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高跟鞋朝他腳上踩上去,給他點顏色。猛的推開他,力道勁霸。令龍蕭驚訝。
「敢說我放肆?來人,把那個老女人拉上來!」
原來柯玲被他們早一步帶走!她不覺得驚訝,也許早有預料。看見柯玲被兩個黑衣人擎著嘴巴被封上了膠布,她真想把這兩個黑衣人斷子絕孫!
柯玲見了友香,不停的向她求救。但嘴巴被封住,她只能夠支支吾吾的叫著。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的!」
打不過也要給她安慰,他們手上有槍,她知道自己打不過。
「條件!」
板著冰冷的臉,對上龍蕭的眼。她不會跟他拐彎抹角的,要怎麼樣就直接說。
「我要你美人做我的女人。」
「放屁!」
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龍蕭想得到她,這個就是目的。斷定了他們不會殺了她之後她才決定親自出手救人。
她向鉗制住柯玲的方向望去,兩個黑衣人似乎早已準備好跟她搏鬥,站得筆直。他們聽從龍蕭的命令保證不能傷害韓茜友香一根汗毛,紛紛把槍扔下地。
「這算什麼?」
你們不用搶,就別怪我無情!她偷偷地扯下日用品專櫃上的一把牙刷,在牆上使勁的磨。
「認命吧,我的手下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
龍蕭就是要看她能玩出什麼樣的把戲,欣賞著她的舉動。
「下輩子吧!」
她一步步靠近兩名黑衣人,一步先要把柯玲解救出來!二,等著瞧!
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入耳,柯玲驚呼!她看到了什麼?兩個黑衣人親眼在她面前倒地痛呼!
原因?她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看著友香用極快的速度弄斷了兩個殺手的頸椎,身手就是那麼的快、狠、準!
而那把牙刷只是用來迷惑他們的工具罷了,嗜血天使雖然嗜血,但殺人從不見血,動作敏捷
令龍蕭佩服萬分。
「你還想要你的人倒幾個?」
鬆了鬆筋骨,把柯玲嘴上的膠帶輕輕撕下,準備走人。不忘和他龍蕭挑釁一番。
看著她扯著手指的動作,眼中閃過一道光芒鑽戒?難怪她不答應做她的人,原來心有所屬。
「誰在動我的女人?」
鄭則倫?她搖頭,不知道,不可能是他!
回頭一看,原來真的是他,隨後還跟著一大票社的人馬。
接過還沒回過神的母親交給跟在後面的尚之浩手裡,吩咐道:「把夫人送去醫院。」
「是少爺。」輕點了一下頭,帶著柯玲立刻離去。
龍蕭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女人是鄭則倫的人。
「沒事吧?要不是這裡有我們的兄弟通知,我就不會知道這件事。」
他仔細檢查著友香身上有沒有留下傷痕,要是有一點點擦傷,他鄭則倫死都要和龍蕭勢不兩立。
「倫少,原來江湖中美得煞人的女人是你的?得到了這個寶貝,還真不錯嘛!嗯?要不要借我玩幾天再還給你?」
玩?你不配!
