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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第181章 她是慕容晚晴? 文 / 雪夜妖妃

    鬼醫拉開門,上官鈺正焦急的來回踱著步子,看到他走出來,急忙道,「鬼醫,不知柔兒的病情如何?那心什麼時候能換?會不會給她的身體帶來不好的影響?會不會傷害到她腹中的胎兒?最主要的是,會不會傷害她的命!」

    鬼醫越聽臉越黑,明顯的吃醋了!

    雖然他知道狂仙兒從沒有把這男人放在眼裡,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因為要復仇,但是,聽著這男人的話,他就是不爽,超級不爽!

    「哼!這個世上,我若是做不到的,誰還能做?不就是懷孕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別囉嗦了,你那皇后,你是要她活還是要她死?趕緊給個痛快話!」

    上官鈺聽著這無理的話有絲不悅,可隨後聽到後半句,卻愣了一下,「她沒了心還可以活著?轢」

    如果蘇晚珍不用死,那麼對於上官鈺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為她的身邊已經一個可用之人也沒有了,回頭再廢了她的武功,嗯嗯,當個擺設很不錯!急忙說道,「如果她可以不死,那最好不過!」

    「哼!」鬼醫冷哼一聲,「能不能活要看她的造化!給我準備一間房,最好離狂……皇……貴妃近一些,我今天晚上要開始給她服藥,明天一早會做手術。」

    上官鈺一聽,這就可以了?於是點頭,招來永和宮中的總管太監,雖然這太監在狂仙兒的眼中從來都只是一件擺設,可有的時候也能派上用場,這不,那總管太監還算長眼力,直接對著上官鈺道,「皇上,之前秦御醫在的時候,有獨立的一個院子,離著皇貴妃又不算遠,而且那邊有一間醫藥室,不知道可不可以……赭」

    還沒等上官鈺說話,鬼醫便接了過來,「行,就這間吧!」

    於是連個眼神也沒有送給上官鈺,一扭身走了出去。

    那太監總管趕忙帶路,將他送到了那院子裡了。

    是夜,上官鈺守在狂仙兒的床邊,狂仙兒的臉色,因為有鬼醫的藥,而有所恢復,只是,她卻沉沉的睡著。

    「好了好了,別看了,以後想看有的是時間,我要給她的身體消毒了。」看著上官鈺那專注的眼神,鬼醫就有一種想法,他想將上官鈺的眼睛挖出來泡酒,讓你再看,讓你再看!我讓你永遠都合不上,永遠睜著!

    上官鈺聽了鬼醫的話,心中有些咬牙切齒,要不是知道他喜歡的是容靖,上官鈺真的要以為,他對他的柔兒有不良居心!

    自打他來了之後,就無時不在讓他離開柔兒。

    只是,上官鈺是誰,他裝了多少年孫子,自然知道面上要如何做,所以,對著鬼醫點點頭,一臉恭敬之情,「鬼醫,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

    鬼醫心道,自己老婆要做事,怎麼能麻煩呢!

    上官鈺看著他那有些欠扁的臉,真真想將他撕下來,狠狠的踩幾腳,可惡,竟然比自己長的還要師!

    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一撩袍子走了。

    鬼醫耳朵動了動,隨後眉頭緊皺,竟然被人監視著?

    剛要離開,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狂仙兒拉住,而狂仙兒已然睜開了雙目,只是眼裡全是警告!

    鬼醫撇嘴,湊近狂仙兒,「老婆,他監視我!」

    狂仙兒伸手將他推開,「少給我惹麻煩!」

    如此,鬼醫只好委委屈屈,裝模做樣,做著他應該做的事!

    翌日清早,狂仙兒與蘇晚珍被送到了先前秦御醫的院子裡。

    上官鈺一臉緊張,握著狂仙兒那柔軟的雙手,他突然有些不確定,萬一……不不不,沒有萬一,回頭看了看陳聰,而鬼醫卻瞪著一雙陰鬱不明的雙眼瞪著上官鈺。

    陳聰自然知道上官鈺的意思,於是道,「皇上,請您放心,皇貴妃娘娘吉人自有天象,一定會萬事大吉的!」

    而這個時候,天下間已經傳遍了,東嶽皇為博北幽鬼面公主一笑,不惜挖掉皇后蘇晚珍的一顆心!

    雖然傳出的內容有些便差,可其實也差不多!還真沒冤枉了他!

    當然,上官鈺現在還不知道,他現在在天下人心中是個什麼樣的帝王!

    聽了陳聰的話上官鈺看著他道,「有任何意外,馬上來報!」

    他的話一落,鬼醫冷眼掃過,「東嶽皇,你若是不放心,那大可不用做,過幾天給你的愛妃找口上等棺木就可以了!」

    上官鈺的臉頓時一暗,緊緊的捏緊了拳頭,轉身便要離開。

    「等等……」卻是鬼醫叫住了他,看到他轉身,鬼醫伸手指了指他這小院的四周以及整個永和宮的周圍,慢慢地說道,「東嶽皇,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你知道的,我這人一向隨性,身邊人一多,我心情就不好,別說到時候,這心沒換好,你皇后沒了,皇貴妃也跟著沒了……」

    上官鈺被鬼醫噎的差點背過氣的,順著他的手看了看,隨後對許然打了眼色,很快的這周圍的人,全部撤離!

