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常見的詛咒其實就是咒罵,將自己的怨氣加在痛恨的人身上,久而久之,那些怨氣就匯聚成隱晦之氣,如果被咒之人身體虛弱不堪,輕者容易得病,重者甚至會無緣無故的死亡。
還有一種更為強大詛咒,至今無人知曉什麼原因,比如法老的詛咒,一次簡單的探險,相繼無緣無故的死去多人,一度被科學認為是細菌或輻射的緣故,然而隨著科學的不斷進步,這些結論都被一一推翻,最後科學界不得不承認,這是一種類似傳染病的負能量,也就是說和科學無關。
所謂的負能量,在日常生活中叫消極情緒,比如因愛生狠,因氣生怨,因怨生恨,直到舉起刀也不為怪,負能量害處很大。
在崔化成的倒斗經略中,提到過一種類似的現象叫??(hun)氣,通過某些特質的道具或者特殊的氣味,來吸收遊蕩在天地間的??氣,??氣聚集到一定的濃度,當人吸收夠一定的量,便會肆無忌憚的的侵蝕人體,讓人變為真正的行屍走肉。
當然,??氣不光是墓室中城主,日常生活中也有,只是很稀薄而已,古人常說人死之後,??氣歸於天,**歸於地,天也就是說空氣中。
這也是我一著急的情況才想起的東西,要不說人為什麼要逼呢。
我簡單的對四人說了一番,看著他們消化的差不多了才接著說道:「??氣能不解,我也沒把握,只有在你們發作以後我才能知道答案,所以現在咱們只能停下來休息,萬一進了地宮裡面,你們四人中的某位詛咒顯效,和哪裡的主人一起合作,我們所有的人都的死。」
「我草,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開玩笑。」大嘴緊繃著臉,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知道剛才正好說到他心理去了,大嘴怕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你看我像在開玩笑嘛?有拿自己的命開玩笑的嗎?」我瞪了大嘴一眼,冷道。
「說的怪嚇人的,崔哥,你快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都安全,還有萬一在裡面碰到老師,我們怎麼救他?」肖暉催促道。
「萬事都有源,我們只要盡快的找到施咒體,把它破壞了就萬事大吉了,希望在找到之前,大家都沒事。」我說道。
胖子說道:「好吧,全聽你的安排,所過半道上你發現我被咒語纏身,直接給我一槍就得,我可不想活不活死不死的一個人在這裡遊蕩。」
「崔哥,我也是,只要我有一點異常舉動,你就給我來個痛快的。」肖暉淚眼婆娑的說道。
「哈哈,都不要怎麼消極好不好?既然把你們帶進來了,那就得安全帶回去,薛教授是個特例,況且要我對著你們開槍,真還有點難,你們也不是小日本鬼子,下不去手,大家還是行動吧,如果我猜的沒錯,施咒源就在附近。」我說道,對於大嘴和肖暉的話比較理解,如果換做薛教授這樣說,也許我還會考慮一下的。
五人重新歸攏了一下東西,為了輕裝上陣,把暫時用不著的全部扔掉,這樣走起來卻是快了很多,僅僅是幾分鐘的時間,我們來到了正式的墓道,內部也不正式那麼的寬敞,這樣倒是照顧起來方便了很多。
墓道兩壁垂直,頂子略帶弧形,全部是灰白色石頭砌成,就連石縫也就經過特殊的材料處理過,幾乎達到了無縫銜接的地步,尤其是地面,以前走快了還有點擱腳,我抬眼順著前面看去,清一色的大石塊,石塊上面還刻著防滑的凹槽。
石壁上每隔十幾米,有一個燈龕,差不多一個成年人腦袋大小,燈龕裡放著一盞已經油干的銅燈,包裹著厚厚的綠苔。
「老崔,這種燈應該很有考古價值,我先拿一個,將來有機會了送給地方博物館。」大嘴眼饞那些做工精美的燈盞,隨手操起一個裝了起來。
「原來於大哥的覺悟這麼高。」落雨荷笑道。
「那是,誰叫大家都是一個祖宗呢,與其讓他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中,還不如拋頭露面的好。」大嘴很享受的樣子,在墓道裡大言不慚的高談闊論,更顯得聲音洪亮。