鄭則倫看著龍蕭,邪笑道:
「好啊!那要看你玩不玩得過她!」
鄭則倫的大手緊緊扣住友香的細腰,生怕寶物丟失般的疼愛。
「呵呵。倫少真會說笑。這個女人真有趣!」
龍蕭心中暗暗決定,非要她不可!誰叫她是鄭則倫的女人?只要是鄭則倫的東西他通通都想要就是了。
「我們走。」
手一揚,收起社的隊伍,氣勢如龍幫一樣威武
而龍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角色?友香開始暗暗對他起了疑心。
11→遇上情敵了。的白天是一個幽然的地方,沒有了夜晚的喧囂然而多了幾分恬靜與淡,似乎為了洗刷黑暗中罪惡靈魂的醜陋,還予一片祥和。
「原來這裡的白天是這個樣子。」
友香站在。門口仰望著那個熄滅了霓虹燈的招牌,對一旁的鄭則倫說著。
「白天的虛偽夜晚的真實和頹廢,就像你」
「為什麼大白天的帶我來這裡?」
她不想要看到這麼寧靜的。,夜晚的黑暗以及狂野她喜歡!在白天她可是乖乖女,從不來這種地方。
「難道這裡只有夜晚才能來嗎?你的一次葬送在這裡給你留下陰影了吧?滿腦子都想著那個。」
想起那令人**的一夜她頓時從臉頰到耳根,以至於延伸到雪頸全然一片緋紅。
「別亂講!是你滿腦子想著那個吧。」
還說她!明明他就是喜歡美得火辣的女人。他嘴角上揚邪笑,默認了吧。
沒有察覺自己已經任隨他帶進了酒
酒吧。
「你和龍蕭認識?」
他沒開口回答,直接拉著她進入了舞池裡,她卻毫無知覺。
「這個男人邪!你給我離他遠點。」
「怎麼說?」
友香摟著的他的脖子跟他大跳貼身舞,鄭則倫的黑色俊帥西裝配上她的可愛蓬蓬裙著實的彆扭和詭異。
「因為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邪氣的眸子凝聚著暴風雨,不自覺收緊在她腰際的五指,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她的不為所動讓他有些驚訝,一般人很難承受他三成力道,尤其是一個女人。
「啊!痛死了!不想說就不說,我可以自己去弄清楚。」
她用力推開他,離開他的懷抱。該死!要是一般的柔弱女子腰都要被他掐斷了。
「不高興?嗯?」
大手一扯,嬌軀再次跌入他懷中。這次他是輕輕的托著她的細腰,就像手中握著一隻俏麗的金絲雀般不讓她飛走。
「」
「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為好。別忘了,你我可是簽了一紙婚約的,答應過上帝一生一世做我的老婆,所以我不希望你和龍蕭接觸!」
為什麼?友香滿腦子裡充滿疑惑。龍蕭到底是什麼角色到底和鄭則倫是什麼關係?她很好奇很好奇!
「你怕我跟別的男人接觸,然後搞婚外情背叛你?你真的愛上我了。」
友香朝他鬼魅的一笑,轉身依偎在他懷裡。
呵,她可不想做她親生母親那個放蕩的女人,有了疼愛的老公還愛上了別人。
「我真想掐死你!」
「你捨不得」
拋給他一個甜蜜的媚笑,繼續靠著他寬厚的胸膛。不知不覺她也許開始對他動了情。
舞池內這對跳著甜蜜華爾茲的新婚燕爾,並沒有注意到在一個黑暗的角落,有一雙嫉恨的雙眼正在注視著他們。
一個和友香一樣,風韻嬌艷的女人。她美得像火,卻不及友香冰冷黑暗。身材嫵媚,卻沒有友香在白天時的純潔可愛。
她好像照片裡面的女人!要是她真的是,也許她的後果跟那張照片一樣被捏得粉碎。
就在那轉頭的瞬間,友香停下了腳步,她已經注意到她了,她那張黑暗之中帶著滄桑的臉蛋慘白到嚇人,似乎在某個地方見過般。
「你怎麼了?」
隨著友香的眼神望過去。那女人似乎得到了什麼暗號一般扭著細腰像他們的方向走去。
危險!友香事先離開了鄭則倫一公分的距離,這個女人是來搶老公的吧,凶神惡煞的。
女人走近友香,犀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看,把她當成了狐狸精了。
「倫,這麼久不見了聽說你結婚了?」
他們果真認識!哼,一壇米醋正向友香心裡澆灌著。
「你不是和龍蕭去了新加坡了嗎?怎麼回來了?」
鄭則倫臉上佈滿笑意,先轉移個話題找借口搪塞她。
好玩,龍蕭都出來了,友香就是好奇著那個龍蕭。
她靠在吧檯前雙手環胸,仔細聽著鄭則倫和那個女人的對話。
「他現在回來了,讓我接管。所以我現在是這裡的老闆娘了。」
「哦?怪不得我見到了他。」
鄭則倫假裝苦笑,轉頭望向差點被無視掉的友香。忽然握起她的手,讓她驚愣了一陣。