    「嘎吱嘎吱……」上官鈺開始磨牙,如果這鬼醫從此生活在東嶽,那是不是預示著,他會時不時的碰到他,然後自己會被他氣個半死……

    憋著一肚子的氣,上官鈺帶著人大步離開。

    鬼醫嘴角一揭,一擺手,阿二木靈青檬,便立於門口窗邊,三人逞三角之姿,將這間房子圍了起來,隨後陳聰是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卻見屋子裡,狂仙兒坐了起來,嘴角擒著濃濃的笑意,隨後身子一躍便跳到地上。

    陳聰閉眼自動找個角落蹲了下去,他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也沒看到,鬼醫鬼醫人如其名,所以他嚇暈了。

    狂仙兒看了一眼陳聰,她笑了笑,「陳大人,你不用逃,難得能看到鬼醫親自動手剖開活人的胸膛,你啊偷著樂吧!而且你大可放心,皇貴妃不會有事,皇后也不會有事,你的家人更不會有事……」

    狂仙兒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在蘇晚珍的臉上來回的撫摸著,就好像在摸一件上等的陶瓷一樣。

    「珍兒,這種如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的滋味如何?」

    蘇晚珍眼不能睜,身不能動,可狂仙兒的每一句話,她都聽的很清楚,原來,陳聰是她的人,難怪啊難怪!

    可緊接著聽到這聲稱呼,她竟莫名的產生一種驚懼。

    然而聽著那接下來的話,蘇晚珍的臉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珍兒,你可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狂仙兒悠悠的說道,好像在給蘇晚珍講故事一般。

    「呵呵,我忘了,你現在不能動也不能說話,不過,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今天是慕容晚晴與寧兒的忌日!」

    蘇晚珍的心,「通」的跳了一下。

    而上官鈺同樣裝做不知,哪怕有人上折子提起皇上登基一週年的話題,也被他直接無視了!

    因為他登基的時候,正是他默認他的妾殺他妻殺他子的日子!

    更可以說是他不願意被人提起的日了!

    蘇晚珍的心『砰砰』跳著,她是誰,她到底是誰?

    「呵呵,鬼醫,給她解藥,今天我就算是要挖出她的心,我也要她親眼看著!」

    蘇晚珍聽著這突然變冷的聲音,一年前她殺死慕容晚晴那一幕,便逞現與眼前,可是,蘇晚珍卻搖了搖頭,「她活著死在我的手中,她死了,我也不怕!」

    猛然間的話語,便從蘇晚珍的嘴裡傳了出來。

    而蘇晚珍卻一下子坐了起來。

    看著狂仙兒那一臉妖嬈的樣子,看著鬼醫一幅看好戲的模樣,蘇晚珍瞬間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若此時,蘇晚珍還認為她只是北幽的唐雪柔,那她還不如自己撞死來的痛快!

    狂仙兒笑了笑,隨手拿出一把匕首扔給了她,「珍兒,我讓你十招,若是十招之內你殺得了我,那是你好運,從此這東嶽的後宮還是你的天下,若是三招之內你殺不了我,呵呵……我保證,你死了,閻王都不敢收你的魂!」

    那言外之意便是你就是想死都不行!

    蘇晚珍接過匕首,猛的睜大了眼睛,慕容晚晴的匕首?與自己那個是一對的匕首?

    「怎麼會在你的手裡?」蘇晚珍緊緊的捏著匕首,十招,好啊,你還真當自己是北幽那有名的武癡瘋子狂仙兒不成!

    十招,我便要了你的命!

    蘇晚珍問完了話,也不等狂仙兒回答,突然出手。

    狂仙兒雙手一揮身子後退避開她的進功,卻無盡藐視的看著她,「珍兒,你還是這般可恥!當日你與慕容晚晴一同學習的禮儀廉恥的時候,就常常出手偷襲,不講道義,如今看來,還真是將所學的東西一點沒剩的全都還給了老師!」

    蘇晚珍未說話,一招狠過一招,三招早已過了,她卻沒有停下,狂仙兒看著她冷酷的樣子,嘴角一挑,「珍兒,十招已過,別得寸進尺,看招!」

    蘇晚珍險險躲過,看著她,大口喘氣,「你,你怎麼會她的招式?」

    蘇晚珍的心都亂了,被狂仙兒『珍兒珍兒』叫的心底發荒。

    「她的招式我招招皆知,今天,我便用她的招式剖開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我倒要看看,它是紅的還是黑的亦或者——你根本無心!」

    狂仙兒話音一落身形一閃,如一道閃電,便湊到了蘇晚珍的身邊,只一招,蘇晚珍便被狂仙兒擒住,按倒在地上。

    手中的匕首被狂仙兒奪了下來,正抵在了她的脖子處。

    「珍兒,你的武功荒廢了,看來這一年,你這個皇后當的還真是養尊處優。」

    「不要殺我……」

    蘇晚珍額頭上的汗都冒了出來,她到底是誰?她就是想破了腦袋她也沒有想起,她還得罪過誰!

