的事情開車撞她!到現在她還清楚的記得發生車禍的經過,免得她還要白費那番功夫去找肇事者,如今真相大白不是很好嗎?
那如果遇到了鄭則倫她控制不住情緒怎麼辦?她只能委屈著自己叫龍蕭主人,叫易莎夫人。為了不透露出一丁點瑕疵她可以當鄭則倫這個人不存在。
易莎走後,友香悄悄地跟了出去。這棟房子應該是龍蕭的別墅吧!她環顧四周裝潢得古典致的擺設倒是挺氣派的,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她曾經來過。記得上次被龍蕭綁架的時候她就是被帶到了這個地方,利子還餵她吃藥
她搖了搖頭,不想再去回想。躡手躡腳的繼續往前走,這龍幫戒備森嚴,她剛出來就感覺自己被兩雙眼睛給盯上了,哈哈!她側頭發現兩個黑衣人正暗中跟著她。她轉過頭對那兩人做了個搞怪的鬼臉,哼!反正他們認為她是失憶的,那麼她就假裝變成笨蛋好了。
「你們知道不知道主人的房間在哪?」被發現了又怎樣!她照樣敢問那兩個跟著她的黑衣人。
那兩個黑衣人反倒是被她的舉動給愣住了,指著右前方傻呆呆地說:「在那裡。」
「3!」
友香對他們可愛的笑了笑便邁步向前。她嬌小的身影躲在牆邊,全身繃得緊緊的,豎起耳朵密切注意著房間內的動靜。
「龍哥,你這樣做是否太冒險了點?」她先聽到了易莎的聲音,什麼冒險不冒險的。
「冒險?你是說她的記憶是否真的失去?」
「嗯」
友香才偷聽到一半,兩名黑衣人見她遲遲沒有進去於是產生了懷疑,便走向她。
「咚咚咚」
沒有辦法,她只有握緊拳頭硬著頭皮去敲門,只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
「誰?」聽見聲音的易莎問道。
「我是友香。」
友香不慌不忙的念著自己的名字,反正在他們的眼裡她就是個失憶的笨蛋什麼也不懂。
韓茜友香她來做什麼?龍蕭以眼神示意易莎讓她去開門。門打開後,友香傻傻的站在門口她不知道要說什麼。
「主人,夫人。我肚子好餓哦!」友香嬌滴滴的說。不是瞎掰出來的,一個孕婦三天不吃東西真的會死得好看,她不過是說真話而已。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麼?你必須幫我們做事。」龍蕭雙手環胸交疊著雙腳,閒適地斜躺在黑色沙發上,還真以為他了不起了!
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趕快說啊!不要老是那種欠扁的樣子!友香在心裡急促的吶喊著,她姑奶奶的可沒那個耐心跟他們耗下去。
龍蕭又暗示了易莎一個眼神,易莎便從一個櫃子裡謹慎的拿出一個盤握在手中。
「這是一份重要資料,你要做的事情就是進入社,偷偷闖進社少主的辦公室,然後打開他的計算機破解他的密碼,將這份資料轉移在他的硬盤上隱藏。」
資料?友香緊盯著易莎手中的盤猜疑著,這難道是他們二人狼狽為奸,想將犯罪件嫁禍於鄭則倫的證據?
「社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我放在那個少主的計算機裡?而且我
我又不知道他的密碼,我這樣闖進他的辦公室好像小偷哦。」
她直接裝傻說出這些雷死人不償命的話,要扮演笨蛋就該這樣,笨中帶著小聰明。
龍蕭嘴角勾起邪惡的線條,起身跨步到她的面前,那陰邪的氣息使她畏縮的退了幾步。
「因為你是社少主的老婆!你隨時可以進出社,沒有任何人敢攔著你,而且我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知道嗎?看來你這妮子果然昏了頭。」
呵呵~~~保護她!恐怕是監視她吧!這兩個混蛋東西,她一定要看清楚那個盤裡到底隱藏著什麼爛東西,只要不要帶她去驗證記憶,她絕對有能力反擊。
友香好奇的瞧著易莎手中的盤問道:「那我可以問一下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你不必要知道,你記住,你進了社就是他們少主夫人你的任務想必你已經清楚了」
切!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是誰!