「我的妻子,友香。」
友香向她點頭假裝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是我以前的好朋友利子。」
他又向友香介紹到。
好朋友?感情還真好啊,好到照相都可以抱得那麼的親密。哼,真的嗎?她最討厭騙人的男人!友香的臉上立即顯出了不悅。
利子這個能看破別人心思的女人一定看得出來友香的思緒現在很亂,便見招拆招。
「倫!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說過的」
利子接下來的舉動另兩人震撼住,她居然無視友香的存在整個身體向鄭則倫的方向傾倒。
「利子,不要這樣。」
強硬的推開利子壓上來的身體,鄭則倫真的那她沒有辦法。卻望見友香依然心平氣和的站在他身邊。還好,這個小動作沒有帶給她晴天霹靂。
「倫,你說過的!你要等我回來把我從龍蕭的手裡搶回來的,要不是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我就是現在的鄭太太了!」
利子靠著鄭則倫,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模仿著他們倆剛剛在舞池裡上演的戲碼。
打情罵俏,這個女人真的和友香的親生母親太像了!友香明白了柯玲當年的感受。但這個叫利子的女人可比她的生母噁心多了,簡直要讓她當場大吐特吐。
「又是龍蕭?龍蕭到底和你們是什麼樣的關係?」
即使現在的氣氛相當尷尬友香還是要問這個問題,這個謎解不開她恐怕以後睡不著覺。
「
關你什麼事啊?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這個千金小姐還是少沾染一點黑暗氣息為好。要不然惹毛了****有你好看的!」
是惹毛了她,她就會有兩個****的男人替她撐腰了吧!到底誰讓誰好看!看來利子真的把她當成千金小姐看待了。
友香苦笑著,並不在乎她的身體貼著鄭則倫。要是沒猜錯的話利子應該是龍蕭和鄭則倫之間的導火索。鄭則倫和龍蕭以前是情敵?為了這個臉上塗了一層牆壁,香水味濃得可以讓人鼻子失去嗅覺的女人?
友香越想越好笑,搖了搖頭抬起眼,眼珠子瞬間快速閃過一道亮光如劍般充滿殺氣。她,忍無可忍了!
「要不要去查查我這個大小姐是誰?」
清越冰冷的聲音入耳另利子立刻打了個寒戰,驚呼友香那不用刀就可以殺死人的眼神。
「我不管,總之倫是我的!你這個狐狸精別想搶我的男人。」
利子說著又死死抱著鄭則倫不放開,就是要靠的近近的氣死友香,這個才是她的目的。
「狐狸精?你和秦朝那個有名的趙夫人有什麼區別?」****!
要不是鄭則倫,友香真想海她一頓。心想著這個討厭的女人鼻青臉腫的樣子一定會很好看。
「夠了!」
卡!準備爆發的友香在途中被鄭則倫突然喊停,什麼意思!他承認那個****是他的女人了啊?
鄭則倫推開利子,想要和友香解釋清楚。利子的玉臂就是死死的纏住他不放開。
「啪」
不要臉的騷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友香就是想打她,這是最簡單的懲罰。她舉起手朝利子的臉蛋揮過去,五個手指印讓利子半邊臉通紅。
震撼!不為什麼,說她毒她認了!沒有這種心怎麼可以在這個黑暗世界佔地位?
利子捂著疼痛的臉頰一股腦撲入鄭則倫懷中哭泣著,嬌滴滴的露出委屈的模樣。
「你怎麼了你?」
鄭則倫盯著友香殺氣未退的眼神,一道急速電流在那瞬間急竄。誰也不怕誰。
「我怎麼了我?我手癢!想打人不行啊?」
撇過臉去,懶得看他。她現在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什麼爛。!進了這裡讓她生不如死。
轉身要走,卻被他拉住。
「你不准走!」
真的拿她沒辦法,這個女人就是愛無理取鬧。
「管我!」
「女人,你別鬧了!」
捉住她的手,不讓她掙扎。無名指上的心形鑽戒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像是證明她才是它唯一的主人。
「愛她嗎?」
友香淡淡的笑著,語調冰冷的問著他。
十秒五秒他沒有回答,友香漸漸的掙開了他的手。轉身向門口走去,留下了一臉茫然失落的鄭則倫。
在他身邊的那個利子笑容依然嬌媚。但為什麼友香的背影是那麼的讓人著迷?
