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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552章 文 / 雪夜妖妃

    第152章

    鬼醫大搖大擺坐到湯池裡,雖然他很想將狂仙兒摟到懷裡,可是,他更知道遇速則不達,要循序漸進的道理!

    一張妖艷的臉,一雙艷紅的唇,一對妖嬈的眸子,更不要提他那長的超級俊郎的面容,這些能吸引其它女子尖叫的外在,卻在狂仙兒的眼中一無是處!

    她似乎從來也沒有看到他的樣貌,以前他那一張蒼如鬼魅的臉,她也是這樣對待,現在他為她不惜服下大量藥物,將自己調理的正常了,可是,她還是那個德行,而身邊的男人,她除了對遲墨有一點不同,對鳳墨染猶為冷淡,對自己對龍憂一都一個樣,好像在她的眼裡並沒有什麼性別之分。8

    所以,為了他與她的將來,他的那個計劃必須要進行才行榛!

    鬼醫一邊泡著池子一邊拿眼睛瞟她,一邊想著心事。

    而狂仙兒,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她之所以可以與鬼醫鬧,更是因為她不敢去面對那些所謂的七情六慾。

    她為了復仇,她可以很卑鄙無恥,她更可以陰險毒辣,而她想要無心無情,可是……狂仙兒心裡苦笑,她好像做不到頁!

    對遲墨,她有一種敬仰之情,許是原主本身的原因,對遲墨,還含了一絲柔情在其中,但是狂仙兒知道,這不是她的意志。

    而對鳳墨染,她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好像是在嘔氣一樣。

    對龍憂一,狂仙兒搖了搖頭,那個男人的心思才是最難猜的。他口口聲聲說他的心裡只有他的雪霏公主,可是他卻留在自己的身邊,狂仙兒想如果沒有意外,狂雲惠給自己一個青檬又給自己一個樂瑤,可是她最想給自己的卻是龍憂一吧!

    可是,這三個男人,每一個接近自己都是帶著目的的,就算是遲墨,也是借自己的手,離開他的傷心地。

    但在面對鬼醫的時候,狂仙兒的心顫了一下,鬼醫說過的話,她清楚的記得每一句,而鬼醫對自己……

    狂仙兒心底輕輕的歎了一下,他是自己框來的,因為自己需要他。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鬼醫會嚷嚷著愛上了自己。

    狂仙兒悶心自問,若她還是以前的慕容晚晴,大家閨秀,千金小姐,也許可以配上他西秦王爺的身份。而她現在不是慕容晚晴,她是北幽的狂仙兒,她生在江湖,她長在江湖,她的身上多了些痞氣,她的靈魂又是那樣的骯髒,甚至到現在,有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這樣的她,讓她拿什麼去還鬼醫的這份情?

    依靠姬家與慕容氏牽扯不斷的恩怨?

    依靠那上古傳下來的詛咒嗎?

    狂仙兒心底苦笑一下,自己嘴上不說,可是她的心底多少還是相信的,畢竟自己死了又活過來這種事都可以發生,還有什麼是不能發生的呢?

    因為自己的放縱,給自己給他帶來滅頂之災?

    狂仙兒搖了搖頭,她自問她做不到!

    但她更明白,鬼醫長年不回西秦的原因,定與他肩上的印記有關,所以……狂仙兒突然的睜開了眼睛,鬼醫應該回去繼續做他的鬼醫,過他平靜又自在的生活,不能再被自己牽絆住了!

    要知道上一次趕他走,多少的心中帶了一些賭氣的成分,可是現在,狂仙兒搖了搖頭,不,只有讓他離開她,對他才是最好的。

    鬼醫眉頭緊皺,他的心突然跳了一下,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似乎狂仙兒做了什麼決定!

    「小仙兒……」

    鬼醫輕輕的喚了一聲。

    狂仙兒緊定的目光一點一點看向了他的臉,「秦紅蓮,對我,你是真心的嗎?」

    鬼醫「咕咚」一下嚥了口水,急忙從這邊大步跨到池子另一端,來到狂仙兒的身邊,抓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你摸摸看,以前它是死的,幾乎不跳不動,可是現在它活了,因為你,它活了,它跳的很有力量,它每次與你接觸都跳的很歡騰。」

    狂仙兒看著他,突然咧嘴笑了起來,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雖然現在我不能給你明確的答覆,但是至少我不想你因為我,而被牽扯到我的事情裡來。所以,你先回北幽吧,如果在我沒有完成我要做的事時,你找到了另一個心愛的姑娘,那麼我會祝福你。8如果這期間,你沒有找到,如果我的事辦完了我還活著,那麼我一定會去找你,好嗎?」

    狂仙兒的話,鬼醫並沒有打斷,但他的身體卻漸漸的冷了下來,週身的冷漠竟然讓湯池的水溫漸漸的淡了下去,直到湯池的表面結果成了一片薄冰!