    狂仙兒眼中閃過嗜血的光芒,「珍兒,以你當日的凶狠,我以為你多少還有些血性,卻原來你竟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弱鬼啊!」

    「沒有人願意死的……」

    「呵呵……也是啊,只是珍兒,正如你所說的,沒有人願意死的,那你告訴我,當日你殺慕容晚晴的時候,你有沒有一絲猶豫?寧兒天天粘著你,姨母姨母的叫著,你將毒藥餵入他口中的時候,可有想過,他只有六歲?你剖開慕容晚晴的肚子,看著她腹中八月的孩子,掙扎著死去,你夜裡就沒有做過惡夢嗎?」狂仙兒的話字字刺入她的心頭,那特意被她遺忘的一幕再次出現在她的眼前。

    她瞪著一雙眼睛,這些內幕她怎麼會知道?當日跟在她身邊的人,沒出兩日便都被她處死了,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是來為慕容晚晴報仇的?

    她看著狂仙兒,「你與慕容晚晴是什麼關係?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知道這般多的事情,我自認當日之事,已無人知曉,你,你,你,不會的,不會的,你怎麼可能是她……」

    猛然的,蘇晚珍便想起,那日看到她那與慕容晚晴有幾分相似的臉,難道慕容晚晴還沒有死?

    那怎麼可能!

    「不會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她,難道我就不能是她嗎?還是說,你堅信,你將她們母子扔到了蛇窟裡,屍骨無存,所以我當然不可能是她,對嗎?」狂仙兒手中的匕首漸漸的滑開了她的衣服。

    蘇晚珍胸前一涼,「住手!你,你要什麼,後位嗎,我可以給你……」

    狂仙兒抬眼,「後位?後位可以讓寧兒重生嗎?後位可以讓慕容山莊那一千多口人復活嗎?蘇晚珍,我要的只是剖開你的胸膛……」

    狂仙兒話音一落,手略一用力,那銷鐵如泥的匕首瞬間刺入了她的兩胸之前的骨縫中。

    「啊——」蘇晚珍大叫,冷汗瞬間從額上流了下來。

    「呀……不好意思啊,位置扎錯了……」狂仙兒一臉歉意地看著她,只是眼中閃過了嘲諷的笑意,隨後一撥,匕首離開她的身體,可血卻像泉湧一樣,噴了出來。

    蘇晚珍的臉更變成了死灰色,因為她突然發現這個女人,她還真不是開玩笑,可是自已從來沒有真的對她造成傷害,她何以這般對自己!

    「為什麼,我自認你進宮後我並沒有傷害你……」

    「珍兒,你永遠都要記得有因必有果,當日,慕容晚晴與寧兒也沒有傷害你,更甚至,沒有慕容晚晴,你又是什麼,你只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孩子,可是你在慕容世家中,卻享受著小姐的待遇,你養尊處憂,卻原來慕容家竟然是養了一頭白眼狼啊,而且那六歲的孩子他也傷害過你嗎?」

    「你,你口口聲聲在說慕容晚晴,可你又怎麼知道她怎麼沒有傷害我……」蘇晚珍大口的喘著,看著胸前那津津流下的血紅,蘇晚珍胸腔中的心,跳的更加快了。

    「她她當我是條狗,心情好了,招我去玩,心情不好,她便棄之,更可惡的是,她明明知道,我比她還要喜歡上官鈺,她卻裝做不知,搶了過去……」

    狂仙兒突然笑了,「珍兒,你還真是天真,你覺得沒有慕容晚晴,上官鈺會看到你嗎?你喜歡上官鈺,可你知道喜歡他的女人,有多少,烏城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以嫁他為目標,可是,為何他獨獨的來到慕容世家提親?那是因為他看中的是慕容世家的地位,金錢,武林中的號召力,最主要的是他看中了我的腦袋!」

    我的腦袋?!!!

    蘇晚珍瞬間看著她,「你你你……」

    「我什麼?我怎麼會說『我的腦袋』是嗎?呵呵……珍兒,慕容晚晴是死了,可是閻王不敢收她,因為她發過誓,她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所以,她回來了,她回來拿回原來就該屬於她的東西……」

    狂仙兒雙眼充血,一想到當日自己慘死,她的胸口中便像壓了一塊大石一樣,讓她喘不過氣來!

    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入她胸口的骨縫中,『唰』的往下一劃,蘇晚珍慘叫一聲,痛的她差一點暈了過去。

    可她的腦袋卻無比的清醒,她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就是慕容晚晴,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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