嘴角上揚,望著友香離去的背影久久沒回過神,他想回答他愛,因為他愛的人已不再是身邊的利子而是她!
「如果乎遠乎近的灑脫是你要的自由
那我寧願回到一個人生活
如果乎冷乎熱的溫柔是你的借口
那我寧願對你從沒認真過
到底這感情是對是錯?
越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12→失蹤了
午夜十二點整,無情的雨夜。
昏暗的路燈照射在濕滑的柏油馬路上,雨,像一根根細針紮在柏油馬路上,這寒冷的冬雨冰得刺骨,馬路上稀稀疏疏經過幾輛小型的貨車。別說是其他人了,恐怕連半個鬼影都看不見。
就在不遠處,一抹倩影若隱若現。友香正沿著公路漫無目的的行走著,腳步有些沉重。無情的大雨將她全身打得濕透,渾身顫抖著,頭也有些暈眩。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現在的她簡直就是又餓又冷。她巴不得這世界就在下一秒毀滅!
本來以為鄭則倫會派社的人去把她找回家,沒想到他居然那麼的絕情。他的心是黑的嗎?一點都不關心她。人家總該也是個千金小姐,偶爾也會發一點大小姐脾氣的啊!更何況這個無情的雨?這可是在大冬天啊!
淚如同冰雨一樣無情的落下,臉頰上的液體早已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她伸手輕輕拭去。嘴角露出苦苦的笑。
為什麼?她跟著他會活得這麼痛苦?這愛情的遊戲真的一點也不好玩,她現在好狠那個該死的臭小子!
她漸漸地奮力朝前走,可腳步愈來愈沉重。她再也沒有力氣,忽然眼前閃過兩道黑影扶住了她正要倒地的身子,感覺肩膀被兩隻手扣住。睜開雙眸想看清楚是誰扣住了她的肩膀,渾身籠罩著一股強烈的冷氣壓,正襲向她。她看見了那張輪廓分明似曾相見的面孔。心中驚呼出他的名字龍蕭!
「你瘋了!」
她努力的想張開口說話,但那莫名的暈眩制止住了她。早已沒有力氣掙扎。
「美!」
龍蕭摟著她,雙眼佈滿了笑意。望向友香的花容,不由讚歎著。
「美人,怎麼下雨天獨自在外面淋雨?難道不怕有人會為你心痛?」
「」
扯,他會為她心痛才怪!整顆心都不在她的身上哪來的什麼心痛。
想開點吧韓茜友香,你不能愛上這個臭小子!
「誰為我心痛?你少廢話,放開你的手!」
「都快要下地獄了還敢反抗?」
龍蕭修長的手指順著輕劃著她白皙的臉蛋,她微微一顫猶如觸電般側過臉避開他。感覺突然有什麼冰冷的東西束縛住了她的手腕,低下頭乍一看龍蕭居然用手銬拷著她!