23→驗證,愛
「驗證記憶?!」友香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她不敢相信易莎和龍蕭居然要請人來驗證她是否真的失憶,該死的!而且她要見的那個人正好就是鄭則倫。說也奇怪,這鄭則倫也太沒良心了點,都這麼多天了他居然連不來找她。原來這個就是她心中不時感受到的一種空虛感。
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關肯定很難過,她騙得了自己的心但是她一定騙不了鄭則倫的眼睛。她也相信龍蕭和易莎手中握著的磁盤盤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這次能矇混過關得到它那就是好事。若是這東西危害到鄭則倫的話,那麼她就有可能犯下謀殺親夫的罪名。
「沒錯,我們不會為你而找醫術高明的醫生來,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帶你去見鄭則倫那個壞人!」龍蕭猜疑的眼神緊盯著友香瞧,她想,龍蕭不會不對她產生懷疑。哼!驗證就驗證誰怕誰?
「那你們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做呢?」
「怎麼做?這個我們自有安排,你只要坐好每一件事就可以了,若是我們發現你是『假裝失憶』你的下場跟它一樣!」
只聽「啪啦」一聲脆響,龍蕭舉起茶几上的精美花瓶使勁的砸在地上
韓茜友香!美麗的花瓶可以破碎,美麗的你絕對不能!
夕陽漸漸地紅了,漸漸地滑向遠山,為海、和沙灘和嬉水的人們披上了金色紗麗,大海的無限魅力盡展。
沙灘中身著各色服飾的遊人就像琴譜上跳躍的音符,強烈刺激著視覺。蹣跚學步的孩子是這靈動的點綴。沉浸在愛的甜蜜相擁相伴戀人,那相對一笑燦爛如新霽,增加了這音符意境,心情悠閒釣魚的老者
眼前這大海邊的夕陽黃昏竟也是活力四射!這時的夕陽已經依偎在山邊,開始飛快的滑下山後,天邊只剩下幾抹紫橙色的霞藹。人們開始三三兩兩邁著歡快的步子往回走。小孩子們對大海是依依不捨,不斷的被大人拉回沙灘又嘎嘎笑著掙扎著跑回海水裡,直到被媽媽拉回來在耳邊說了幾句什麼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看著這美好的片段,鄭則倫心中不由想起了韓茜友香。如果他們能夠在一起在這夕陽中的海邊散步、嬉戲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為了療養傷痛,他來到了一個漁民在海邊所開的度假村,他的傷口正逐漸好轉,來這裡他只是想散散心暫時不去想她。當然,在來這裡之前他早已派了人去調查她的去向,相信龍蕭讓她呆在龍幫一定有什麼陰謀,他就是在等待著龍蕭的那個陰謀。
「少爺,海風很涼先進去吧。」尚之浩來到鄭則倫的身邊順便替他帶了件外套。
「謝謝,我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兒。」鄭則倫接過外套,飄渺一笑,眼底竟是無神而憂鬱的色彩。
「那我先進去叫傭人準備好晚餐等您。」
尚之浩搖了搖頭,靜靜地退去。他在心中抱怨著:少奶奶啊!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瞭解少爺的心啊!如果你能夠出現在少爺的面前,哪怕是一秒鐘也好。
大海,這個埋葬了他們友情的地方,到底有多美?到底還隱藏了多少未知的秘密?它到底還要繼續埋葬多少人的友情!
在友香的眼裡,這大海是險惡的,她討厭海!不管海上風景有多美她都討厭。也許在她的眼裡只看到大海背後的真面目,不管是潮起潮落,風平浪靜、海事洶湧,她就是將海視為黑暗幕後背後的黑手。
其實最大的原因還是鄭則倫喜歡。
友香和易莎並肩走在海岸上,跟她一起踩在軟綿綿的海灘上,迎面吹拂著帶著鹹味兒的海風易莎還說什麼帶她出來玩玩,以便讓她更好替他們去完成任務。她更不明白了,這太陽都快落山了,她來這裡有什麼好玩的,易莎又不是不知道她討厭海。難道她想改造她不成?