    鬼醫沒有回抱她,也沒有推開她,只是低頭頭,雙眼直直的看著她,「我很生氣,真的,狂仙兒你可以不愛我,但你不能用你自認的好,來安排我的去處。」

    「你先不要動氣,聽我說完,你的身份是不會允許你去放縱的,而我,你明知道我身上肩負的血海深仇,我勢必是要將上官鈺的江山搞跨,這其中,我不免要以各種面孔對著他,你覺得你在我的身邊會受得了嗎?」

    鬼醫扶住她,「我是那麼的窩囊嗎?但是,你真的傷了我的心,你一次趕我,二次趕我,狂仙兒,你到底有沒有心?」

    鬼醫說完這話,身形一閃便從湯池中離開,獨留下狂仙兒一人泡在池水中。

    狂仙兒看著那漸漸融化的薄冰心裡一陣苦笑,這個世上,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算個事,可是,最難還的就是欠了人家感情的債!

    狂仙兒甩甩頭,她現在並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不是嗎?

    上岸沐浴,換衣服,再出來,又是之前那個她。

    晚上的時候,鳳墨染與龍憂一也來到了這裡,飯桌上,狂仙兒與鬼醫對於湯池中的事好像都忘記了一般,桌上四個人該說說該笑笑,似乎又回到了容府中的生活。

    只是,當夜伴來臨,出現在狂仙兒屋外的不是鬼醫,卻是提著酒壺的鳳墨染。

    「要不要喝一點……」

    鳳墨梁歪在她的門邊,搖了搖手裡的酒。

    狂仙兒嘴角微揚,「好啊!」

    「那就出來吧,今天晚上雖然沒有月亮,但是星星很亮的,坐在屋頂數星星再好不過……」

    鳳墨染的話才一落下,人便已閃身坐到了屋脊上了。

    狂仙兒隨後坐到他的身邊。

    鳳墨染變戲法一樣,又多出了一包花生米,隨手扔給她一個小酒罈子。

    「喝酒,沒有一點下酒菜是不行的,來,嘗嘗看……」鳳墨染將花生米打開,捏了幾粒扔到了嘴裡,嚼了起來。

    狂仙兒也撿了一顆扔進了嘴裡,隨後問道,「這次武林大會,遲墨不來嗎?」

    「會來,只不過會晚一點。」鳳墨染撕開酒罈子,喝了一口才回了一句。

    「嗯,光明聖教進入東嶽,這麼大的事,這前後兩任教主似乎都應該出現在才是。不過,師父,你今夜有話,不妨直說好了。」狂仙兒接過酒罈子,撕開封口,仰頭便喝了一口,「呼……過隱,上等女兒紅啊!」

    鳳墨染看著她那樣子笑了笑,「好吧,你長大了,更有主意了,雖然惠姨說,因為藥效的原因,你的性格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讓我覺得你已經換了一個人,可是惠姨說你還是你,那我就接受好了。只是,小仙兒,對於現在做的事,你若心裡不願意,不想做,相信我,惠姨不會逼你的。」

    狂仙兒沒有看他,對於他的話也像沒有聽到一樣,只是抬頭看著天上閃亮閃亮的星星,「師父,你知道愛情是什麼嗎?」

    鳳墨染的心突的一揪,他不知道是因為狂仙兒的話說到他的痛處,還是因為狂仙兒知道感情的事而有些微的糾結,總之,有些五味雜陳的感覺。

    「我的消失告訴我,你跟遲墨,有一個共同的師妹,而師父你對那個叫秋瑾的師妹更是愛到了心尖裡,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師父,你說當初的秋瑾她會有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鳳墨染仰頭,一口氣喝下了半壇的酒,「對秋瑾,我愛過,那個時候我年齡還小,與她又是一同長大,我以為那便是我要的人,哪怕她比我還在大兩歲,可是,後來在我放逐這麼多年的時間裡,我才漸漸的發現我愛她,就如我愛我父母一樣,原來,我只拿她當親妹人來看。直到有一天,你無意間見到了遲墨後,找上了凌雲峰,我才突然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中,你卻住進了我的心裡。」