「你有病!變態!」
龍蕭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幾滴雨水從他劉海上滴落。冷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友香在他的懷裡極力掙扎,即使知道這樣是無用的,但是能夠逃離他一秒算一秒。
鄭則倫的確說得對,這個男人很邪惡。
好冷,她全身上下都被大雨浸透。再也沒有力氣掙扎。不知不覺雙眼變得迷茫,神情則極為的恍惚。她現在好想死在這場雨中好想離開這個世界。她認命了!不再掙扎,最終眼前一黑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龍蕭見友香已經自己昏了過去,正好達到了他的目的。便向後方的手下做了個手勢。於是兩個黑衣男人上前接過龍蕭手中的友香,視線不忘停留在那動人的曲線上。
「你們不想看到明天的日出了嗎?」龍蕭冰冷的低吼。
見這兩個色迷心竅的手下發愣的白癡樣,他真想戳瞎他們的眼。獨自抱過昏迷的友香邁步到不遠處的黑色加長轎車旁。站在那裡的手下替他拉開車門後他把友香丟入車內重重的關上了門,嚇得兩名手下發抖了好一陣子。
「美人,我要讓你的男人嘗到失去你的代價!」
龍蕭冷冽的低喝著陰狠的眼瞅著黑色車門,看來五年前的畫面要重新上演了,只是把女主角換著玩一玩罷了。
「哈哈哈,走!」
「龍哥,我們要帶這個女人去哪?」車上,一名手下問道。
「一個讓人致命的比賽地。」
「是!」手下明白了龍蕭要達到的目的地,鞠躬答道。
一聲令下,龍蕭隨著手下們上車,汽車在雨中呼嘯而去。
冬雨,越下越大
凌晨一點半,社總
站在七十層樓建築物的頂層,鄭則倫隔著透明落地窗俯視著這座被冬雨洗刷過後的城市。深鎖著眉,深邃的眸子裡,閃過憂鬱的情緒,讓人猜不透。
他知道,就算他的社再怎麼強大也不能把這座城市每一個角落包圍起來找韓茜友香一個女人。握緊雙拳狠狠的錘向那厚厚的防彈玻璃窗,發出「咚咚」聲響。
尚之浩剛剛走到門口,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情?心怦怦地跳,似乎已經到了喉嚨眼。
「少少爺。」
這個時侯應該是少爺最生氣的時候吧,尚之浩打著顫渾身哆嗦著,他頭皮一陣發緊,一股冷氣從脊樑傳到脖子,電一樣在全身散開。
「找到她了嗎?」
鄭則倫箭步向尚之浩走去,之前命令了幾個手下去尋找她的結果他希望一個知道消息。
「對不起,少爺。我們的人到處都找過了,還是沒有少奶奶的消息。」
尚之浩低下頭,不敢看鄭則倫的眼。
「。、賽車場、韓家、還有她朋友易莎家呢?」
「找過了,都沒有。」
沒有!好一句該死的沒有!
她的脾氣還真大,回想起她離開他時問過他的那句話「你愛她嗎?」他知道友香正在吃醋,他想要說他愛,好愛好愛她。而那個她卻指的是她韓茜友香不是利子。
「!一個女人半夜三更能跑去哪?」
犀利的鷹眼微微瞇起,盯著尚之浩。
「請少爺放心,少奶奶絕對不會有任何事情。若誰敢欺負少奶奶之浩絕對會一槍斃了他。」
「你說沒有事就沒有事?」
「這」
尚之浩不知所措,眼睛望向一旁的辦公桌上,不敢直視鄭則倫。「天哪!少奶奶你就繞了我吧。」
尚之浩小聲的抱怨著,聲音小如螞蟻講話。
「你在那裡碎碎念什麼?還不趕快帶人去找!這次就算你們給我把整座城市翻遍也要把她給帶回來!找不到就別回來了。」
「是。」
尚之浩不敢怠慢轉身預要離開這個恐怖的辦公室。
忽然,死寂的辦公室內響起了手機鈴聲。尚之浩立刻停住了腳步,望向辦公桌上的新款手機。
「少爺,這電話會不會是少奶奶打來的?」
「不知道。」
蹊蹺!鄭則倫拿起手機盯著彩色屏幕上顯示的號碼,一串陌生的數字是誰?