可笑!說陪她散心,恐怕是要她去陪易莎散心吧!現在心情複雜的人就只有易莎了。經過了這件事之後她決定一定要當間諜去臥底到底,她不可能再叫易莎改邪歸正了,因為她知道易莎的心早已被龍蕭所蠱惑。
「你看,這裡多美。這是龍哥最喜歡來的地方。」
易莎走著走著,停留在了度假村錢,閉眼享受著一陣陣舒爽的海風。
美?這裡有何見得美?龍蕭和鄭則倫都喜歡這裡,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為了死去的那個女人而敵視,為了自身的利益而背叛她真的感到好笑。
「不知道我小時候的生活會是怎麼樣的呢?我只覺得我一定會保護我的而勇敢的活下去的,你知道嗎?一個母親的力量是
不可以輕易就打倒的,所以我能感覺得到這個孩子的存在。」友香轉移了話題,她不想白白浪費時間來聊這無聊的風景。
「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個?」
易莎望著她的小肚子很不理解,友香愛她的孩子,愛她的愛人,這不可能!因為友香從小就和她一起去接受過訓練,友香的心一直都是冰冷的,是黑暗的,她生母的死就是一個大大地事實。
「夫人,你成為主人的女人之後你幸福嗎?」友香問她。
「我」
易莎一時半會兒答不出話來,幸福的定義在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她不知道,跟龍蕭在一起完全是迫不得已。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懷孕,也不知道我孩子的爸爸是誰,但我猜想我的孩子一定是在愛的培養下而孕育的。你應該對主人動了情吧?」友香試探性的問她。
「我愛主人?」
易莎愣住,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她喜歡龍蕭嗎?她不知道!她的腦子快成漿糊了,還甚至忘記了現在龍幫夫人的身份,沒察覺到韓茜友香正在套她的話。
友香見易莎沒有反應過來,搖頭苦笑了下便獨自沿著海岸朝前走,她低著頭,踩著著夕陽斜射過來的影子,忽然間踩到了一個黑影,這影子伴隨著狂風暴雨
她抬首,睜大眼,紅唇微張,腦神經細胞都快死了一大半!她踩到了鄭則倫的影子!他怎麼會在這裡?不行,她完蛋了!她不要見到他但卻又想要見他,他為了她受了槍傷不知道現在情況是怎麼樣,她好想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懷裡大聲的痛哭。
眼眶裡醞釀已久的淚水悄悄滑落韓茜友香你怎麼這麼愛哭!你不能哭,你不認識他!
「跟我走!」他不帶絲毫感情地拽著她的手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走啊?你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她奮力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握著,她終於感受到了他手的溫度,在他手心所存在的安全感。
聽見友香說出口的話語,鄭則倫鬆開了她的手,難道她真的像傳出的留言那樣真的失憶了?
「你知道你現在在對我說什麼話嗎?韓茜友香你腦子是不是燒壞啦?」他冷冷的瞪著她,深沉的黯夜黑眸,雖泛著一絲茫然,卻盛滿絕對冷酷。
「我我」
她不知道說什麼了,她怎麼辦?腦子空白了。
「你什麼你?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我現在告訴你:你只屬於我,只是我一個人的!」
對,她是他一個人的!她的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拽著,她不會覺得痛,她只想要他的手握著她的手腕久一點。但在沒有得到那個盤之前,她不可以跟他在一起。
「你放開我,不放開我就要叫咯!」
「你叫啊!叫啊!」他不理會她的感受,繼續拖著她。
「救命啊!夫人!快來救我啊,我被壞人抓住了!」
叫就叫,誰怕誰,反正讓你鄭則倫看一看易莎做的好事。她扯著嗓子對後面的易莎大喊,這是個機會。
易莎見友香被鄭則倫拽著,她圓瞪著眼,怎麼會這樣?她不敢相信鄭則倫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明明是帶友香出來玩玩的啊!她趕緊上前去追,總之她絕對不能把韓茜友香還給鄭則倫。
「救你?女人,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沒叫我來救你,叫她來救你!」
鄭則倫皺著眉望了一眼跟上來的易莎說。
友香說不出話了,她很瞭解鄭則倫現在的心情,面對他,她只能這樣保持沉默,她相信他一定會理解她的苦衷。
「你現在不說話是怎麼回事?」
他用手背貼著她的額頭,看她到底有沒有在發燒。
「我沒有病!我不認識你,你是壞人,你走開!」
友香斜著眼瞄了一眼易莎,她已經快來了沒有時間再跟鄭則倫解釋清楚了,正好腳下有幾個碎貝殼,她硬著頭皮踩下去身子向後退了幾步,想導演一出跌倒的假象。
「友香,你沒事吧!?