    從來,鳳墨染沒有提過這些事,他一直以為,他愛的人是秋瑾,可是在發現狂仙兒對遲墨一見終情後,他的心似乎被什麼抽乾了一樣,他不明白為什麼秋瑾會愛上遲墨,而與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狂仙兒也對他情有獨鍾,所以,他跟遲墨,他才會一直這麼扭吧著。然而,這近一年的時間裡,狂仙兒的不同,更讓他震憾到了心底,也讓他的心糾結著,難受著,因為那種愛而不得,會讓他覺得生不如死,更讓他,想逃壁對她那複雜的感情。

    狂仙兒聽了他的話,只是咧嘴笑了一下,抓過酒壺喝掉。「師父,你是在對我表白嗎?」

    「呵呵,我知道你已不是原來的你,現在的你思想獨立,並不是什麼人可以操控的,再說我的表白會給你帶來什麼不同嗎?」鳳墨染之所以在此時說出心底的話,那是因為他發現,她對鬼醫的不同,這不同又與對遲墨不一樣,而他,也在是賭一把。

    沒有人會想認輸的,更何況連提都不敢提就輸了,那是懦夫的行為!

    比如屋底下那個男人!

    「可是,師父,你知道嗎,今天下午我是怎麼對待他的?」

    「如果你願意說,我洗耳恭聽!」

    狂仙兒仰頭喝下大口的酒,「我無心無情,我卑鄙無恥,我更陰險毒辣,所以,我不需要要你們的愛,更不需要你們的情,因為我要的是復仇,在我沒有復仇之前,誰也不要來打亂我的心,不然,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狂仙兒說完這話,將手裡的酒罈子向下扔下,「卡嚓」一聲,酒罈被摔的四分五裂!

    狂仙兒站了起來,「龍憂一,你也聽到了是嗎,最好你的心裡永遠都只有一個雪霏公主,呵呵……」

    狂仙兒笑了兩聲,一翻身從屋頂躍了下來,直接回了房間,「光」的一聲,便將門關上了。

    龍憂一摸著小心肝,隨後跳到屋頂,「教主,你把事搞砸了。」

    鳳墨染苦笑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她牽著鼻子走了。」

    「唉,這樣的媳婦,誰敢娶回家啊!」龍憂一歎了一把,隨後抓過鳳墨染的酒喝了一大口。

    卻在這時鬼醫也出現在了屋頂上,只是他的臉色很難看!

    看著二人,「你們怕了可以回家去,對她我死都不會放手。」

    龍憂一撓了撓頭,每次看到鬼醫,他就渾身不自在。

    「咱們先說好,不許下藥,就一起喝點。」

    鬼醫不屑的撇了一下嘴,「懦夫!」

    隨後坐了下來,從身後拎出兩罈子酒扔了一個給鳳墨染,「我不會放手的。」

    鳳墨染嘴一撇,「惠姨不會同意你娶她的。」

    「那好辦,她娶我好了!」

    鬼醫撕開酒罈的封口,大口喝了下去。

    鳳墨染毫不示弱,與他拼了起來。

    狂仙兒在下面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本是想清靜的,卻沒有想到,會越來越煩。

    坐了起來,運足了內力,雙手向上猛的推去。

    「砰!」

    整個房頂,被狂仙兒推開,頓時化為烏有,變成了塵埃向四周散去!

    房頂的三人,一個沒穩住,摔了下來!

    好在三人武功都是極高的,落地倒是落的穩穩的。

    「滾,離我遠遠的,都給我滾!」

    狂仙兒氣勢磅礡對三人就是一頓大吼,在這深山裡,別說嚇人了,就連野獸都嚇的無影無蹤!

    三個男人這回到是心齊,六隻腳一齊跑的沒影了。

    狂仙兒轉頭,看了看沒了房頂的房子,一跺腳去了木靈的房間。

    外面的對話也好,發生的事也罷,邊上屋子裡的木靈與青檬則聽的一清二楚。

    看著狂仙兒走進來,青檬嘿嘿傻笑了起來,「那個,小姐,您,您,您坐,我去給您倒杯茶!」

    狂仙兒也沒理她,伸手扒扒頭髮,直接上床,將被子蓋到頭頂,悶聲悶氣的說,「你們倆擠擠,我睡了!」

    青檬與木靈對視一眼,好吧,也只能這樣了!