「之浩,你來
接。」
陌生的電話,莫非她發生了什麼事嗎?把電話丟給了尚之浩後轉身,閉目養神。
「你好,社」
按下接聽鍵,尚之浩還沒說完一句話就聽見對方陰冷的聲音。因為話機按下了免提接聽所以在這寂靜的夜格外的大聲。
「鄭、則、倫你知道我是誰吧。哈哈哈」
龍蕭陰險的笑聲入耳,心一驚。難道友香已經落入他的手中?鄭則倫搶過尚之浩手中的電話放在耳邊接聽。
「你我界線早已劃清,你打來做什麼?」聲音低沉。
「難道倫少不想知道你的小寶貝在我這裡做什麼嗎?」
果然!友香在他那裡。轉身向尚之浩做了個手勢表示讓他備車,他要親自去把友香給帶回來。
「龍蕭,我警告你!你不准動她。」
「哈哈哈你知道嗎?她真的好乖,她在我的床上乖乖的睡著呢!哈哈怪不得你倫少會移情別戀的愛上這個嫵媚的美人。你知道嗎?我對她頗有興趣哦!」
龍蕭邪惡的笑著,擺明了要跟鄭則倫挑釁。!難道這個女人紅杏出牆?他就不信!
「你想怎樣?」
鄭則倫懶得聽龍蕭廢話,直接切入正題。
「我想怎樣?我想我想要你的乖寶貝!呵呵呵」
「滾!」
一聲雷霆般的吼聲傳入電話裡,嚇得尚之浩連忙往後退了幾步。
「喲喲,倫少別激動嘛,想救你的老婆就來跟我要吧,來晚了恐怕她就成我的女人了哦!」
「少廢話!地點?條件?」
「你別著急嘛,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死龍蕭,你是不是剛從神經病院裡出來啊!
「地點?我們這麼熟還需要問我地點嗎?你來了就是了。記住!老地方,老規矩!你若贏了我就可以帶走你老婆。」!把手中的新款手機奮力向牆上砸去,陰霍著臉。
老地方是吧!沒問題!
薄唇勾起一抹陰笑
13→對決(上)
五年前
他們的相遇是仇恨的開始。
三個最要好的朋友,三個普通的高中生。從淡淡的友情慢慢昇華為愛情。三人從五年前開始了那段刻骨銘心的三角戀。以至於升級為敵人的危險關係。一切的一切,全都怪在命運的捉弄。
那是一次海邊的邂逅
海水滿盈盈的,照在夕陽之下,浪濤像頑皮的小孩子似的跳躍不定,水面上一片金光。
海水那麼藍,使人感到翡翠的顏色太淺,藍寶石的顏色又太深,縱是名師高手,也難以描摹。
龍蕭和鄭則倫是高中時期的好友,天天在一起無話不談。就在那夕陽下,他們用畫筆畫下了這美麗的片段。不知不覺一女孩出現在他們眼界。
她的臉上,掛著迷人的笑容:兩片朱唇在笑,細細的柳眉在笑,腮上那兩個陷得很深很深的酒窩也在笑。頭髮很長猶如黑色瀑布,白皙水嫩的臉蛋可愛動人
那是五年前的利子,一個清純可愛的女高中生。因為愛上了這兩個男人而陷入了黑暗的陷阱。對於利子來說兩個男人對她的愛都是平等的,可是最終利子必須選擇其中的一人來愛。
於是一場精彩激烈的戰爭在一個射擊場裡展開。那靶場位於一座隱秘的高山谷底。數十個靶位排成一排,而且挨得很近。准心,缺口,目標三點一線。每人五發子彈。
當然環數多者獲勝,勝者的獎勵就是把利子帶走,遠離三者的世界。
事實證明,鄭則倫早已在五年前輸給了槍法熟練的龍蕭。難道在五年之後的今天,龍蕭想換女主角再展開一次射擊比賽嗎?