易莎連忙上前從她身後扶住了她。
「沒事!」友香搖了搖頭,她是故意的!鄭則倫看出了些許貓膩,她故意去踩貝殼假裝要跌倒是為什麼?難道她是要暗示他她沒有失憶?
「易莎,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鄭則倫質問易莎,現在先問清楚韓茜友香的事情,車禍的事改天再找她算賬。
「她她」
易莎有些驚慌失措,嘴裡嘟噥著,含含糊糊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生怕鄭則倫在友香的面前捅破簍子。
「你們兩個是要好的朋友,有些事情不要逼我說出來!」鄭則倫斜睇她一眼。
「她好像好像失憶了」她顫巍巍地說。
「失憶?這是什麼屁話!要不是因為你她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鄭則倫半瞇著眼,凶神惡煞的瞪著易莎。
「我求你別再說了!你知道一切原因就別再說下去了好嗎?我是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我只是希望在友香恢復記憶之前跟她多在一起久一點,我知道她一旦恢復記憶我就沒有機會了。」
「你不但沒有機會,還會死在她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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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吧,我也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是嗎?是這樣嗎?易莎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了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現在又想拉攏她和友香之間的感情了。
「我不想跟女人計較!韓茜友香跟我走!」
鄭則倫不理會易莎,又一次狠狠地拽起友香的手臂。
「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走!求你!」
她現在還不能走,絕對不能!她只能像排斥同級磁場那樣排斥他,她現在不想見到他,她再不離開真像就會暴露,她忍不住要哭了。
「韓茜友香!你看清楚我才是你愛的人!你腦子清醒一點好不好?」
鄭則倫拽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她的身子,她的下唇緊緊被她的貝齒給咬住,且不斷的溢出血來;她的神情則極為恍惚的望向他,他的眼底佈滿血絲眉毛緊擰,他生氣了,他好恐怖!
「你別這麼用力搖她!不怕把你的小孩搖掉你就直接推到她在地算了。」
孩子他太激動差點忘記了友香她現在還懷著身孕。他鬆開了她,扶她站穩了才放開手、
「你走吧!」鄭則倫對友香大吼。
友香揉著被他拽疼的肩膀不吱聲,淚珠大滴大滴的滑落,楚楚可憐。死小子!這樣對她!她總有一天一定會回來『報仇』的!忍!
「易莎,你現在就帶她走我不想再見到她!」
「這可是你說的!友香,我們走!」
易莎拉回友香,扶著她從鄭則倫面前走過。而他,靜靜地站在原地望著韓茜友香離開自己。
「少爺少奶奶這」
剛剛知道情況趕來的鄭則倫卻只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
「什麼也不用說了,讓她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天色晚了,海面上很冷。」
「你先進去吧。」鄭則倫輕笑道。冷?不僅是身子冷,心口更冷!
尚之浩沒有辦法,搖著頭退下。
24→「嫁禍」
「主人,這是」
友香拿過龍蕭遞給她的盤以及一連串的數字密碼裝傻,她要拿到的東西始終拿到了。
「什麼也不必說,你只要完成任務就行了,這個東西對於我們的性命非常重要,只要你做錯一步你就會完蛋。」龍蕭冷酷的說,呵呵!龍蕭是在恐嚇她嗎?這個磁盤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說不定是國家機密?不可能吧她搖了搖頭停止猜想。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想做?」龍蕭低沉的呵責嗓音傳來。
「沒有!」回答得相當乾脆。
她想,她當然想!如果帶著這個東西進入社,再把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幹掉,她就解脫了。
「正好,待到月黑風高時你就可以行動。」
「是,主人。」友香恭敬點頭,叫了這個混蛋主人這麼多天終於可以改叫他王八大混蛋啦!哈哈~~
社總
這棟惹七十層樓的建築內氣氛緊繃,秘密在沉默中醞釀,他們早已有預感,今夜會有「貴客」來訪。各路兄弟都把自己給武裝起來,分別躲在暗處,等著請君入甕。
而他們卻沒想到,這個鬼鬼祟祟偷溜進總大堂的貴客居然是他們的少夫人,她的身後居然還跟著龍幫的保鏢!