    ……

    翌日清早起來,大家收拾妥當,出發向齊頂山而去。

    之所以將這些武林大會選在這裡,是因為齊頂山上的少林寺方丈了空大師是的一個極其公道的人。

    而多年前,他與鳳九天有過交急,那一次是鳳九天救了了空大師的命,所以,對於鳳墨染說將武林大會開在這裡,了空二話沒有說,直接應下了。

    而聖教的人也早已到了山頂只等著鳳墨染的到來了!

    武林各派,對於北幽光明聖教,有一種想敬而遠之的感覺,但是,東嶽的武林本是很平衡的,突然被人插進來一腳,做為各派武林人士,當然會很不舒服!

    「哼,東嶽的武林少了一個虛偽的慕容山莊,這才不到一年的時候裡,你北幽的魔教就想來插一腳,我們不同意!」

    卻見站起一個冷臉的黑衣女子。

    她一身肅殺之氣,一臉冷漠,明明應該是四十歲的年齡,偏偏將自己打扮的卻有如六十歲的老婦,而她的話說的卻是無盡的嘲諷。

    遠處的樹上,鬼醫拐了一下狂仙兒,「她是誰啊,對慕容山莊有著這麼大的怨念,好像是一個深閨怨婦一般?」

    狂仙兒道,「她是長樂門的大小姐,曾經一度以嫁給慕容霸氣為目標,但可惜,慕容霸天他已娶妻生子,而她不惜綁架慕容夫人,想逼她答應讓她進門。」

    「哦,難怪,瞧她那乾癟的身材,明顯是陰陽失調外加氣于于心所至!」這話卻是龍憂一說的。

    狂仙兒撇嘴,「原來你還會看相!」

    龍憂一捂嘴不在說了。

    而這時,卻聽鳳墨染道,「長樂門的劉掌門,似乎對慕容山莊頗有微詞啊,可世人都說慕容霸天的慕容山莊是最為講義氣之地,當年,草上飛白世義若不是得了慕容莊主的救濟會有他的後來,只是可惜這人是個白眼狼,所以,才會被人滅了吧!」

    劉/青霞的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他命不好怪誰!」

    然,這話卻是說的很牽強。

    「劉掌門,世人都道,死者為大,即便死者已矣,咱們這些活著的人就不要再去嚼他們的舌根了!在下攜聖教,要入東嶽,肯請各位給個方便!」

    鳳墨染的話,不吝是在劉/青霞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而他對她不屑的表情,更是讓劉/青霞有些無地自容。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般的狂妄!」劉/青霞嚷了一句,坐了下去。

    「鳳教主,你且說一說你們聖教入了東嶽/武林後會帶來什麼樣的好處吧。」了空大師慈眉善目開口說道。

    「好,那在下就說一說。如今東嶽的武林看似一片詳和,可不如說是在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風暴,畢竟,有管魔琴與琴譜的傳聞,早已傳揚開去,畢竟有傳言:魔琴一出,四海皆入魔,得魔琴者得天下。所以,有的人想將魔琴搶到手,有的人更想將魔琴銷毀,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卻要見到魔琴才行……」

    鳳墨染站到人群之中,而這魔琴二字一出口,眾人臉上的表情皆變的讓人匪夷所思。

    「魔琴,你聽說過嗎?」狂仙兒問著兩人。

    龍憂一看了一眼鬼醫,鬼醫只是眉頭微蹙並沒有說話,龍憂一才說,「魔琴,本來太妃已經得到了,可是後來丟了,據說,太妃身邊的雲夢姑姑已經暗中尋了它有些時日了,可是仍沒有消息。」

    「你倒是瞭解,可你知道是怎麼丟的嗎?」狂仙兒想再確定一下。

    「你問我?我覺得你才是最有資格回答這個問題的人!」龍憂一說了一句。

    「看來,你也知道,她曾將魔琴教給我,可是,我能說,我對那個東西一點印象沒有嗎?而我更是因為它,才被人抓去折磨,可我也不過是殺了黑龍寨的寨主而以,但是,有人卻將整個黑龍寨一把火燒了個盡,最後還嫁禍到我的頭上,我找誰問去?」

    狂仙兒看了一眼龍憂一,又說,「當日你看到過我最過倒霉的時候,你還要問我嗎?」

    鬼醫一聽這話,於是轉頭看了一眼龍憂一,龍憂一縮了下脖子,對著鬼醫笑了一下,「那個,那個時候我只是奉命出去尋她再送她入東嶽而以!」

    狂仙兒看了眼鬼醫,鬼醫將對著龍憂一的目光收回,從狂仙兒的臉上掃過,又看向了前方。

    卻在這時,鳳黑染拍了拍手,聖教的人,便推出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女人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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