鄭則倫坐在車內,回憶起五年前那一段段耐人尋味的精彩畫面,再拿來和如今對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如今的他是社的少主,是佔據整個亞洲****組織的龍頭老大。論槍法論資歷他絕對可以和龍蕭平起平坐。而那個跟著龍蕭闖蕩江湖五年的利子也不再是當年那個清純可愛的中學女生。她變得成熟冷艷,但她絕對不能和友香相提並論。
韓茜友香,他見到的是那個殺人不見血的「嗜血天使」用單單的一個英字母來闖蕩江湖的女人。經過這麼久的接觸他也終於發現的真正意義。
她喜歡的東西都是草莓味,是她的味道,她和利子同樣嬌艷美麗,但不像利子的矯揉造作。她長得很美,美得讓人記憶猶新。想起她不由勾出一抹興義的笑
「龍蕭,你贏了我一次,我絕不會讓你再贏二次!就算你能贏,你也休想得到韓茜友香。」
更何況,龍蕭要拆散的是一對夫妻。
凌晨兩點整,下了一個小時的大雨已經停了下來。龍幫的車隊在山上的一幢洋房前停下,車內的韓茜友香仍然昏迷著未清醒。龍蕭命令著手下拉開車門把她抱出車內,她的手上依然銬著沉重的手銬。
看到龍蕭回來的利子高興地從屋子裡走出來,身著一件火紅色的貂皮大衣頗顯龍幫夫人的身份。
「龍哥,今天回來
得真早。」她對龍蕭嬌嗔道。
「利子,我剛剛去帶了一個你最恨的人給你。」
龍蕭望了一眼身後,高大的身軀故意擋著利子,不讓她看見後面的情景。
「哦?是誰啊?」
利子挑眉,好奇的朝龍蕭身後走去,本來帶著好奇心的利子看到兩名手下扶著臉色蒼白的友香,便倒抽了一口氣。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額頭,又觸電般的收回了手。她的額頭是冰冷的!便又用食指放在她的鼻孔處試探了一下。
幸好!還有氣,她沒有死。
「龍哥!你怎麼把她給帶來了?這麼冷的天,她都快要凍死了。」
人之初性本善,跟在龍蕭身邊這麼多年的利子雖然叱詫江湖,但她還是會有一顆善良之心。她見到友香幾乎是昏死的,嘴唇凍得發紫,她不忍心看到友香這個樣子。雖然先前友香打了她,但在這個時侯她把一切都忘卻了。
「龍哥,她我們救救她好麼?」
「救她?她打了你你還想要救她?利子,這個女人生性冰冷潑辣。你愈對她好她愈會欺負你。你不要太善良了!」龍蕭冷聲說著,利子在一旁不敢作聲。
如果鄭則倫看到友香這個樣子他肯定會難過,她不希望看到鄭則倫難過的樣子。雖然跟著龍蕭五年了,曾經從一個清純的女學生轉變成了一個道上技巧成熟的女人。但她還是接受不了龍蕭的無情。
「龍哥,你這樣銬著她,倫看見了會不高興的。她是倫的妻子你是知道的。」
利子想為友香求情,看著冰冷的手銬在友香手上銬著,細細的手腕哪能承受如此沉重的痛苦。所以利子對友香的同情心更加強烈了。
「別倫倫倫的叫得那麼親暱!你別忘了你早已選擇了我。而鄭則倫的心現在全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難道你還不死心?」
想起那段難割捨的情,利子還是有些妒忌韓茜友香能夠成為鄭則倫的妻子,能夠得到他所有的愛。
「龍哥,就算我求你好了,我們救救她吧,別讓她凍死了,就算她和倫沒有任何關係就算她沒有打過我那個耳光」
其實你是害怕鄭則倫為她心痛!
龍蕭早已明白了利子的想法,她渴求的眼神打敗了無情的龍蕭。所以他不再執意。
她每次都是用這個方法打敗龍蕭。在龍幫裡,她是人人尊重的幫主夫人,若要龍幫的手下犯了錯要求情,都會一個想到利子。她的本性是善良的,龍蕭就是拿她沒轍。
「你們把這個女人扶入客房,她的手銬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解開!」
「龍哥可不可以放在我的房間裡,讓我來照顧她?」利子擔心手下們會對她怎樣怎樣,所以放不放心。
「為什麼對她這麼好?」
龍蕭挑眉,問她。
沉默了半晌,她答不出來,她明白龍蕭知道這個原因,心裡懇求著他別再逼問。
「我會叫鄭則倫來帶走她。」
龍蕭對利子說完這句話便從她身側步入洋房內。
「龍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