站在摩天大樓的頂層,鄭則倫蹙著眉觀察著監視器裡頭的嬌小身影,韓茜友香!居然是她!這個讓他朝思暮想了很久沒見的女人,她來這裡到底要搞什麼鬼東西?
鄭則倫繼續盯著顯示屏,發現她和那兩個龍幫的人來到了電梯前,便按下了最高層的按鈕。莫非韓茜友香是要來找他?好玩啦這個遊戲!
「之浩!」他朝著門外叫道。
「少爺,有何吩咐?」尚之浩推門而入,速度極快。
「看來我們的『貴客』要來了。」
他盯著顯示器裡的友香,嘴角彎出一個弧度。
「咦?這不是少奶奶!」尚之浩也湊近顯示器望了一眼,原來他們要等的貴客是韓茜友香,尚之浩立即恍然大悟。
「我們先閃人,看看這女人到底想玩什麼。」
果然沒過多久,位於七十層的辦公室房門被輕輕推開,黑暗的辦公室裡伸手不見五指,只見一個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溜了進來,跟在後面的兩個彪形大漢只是傻傻的站在門外。
「你們在這裡等著就可以了,我會完成任務的。」
友香對他們兩人做了個交代,便阻止他們跟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計算機前按下電源。
黑暗的辦公室立即被計算機散發出的亮光所照亮,她生怕被人發現就努力地用身體去阻擋,猜想著計算機的密碼。
這一關應該很難過吧?她如果破解不了密碼就打不開他的計算機,這任務不就白白泡湯了嗎,管它的,反正無論如何都是要泡湯的。她隨便想了想就在鍵盤上按下一組數字。
「系統啟動了!」
她不敢置信的摀住嘴,圓瞪著眼觀察著顯示器。她立刻手忙腳亂的將手中的盤插入接
接口。
「光當」
她還沒來得及握住鼠標,門口出傳來一聲巨響,她的心咯登跳了一下,被嚇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龍幫的那兩個白癡撞到牆了吧?呵呵她還想捂著嘴偷笑他們的愚昧,沒想到剛來到門口就被眼前一幕嚇得毛骨悚然。原來跟著她的兩個彪形大漢倒地了該不會是死了吧!她低頭望著他們倒抽一口氣。
接著
「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你的主人又派遣你這只天使來替他辦事?」鄭則倫一個箭步上前,動作利落地將她壓制在牆上。
「我我我」
她要說什麼了?一時間忘記了~~~~(&;_&;)~~~~
「你什麼你?你閉嘴!」
他眸光一熾,突地激狂的俯首吸吮住她的兩片紅唇,索取著她的草莓香氣,天啊!讓她死了算了,她要窒息了。
他雙手向上游移到她微凸的小腹,停止了對她的霸道動作,她慶幸她的唇終於得到解放,可身子卻需軟的向後傾倒,於是他長臂一攔將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拉回。
「我是在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關係。」
「呵呵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這還要你來告訴我嗎?」
友香對他媚笑著,雙臂勾住鄭則倫的後頸,動作曖昧,鄭則倫把她的手臂拉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帶入辦公室內。
「老實交代,這是什麼東西?還有,你根本就沒有失憶對不對?」他把她帶到電腦顯示屏前「啪」一聲,黑暗的室內立刻亮堂堂一片。因為突如其來的強光令她感到刺眼,她用手遮住眼睛說道:
「你幹嘛對我這麼凶啊!我怎麼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啊!要不是我在龍蕭那個混蛋那裡臥底,你恐怕連我的面都很難見到了。」為了他好還怪她,哼!世界末日來了是吧!
「呵,你倒是厲害了!連我電腦的密碼你都能破,龍蕭怎麼會知道我的密碼?」
「我看你才是笨蛋,不知道密碼不會亂按嗎?一般人設置密碼都設置生日,我就按了我的生日就沒想到這樣就打開了。」
「你你你」
看著她那個得意樣,他懶得跟她計較。
咦?電腦的螢幕上出現一行行奇怪的字,兩個人全神貫注地思索上頭的字,有日期和地點還有一塌糊塗的數字,和亂七八糟的貨幣符號。
「這是什麼?」友香看不懂問他。
「你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拿來做什麼?他們是不是要你把這東西存儲在我的電腦上?」
「嗯嗯嗯!」友香點頭如搗蒜,這小子終於有聰明的時候。哈哈!