「大嘴,是你家開的博物館吧?」我不失時機的打擊說道,大嘴也理會我,只是左右轉著腦袋,一個勁的往快走。
這是早已將我們甩開幾十米的大嘴突然喊道:「老崔,過來看。」
我邊走邊說道:「大嘴,找到什麼了?」
「你自己過來看吧,好像是壁畫。」大嘴說道,用手在石壁上指指點點的,還不是的把腦袋湊近了觀摩。
快走幾步來到大嘴所在的位置,發現果然是壁畫,而且保存的極為完好,雖然色澤全無,但色彩依然分辨的很清楚,上面的人物,景物,宮殿,山峰都已經達到了栩栩如生的地步,尤其是那些踏著祥雲男女共舞的場景。
「老崔,這些畫是不是很有價值?」大嘴支吾道。
我不知道怎麼和一個土鱉說,這些畫如果在世面上,那價值是絕對的撼動考古界,其實不用我說,從落雨荷和肖暉的眼神裡就能看的出來。
「可惜,這麼好的東西老師他看不到,老師用盡大半生的精力研究古董和壁畫,實在是可惜了。」肖暉不住的感歎道。
「不對勁,你們注意到這些人物的眼睛沒有?好像會動。」我突然說道,趕緊後退了幾步,同時把視線從哪個肥胖的女人身上移開。
「會動?老崔你是不是做夢呢,我還不瞭解你,不就是怕我打這些壁畫主意,我是那種人嗎?」大嘴說道。
「大家都來看看,難道是我眼花了嗎?」我沖眾人招呼了一下。
五人五把手電,同時照向哪個胖女人,還有她身後哪個低矮的男人,雖然只漏出半個腦袋,給我感覺也是我看他的同時,他也在看我。胖女身罩一件淡粉色的薄紗,裡面是白色的貼身衣物,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除了豐1滿,還是飽滿,容貌也是極致的美,長長的睫毛儘管掉落了幾片漆面,但依然感覺很長。
只是她的眼睛盯久了會讓人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漆黑的眼仁似在左右轉動。
「我也發現了,確實和崔大哥說的一樣,不管從哪個角度看,她的眼睛始終看著我們。」肖暉驚訝的說道。
「這裡還有呢,大家快過來。」古弈不由分說牽著我的手,向墓道深處走去。
「看來裡面還有,不光是我們看到的這些。」我把手電光順著石壁照了過去,果然和我預料的一樣,光線達到的地方全部是壁畫,而且後面還有浮雕。
大伙經我怎麼一提醒,全部向裡面走去,並且沒到一處都要看看畫面上的眼睛,我也一樣,心裡有點發毛,總感覺這些東西很蹊蹺,不管我離的遠近,感覺裡面的人物在和我對視。
我試著把一副浮雕的眼睛用工兵鏟擋住一隻,再看向另一隻,頓時後背的出汗了,猛的讓我想起了薛教授被詛咒時的眼神,憤怒,怨氣,然而移開工兵鏟後,那只憤怒的眼睛有正常了起來,不光是感覺餓看我,這裡所以的人都在他的注視之下。
「擅闖主人的領地,你們都該死,都該死,我在十八層地獄等著你們,哈哈。」
「雨荷,求求你不要這樣。」
我的心猛的一驚,知道壞事了,本來我想著盡快離開這裡的,古弈也偷偷的和我說她看了幾眼就不敢看了,說裡面所以的東西都在移動,但還是晚了。
前面十幾米的地方,肖暉扯著落雨荷的後背大聲的哭訴道,而落雨荷上躥下跳的肖暉哪能扯住,還沒等我跑過去,已經掙脫了肖暉的手,不知了蹤影。
「媽的,誰在作怪,老子斃了你。」大嘴罵道,同時手中的槍衝著黑暗中點射了幾下,子彈劃開一道亮光,但卻看不到落雨荷的影子。
「肖暉,不要追了,你追不上她的。」我吼道。看著肖暉傷心欲絕的樣子,我不知道怎麼樣去安慰,只能讓古弈先把她盯好了。
本來按照之前的想法,誰接觸了那些陰虛鏈,誰最先被咒語纏身,現在看來,是我想的太天真了,那些咒語不分男女,不分年齡,不知道是怎麼選擇人,也就是我們這裡所有的人,都有被詛咒的可能。
「大家快撤,這裡很邪門。」我衝著大嘴和古弈她們吼道,已經來不解解釋了,直覺告訴我,這些壁畫比那些屍體更加危險。
就在我扶著肖暉的同時,轉身去拉古弈的時候,發現古弈的正神情冷漠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