「韓茜友香你真是個笨蛋!」鄭則倫忽然陰沉著臉對她低吼。
怎麼了嗎?她哪裡又招惹他了?這兩人互相罵對方笨蛋,要是兩個笨蛋混在一起生出來的孩子應該是個小混蛋了吧。
「這是龍蕭非法走私軍火進行拍賣的交易證據!」說著他點擊鼠標,把這些資料打印出來。
「啊!?龍蕭原來在幹這等勾當!易莎這丫頭到底被他灌了什麼藥,以前她從來都不敢這樣。」友香蹙眉,緊握住拳頭,看向打印機中吐出來的一份份資料。
「我們回家吧,盡快離開社,說不定沒過多久龍蕭就會開飛機大炮來把這地方給炸了。」
「嗯!」她輕點頭,對著他笑,她等他這句話等了很久很久。
語閉,他伸手攔她入懷,貼心的牽著她的手,扶她漫步走出辦公室,她也由著他將自己帶出黑黢黢一片的走廊。
「你的傷口還會疼嗎?」友香問他。
「一點點皮肉傷算不上什麼的,倒是你的額頭」
友香輕摸了一下額上的紗布,搖著頭道:「這點小傷口對於我們來說能算得上什麼?重點是造成這場傷害的肇事者。」
對於那個肇事者,相信他們二人的心裡都已經略知一二了,可是他們彼此之間誰也不願意把這件事情扯出來談。
「你打算如何處理這件事?」
友香可害怕了她家老公惱怒之下派人把易莎那丫頭給「卡嚓」了,唉她可不想看到那個畫面,畢竟兩人的友誼維持了十幾年。
「如果你不想提起這件事,我會遵從你的意見。」
鄭則倫對她笑了笑,更擁緊了她,一路帶她出了社總大樓。尚之浩早已命令著豪華車隊在樓前等候。
「少爺,少奶奶,車隊已經準備好了護送二位回家。」尚之浩面帶笑容,彎下腰替他們打開車門。
友香站在車前,猶豫了一下。看到這些車子她就想起她那輛寶貝的寶馬被撞得稀巴爛的樣子。她的臉上雖然冷冰冰的心裡卻像澆了一一桶冰似的,怕再次乘車發生同樣的事故,經過那次車禍後她現在額頭上的皮肉傷都讓她受夠了,若坐這車子時再來個世紀大碰撞的話,那她乾脆不活算了!用走的也不錯。
「放心,那種事情絕對不會在你身上發生二次。」
他拍了拍她的肩頭在她耳邊低語,硬要把她塞進車裡不可。雖然他知道要讓她坐上這車子有些困難。
「切,說得好像了不起的樣子哦?只可惜世事難料啊」
「你」
/>鄭則倫瞅著她的艷眸裡那一絲得意之光,還好沒被她給氣死。
「你什麼你?本來就是嘛!」
她坐到車內,雙眼圓瞪著他,調皮的對他吐著舌頭,順手把車門給帶上。
「之浩,開車!回到家後你再看我怎麼好好『收拾』你!」
哇~~表啊!「家庭暴力」啊~~~~~~
25→不能說的秘密
靜靜的夜,黑色籠罩了一切建築物,月色朦朧,樹影婆娑,風兒輕輕吹拂著,天空中繁星點點。在這寂靜的夜裡,有些人可以安然入睡,但有些人恐怕是要徹夜難眠了。
易莎向龍蕭承諾過,她不會背叛龍幫,她的人生被龍蕭掌握著,她不能逃脫,她只能認命。走錯了一步就無法挽回,何必不一錯到底呢?她只能抱著這樣的心態去面對她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即使她的心是如此的脆弱,墮落。
剛剛手下的幾個兄弟才向他們報告過,韓茜友香前往社「嫁禍」不成反而又莫名其妙的找回了丟失的記憶,並且還將磁盤交給了鄭則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